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盗墓贼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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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盗墓贼那几年-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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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应该是满文,虽然我并不知道上面刻得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块玉石既不是军符又不是官印,那么结合当时的历史,答案只有一个,这应该是诞生在清初的萨满教中的贵重信物。”

    吐出一大口烟雾,陈半闲指着萨满之印上歪歪扭扭的刻着的胡山阴的名字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不过萨满教存世的古物少之又少,如果出手的话,相信也没有多大影响,正应了那句古话‘瑕不掩瑜’嘛!老胡,你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蚊子说道:“半仙哥,我发现你怎么找不到问题的重点呢?说了半天,整的挺热闹,这块印章到底能值多少钱哪?

    陈半闲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掌在我和蚊子的面前晃了晃道:“如果老胡想出手,这块印章的价格,起码要五十万。”

    我和蚊子听的咂舌不已,都说盛世兴收藏,可是这也未免太贵了一些,要是我有五十万,打死我都不会买这么个物件,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里还提心吊胆。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把萨满之印重新收好道:“半仙哥,我有个事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那鼻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好使?”

    陈半闲得意洋洋道:“实不相瞒,陈哥我这鼻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你们俩听说过摸金校尉没?”

    蚊子摇摇头道:“半仙哥我发现你一张嘴都能跑火车了,摸金校尉那他妈是小说里的人物,和你的鼻子有什么关系?”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摸金校尉并不是虚构出来的人物,历史上是确有其人的。”看了我们一样,陈半闲说道:“摸金校尉从东汉末年兴起,解放前才逐渐消声觅迹,而我要说的,正是我们陈家和摸金校尉的秘密!”

    原来陈家的世世代代都是靠着摸金倒斗过活的摸金校尉,晚清时候,陈家的摸金校尉中更是出了一位惊才艳艳的摸金元良,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五,人称陈五爷。陈五爷打小就聪明伶慧,饱读诸家百子,可以称得上是满腹经纶。成了摸金校尉之后,陈五爷触类旁通,把周易风水,奇门遁甲,堪舆寻龙这些知识糅杂在了一起,最终写成了一本前无古人的风水巨作《地脉图》。

    《地脉图》中包含了陈五爷毕生所学,分为上下两篇,上篇的内容多为寻龙点穴、风水杂录,奇闻怪事;下篇中则是周易卜算之类的内容。这本书可以说是巧夺天机,特别是下篇中的内容,如果学会,便可自问前程,趋吉避凶,用在摸金倒斗上简直无往而不利。也许是因为《地脉图》泄露了太多的天机,陈五爷最后没得善终。

    陈五爷死后,《地脉图》又往下传了几代,可是无论是谁,一旦学过上面的内容,最后都得落个英年早逝,不得善终的下场。最后陈家人一商量,决定毁去下篇,只留下上篇的内容。虽然如此,可陈家人还是没有摆脱掉这样的厄运,最后传到陈半闲爷爷这辈的时候,《地脉图》已经失传,陈家这才摆脱了这个可怕的诅咒。

    或许是因为基因突变,世世代代做摸金校尉的陈家人的鼻子,都灵敏的很。只要是沾着了古墓中的阴晦之气的人和物件,他们拿鼻子一闻便知。到了陈半闲这一代,除了继承了鼻子的特异功能之外,就只会一些周易卜算的皮毛,在哈尔滨开了一家古玩公司为生。

    前段时间,陈半闲突然心血来潮,卜算了一卦。根据卦象显示,他会在哈尔滨东北方遇见人生中最大的两个贵人,能够给他带来巨大的财富,不过他水平有限,只能推算出这些,他这才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富锦。一面碰运气收点古玩物件,一面寻找那两个贵人,直到遇见了我和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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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悲欢离合() 
以前我总纳闷,《地脉图》里面的内容为什么多半都是寻龙点穴的风水堪舆之术?直到听了陈半闲的一番话,我才幡然大悟,一个积年的盗墓贼写出来的书,如果不是这些内容那才不正常呢!

    至于胡山阴笔记上记载的,学过《地脉图》就会被诅咒的事,想必和陈半闲所说的,因为《地脉图》巧夺天机最后反被天谴,应该是同一件事。我对这类玄而又玄的说法,始终是不太相信的,我想包括胡山阴在内,每个学过《地脉图》的人之所以最后不得善终,并不是什么诅咒,而是他们自己多行不义咎由自取。

    我想了想,对陈半闲说道:“虽然这块印章是我二爷爷留下来的遗物,不过逝者已矣,留着这么个宝贝在手里,除了睹物思人之外,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半仙哥,你多费心,帮兄弟找个买主,只要价钱合理公道,就卖了吧。”

    听我这么一说,陈半闲一愣,随即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把干瘪的胸脯拍的咚咚响,对我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太高兴了,老胡,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说罢陈半闲又掏出了三万块钱,交给我和蚊子,算作定钱。

    我和蚊子都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三捆红彤彤的毛爷爷拿在手里,一股沉甸甸的感觉让人从心里生出一股安全感,。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头一次觉得,这句话真他妈有哲理,我现在再看陈半闲那张俗不可耐的奸商脸,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三人皆大欢喜,又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直到外头已经天色放亮了,这才昏昏沉沉的一头倒在了床上,睡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这一觉睡的非常踏实,等我和蚊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发现陈半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桌子上给我们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他在哈尔滨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昨晚点的宵夜还剩下不少,我和蚊子也没那么多讲究,凑合着吃了一些,权当早餐了。

    蚊子和我说,反正离着报志愿的日子还有好几天,他干脆就先行一步,回村里待上几天。另外陈半闲留下的三万块定金就先放在我这,怎么花都成他没意见。我感动的够呛,说实话,我之所以要把萨满之印卖掉,就是想给冯小雨交住院费。冯小雨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这次冯小雨出了意外,已经花光了他们家的积蓄,现在还欠着医院一大笔钱呢。

    三万块钱虽然不多,可怎么说萨满之印都是蚊子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虽然我们的关系没得说,但是刚见到钱就全部归我支配,我心里怎么也说不过去。

    蚊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大手一挥道:“婆婆妈妈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老胡,虽然你没说,可是我知道,你是想用这笔钱给冯小雨看病,如果你真的拿我当兄弟,就尽管拿去用。”顿了一下,蚊子又说道:“咱们两个大老爷们都没保护好冯小雨,也有责任。”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好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蚊子都这么说了,如果我再说些客套话,就真是对不起他这一片良苦用心了。退了房间,蚊子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车站,去赶回村子的班车。我则是揣着三万块钱,朝着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午后的太阳很刺眼,充足的阳光晒的马路上热浪滚滚。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看着一张张陌生脸庞上的喜怒哀乐,我忽然觉得,其实能够活着,即使日子过的再平淡,只要能够自由的去笑、去哭、去发脾气,都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现在收费口补齐了冯小雨的治疗费用,又买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和一只水果篮,轻车熟路的走向了冯小雨的病房。

    慵懒的阳光透过了玻璃窗,温柔的洒满了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很安静,冯小雨并有像上几次一样疯疯癫癫的大吵大闹,而是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睡的很深沉。似乎她真的只是在睡午觉,等会醒了之后,就又会变回那个对我和蚊子横挑鼻子竖挑眼,性格坚毅泼辣的冯小雨。

    我把百合花和水果篮都放在了冯小雨的身边,看着消瘦了一大圈的冯小雨,我的心里又忍不住的难过起来。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她肯定会考上一所重点大学,然后快乐的生活下去,而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疯疯癫癫的。

    那天我坐在冯小雨的身边,和她说了很多的话,从第一天遇见她,到开始暗恋她,再到后来我们和蚊子一起在卧虎力山里出生入死。

    我记得有一个著名的小品演员说过‘初恋的,根本不懂爱情。’可是冯小雨在我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我暗下决心,即便是冯小雨没有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也一定要找到《地脉图》上记载的那三样东西,把冯小雨彻底治愈。

    接下来几天,我抽空回了一次村子,我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我前脚刚到家,他后脚就张罗着炒了一桌子的菜,说是为了庆祝我马上就可以上大学。其实我知道,他根本就是想要借机喝酒,我老妈虽然也看出来了,不过却并没有揭穿,也就由着我们爷俩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期间我旁敲侧击的跟我老爹打听了一下我太爷爷的事情,不过我老爹也是知之甚少,除了村里人传言中的内容之外,他也毫不知情。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断了追查下去的念头。而且自从在卧虎力山回来之外,那只黄皮子也消声觅迹,并没有再找我麻烦。

    日子就在平淡中一天一天悄然溜走,转眼就到了发榜的日子。

    我考了四百多分,这样的成绩算不上好,却也不坏,填志愿的时候,我选择了哈尔滨的一所农业大学的历史系。而蚊子考了三百分多一点,不出意外的落了榜,不过这小子说是舍不得和我分开,补填志愿的时候,也选择了哈尔滨的一所艺术学校的美术系。

    事后,蚊子还牛逼哄哄的对我说:“等着吧,十年后,咱们中国的艺术界,我林文怎么也得算是泰斗级别的人物!”对于蚊子的自吹自擂,我早就习以为常,不过一想起五大三粗的蚊子即将拿起画笔,我就打心底的别扭,可我还是希望这个从小玩大的好哥们,能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

    八月中旬的时候,我的录取通知书终于发到了我的手里。

    我拒绝了老爹要去哈尔滨送我的提议,买了去哈尔滨的车票,准备一个人踏上求学之旅。等到我走的那天,只有蚊子来车站送我,在车站的站台上,蚊子狠狠的拥抱了一下我,道:“老胡,你就放心大胆的前边开路吧,再等一个月,我也就杀过去了,一想到艺术学院那些水灵灵的大美妞,我现在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我说蚊子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我先行一步,等你到了哈尔滨,我给你接风洗尘。想了想,我又对蚊子说道:“你走之前,多过去看看冯小雨,我这一走,心里总觉得放不下。”

    蚊子拍了拍胸脯道:“这是自然的,老胡你就别操心了,我一有空,就肯定去医院看嫂子去!”

    此时火车拉响了长长的汽笛,我使劲拍了拍蚊子的肩膀,转身跑上了车厢。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阵的悸动,冥冥之中,我觉得我想要找的地龙角、凤凰胆和御魂珠,正在哈尔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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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1章 旅途鬼话(上)() 
我坐的这趟车,还是九十年代的那种绿皮老爷车,速度慢的和牛车差不多。

    这趟车人不多,很多座位和卧铺都是空着的,所以并不用对号入座。等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好之后,这辆老爷车已经‘哐当、哐当’的出发了。熟悉的城市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去,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虽然这次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心情难免有些激动。也不知道几百公里外的另一座城市,等着我的将会是什么,也许有欢笑、也许有泪水,不过我会把这些都牢牢的记住,等到以后有机会,一一讲给冯小雨听,因为我要替她度过本来她也应该享受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随着火车经过了几个车站,车上的乘客也多出了不少,我身边和对面的座位上都坐满了人。坐在我对面的是两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一个染着黄毛,另外一个脸特别长,而且还长着一脸的青春痘。而坐在我旁边的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看样子应该也是去哈尔滨上学的大学新生。

    黄毛是个自来熟,属于三分钟不说话就憋得全身难受的主,他看了看我身边的女孩搭讪道:“美女,你这是要去哈尔滨上学?”

    “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也许是冷不丁的从高中的学山题海里爬出来,女孩一点都不拘谨,反而显得很兴奋道:“你们也是大学生么?读的哪所大学呀?”

    黄毛见女孩搭话,立刻来了兴致,摆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怎么看出来的?当然是算出来的!实不相瞒哥哥我会算卦,要说前知五百载,后知五百载那是扯淡,不过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却是信手拈来,全不费工夫的!”顿了一下,黄毛又说道:“你去哈尔滨是要读哪所大学啊?我就是哈尔滨人,大家交个朋友,以后也能相互照顾照顾。”

    没等女孩回答,青春痘却接过话茬道:“小妹妹你可千万别听他的,这小子靠这一手忽悠老鼻子(东北话很多的意思)小姑娘了,我说黄毛你他妈还能不能有点与时俱进的精神了?就你这套话,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青春痘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大背包里掏出了不少的零食和啤酒,放在了桌子上,对我们说到:“到哈尔滨还得十几个小时,咱们也别干坐着,这有吃的,你们随便吃哈!”

    黄毛被揭了老底,也不生气,随手启开了两听啤酒,递给我一听道:“我这不就是为了调节一下尴尬的气氛么,来来来,别光看着啊,开造呗!放心吧,我们哥俩虽然长的对不起观众了一点,不过绝对不是坏人,违法乱纪的事也从来没干过。”

    女孩被他们逗的‘噗嗤’一乐,也不拘谨,随手拿起了一大包薯片吃了起来。

    “这就对了呗,相见即是有缘,整的这么拘谨干啥。”黄毛一边说一边把啤酒递到了我面前道:“怎么着兄弟,人家小姑娘不喝酒我不挑,咱们都是大老爷们,整一瓶啊!”

    虽然我并不想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过这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坏人,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存在卡里了,身上的所有现金加起来也不过才二百多块钱。况且有我身边的这个女孩比着,我也不能跌份啊,我犹豫了一下,从黄毛的手里接过了啤酒,说了声谢谢。

    我们四个的年纪都差不许多,而且黄毛和青春痘又很会调节气氛,很快我们相互之间就变得熟络了起来。他们两个的话本来就比较多,又是特别能侃,被酒精一刺激,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我们之间的话题很快就扯到了鬼故事上。

    黄毛仰头喝干了一听啤酒,随手又启开一听道:“我看要不这样好了,咱们几个一人讲一个鬼故事,如果谁的鬼故事吓人,等到了哈尔滨,就让另外三个人请他吃顿饭怎么样?”

    黄毛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女孩和青春痘的赞同,我也没什么意见,在卧虎力山里头,光僵尸我就看见好几个,还能怕几个鬼故事?见我们三个都没异议,黄毛清了清嗓子道:“我几先讲一个吧,既然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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