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狐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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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狐悍妻- 第8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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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莲,你要做什么啊?请你冷静!”雪杏有种不好的预感。

    碧莲绕在云河身后,如水蛇般将身躯贴在他后背,然后从后面穿过他腋下伸到他心口轻轻地抚了抚,荡漾地笑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品尝甜品。”

    说到这时,她双手突然抓着云河襟前的衣领往开侧一拉。

    那身薄薄的青衣便如剥笋般落下,松斜地挂在半垂着的双臂。

    这一刹间,他便面对着雪杏,半身敞开,那洁白如玉的身板便一览无遗。

    晶莹洁白的肌肤,每一道线条都是那么完美,是天公精雕细琢的杰作。

    雪杏顿时看得脸颊泛红。

    她长这么大,侍候过的男人也就只有皇帝。

    而且并不是那种男女之事的侍候,只是普通的日常起居,比如端茶叠被这些琐事。

    她从来就没见过美得如此夸张的身躯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玉人儿,比女子还美。

    在这种阴森幽暗的地方,那具身躯却洁净如玉,每一寸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让人移不开眼睛。

    糟糕的是,此刻半身敞开的叶王殿下,还朝着她微笑。

    这空洞的笑容,仿佛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在呼唤着她。

    他在等候,等候着可以给他爱,给他安慰的人。他勾魄夺魂的模样,很容易就会令定力不足的人迷失,沦陷在他的魅力之下。

    雪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害怕再望多云河一眼,心境就会把持不住。她慌张地说:

    “碧莲,够了!快帮叶王殿下穿好吧!他被害成这样已经很可怜,我们就不要欺负他了好不好?”

    杏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的跳得厉害,快要跳出来了!

    她道不出这种感觉是害怕,是紧张还是心动。

    总之,即使是她第一次侍候陛下换衣时,心脏也不曾跳得如此快。

    “你真是扫兴!到嘴边的甜品了,哪有搁下之理!”碧莲咯咯地笑着,她在云河纤白的脖子呵了一口气,柔声细语地说:

    “叶王殿下,您每天一个人被锁在冰冷的墨宫,一定很寂寞吧!就让奴卑来侍候你一次吧!奴卑保证,会让您舒服的”碧边说着,双手就伸到云河前面,用微妙的力度去逗玩。

    这个动作,无疑是一个开关似的。

    出于身躯自然的反应,他微微颤缩了一下。

    碧莲春意溢然地笑了,再往下试探

    天呀,隔着薄薄的青纱裤,居然感觉到明显的反应!

    她顿时乐得连眼角都扬了起来,她笑着:“叶王殿下,看来这种反应是一种自然本能,跟脑子的好坏无关嘛!你看,您看,您明明疯得像木偶人一样,动都不会动了,身躯依然这么灵敏老实,看来从前你被人调养得很好,不愧是侍候迟霜公主和陛下的第一面首嘛!”

    碧莲就像发现瑰宝似的,越来越对云河爱不释手了。

    这个木偶人,除了没意识之外,一切反应是跟正常的男人一样的。

    这样,事情就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碧莲轻轻把云河按下去。

    云河便仰面躺着,瘫开纤瘦的四肢,用空洞而幸福的微笑凝望着碧莲,敞开的身躯如同水润过的白玉,晶莹剔透。

    碧莲看得啧啧惊叹:“叶王殿下,您可真让奴卑大开眼界呀!从前您侍候过这么多人,理应在这方面是一个老手了,您是如何保养的呢?使得这具身躯依然如同未经男女之事的懵懂少年,像一块未经琢磨的玉呢!难怪陛下每天都惦记着你,不愿意离开墨宫,这样的您,肯定让陛下乐坏了吧!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一样,新鲜感永远不变嘛!”

    云河的衣服还象征性地挂着,半遮半掩,成了碧莲欣赏这块美玉的最大障碍物。

    碧莲啧啧地笑着道:“叶王殿下,瞧您这笑容,是不是想让奴卑把您看清楚”

    她一边说,手一边已经伸向云河的腰带,正想把云河的衣服全部扯落。

    就在这时,一阵怒吼如响雷般由远至近响起。

    “大胆!竟敢碰寡人的玩具!”

    听到这把声音,碧莲吓得表情扭曲,连动作都僵住了!

    “陛下?”

    这个时候皇帝应该还在早朝,怎么可能跑到墨宫?

    可她还来不及细想,眼前虚影一闪,身穿红黑帝服的郦苏已经怒不可遏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碧莲的手还揪着云河的腰带,还来不及放开,就被皇帝捉现了。

    “你真是活腻了!这件玩具纯真可爱得连寡人都舍不得去碰,而你竟敢背着我玩他?”郦苏气得脸都黑了,一掌向着碧莲拍过去!

    碧莲惨叫一声,整个人就倒飞出去,“砰”的一声巨响,她后脑撞到墙壁的瞬间就碎开了,如同一个被踢烂的西瓜。

    阴寒的墨宫下了一阵腥红的热雨,夹杂着碎块。

    碧莲落到地板时,人早已经没气了,狰狞地瞪着惊恐的眼珠,一双眼珠被震得快掉出来,后脑勺空空如此,状况惨烈得让人不忍直视。

    还在早朝的时候,郦苏突然不安,挂念起云河,便用神念偷偷留意了一下墨宫的情况,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碧莲轻薄云河的画面。

    为了保护心爱的玩具,他哪里还有心思早朝?发了疯似的向墨宫冲过去。

    一来到这里,怒火中烧的他就急着先处决了碧莲,由于太气愤的缘故,他出手也不知轻重,一掌将人家拍得脑瓜涂地。

    此刻,雪杏越是喊饶命,他就越为来气!

    他看到云河没有自理能力,连穿戴都不整齐,便好心安排两个醒目的宫女帮他打理。

    本来只是出于好意,想让云河的形象体面一些。

    没想到其中一个宫女垂涎云河的容颜,明目张胆地背着自己做起轻薄之事,还嘲笑云河是一个面首。

    事实,云河并不如是。

    郦苏读取过云河残留的记忆,知道他这位清高的朋友从来就不会做那种屈身于人的下等之事。

    迟霜公主对他百般讨好,他尚且不屑一顾。

    自己许他荣华富贵,他也未曾动过心。

    他一心只想着为故乡除去那个大魔头,然后跟心爱的女人从此归隐田园。

    他的灵魂既美丽,又高尚,就像那朵神圣紫莲,不容沾亵。

    虽然被无数人残酷地伤害过,可是他从未向那些人低过头。

    哪里是碧莲所说的那番龌龊?

    而且,云河之所以会变成这副任人欺负,不能自保的模样,也完全是为了拯救自己。

    如果不是云河牺牲了灵魂,穹苍早就噬食了整个国度的人,包括自己在内

    自己能活着,高枕无忧地稳坐于帝位,完全是云河舍弃生命换来的。

    然而,云河即使是去世了,依然毫无保留地继续为自己奉献。

    他留下的空壳,可以源源不绝地为自己供给炼丹的材料。

    在自己寂寞之余,他又充当着一件知心的玩具,聆听着自己诉说着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在自己疲倦或悲伤的时候,他又用真诚的笑容来安慰自己。

    他为自己献出了一切!

    这么伟大,这么无私奉献的一个人,哪怕自己追封他为叶王,让他享受等同于王候将相的身份待遇,也是远远不能弥补的。

    这个无知的宫女,居然诬蔑他,嘲笑他,还欺负他?

    绝对不可原谅!

    郦苏很心痛云河,为蓝颜,他冲冠一怒,这个倒霉的碧莲哪里还有活命?

    只是,郦苏此刻心中的怒火,又岂是碧莲这一条小命所能填平的?

    “啊!”看到碧莲被皇帝一掌击毙,其状惨不忍视,雪杏吓得跪倒了,她哭着喊:“陛下,请您饶命啊!奴卑没有沾染叶王,这一切都只是碧莲一个人的所为”

    “寡人知道!”郦苏黑着脸阴沉地说:“可是你看到了他的身躯,这已经是不可饶恕!”

    “不要陛下饶命啊!请给奴卑一次机会!奴卑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在墨宫发生事情说出去!”看到皇帝怒不可遏地盯着自己,雪杏脊背都凉了,她快吓坏了,只会崩溃地大哭。

    她的哭声,只会让郦苏更加厌烦。

    “只有停止了心跳的人,才能最好地保守秘密。”郦苏冷冷地道了一声,然后反手又是一掌击出!

    “砰!”的一声,雪杏被掌风扫中,她步碧莲后尘,倒飞出去,撞到墙壁,摔下来时人已经没气了。

    阴森森的墨宫又多了一个人脑瓜涂地。

    处决了这两个宫女,仍难以平息郦苏的心头之恨。

    郦苏稍稍冷静下来,抬起眼帘一看,才发觉云河的寝室已经被染红了,到处都是斑斑的腥迹,就连空气都变得腥重难闻。

第一百八十五章 打开心窗() 
郦苏一向有洁癖,如何受得这种气味,他被薰得想吐了。

    “云河,很抱歉。我一时怒火攻心,出手不知轻重,把你休息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郦苏失神地道歉,忍不住回头望了云河一眼。

    云河依然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台,手脚瘫开,脸颊依然平持着那种空洞而迷人的微笑,眼珠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好像一个木偶。

    只是他依然衣不遮体。

    毫无保留地敞开一切,随意别人看,仿佛这是很幸福的事情似的。

    看到云河在这种时候依然在笑,郦苏一阵揪心!

    郦苏背对着碧莲和雪杏的遗体,右手暗暗凝聚了一道无上神力,向着她们轻轻拍过去。

    力量湮灭之处,墙壁和地板的腥迹在空气中渐渐淡化消失,她们的身躯也化为粉尘,在空气之中消散了。

    无上神力在墨宫里回荡着,驱逐着腥臭的空气。

    云河的衣衫在风中被拂得冽冽作响,一头银发随风轻轻地飘动着,如同逸动着,单薄的青衣快包不住那具如玉般的身躯,随时都会被冷风吹落。

    不动的,只有那张千古一绝的容颜,以及那空洞而没有任何希望的涣散眼珠。

    这样画面,在阴森的墨宫,显得犹为诡异。

    不到一会,墨宫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滴血迹都找不到。而那两个宫女早就人间蒸发,仿佛从来都不曾存在。

    空气再次变得清冷阴寒起来,纯净的空气里,只剩下从云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怡人的香气。

    郦苏这才满意地收起了无上神力。

    他就是要彻底地辟除那两个宫女在墨宫留下气味。

    杀了两个人,郦苏的表情是若无其事的。

    他本来就是这个国度的王,处决两个犯了事的宫女,是那么微不足道。

    郦苏坐到云河身边。

    云河微笑着,用空洞的眼神凝望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云河,若是换作以前的你,遭遇这种事情,一定又会害怕得独自流泪,不敢跟唐丫头说吧!每当我想起你曾经活得那么痛苦,求死而不能,我就很心痛。还是现在这样好,你看,你不会再因为这种事悲伤落泪了,至少,你现在依然笑着。”

    郦苏低头细语。

    看到云河的反应还未消,下面那地方还隔着薄薄的衣服昂着,郦苏没好气地笑了笑,感慨地道: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这种事情,却因为自卑,不敢去接受唐丫头的爱。如今,你失去了生命,也永远再没有这种机会了……所以啊,人活着真的要且行且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愧莫及。”

    郦苏坐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郦苏的身影终于落下了他的野视里。那空洞的眸子里倒映着郦苏那霸气的帝王侧影。

    这一瞬间,云河好像一个被激动了的玩具,又动起来了!

    他把脸机械化地转侧望向郦苏,如沐春风地笑着喊了一声:“苏……”

    郦苏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舒怀笑了笑。

    差点忘了这个玩具在自己的意念驱使之下是会动的。

    在见到自己的时候,玩具就会变得活跃起来,与活人无异。

    但是,郦苏有点不适应。

    云河是第一次如此衣不遮体地在自己面前动起来。

    动态果然更美!

    他身躯每一个轻微的晃动,都会送来幽幽的香气,把人迷得不要不要的。

    还有那空洞如星空的眼眸,精致如蕾的小玉髓,白得像玉一般的肌肤,还有他那种带着迷茫与渴望的空虚表情,这一切对郦苏来说都有着无穷的魔力。

    郦苏难为情地说:“云河,你别这样……”

    “苏……”云河的眼眸水汪汪的,变得很委屈,似乎不甘心被郦苏这样说他,正想坐起来。

    郦苏轻轻把他按下去,让他继续躺着,叹一口气道:“云河,身为朋友,我不忍心看着你如此不堪。你等一等,我帮你帮处理一下,马上就好的。”

    郦苏把手放在云河的气海,然后徐徐地渡入一道无上神力,将他那部位的反应迅速抹除,然后帮他把敞开的衣服系回头,将那玉儿般的身躯重新遮住了。

    很快,云河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打理整齐了,除了一双脚依然没有袜履。

    云河坐起来,乖乖地靠在郦苏身边,好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咪,终于幸福地等到主人回来看他了。

    郦苏心里很感慨。

    他生为帝王,无比尊贵,只有别人侍候他,何曾侍候过别人?

    在今天,他竟然为云河穿衣!

    即使云河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玩具,心情也是怪怪的。

    可奇怪的是,郦苏心里不排斥这种感觉。

    或许,正因为云河只是玩具,他才觉得心安理得,觉得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吧!

    郦苏轻轻地了抚云河的头发,道:“云河,对不起,都怪我一时疏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我保证,今天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经常要出去处理国事,不可能朝夕在你身边保护你,也不可能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帮你打理。皇宫的奴仆都是信不过了,看来照顾你,我得另想办法了……”

    在云河面前,郦苏不以“寡人”自称,而是说“我”。

    这也是他唯一打开心窗的时候。

    郦苏孜孜不倦地说起了今天早朝上的趣事儿。

    比如说,哪个臣又想在他眼皮底下撒阴的,被他识穿了,占便宜不成,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的。

    两个就这样好像久别重逢的朋友那样,忘情地聚旧。

    郦苏就喜欢纯粹跟云河聊天,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做。

    云河虽然不会谈天说地了,由始至终,也只有郦苏说话的声音,但是云河时刻安静地聆听着,他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无声地给郦苏以安慰。

    时不时传来郦苏开朗的笑声。

    不知道在墨宫里待了多久,心情畅快了很多的郦苏终于依依不舍地跟云河告别,走出墨宫。

    这个时候,已经日落黄昏。

    墨宫外面跪着满朝的文武。

    原来今早朝上还有很多急事等着郦苏定夺,而郦苏突然愤然离场,直奔墨宫,皇帝在里面“行乐”,这些臣子无计可施,他们不敢打扰,只好硬着头皮在墨宫外面等。

    在这大半天里,他们心里诅咒了云河是个该死的祸水不知道多少回了,皇帝为了他,居然不上早朝!他们恨不得老天把这个狐魅的祸水收了!省得再被他耽误大事!

    这些臣子在想些什么,郦苏用神念一扫就能知道了。

    郦苏出奇的没有生气。

    因为他所有怒火,都被云河那安静的微笑抚平了。

    郦苏笑道:“各位卿家,抱歉了,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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