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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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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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医道:“回爷的话,是命理,通俗来讲就是阳寿尽了,大罗仙丹也医不了命。”

    医不了命……四爷恍惚想起,某个夜里她失魂落魄的告诉他,她想要的,是活下去――

    我想活,不求能活到百八十岁,但是一定要看到富灵阿平安长大……

    即便给不了我那么多时间,也希望能垂怜我,给我十年,不,哪怕是五年,即便不成三年也行,一年我也不嫌弃,只要别这么仓促,让我有时间替富灵阿铺好路,让我不至于因着担忧连眼都不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可惜你给不了,因为你不是主宰……

    此时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当时她莫名其妙的说这番话,为何她这个月来总是行事怠慢,原来不是她耍性子,不是他所想的故意拿乔,所有一切不过是她早些预见了自个的命……

    那她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自己逐渐走到尽头的生命?她可有未了之愿?可有放不下的事,放不下的人?可曾惶惶,可曾眷恋,可曾怨怼,可曾惊惧的缩成一团泪流到天亮?

    四爷没法再往深里去想,只要一想,不知为何,他会有种要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那……你可曾有见过此类之症?”

    徐太医听到头顶的声音变得艰涩,他无暇分析这语调代表的意义如何,因为听了四爷这一问,他的声音同样变得艰涩:“有……”

    四爷精神一震:“说说看。”

    徐太医将脑门死死垂地:“望四爷替奴才保密。”

    四爷眯眼看他片刻,道:“话由你口,传入我耳。”

    徐太医松口气,低声道:“是孝献皇后。”

    孝献皇后就是顺治的宠妃董鄂氏,死后被顺治追封为孝献皇后,不过康熙不承认其为顺治的正皇后,就没有尊奉为‘章皇后’,也就无法记载进入祖宗祠堂。因着康熙的厌恶,这孝献皇后也就成了大清朝的禁忌,无怪乎这徐太医三缄其口。

    四爷万万没有料到此事还牵扯到前朝辛秘,声音也压低三分:“你说。”

    徐太医娓娓道来,却原来是当年董鄂氏没了阿哥后,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后来有顺治帝的耐心开解以及太医院众太医的细心调理,董鄂氏的身子也就慢慢好了起来。当时他是董鄂氏的主治太医,对董鄂氏的病有十分把握的,果不其然,董鄂氏胸中郁结一解,病自然而然就好了,身子反而调养的比生病前更加健康。可这么过了几年后,董鄂氏无缘无故的病了,奇怪的是任谁把脉都找不出病根,脉息一切正常,除了瞧着面色略有憔悴,却也找不出什么大病。随意开了些调理身子的方子,太医们只当这些主子们娇气,无病□换得主子爷疼爱罢了。

    可谁料半个月后董鄂氏猝然昏迷,可奇怪的是任哪个太医诊脉得出结论,依旧是脉息一切正常。

    顺治只当太医院受了太后唆使阳奉阴违,狠狠发落了一干太医,当时的他却隐约有了些猜想,这种情形和他当年游历时曾经听过的一桩奇闻极为相似。又过了几日,他仔细观察过后,心中终于确定董鄂氏此症状和他心中猜想一无二致。

    “阳寿已尽,阎王取命?”

    听到四爷发问,徐太医忙道:“的确,命理一事虽虚无缥缈,可到底还是存在的。”

    四爷看他:“你确定当初孝敬皇后不是丧子抑郁而终,却是无疾而终?”

    徐太医肯定的点点头。

    四爷想想也是,要那女人当真如此脆弱,也就做不了他皇爷爷宠妃那么多年,更不要说迷得他皇爷爷神魂颠倒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应该有解决之法吧?”

    四爷如此笃定的话吓了徐太医一跳,下意识的要抬头,好在最后关头被他硬生生压住了。顿了好半会,才犹犹豫豫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有……”

    上头的人没有再说话,徐太医知道是等着他自己来说,只能斟酌着话语小心道:“当然也是奴才当年听到的。说是阎王爷手里有本册子,册子上记录着世间人死亡的时辰以及死法,一般来说,到了规定的死亡时辰,人就得按照册子上所记录的死法死去。当然也并非尽然如是,比方说某人身强体健,死亡簿上却写着他是病死的,可能眼见着他接近规定的死亡时间他却迟迟没有生病,这个时候阎王爷是不会允许有意外发生的,因而也就有了阎王爷亲自取命一说,即便死法对不上,这个时辰却不容相错。”

    咽咽唾沫,徐太医接着道:“当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百万难存一,因而人们也就当成奇闻来听,很少有人会信的。奴才当年听说有这么一户人家的媳妇就遭遇过阎王爷取命的事,拿媳妇的情形就和当年孝敬皇后一般,无端端的就昏迷了,一日清醒时日少昏睡时日多,本来健壮的媳妇无端呈现种病状,可大夫一诊脉,却奇异的发现脉息正常,这事当真是奇了。后有敬鬼神之人讲,这媳妇是阳寿突然尽了,阎王爷亲自取命来了……”

    “她,活下来了?”从不信鬼神的四爷也不知是徐太医讲得太真实还为何,竟奇异的关注起故事的结果。

    “那媳妇本来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家人都想她是活不成了,可奇怪的是两日之后她奇异的突然就好了,活蹦乱跳的任哪个也看不出阎王爷来找过她。他人都倍感奇怪,阎王爷为何独独放过了她?直到一月之后,听说那媳妇怀了孩子,世间有通命理的人这才慢慢琢磨出点门道,那媳妇活下来的关键便是那孩子。”

    四爷闻言捏了捏眉心:“照你这么说,阎罗王还是心慈手软之人?”一派胡言!

    “不!”徐太医说的斩钉截铁,声音变得肃穆敬畏起来:“不是阎王爷放过了她,却是阎王爷已经拿她无可奈何,因为新生,打破死亡禁忌的就是新生!”

    掷地有声的话令四爷当即一凛,不知为何,他从心里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敬畏之情。可能是因着命理,可能因着徐太医的那句新生。

    好生一会四爷才慢慢回了神,兀自垂眸琢磨一会,问道:“当年世祖皇帝可知?”

    徐太医叩首:“世祖皇帝相问,奴才不敢隐瞒。”

    四爷侧过脸沉默的看着静静躺着一无所知的女人,抬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抚着。

    “徐太医。”

    “奴才在。”

    “孝献皇后最终还是去了。”

    徐太医眼皮一跳,这问题不好答,可他还得硬着头皮答:“孝献皇后心慈,不忍……”顺口的本想说四阿哥,猛地想起眼前这位也是排行老四,好在关键时刻改了口:“不忍自个的阿哥孤零零的受苦,这才跟着去了。”他能说是那位命薄,没那等子命吗?

    四爷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不是会看命理吗,你来看看,她还有几日。”

    徐太医先前看过已有定论,这回也不迟疑:“不过两日。”

    手指紧了下,四爷的面上愈发散着冷硬的质感,转头盯着徐太医,带着骇人的压迫:“那么你说,她会有那等子命吗?”

    徐太医骇了一跳,即刻以额触地:“张主子福德深厚,况且,哪里就舍得三格格独自离去。”

    四爷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好一会才摆摆手:“你下去。管好自个的嘴。”

    徐太医高高提起的心放了一半:“奴才不敢多嘴。”——

    作者有话要说:深更半夜写灵异事件,毫不夸张的讲,后背汗毛直竖

    好吧,这个设定,也不知美人们喜欢与否,但愿不是拍砖一片gt;_lt;

    后面情节,应该能猜测的出来吧?

85章() 
正文85章

    徐太医退了出来;转达了四爷的话;除了留下苏培盛一人候着外;其余人等全都回去;没得四爷的召唤不得再踏进这院子一步。

    福晋一干人等只当是那张氏回天乏术,四爷留在她屋里不欲人打扰,想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虽是心里泛着酸;可转念一想又释然,毕竟哪个还能和个将死之人较劲?

    福晋向徐太医询问了下张氏的病情;徐太医苦笑了下道了声‘不好说’;众人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想。

    陆陆续续一干人等全都退出了这院子,苏培盛在一帘之隔的屋外抄手候着,一边竖耳听着里边的动静好随时听候他们的爷的吩咐;一边分神开始在脑中打算着那位张主子的后事。

    如此在屋外站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渐渐的,他似乎听到了屋里有些异响。竖耳听了会,好似这异响有些不太对劲,他有些好奇,就前倾了身子悄悄将耳朵往软帘上靠近了些,高高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的听起了里头的动静……

    下一刻苏培盛受惊的将身体迅速缩了回去,一张白净的脸变幻莫测,似乎无意间撞破什么骇人辛秘般,眼里更是满满充斥着惊疑与不可置信!

    这是,这是……这真是他们爷做出来的事?

    隐约的几道粗重的喘息透过门帘,苏培盛哆嗦了下,恨不得拿棉花塞住自个的耳朵顺道再拿绷带缠上两道,非礼勿听啊。

    四爷含着那两片滑嫩的唇轻啜着,覆了层薄汗的身体压低和身下女体贴的亲密无缝,前后蠕动间那软绵的酥乳来回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带给他阵阵的快慰。

    拉高了被子将两人覆盖住,滚烫的大手接着抓起一只幼细滑嫩的腿,用力抬高搭在他后背上,让他得以更加方便的厮磨。

    “能听到爷说话吗……”四爷含着话呢哝,滚烫的两片唇慢慢下移,于那小巧的下颌上轻咬慢噬,垂下的眼皮打在眼睑留下一道阴影:“你说,你有这个命否?”

    似乎也没期望着身下那人回答,他慢慢又将唇上移,再次贴上那两片滑软似蜜的唇,抽/出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舌头趁虚而入,狂势卷了那香滑软腻的丁香小舌,递到自个的口中仔细咂摸品尝着。好一顿咂吮厮磨过后,他半合住的眸里闪过幽暗,逮住那舌尖重重就是一咬。

    “你欠爷的。”四爷咕哝着,却仿佛是恋上了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贴着那唇又是一阵唇舌厮磨。

    快到佳处,四爷运动越来越快,眯眼见着身下人一张小脸香汗遍布,连发丝都被汗打的湿漉漉的贴在脸颊略显狼狈,心里不由一软,抬手抚着那张濡湿的小脸,伏低了身子低喃在她耳侧:“再忍会,过后给你口水喝。”

    语罢,抓着软绵的臀肉手劲一紧,腰杆发力,凶猛的往那腿心处挺送了几十下后,后背肌肉一个贲结,同一时间打了个颤栗,男人这一刻半眯了眼,冷峻的脸上难得带了丝说不出的靡荡,被强自压抑的那快慰的低吟声也似有若无的从他喉间溢出。

    待粗喘着瘫□子,他侧过了身将人揽在了怀里,带着湿汗的掌心沿着同样濡湿的美背一路下移,抚过那翘软的臀,一路摸到了那幼细的腿儿,握住一只用力抬高,就势缠到了他的腰间,方便了那物留在那窒息销/魂的密处,由那湿热继续将他层层叠叠缠裹。

    喘息了会平复了下呼吸,待心律逐渐趋于平稳后,四爷就这么侧着身定定的看着枕边这人,这不浓不淡的眉,这浓而卷的睫毛,这微微上翘的鼻,还有这粉嘟嘟的唇,就这么一张脸,不是说长得不美,只是他后院之人比之美的何止一二,为何他偏偏就记住了这张脸?那年刚赐给他的时候,这张脸什么模样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他从来就没记得过,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慢慢能记住这张脸的模样了,让他想起最多的就是那双微微一弯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眸子,虽然常常以温驯之态示人,可他就是知道这女人的装相,知道这女人的内里藏奸。

    不由的又想起了几件往事,四爷目光复杂的在这张脸上逡巡了片刻,便将自己的脸移近,浓重的呼吸就喷上了眼前人的耳蜗:“爷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你若让爷费了白功,爷就剐了你!你有也得有这命,没有也得给爷整出这命,爷的力气可不是白白相予的,休想从爷这里白讨着便宜。爷的便宜,你可占不起。”

    顿了会,又道:“还有,将来你要敢将这事说出去,爷就弄死你。”

    语罢,慢慢将脸移开又躺在原处,四爷面无表情的将眼对上了门帘处,声音发沉:“苏培盛,给爷倒杯茶来。”

    只听外头苏培盛似怔住似的停了半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声嗻。

    提了外头坐在炉上的热水壶,苏培盛小心的掀帘进来,低眉顺眼眼神丝毫不敢乱瞥,就这么盯着自个的脚尖难得还能一路摸索到茶几前,心慌手却不抖的添水倒茶,捯饬着几个杯子来回散着热气,等着茶水差不多温了,这才端着茶水迈着小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他主子跟前。

    “爷,茶来了。”

    四爷看了他一眼,从被下伸出赤/裸的手臂接过了茶,兀自喝了半杯,然后含了一口,捏着身侧女人的下巴俯了身子就贴了上去,就这么当着苏培盛的面毫不避讳的哺喂了起来。

    苏培盛颤着心,手脚却不敢乱颤,只能一个劲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是这个世上瞎聋哑俱全的可怜人。

    “再倒一杯来。”

    动作间似乎从那盖的严实的寝被里带出了丝甜腻的气息,苏培盛心一颤,忙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嗅觉障碍的可怜人。

    死垂着眼接过空杯,苏培盛轻手轻脚的挨到茶几前,又开始捯饬。

    这一杯的茶水依旧如法炮制,喝一半,哺喂一半。

    接过空杯后的苏培盛没敢走,因为四爷的眼神钉子般的定住了他。

    “苏培盛。”

    “奴才在。”

    四爷看他,目光中带着股逼视:“你说,她有那种命吗?”

    苏培盛怔了下,他知道她指的是谁,可他却听不懂他家爷所指的那种命是哪种命?虽是不懂,却并不妨碍他的揣摩上意。

    “张格格福泽宏深,自然是有那命的。”

    四爷语气转淡:“爷说过她是谁了吗?”

    苏培盛噗通跪下:“奴才该死——”

    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半晌,方道:“外头的奴才哪去了?”

    苏培盛小心斟酌着话:“回爷的话,张格格院里的奴才们见着主子身子不爽利,也都万分担忧,奴才见着他们因忧心着主子的病都无心做活,也就擅自做主让他们去偏殿为主子祈福去了。奴才擅作主张,奴才罪该万死。”内心的宽面条却是直淌,他主子爷做出这等事情,他哪里还敢让那些个奴才在屋前徘徊,赶紧的远远打发了去,否则这要传入第三个人耳中,他们爷绝对能剥了他的皮。

    四爷淡淡嗯了声,道:“下去吧。”

    苏培盛这才将心放进了肚里:“嗻。”

    苏培盛弓着身慢慢退到了帘子外,待那青灰色的软帘再次回归静态,四爷抬手掐了掐女人嫩滑的脸蛋,恨声:“喝足了,该给爷干活了。”说着,翻身而上。

    在张子清屋里,四爷留了一日一夜,翌日清晨,简单洗漱了一番后,穿戴完毕,仍旧若无其事的去上朝。只是这次上朝前,四爷却破天荒的留下了他的小跟班苏培盛,着令他就候在张子清的屋前,死死守着,寸步不能离,也不准任何人踏进一步,哪怕是福晋。

    对此,后院一干人女人嫉恨的眼都绿了,他们爷走哪带哪的心腹苏培盛,平日就跟四爷的影子一般寸步不离的,现在他们爷竟为了一个区区张子清就将他形影不离的影子给留了下,还特意照看,如此殊荣,足矣见得爷对那位的在乎和重视,如何不让其他女人红了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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