《穿越空间之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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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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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道:“亮工?”微蹙了眉,道:“此人机敏,又善于察言观色,你们几个机灵点,莫要露出什么马脚。爷宽限你们几日,给爷仔细点,查清楚了。”

    “嗻。”

    等四爷回房的时候,张子清已经不再纠结,这大半会的功夫她自个已经想通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两辈子的事情那就是两条互不交叉的平行线而已,连身子都换了个,又何苦没事找事干的偏要给自个找不自在?别说不过是面容相似,即便真是其人,她又能如何呢?难不成要巴巴跑出相认,然后呢,再说什么,说前世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末了再被多疑的四爷当场捉奸,双双穿在木架子上烤乳鸽?自己下场凄凉倒也罢了,再连累着她俩孩子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难道这就是她穿越异时空的真正意义所在?快别搞笑了,她是那样傻缺的人吗?

    于是,四爷回房的时候,就见着某人正背对着殿门口盘腿坐在床上,捧着点子盘子欢欢喜喜的捏着点心吃。

    四爷想,或许他一辈子都弄不懂这种思想怪异的女人。

    张子清也没料到四爷会回来这么早,一时间捏着点心僵在了当处。

    四爷清清嗓子,沉声道:“不是没胃口吗?”

    将手里咬了半截的点心慢慢放回盘子里,顿了会,不自在的将点心盘子期期艾艾的放到床头小案上。扭过身子,张子清面对着四爷,扯出抹笑:“这不太阳出来的时候天热,所以没多大胃口,现在太阳落山了,温度降下来了,所以胃口不就涨上来了嘛。”

    四爷摩挲着扳指淡淡道:“这好办,打从明个起,爷吩咐下膳房,白日里就不必给你上饭了,等着太阳落下山去了,诚如你所言,温度低了,胃口上来了,到那时再多给你添点饭。”

    张子清笑笑:“爷,你真会开玩笑。”

    四爷看她:“爷像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

    张子清的笑僵在脸上。

    四爷一撩下摆,大马金刀的叉开腿在床沿上坐下,左胳膊搭在膝盖,右手随性的撑在大腿上,侧过脸看着张子清:“爷也有些饿了,去捻个点心来喂爷。”

    张子清将低咒放在心底,不得不探过身子重新将点心盘子端起,挪腾着腿往四爷身边挨近了些,朝盘子努努嘴:“喏,也就剩下这几种点心了,也不知爷喜欢吃哪种馅的。再说这点心也放得久了,怕也失了口感,不如就让人再重做份端上来?”

    四爷眼角往盘子里一扫,道:“那么麻烦干什么,爷又不挑。就那块吧,酥皮绿豆糕,爷就吃那一块。”

    张子清看着盘子里那唯一的半块酥皮绿豆糕,眼角有点抽。捏起一块糕,递到四爷嘴边。

    四爷的眼角一挑,盯着张子清意味深长:“爷要酥皮绿豆糕,你给爷递来双色马蹄糕,张子清啊

    张子清,你别的本事没有,就糊弄爷的本事一绝不是?”

    张子清叹气:“爷说过的,爷不挑。”

    四爷冷笑:“爷还说过,爷要吃的是酥皮绿豆糕。”

    张子清纠结的看了眼盘子里那被她咬过半个的酥皮绿豆糕,扭头看四爷:“爷真的想要?”

    四爷不冷不热回视:“你说呢?”

    张子清没有再搭腔,只是捻起盘子里的那半块糕,招呼不打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四爷面前吃了个干净。

    “是爷让妾说的,那妾只好按照妾的想法来说,其实爷不是真的想要那绿豆糕,爷最想吃的还是双色马蹄糕。”嘴里的糕点咽下后,张子清笑盈盈的将块双色马蹄糕再次塞到四爷的嘴边。

    四爷看了眼递到嘴边的马蹄糕,慢慢的将眼眯起,深深凝视了面前这狗胆子包天的女人一眼,勾起了唇露出抹不冷不热的笑。

    “这么喜欢替爷做主?”

    “妾……”

    不等张子清巧言令色,四爷就手一捞,握着她的小腰就将她整个人提溜幼崽似的,转瞬就提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着,削薄的唇慢慢凑到她的耳边吞吐着热气:“那么你说,爷今晚喜欢什么姿势,嗯?”

    张子清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乍然闻言,爪子有点颤,缩着肩膀垂着眼帘不敢搭腔。

    四爷冷嗤:“这就装鹌鹑了?刚刚的牙尖嘴利哪去了?”

    张子清死活不肯接茬。

    四爷黑瞋瞋的眼从她白腻的颈子往下扫去,脸也不由压低往她的颈窝里凑,深深嗅着她身上淡极的女儿香。见她迟迟不答腔,顿了片刻,四爷沉声道:“你审时度势的功夫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你以为爷今个就能让你这般轻易混过去吗?”

    张子清心里不舒服的想,怎的说的她好像多奸猾似的,在他跟前,他给过她混过去的机会吗?哪怕一次?

    四爷似乎下最后通牒般道:“想好没有?”

    张子清到底还是闷声闷气的吭了声:“爷喜欢的姿势是正常的姿势……”

    四爷揽着她腰的手猝然紧了下。头往她颈窝里埋深了些,四爷的声音传出来带了些喑哑:“正常姿势?何为正常姿势,又何为不正常姿势?跟爷说说清楚,不然爷怎么会知道?”

    张子清心中大骂着这个闷骚滴,明知故问还偏的让她说,难不成从她嘴里说出来这些个儿童不宜的话,他就能越兴奋不是?果真闷骚的人是木下限滴。

    让她说,那她说就是,难不成他丫还以为她丫会羞涩的说不出口么?

    “妾知道,爷喜欢的姿势就是男上女下自然式,此乃正常姿势,当然,这自然式中爷喜欢的自然是妾缠着腿在爷腰间的姿势,而不是妾的腿被搭在爷肩上的姿势。那不正常姿势就多了去了,比方说,背向式啦,推桌式了,侧位式啦……”张子清两片粉唇掀动,口齿清晰的一一道来,黏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抓在她腰间的手其力道也开始忽轻忽重起来。不等张子清说完,那厢已经忍耐不住的将人推倒在寝床中,滚烫的掌心隔着衣物不住的摩挲着她耸起的胸脯。

    张子清微微挣扎了下,喘息道:“爷这是作何,妾还未说完呢。”

    四爷将她扑腾的双腿置在他的双膝间制服住,一手在她起伏的身子上抚摸,一手解着她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嗓音微哑:“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勾引男人,今天爷就让你知道知道,随便勾搭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听到小丫头三个字张子清觉得浑身鸡皮都出来了,忍不住开口道:“爷,妾可不是小丫头了,妾比爷还长一岁呢。”

    四爷嗤了声:“爷说你是个丫头你就是个丫头,你还敢顶嘴?”

    张子清果断的闭了嘴。心想着,反正四爷是要做的,何苦再撩拨的他不痛快?要是待会他又拣着她不喜的姿势来做,那遭罪受难的可是她。

    四爷到底还是识大体的,这回还算合她的意,选着正常的姿势来做,虽说力道忽轻忽重的让她很难吃得消,但是这位爷向来如此,她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

    本以为今夜就会这么过去,谁晓得这位爷究竟是犯得哪门子的疯,好端端的又要来玩新花样。

    就在张子清被他弄得满脸潮红之际,他竟突然就停了下来,撑起湿汗密布的躯膛,直勾勾的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嗓音带着□的荼蘼:“小丫头片子,叫一声哥哥给爷听听。”

    张子清一个激灵霎时就从刚才的激情中回了魂,接着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这夏夜有点凉。

    见那身下女人似乎又有装聋装死的嫌疑,四爷慢慢不善的眯起了眼。

    “叫不叫?”

    隔了三秒之后,四爷又阴沉沉的问了句:“叫不叫?”

    敏感的察觉到四爷按在她腰间的手似乎有想要将她翻过的嫌疑,张子清唯恐接下来四爷要拣她不喜的姿势来做,只得赶紧睁开眼,泪眼朦胧的颤微微喊道:“哥,哥……”尼玛,你丫是故意下凡来折磨她的么?

    四爷盯着她,喉结动了下:“大点声。”

    张子清蠕动着唇,怎么掀也再掀不出这腻歪要死的两字了。

    四爷不满了,开始将魔爪伸向了她幼细的腿儿,慢条斯理的抚摸着,似乎在琢磨着要如何下手要她屈服。

    张子清瞧这架势,哪里还敢再去试图忤逆他的意思?只得忍住牙酸,颤颤巍巍的又唤了声。

    四爷这才算满意的嗯了声,拖长的声调带了丝缠绵的意味。

    重新压低了身子,四爷抓着她的腰又开始厮磨开来,十来下过后,力道明显开始生猛,与此同时,沉厚的男声开始在她耳边发号施令。

    “叫。”

    张子清哼哼唧唧的在想,她这不是在叫吗?他丫事真多。

    四爷力道一重:“叫爷。”

    张子清手抵着他濡湿的躯膛惊喘了下,只得唤了声爷。

    四爷明显是不高兴了,抓着她的腿儿狠狠几记顶弄,张子清这才终于悟了,双目含泪的唤了声哥哥。

    四爷道:“小丫头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张子清听得浑身鸡皮乱窜,尼玛,她这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那个剑眉朗目男人的出现引发了许多人的猜测,那么,究竟是不是那个他呢?

    今日,真相稍微浮了浮水面,亮工,有没有很耳熟的赶脚?那么这个他……

    (好吧,剩下的大家来猜)

105() 
如此在行宫又休养了几日;四爷的身子眼看着已然痊愈,而因着生病而滞留行宫这么长时日怕是京中事物也耽搁不少,四爷想着早些回去处理事务就不愿再这行宫做多耽搁,于是这日就着人收拾行装,打算启程回京。

    虽然武氏几个如今也能下地走动了,可四爷恐路上奔波劳累若是因而让她们的病情加重,那就又是一番折腾,于是就勒令她们暂且留在行宫休养;待休养个十分康健;再启程回京也不迟。

    于是四爷就仅带着张子清一行轻车简从的回京。在启程前,四爷可能是想看张子清在马背上那飒爽英姿的模样,特意令人牵来了匹神骏温顺的马儿,欲和她并辔而行。奈何那张子清实在是在来的路上吃够了在马背上颠簸的苦;一见四爷这架势,哪里肯从,死活窝在舒适的马车上扒着车厢壁不下来,四爷拖了几次没拖动,只得作罢。

    一路上也算风平浪静。紧赶慢赶的,总算在月底赶回了京。

    京城还是老样子,巍峨壮丽的城门,人流熙攘的街道,摇着折扇去茶馆休闲消遣的达官贵人,提着笼子遛鸟的八旗子弟,还有那操着一口京腔穿街走巷的小贩,与四爷离开时一无二致,大清朝的京城依旧那么繁华热闹。繁华依旧,只是在生死关里走过一回的四爷心境已经大不相同,想着自己在生死边缘挣扎时,所想所遗憾的是不能最后看一眼这生他养他的紫禁城,如今九死一生回来,重新见到这熟悉的景致,不由百感交集。

    “阿玛!阿玛回来啦!”府里几个大小萝卜头早就接到消息,一大早的就在福晋的带领下早早的候在府外,这一见他们阿玛的马车从远处拐角处刚露了头,早就望眼欲穿的萝卜头们立刻惊喜的叫了起来。弘晖大一些还算稳重,剩下的几个小的早就将劳什子的规矩抛在耳后,各个挥舞着双手拔腿就冲着马车方向而去,吓得各自的嬷嬷们慌忙在左右护着。

    “快,快将各位小主子们护好了,莫让马车给刮着了。”福晋急急呼道,虽然也为四爷的归来而激动不已,可是身为福晋的责任胜过了她自己的情感,尤其是今个这样的大日子,更是不能容许有丁点的差池的。

    车厢里的张子清老远就听到她那一双儿女殷殷切切高呼‘阿玛额娘’的声音,一个多月没见张子清对他们也是想念的慌,乍然听到闺女儿子的声音,心下也是一阵激动,按捺不住的就要去掀车轿帘子,不想却被旁边人一把给按了住。

    “再等会,不差这会儿。”

    张子清知道旁边这位一板一眼总爱照规矩办事的臭毛病,也不想在这日子里忤逆他的意徒惹是非,就暂且压住心底躁动,在得得得的马蹄声中听着儿女们越来越近的呼声。

    骏马的一声嘶鸣昭示着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一干人等,终于回到了这阔别已久的府邸。四爷掀开车轿帘露面的那一刹,饶是向来习惯以宝相威严之态于人前的福晋,也忍不住的红了眼圈,话也说不出囫囵句来,只是看着四爷一个劲的落泪。

    其他府上一同来相候的福晋们赶忙相劝,老四家的邻居老八的福晋郭络罗氏平日里最为敬重她四嫂,此刻见她向来人前端庄的四嫂竟激动的在人前落了泪,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想起她们女人一辈子大概也就为了自己的男人而活,可他们男人却左拥右抱又何曾珍惜过她们的一腔真心?哪怕是这被传为不甚喜女色的四哥还不是如此?府里的妻妾加起来,还不是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郭络罗氏给她四嫂擦着泪,脸上带着笑一个劲的说着俏皮话逗她开心,眼里的光却是冰冷的时不时的往随四爷下车的张子清身上扫。想着日后老八也是如此,也会有别的女人站在左右,郭络罗氏的心里就腾起了一阵火,恨不得能将所有觊觎老八的女人一把火烧成灰。

    从下了车张子清就敏感的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黏在她身上。余光稍微一扫,顿时悟了,原来是清朝般女权维护者郭络罗氏啊,这就难怪了,这位主绝对是恨屋及乌,对全天下所有人家的小妾都秉承将敌视进行到底的态度,而且目标明确,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大方面来说,张子清佩服这位敢于挑战男权主义权威的女战斗士,可小层面来说,你丫滴老是拿副盯死人的目光盯着她作甚?丫丫滴,这妾室横行的社会是她倡导的吗?有本事你丫去瞪老康啊!

    四爷很难不察觉郭络罗氏那对着他身旁女人的不善目光,虽心中不喜,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自然不会表现分毫,不过不着痕迹的将张子清的身形挡了挡。

    “儿子,儿子恭喜阿玛否极泰来。”

    弘晖看着他阿玛激动的说道,几个月没见,四爷此刻瞧着这大儿子竟稳重了不少,已然有了小大人之态。看着身形拔高了一大截的儿子,他不由深感安慰。

    拍拍弘晖的脑门,四爷说了些鼓励的话,弘晖连连应是。

    “阿玛,您的病好了吗阿玛?”四爷和弘晖这厢的一问一答刚一结束,那厢富灵阿就赶紧问出心中早就想问的话。

    四爷看着他闺女虽小脸习惯性板着可眼神却露出关切之意,不由神情一缓,点点头,刚欲出口说些温情话,谁料那厢富灵阿又给问上了。

    “阿玛的病终于好了,这样真好。对了阿玛,您究竟得了什么病啊?”

    富灵阿话一出口,张子清就忍不住扶额,果真是,于富灵阿来讲,她的世界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的,想问什么绝对是单刀直入,所以就甭想着从她嘴里能听到什么委婉煽情的话来。

    好在四爷也知他这闺女的脾性甚深,一时间哭笑不得外,只得无奈的回答:“阿玛只是感染了小恙,无甚大碍。”

    富灵阿还想说些什么,那边弘昀早已迫不及待的扭糖般的跌进他阿玛的怀里,仰着小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儒慕的看着他阿玛:“阿玛阿玛,您不在府里的时候弘昀好想好想阿玛,还有哥哥和姐姐弟弟还有嫡额娘李额娘他们也很想很想阿玛,公公嬷嬷们也很想阿玛,还有小小乖也很想阿玛,全天下所有的人都很想很想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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