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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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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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的凤眼瞪得圆圆的,怒目而视着月寻欢,你大爷!

月寻欢从一个玉瓶里拿了两粒药丸出来,用力捏着芸娘的下巴两侧,强迫她吃了下去。

芸娘只感觉嘴里一阵清凉,口齿生香,也不知道月寻欢给吃的是什么药。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求菩萨保佑,不要是毒药才好。

月寻欢可能是心里真的欢喜,难得的笑容满面:“李公公,还有请你给本公子做个证婚人。”

闻言,李公公嘴角直抽,对这苦差事,一点都不喜欢,这证婚人,做的叫‘毫不讨喜’,就跟挖个坑埋自己一样。

若真做了这证婚人,以后,肯定会成为皇上心中的一根刺,成为那眼中钉!

保证皇上每次看到,就会想起不得不答应‘月寻欢强讨宫女为妾’的窝囊事,肯定会心里添睹,久而久之,再大的恩宠也会变成想除之而后快。

李公公本就是人精,自然不愿做这吃力不讨好之事:“月神医,此举不妥,本公公到底是……月神医不如月下拜堂,天地为媒,月老做证,如何?”

月寻欢一想,也有道理,李公公身为太监,到底是有残缺,本身就不圆满,让他做证婚人,确实不妥。天地为媒,月老做证,也好。

于是,不再强人所难,对李笑月难得彬彬有礼到:“有劳你给她梳上新妇妆。”

李笑月做那垂死挣扎,扶着芸娘想回女官住处,却不曾想月寻欢像是早就看透了一样,不容抗拒的说到:“就在这里吧。”

不敢有违,李笑月只得照办,拉着芸娘坐到铜镜前,开始梳妆打扮。

芸娘两眼都要喷出火来了,心里把月寻欢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上百遍,发誓非去挖了他祖坟鞭尸不可,生了如此祸害子孙!

因着有李公公在旁以及现在是妙玉的身份,得以大局为重,发作不得,芸娘只得忍气吞身。

李公公倒是有眼色,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粉红喜服,以及大红蜡烛,还有大红剪纸的双喜字。

嫁衣之所以是粉红之色,是因为,在东清国的规矩,只有正妻才能在大喜之日穿正红色,侍妾是万万不能穿大红之色的,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虽然月寻欢尚未娶妻,可他说是讨来做‘侍妾’,李公公就不能准备‘大红喜服’。

月寻欢坐在一旁,眉眼含笑,看着李笑月给芸娘梳发。

李笑月的手很巧,没一会就给芸娘梳好了新妇的发式。

芸娘这是第一次梳成这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头皱得死紧。

把珠花插好,李笑月拿着眉笔,待要给芸娘描眉之时,月寻欢大手一伸,把眉笔拿了过去:“本公子来。”

到芸娘跟前,半蹲着身子,月寻欢聚精会神的给芸娘画柳眉。

芸娘非常愤怒的瞪着月寻欢,觉得把他碎尸万段犹不解恨。

月寻欢对于芸娘的愤怒视而不见,非常认真的给她描眉,反反复复十来次,才满意了。

最后,拿着唇红,在芸娘的唇上点了点,看上铜镜中,一代倾国佳人,犹如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只是佳人有倾国之姿,可脸上却是杀气腾腾。

芸娘一直以为,描眉画红,此闺房之乐应该是夫妻之间两情相悦,才有的举岸齐眉。一直坚定的认为,此闺房之乐,应是一种幸福,自情窦初开之时,就开始憧憬有这么一天。

可是,当真有一个男人给自己描眉画红之时,芸娘却恨不能一刀劈了他。

只因为,眼前之人,不对,不是玉郎,是月寻欢强人所难。

月寻欢亲自拿着粉红嫁衣给芸娘换衣,而李笑月在一旁心惊肉跳。

有心想要避开到门外去,可是没有月寻欢的吩咐,也不敢自作主张。

月寻欢当然知道李笑月在一旁,这正是他特意安排的。吃定了只要李笑月在这里,芸娘就不敢轻举妄动。

芸娘掷地有声的说到:“我不嫁,月公子并不是我心仪之人,我不愿意嫁。”

月寻欢神色不变,却到底是动了怒,非常野蛮的把芸娘身上的女官之服给撕裂开来,面上笑意盈盈却带着寒气万千:“皇上已经应了,把你许配给本公子。”

芸娘凤眼圆睁,不曾想竟然是圣上亲赐之婚:“你为什么要娶我?”

月寻欢把嫁衣穿到芸娘身上后笑,给出胡乱的理由:“你背捶得很好。”

芸娘当然不相信如此荒谬的理由,眯着凤眼在想,是不是月寻欢看透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借机报仇?

退后几步,月寻欢仔细打量眼前新嫁娘,风情万种:“你这样穿,很好看。你只要肯真心对本公子,绝不会辜负你。”

芸娘有些捉摸不定,月寻欢到底有没有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敢轻易冒险,不能轻举妄动:“月公子,我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三妻妾,宁愿嫁给贫穷人家做妻,即使一日三餐不继,也甘之如饴!不愿意给富贵府弟做妾!如今,你让我做你的侍妾,我心有不喜,心有不甘,哪会真心对你?”月寻欢到首饰盒里,择了一支凤头钗,插到了芸娘的发上,这才满意了:“我没有妻子,你现在是唯一的侍妾。如果你肯真心对我,那么此生,我就只要你一人。这样可好?”

好你大爷!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娘不愿意做人小妾!

特想破口大骂,只形势迫人,芸娘却只能脸上凄怆,幽幽问到:“月公子可有心上人?”

月寻欢转过身去,顿了好一会,才说到:“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可是,她心有所属,别有良人。”

芸娘没想到,月寻欢会这样说,不过,倒不失为一个机会:“月公子竟然心有佳人,又何必讨了我做妾!”

月寻欢坐到椅子上,伸手一拉,把芸娘拉到了过去,让她坐于自己大腿之上,抱了个满怀:“只要你真心相待,本公子定不相负,可好?”

背后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让芸娘身子僵硬紧绷,月寻欢,你大爷!!!

月寻欢的大手,托着芸娘柔软的腰枝,把她转了过来,二人变成面对面:“给我生个儿子,可好?”

芸娘再也淡定不了,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当然明了生儿子必有的亲密。

心里大急,难不成真以妙玉的身份,在宫里被月寻欢睡了不成?

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刺杀太子不成,倒是把自己的清白给赔了进去。而且,还是憋屈的做小妾!

月寻欢你大爷,老娘岂会给人做妾!

只是,面前之僵局,要如何才能解?

芸娘一咬牙,大不了到夜里洞房前,只有两人共处一室时,承认自己的身份!先把眼前糊弄了过去再说。

而且是以妙玉之身份嫁给月寻欢,倒也可以不做数。

月寻欢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否则怎会让李公公去打了个铁烙印!在身上印上‘寻欢’二字,你此生到老,都忘不了!不管到哪,都有这烙印相随。

夕阳西下之时,李公公着人送了非常丰富的饭菜过来,李笑月在一旁边侍候着,边看着芸娘一身喜服被月寻欢抱在怀里,一时倒觉得有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之感。

满满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只是芸娘忧心忡忡,食不知味。

月寻欢自酌自饮,脸上神情有些让人看不明道不清。

一顿饭,在食不知味中吃完,而月亮也羞羞答答的露出了脸来。

今夜,是一轮圆月。芸娘这才想到,原来今夜是中秋佳节。

这个日子,倒是吉利得很。

只是,月圆,有情人却两离。

玉郎,你可安好?

我很不好,很想你。

李笑月被月寻欢摒弃去了院子外,阴森森的特意着重说到:“若没有本公子允许,你或者有人进院门一步,就会血溅三尺!”

这样的草菅人命,李笑月却相信,月寻欢说得出,做得到,吓得两腿发软,去了院门外守着,连眼都不眼眨。

月寻欢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后去得院子中,看似随意的动了些盆景,布的却是迷阵,而且杀机甚浓。只要人闯入,绝对是有去无回,横尸当场。

这才放心的回屋,牵着芸娘的手,到得院子,抬头对着明月:“月老做证,月家第三十六代嫡长子月寻欢,今娶眼前女子为妻,愿白头到老,定不相负。”

芸娘眉头皱得死紧,一点都不想拜堂。

只是,月寻欢有的是蛮力,一点都不君子所为的,强按着芸娘在月下拜了三拜,就算是礼成了。

芸娘恼个半死,第一次拜堂成亲,如此寒碜就算了,竟然如此随意!这算哪门子喜事!!!

月寻欢滚烫的大手牵着芸娘微凉的小手,入得屋内,叮嘱到:“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知道么?”

芸娘撇嘴,你只是妙玉的夫君,才不是老娘的。

月寻欢去桌前倒了两杯‘合欢酒’,一杯递到芸娘手上:“喝。”

你大爷,鬼才跟你喝交杯酒!

芸娘手一松,酒杯往地上掉去,存心让交杯酒喝不成。

月寻欢,把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的酒杯,抄到了手上,端得稳稳的,一滴酒都没见洒出来。

东清国的习俗,若是交杯酒喝不成,那这婚姻,是不会幸福美满的。

芸娘的故意,让月寻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了芸娘一眼,勉强按耐着没有发作,却强迫她喝了交杯酒。

因着月寻欢的蛮力,芸娘被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月寻欢放下酒杯,静静的等了好一会,直到芸娘咳嗽平息了下来,才突然伸出修手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芸娘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心里大惊,厉声到:“月寻欢,你想干什么?”

月寻欢声音难得的带了温柔:“不要怕。”

老娘当然怕,现在手无寸铁,又穴道受制于你,怕你兽性大发,禽兽不如!

芸娘的直觉,灵验了。

月寻欢的大手,来到芸娘胸前,把左边衣裳往下拉,随后那红通通的铁烙印就烙在了白嫩的左胸之上。

一切,皆在眨眼之间完成。

痛,撕心裂肺。

芸娘‘啊’的惨叫,可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月寻欢全部吞进了嘴里。

青烟直冒,以及肉被烤焦的味道,左胸口的痛楚,让芸娘的内衣,一下子全部汗湿。

嘴里是月寻欢的侵犯,芸娘痛得脸色惨白,也不让月寻欢好受,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立即就见了血,月寻欢的血,带着腥甜之味。

若不是芸娘被月寻欢点了穴道,以及她身在烙印的剧痛当中,使得后力不继,否则肯定会把月寻欢的舌头咬下来。

月寻欢受痛,闷‘哼’一声,退了出来,大手缠上了芸娘柔软的腰枝:“杜芸娘,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因着痛楚,芸娘的小脸全都皱在了一起,若是有铜镜,芸娘会发现,这脸,是她本来的样子,不是妙玉的脸。在月下拜堂之前,月寻欢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恢复了芸娘的容颜。月寻欢哪会愿意和别人脸的女子拜堂!

芸娘虽然痛苦万分,还有些耳中‘嗡嗡’作响,可是月寻欢口中‘杜芸娘’三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震惊的瞪圆了眼:“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月寻欢打横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喜床上坐好,随后拿了一瓶药过来,仔细抹在伤口之上。

以月寻欢的医术,其实有‘灵丹妙药’让芸娘不受这烫伤剧痛之苦,可是他不愿意,只给芸娘抹了宫里的烫伤膏。

以月寻欢的私心,他想要芸娘记得这痛!打上‘寻欢’烙印的痛,希望她能记一辈子!

芸娘咬牙切齿:“月寻欢,你卑鄙无耻!你以为,迫着我以妙玉的身份嫁给你,你就真是我的夫君了么?我心里只有玉郎,只有他,只承认他,才是我的良人,才愿意叫他夫君。出了这皇宫,我就是杜芸娘!和你毫无关系!”

月寻欢涂药的手,顿了顿,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所以,才会在你这里,打上我的烙印。唔,现在这里血肉模糊,有些看不清,待到它消肿了,结疤脱落了,你就会看清了,这上面烙的是‘寻欢’二字,你说,以后你的玉郎还会要你吗?即使他要了你,看着我的名字,他心里不会有疙瘩吗?他还会宠你入骨,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芸娘闻言,气得脸都白了:“月寻欢,除非你囚禁我一辈子,否则,你烙上又如何,大不了,老娘再受一次痛,把它连皮削掉!”

月寻欢一下子,如被激怒的狮子,红了眼,咆哮着,把手里的药膏往地上一摔,把芸娘推倒在了喜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甚是吓人:“哦,想要连皮削掉它是不是?很好呢。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侍妾,今天是新婚大喜之夜,洞房花烛,良宵美景,岂能虚度!”

芸娘大惊失色,声色俱厉到:“月寻欢,你敢!强人所难,你算什么本事!”

跟原始人似的,月寻欢用蛮力把芸娘身上的喜服,‘哧啦’几声撕成了破布,现出白肉肉的娇)b7躯来,一时,满室生香。

因着暴怒,月寻欢脸上是不管不顾,大手摸上了芸娘平扁柔嫩的小腹处,缓缓磨擦:“杜芸娘,你说,如果这里,有了我的孩子,会怎么样?”

芸娘想都不敢想,吓得魂飞魄散:“月寻欢,我会恨你一辈子,至死方休!”

月寻欢脸色一震,低喃到:“反正你心里只有玉郎,恨我又何妨!!!”

话落,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在眨眼间全部除掉,两人在跳跃的烛火之中,裸)b7呈相对。

芸娘瞪圆了眼,心里一片冰冷,在劫难逃之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有一线生机,躲过眼前这灾难。

月寻欢上床,长腿跨身在芸娘白嫩的细腰上,俯下身,张嘴就含住了一边的红果。

因着是第一次做这非礼良家妇女之事,月寻欢没有经验,而且因着刚才一股子怒气,力道拿捏得非常不好,那不是欢愉,那是要命,一口下去,那里本就是最柔软最敏感之处,咬得芸娘不由自主的就痛呼出声,雪上加霜。

芸娘的这声痛呼,却如催情药一般,让月寻欢的身子立即兴奋了起来,几乎是立刻,腹下就汇聚了一股热气,立即坚)b7挺如铁,戳在芸娘的小腹之上。

芸娘又痛又恼又羞,宁愿死,也不愿被月寻欢羞辱。

玉郎,如若你还活着,愿你一世安好。

芸娘用力,想要咬舌自尽。

却不曾想月寻欢好像是晓得芸娘的心思一样,料事如神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卸了她的力道,笑得跟地狱来的修罗一样:“杜芸娘,你听清楚了,即使你是死,本公子都会奸尸!”

芸娘怒目而视着月寻欢:“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这禽兽侮辱!”

月寻欢眼里也是怒气万重,狠瞪着芸娘:“城西的独家坡,有你孩子的墓地是不是?你若敢死,本公子就敢平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芸娘脸色大变,恨不能喝月寻欢的血,吃他的肉:“月寻欢,你敢!”

月寻欢寸步不让,针锋相对:“杜芸娘,你尽可以试试,你若敢死,我就敢平坟!”

芸娘声音里带着滔天恨意,也带着认命:“月寻欢,我恨你!迟早有一天,我会百倍奉还今日的羞辱!”

月寻欢缓缓笑了:“杜芸娘,随便你。”

芸娘闭上了眼,身子僵硬,心里大恨,认了命,任人宰割。

月寻欢低下头,欲要亲吻芸娘的唇,那唇上太过苍白,想要给它度上一层红色。

芸娘下意识的一偏头,躲过了月寻欢的唇。

月寻欢脸色一暗后随即发狠,两手固定住芸娘的头,重重的狠狠的覆盖上了她的嘴。

毫无章法,力道全是摧残,就像是野兽啃咬一般。

芸娘内心抗拒,无法接受月寻欢这样唇舌相依的亲密,把牙咬得紧紧的,无声的诉说着,不愿意。

月寻欢脾气倔强,不得深入,他就一直啃咬着芸娘的唇,直到蹂躏成鲜血淋漓。

两人满嘴都是血,本应是销)b7魂的鱼水之欢,在二人这里,却是丁点欢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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