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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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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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下的空间被装修成了储藏室,可在放东西的架子最里面,居然供着大大小小数十个灵牌,墙头上还挂着一张合照,我稍微一数,一大家子足足有三十几口人。

    我手脚立马凉了,该不会这么多人都是被刘珺瑶害死的吧。

    江慕尧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赶紧摇头:“不会,据我所知,当时被骗去……”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看了我一眼,径直改了口,“当初最多死了不到十个人,不会有这么多的。这些灵牌里的人也不全是被你害死的,伊伊,我们此时在楼里看到的一切并不一定真实。”

    周怀瑾聚精会神地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又把灵牌挨个看了一遍。我知道他在默记,等醒了之后还得画出来。

    不过是盯着周怀瑾多看了两眼,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恍惚,模模糊糊中竟然将他的侧颜跟江慕尧的重叠在了一起,还因此痴痴地傻笑了下。身边的江慕尧发觉这一点后,拽着我的手就离开了那间储藏室。

    我也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处暗角,只知道有一双冰凉的唇压了下来,辗转在我嘴巴上吮吸噬咬。

    许久没亲热的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鬼楼明明是个梦,可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特别真实。

    “伊伊,之前周旻在阴铃上动了手脚,跟你亲热过后我体内突然有一股纯阳之火焚烧。等我完全康复,我们再……”他的声音率先嘶哑下来,“我真想要你,你想我吗?”

    “江慕尧,”我嘤咛一声,压根受不住这种诱惑,就刚才被他撩拨了这么会儿心里已经想得不行了,所以我赶紧推了他一把,“我喜欢你,我只把小周哥当哥哥,你不要吃这种无名飞醋。刚才你亲刘珺瑶的时候我也不痛快,但并没有说什么,所以你要懂……唔……”

    冰凉的气息本来在我颈盼拂动,但我的表白就像上好的合欢酒,以至于他的喘息明显加重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双薄唇便寻到了慰藉开始在我嘴巴上舞动,我整个身子都轻颤起来。这家伙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恨不得立马把他推倒。

    “伊伊,现如今爱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躁动之际,他突然呢喃了这么一句情话,我骨头都为之酥了。

    就在我把持不住内心越发膨胀的情愫的时候,手上突然猛地刺痛了下。十指连心,我当即就痛醒了。

    茫茫然睁开眼时,苗苗姐正在拿针扎周怀瑾,她冷冰冰地睨了我一眼:“快起床,都快中午了。”

    我跑进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脸上红坨坨一片,摸摸贴身藏着的怀表,心里跟蜜糖一样甜。

    周怀瑾一醒过来就开始画鬼楼里的合照、灵牌上的名字、悬棺上的符形……我把被钉在墙头上的婴儿尸体跟苗苗姐描述了一遍,她听了直咋舌,难以执行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上辈子得罪谁了,那人居然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没出世的婴儿?”

    我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姐,我还没记全,有的暂时想不起来了。你看棺材上的图案,像不像什么诅咒?”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我已经被索命了四世,略一犹豫,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苗苗姐瞪着我冷笑了一声:“初伊啊初伊,你果然还是跟那只鬼不清不楚。”

    没想到周怀瑾突然替我说话了:“姐,这是江慕尧前几天就告诉伊伊的,伊伊当时跟我说了一声,我忘了告诉你们。”

    苗苗姐面无表情地睨了下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我还不清楚你?一扯谎就不敢看我眼睛。罢了,初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都收拾起来,我们要进趟山。”

    秦叶杳住在黄山市,我本来以为周叔是因为常州离黄山不算太远才会接这单活的,路上从他们的对话里才隐约察觉出一丝端倪。

    秦叶杳的招待所就在山脚,跟山挨得很近。他的招待所很有民宿的风格,黛瓦白墙,房顶是典型的徽式建筑风格。之前生意火爆的时候,他得罪过竞争对手,所以他怀疑是另一家店的老板请了邪祟在作怪。

    至于是什么邪祟,他猜不透。

    周叔他们昨天已经去秦叶杳提供的几个可疑旅馆转过,他觉得秦叶杳的怀疑很有可能。秦叶杳最大的死对头老彭,昨天就偷偷摸摸地拎了一袋生肉进山。

    山路崎岖,不容易跟。加上大家都坐了很久的车累得很,又发现杨乔鬼鬼祟祟地跟了来,重重因素导致周叔他们没跟进去。

    “如果老彭真有问题,那袋生肉肯定是他用来供养邪祟的,今天肯定还会去。”

    我们跟着周叔进了一家餐馆,靠窗,可以直接看到老彭的旅馆后门。

    之前江慕尧让我无比把洋洋带在身边,为了不让周叔怀疑,我一直都把他藏在背包里。不过他总是顾自吓跑,刚才出门时他正好回去了我就又把他给藏进了包里。

    眼下正好到了中午,餐馆里的饭菜香味扑鼻,洋洋应该是饿了,一直不安分地在包里拱来拱去,最后没了耐性喵呜一声跳上了饭桌。

    他很不客气地跳到那盘臭鳜鱼面前嗅了嗅,周叔好整以暇地看着,苗苗姐捞起筷子就要打他,被周怀瑾阻止了。我刚要把他抓回来,洋洋张嘴就咬住了一条鳜鱼尾巴,眨眼就吃掉了一半。

    周叔呵呵笑着又点了一盘,他的心情明显比昨天放松很多。

    我暗松一口气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苗苗姐则跟周怀瑾对视一笑,旋即问周叔:“师傅觉得这邪祟是什么东西?”

    周叔神秘兮兮地挑起眉头,嘿嘿一笑:“形如小儿,独足向后,夜喜犯人。”

    我疑惑地看向周怀瑾,他和苗苗姐都跟学生一样不约而同地复述起来,而后苗苗姐的眼睛蓦地一亮,做恍然大悟状:“师傅说的是山魈?”

    周叔捋着山羊胡,赞许地点点头:“我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山里的邪祟不比平常鬼物,如果真是山魈,驯服之后必定能有大用处。”

    我僵着脖子斜睨了周怀瑾一眼,他跟苗苗姐也愣怔了下。我记得周怀瑾提醒过我不止一次,周叔最不屑跟鬼物合作,难道山魈不算吗?

    不过奇怪的是苗苗姐这个急性子虽然疑惑,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问出口。也许是碍于我在场吧,总感觉她现在不大喜欢我。

    我闷头吃饭的时候,她电话响了。我无意间瞄到萧总俩字,可苗苗姐却戒备地看了过来,我赶紧装作夹菜的样子避开了。

    等苗苗姐出去接电话后,我假装要上洗手间,靠近苗苗姐的时候我竖起耳朵偷听了下,隐约听到她提到了江慕尧:“……查不到?怎么会……那查到多少个?”

第四十七章 落网() 
苗苗姐在让萧天凡查江慕尧,不过这事为什么要瞒着我?说实话,我对江慕尧的背景也很好奇。

    我没敢多听,赶紧进了洗手间……

    苗苗姐后我一步回餐桌,因为刚才我偷听了她讲电话,所以心虚的我就格外注意苗苗姐的反应,生怕她刚才已经发现我偷听了一两句话。

    说实话,刚才偷听完全是我脑子一时短路才跟去偷听的。周怀瑾很关照我不假,可周叔跟苗苗姐瞒着我的事情太多,刚才完全是突然被好奇心占了上风。

    周叔和苗苗姐有眼神交流,个中意味我完全不了解,只知道周叔微微眯了眼看向窗外,一脸惆怅的样子,苗苗姐也轻叹了一声低头喝茶。

    我隐隐不安,慌忙假意喂洋洋来掩饰心里的慌乱。

    四点半左右,对面旅馆的后门有个秃头的中年人,拎着一个黑色大塑料袋往山林的方向去了。一路上他都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着,显然很心虚。

    秦叶杳一直在餐馆门口等我们,他熟悉山里的路,着急着慌地带着我们就跟了上去。

    “洋洋,从现在开始我个玩游戏,谁先出声谁是小狗。”小黑猫似懂非懂地喵了一声,果然没再叫唤。

    为了不让老彭发觉,我们刻意没有跟太近,一路上还尽量不制造任何声音。周怀瑾为了我的安全,一直拖着我走在最后面。

    现在是十二月中旬,很快就要到二十四节气中的冬至,山里的风湿冷湿冷的,我们吹了一会儿就冻得开始哆嗦。可老彭往山上爬了一会儿后却又绕道下去了,他可能发觉有人跟踪他了。

    周叔拉着秦叶杳停下,站在坡上盯着老彭看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绕回旅馆下山,而是坎坎坷坷地往百来米远的山谷走去。

    周叔拉住急于跟上去的秦叶杳,眼睛一眯眉头一紧,警告道:“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你都别跟我出声,如果吓跑了邪祟,这单活就此作罢。”

    周叔的脸盘子有点圆润,平时跟我们笑眯眯的时候很有亲和力,但他的长相本来就偏严肃,所以一皱眉就会露出凶相,让人不寒而栗。秦叶杳被吓得连连点头,哪里还敢大意。

    老彭的目的地正是那处小山谷,山谷正好在山坡北面,潮气很重,各种腐烂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又霉又臭。

    老彭打着手电在山谷里的石头上一块块地看过去,最后在山谷正中一个小石洞口停住。

    他恭恭敬敬地从黑袋子里掏出几个快餐盒,一一打开摆在石洞前。我们正好处在下风口,闻到一股血腥气,快餐盒里的东西果然是生的。

    老彭又从黑袋子里掏出一个小香炉,插上三根香点燃。

    做完这些后,他后退两步恭恭敬敬地朝石洞磕了三个头,嘴里嘀嘀咕咕开始许愿。顺风的我们隐约听到只言片语,大约是感谢之类的话,最后好像报了一家旅馆的名字不是秦叶杳的招待所。

    我听到秦叶杳气得呼呼嗤嗤,但没敢有任何举动。老彭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在借用邪祟的力量搞垮周边的竞争对手。

    对于这种不正当竞争手段,我也是呵呵了。

    周叔左唇角一勾,满脸的轻蔑。但他没有任何举动,还示意我们推离了老彭走过的那条道。我跟周怀瑾在下坡树后躲着,周叔他们蹲在了上坡。

    我这个角度还能继续看到石洞,就在老彭弓着腰往后退时,我就着他的手电光看到一条黑乎乎的东西迅速将洞口的一盒东西黑捞进去了,是生虾,因为石头上落下一只。

    嘎嘣嘎嘣的咀嚼声很快从石洞里传出,在小山谷里左右回荡,撞进秦叶杳的耳朵后,他很满意地咧嘴笑了。

    等他走远,秦叶杳压着怒气的声音才传过来:“吊爷,肯定是这货搞的鬼,刚才为什么不让……”

    “嘘!”周叔轻喝了一声,而后秦叶杳就住了口,好像是被捂了嘴巴。

    为了不让秦叶杳坏事,周叔要求我看着他留在原地,他们师徒三人则蹑手蹑脚地往石洞去了。

    “伊伊,上一世你也来过这座山,应该碰到过这只山魈。”江慕尧突然出了声,可这话惊得我当即打了两个寒噤,差点叫出声来。

    这家伙怎么不早说?不对,上一世我来过这里?是不是说明我这一世在走上一世走过的老路?我不能马上问,心里急得慌,现在出声肯定会搅乱周叔他们抓山魈的计划。好在江慕尧这次把话说全了,旁边的秦叶杳好像什么也没察觉。

    “你第二世和第三世都在这里失踪过半小时,之前我没见过这只山魈,周旻提到它的时候我就怀疑之前两世你是被他缠住的。伊伊,如果真是山魈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应该可以从它身上得到某些讯息,引领你们找到一些跟你循环有关的线索。”

    我松了口气,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今晚月光很好,只见周叔他们在石洞四周都点了艾灸条,灭掉老彭供奉的香火,还把剩下的几个快餐盒挪到离洞口一米多远的地方,而后便隐在石洞两边守株待兔。

    石洞里的咀嚼声又过了十几分钟才消停,黑乎乎的手臂闪电般在外面捞了个空。里面传出一阵咕噜噜的怪音,过了将近一分钟,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探出石洞往两边瞧了瞧。石洞两边正好往里凹,周叔他们就贴在石壁上的凹口处,所以山魈并没有看到他们。

    山魈看了不到一秒,又倏地往里缩了回去,那情景很像把头缩进壳里的乌龟。

    反复试探了三次,它才疾如闪电般窜出石洞,鬼魅地朝快餐盒里的生肉扑过去。

    不过周叔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周怀瑾迅速在洞口贴上黄符立起五帝钱,周叔则掏出周怀瑾之前砸过王晓晴的铜钵,照着山魈的脑袋倒扣上去。

    我紧张得屏住呼吸,本以为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可铜钵堪堪坠落在石头上后转了两圈,声音在山谷里直回荡,山魈居然逃了!

    “狡兔三窟,这东西警戒心很重。”周叔很平静地捡起铜钵,把石洞口的几根艾灸条都扔进了石洞,又让周怀瑾撒了一把朱砂粉进去,“暴露了,直接追吧。”

    周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罗盘,掐着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

    “吊爷,可不能让那邪祟跑了呀,特么的老彭头,居然这么害我!”秦叶杳这才敢说话,啐了一口唾沫朝山下的方向恨恨地瞪了两眼,眼神怨怼得很。如果现在把老彭绑到他面前来,他绝对能气得直接捅老彭。

    周叔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显然对于这种质疑他能力的话很不高兴,要不是想抓山魈,估计放在平时他绝对会撂手走人。

    苗苗姐像传话筒似的挤兑了一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秦叶杳自知失言,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歉。

    周叔没搭理他,掐着手指盯着罗盘就往深山里走。

    “刚才我在洞口贴了阳火符,那东西挨了师傅一钵想窜回洞里的时候被阳火符伤了。”周怀瑾热心地走到身边跟我解释,月光下他的侧颜俊美如画,氤氲的光泽朦朦胧胧,我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强行抖了两下。

    我赶紧别开视线,刚才那一幕发生在须臾之间,有的细节我压根没看清楚。

    我惶恐于自己于自己对周怀瑾的感情,为什么最近看他的时候总感觉精神恍惚,心跳会这么不自觉地颤动?我对这种变化赶到惴惴不安,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很确定我喜欢的是江慕尧。

    “山魈受伤了。”苗苗姐蹲下身子,看枯草上的血迹。

    循着血渍追了一小段后,我们居然又回到了最初发现血渍的那片枯草上。环顾四周的时候,我感觉眼前一片晕眩,赶紧扶住旁边的树干缓了会儿。

    周叔很淡定:“是鬼打墙,小瑾,准备火把。”

    就在周怀瑾现做火把时,我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我侧后方吹凉气,冷飕飕的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我刚要出声,嘴巴突然被缝住似的不能动弹。

    两边肩膀一沉,后背也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扒上了我的后背。

    我惊悚地往两边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江慕尧也不吭声,我直觉这鬼东西就是山魈。下意识地用红肿的右手往左肩上一搭,居然碰到了冰物!

    怎么回事!我的阴手不是没了吗?当时被骨灰盒夹住手的疼痛还记忆犹新,我明明感觉有东西被抽离出了右手,怎么我还能摸到山魈?

    扒在我背上的鬼东西显然也很震惊,着急地欲从我手下挣脱,我死死抓住硬是没松手。

    “伊伊,叫人。”

    江慕尧话音一落,我的嘴巴就自由了:“周叔,我背上有东西!”

    背上的鬼东西突然没了力,挣扎的幅度明显小了很多,应该是江慕尧出手了。周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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