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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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魔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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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昨日,今天金楼同样不对一般人开放,但却不限制武术界的人出入,王昊昨天就已取得资格,再加上宫羽田早有交代,他自是畅行无阻。

    “王道长,你来了!”

    大厅内,宫羽田早已等候多时,眼见王昊到来,当即笑着迎了上来,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娇美的年轻女孩。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宫若梅。”

    尊客为先,宫羽田先为王昊介绍了自己的女儿,然后方才对宫若梅道:“若梅,这位是王先生,名传佛山的神医,功夫更是深不可测。”

    “你就是王神医,我听说过你。”

    宫若梅一双眼,带着几分好奇看向王昊:“没想到,你还是一名武林高手,我还是第一次听我爹如此推崇一个人,不知你的武功比我爹如何?”

    “宫兄乃是中华武士会的会长,我自是不如。”

    王昊谦逊应声。

    武者交手,有公开的比武,也有私下的切磋。昨夜,他与宫羽田的交手,便属于私下切磋。既然宫羽田不说,他也不会刻意提起。

    因此,对于宫若梅的询问,他只模糊回应,同时,有意的避开这个话题:“不过,我的医术倒还算不错。”

    “你是神医嘛?”

    宫若梅嫣然笑道:“正好,我也是学医的,有机会的话,还请道长多多指点。”

    “哪里。”

    王昊亦笑着应声道:“指教不敢当,些许微末医术,承蒙宫小姐看得上眼,有机会的话,咱们可以探讨探讨。”

    “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如此生分,叫我若梅或者宫二便是。”

    宫若梅洒然一笑,她看起来,像一朵正在盛放的娇艳花朵,言行洒脱,不拘小节,毕竟,这年月,男女之间直呼名字,已经算得上是很亲密的关系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这个女孩从小就喜欢练武,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声音不是那些繁文缛节,而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也这样的女人,口中才能够说得出“宁可一思进,莫在一思停”这样的话来。

    只能进,不能退,这到是和王昊有些观念一致。

    眼见二人相交还算愉快,宫羽田脸上微笑,他道:“离午饭开席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不如去二楼的雅间听听戏怎么样?”

    宫若梅闻言,不禁嗤笑道:“您这带着亲闺女逛堂子听戏,是什么说法?”

    “这天底下的事,你不看他就没了?看看无妨。”

    宫羽田说着,转眼看向王昊:“王道长,你说是也不是?”

    “宫兄说得极是。”

    王昊笑着道:“正所谓,人生如戏,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皆在戏中,看得多了,看得透了,未尝不是一种修行。”

    三人说话间,来到二楼雅间,台上正唱着,风尘三侠的曲目,唱的是唐初李靖、红拂女、虬髯客三人的故事。

    王昊、宫羽田二人看得老神在在,宫若梅却有些浮躁,半响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向着宫羽田轻唤了一声阿爹,口中道:“我听说,两广武术界推举了一个叫‘叶问’的人来和你搭手,他何德何能?你在北方的老哥们都不赞同你这场比武,毕竟,咱们可不能坏了规矩。”

    “我的事情,我的决定,何须他们赞同?”

    宫羽田道:“老人死守着规矩,新人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叶问是个好材料,给他一个出头的机会又何妨?况且,此举关乎南拳北传,是我毕生向往而未成之事,就看他这次能不能出头。”

    宫若梅愤愤不平道:“宫家没有败绩,你又在这儿,他凭什么出头?”

    “你的脾气啊,就像爹年轻的时候。眼睛里只有胜负,没有人情世故,人要往远看,过了山,眼界就开阔了。”

    宫羽田笑着道:“这一点,你当学一学王道长。”

    “学他?”

    宫若梅瞥了王昊一眼,不忿道:“他就是个大夫,有什么好学的?”

    “放肆。”

    宫羽田沉声喝斥道:“若梅,你要记住,但凡一个人,见不得人好,见不得人高明,是没有容人之心,咱们宫家门槛高,但是不出小人!”

    

第18集:搭手!() 
午宴后,三盏茶凉,便是叶问和宫羽田搭手的时刻,王昊、宫若梅以及华夏武术界诸多武者俱都有序的退至厅外,厅门随之封死,众人只能各凭本事,或看缝隙、或听动静,隔墙观战。

    “江山代有人才出,幸会叶先生是有缘,今日是我最后一战,咱们今天不比武功,比想法。如何?”

    宫羽田说话的时候声音并不算大,但偏偏隔着一堵墙,也能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这是功夫练到了高深境界的表现。

    “他的武功修为,比之昨天晚上,长进了。”

    王昊听话在耳,心中顿有所感,他并不觉得奇怪,昨天晚上的交手,他能够得到巨大收获,宫羽田自然也可以。

    首当其冲,叶问心中更是惊讶,好在,他这年轻一代顶尖高手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武功修为,造诣非凡,当下便就稳住心神,笑着道:“上门都是客,主随客便。”

    此刻,他不仅是叶问,更是代表了南方武术界,所以是主,宫羽田自北方而来,其所代表的也不仅是自身,所以是客。

    此番交手,是南北武林的碰撞,胜负至关重要,除开颜面外,更关系到南拳北传之事,是以,宫羽田虽是有心提携后辈,也要后辈足够杰出,方才能够承接重担。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这句话虽然是出自西方,但在华夏,同样适用。

    宫羽田转身,从桌案上拿起一块圆饼,口中道:“那年,中华武士会成立,从南方来了一个人,话不多说,手中拿着一块饼,让我大师兄李存义掰开。我师兄李存义没有说话,还让他当了武士会的第一任会长,他凭的不是武功,而是一句话,拳有南北,国有南北吗?”

    叶问肃然一敬,却见宫羽田接续道:“这位先生,就是你们佛山人,叫叶云表,是位人杰。想不到二十五年之后,又让我在佛山遇到另一位叶先生,我想以前辈的话问一句。你能掰开我手中的这块饼吗?”

    “哈!”

    闻言,王昊不禁为之一声轻笑,宫羽田果然不愧是混了几十年江湖的老狐狸,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非常不简单。叶问虽然是华夏武术界年轻一辈中的顶尖存在,但想要掰开这块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果然,厅堂内,叶问连续几次试探无果。

    武功修行,到了高深境界,能使六感灵敏,远超一般人,交手之时,可以料敌先机,甚至可以前知,觉险而避。

    宫羽田的武功之高,本就是当世绝顶,再加上昨夜与王昊一战,使得停滞许久的修为又有突破,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的境界,叶问手一动,他便可以料敌先机,轻而易举的避开他的攻势。

    “老爷子还是功夫深呐!”

    观战众人之中,不乏高手,有人一眼就瞧出了其中关窍,向身旁的后辈弟子解说道:“众所周知,太极杨露禅有鸟不飞的绝技,麻雀在他的手里飞不起来,是因为无处借力,此时,叶先生就像那只麻雀,我看这饼是掰不开了。”

    “那倒未必。”

    有人道:“转劲卸力,必有其承受极限,那只是一块普通的饼,以叶问的功夫,只消稍稍一触,便能将之掰开。”

    “真的能够掰开吗?”

    连番出手,无功而返,叶问神色肃然,满脸凝重,此刻,他终于知道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武功修为,当真深不可测,当下,连忙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了宫羽田手上。

    “好悟性。”

    宫羽田心中称赞,并不退避,任凭叶问寻桥而来,他自沉稳应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一代宗师风范。

    不同于昨天晚上,王昊与宫羽田是为探寻武道至高境界,验证自身修为,所以出手之时,两人各展绝艺,自是威势非凡。

    而现在,宫羽田与叶问的搭手,与其说是比武,倒不如说是宫羽田在考验叶问,两人搭桥推手,并无任何劲力外泄。

    足下踏步,身形挪移,唯有两只手推送方圆,进攻、防守、闪避,是纯粹的劲力交锋,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如水底暗流,汹涌难测。

    “叶问的功夫已经入化了,比之马三还要更胜一筹。”

    一扇墙,挡不住高手的目光,大厅内的交手状况,王昊尽都看在眼中,心下却自一声轻叹:“这样的程度,已经达到宫兄先前的期许,看来,他准备放手成全了。”念头未落,场中两人劲力一撞,各自向后退了一步,停下了这场交锋。

    饼是圆的,完完整整的拿在宫羽田的手上。

    没掰开?叶问输了?

    见得这一幕,宫若梅乃至北方武术界的人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南方武术界的人却无不唉声叹气。

    就在此时,却见叶问忽然开口,道:“其实天下之大,又何止南北,勉强求全,等于固步自封,在你眼中,这块饼是一个武林,在我眼中,这是一个世界。所谓大成若缺,有缺憾才能有进步。真管用的话,南拳,又何止北传呢,你说对吗?”

    “说得好。”

    宫羽田赞道:“宫某赢了一辈子,没有输在武功上,没成想,输在了想法。”话音落下瞬间,拿在他手上的饼轻轻一颤,竟尔裂开一角,落在了地上。

    “叶先生,今日我把名声送给你,往后的路,你是一步一擂台,希望你向我一样,凭一口气点一盏灯,要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有灯,就有人。”

    宫羽田朝着叶问一拱手,回头离开了大厅,一路伴随着喝彩声和掌声,其中有对叶问祝贺的,也有感叹宫羽田大气的。

    一般人或许瞧不明白,但场中真正的高手却都很清楚,方才,叶问并非是在武功上胜过了宫羽田,而是以想法赢得了宫羽田的赞许,宫羽田有心成全他,才以暗劲震裂了那块饼。

    王昊看了叶问一眼,并未在此停留,而是跟在宫羽田身后离开了大厅,一行人才离开,叶问就被层层围了起来。

    喝彩和掌声,终究是给胜利者的。

    虽然宫羽田有心成全,但也是因为叶问争气,才能赢下这一局。

    搭手结束后,南方之地的许多门派纷纷同意加入中华武士会,准备推行南拳北传之事。这也让得宫羽田老怀宽慰,这是他毕生所愿,他之所以选择送出名声,很大程度上,便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

    这时候,北拳南传都有十多年了,很多北方拳师南下传艺,不少南方拳师都精通北地武功。

    八卦,形意,杂家,这是宫羽田的三种绝技,先前,南方武林曾派人与叶问过手,实际上是在给他喂招,叫他如何应对宫羽田。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宫羽田选择了一个别开生面的搭手方法,这些套路纷纷没用上。

    好在,一切皆已完满。

    南方武林如愿取胜,宫羽田也如愿达成了南拳北传之愿,唯有宫若梅,眼睁睁的看着父亲送出自己的名声,成全叶问这个后辈,心中愤愤不平。

    “晚上的局,按北方的规矩。叶问不到场,我也不到场,你就代表我去。”

    离开的路上,宫羽田向女儿吩咐道。

    宫若梅心有成算,但并未表现在面上,当下笑着应声道:“您放心,宫家人办事,没丢过人。”

    宫羽田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王昊,道:“王道长,我三天后北归,你若是想与我同行,可要好好打点打点行李了。”

    “哈!”

    王昊轻笑道:“多谢宫兄提醒,不过,我就一个人,没什么行李可打点的,只要关了医馆,随时都可以跟宫兄向北。。。。。。。。”

    

第19集:北上,杀鬼子!() 
一场隐退仪式,掀起武林风云,南拳北传之事,正越演愈烈。王昊却在默默准备行装,三天,三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足够王昊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何况,正如他所言,自己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外物。

    将医馆里的药物赠送出去,关了医馆,王昊将一本手书的形意拳秘籍送给了林向武,算是全了两个人之间的缘分。

    三天后,他随着宫羽田踏上了北上之路。

    列车行驶在轨道上,一路上,轰鸣的汽笛声让人难以入睡,对比未来,这时代的火车速度并不算快,从两广到北地,足足几天几夜的车程,对于乘车的旅人来说,绝对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好在,无论是王昊,还是宫羽田、宫若梅父女,大家都不是普通人,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些许旅途劳累,完全支撑得住。

    路上,王昊与宫若梅可以算得上是相谈甚欢,毕竟,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又同是学医之人,不管是在武功上、还是在医术上,都可以很轻松的找到共同话题。

    叫宫羽田看在眼中,心中曾不止一次暗叫可惜,可惜的是,宫若梅早已许了人家,否则,王昊倒是一个绝佳的人选。

    如今,王昊挂在明面上的身份虽然是道士,但道家不比佛门,娶妻生子者比比皆是,在这一点上,无需顾虑。

    呃。。。。。。。。宫若梅若是知道,她的父亲竟生出将她许给一个年龄好几百岁的老不死的心思,真不知道会有如何感想?

    数日后,火车抵达北都,这是宫家现今所在,相比于在南方,宫羽田、乃至宫家在北地的名望更盛。在这里,王昊受到了极大的礼遇。每日里好吃好喝不说,更有大量的药物可以辅助修炼,甚至,宫羽田不惜脸面,牵线搭桥,给王昊找了许多的北地高手,闭门切磋,探讨武道。

    转眼,翻过了念头,进入一九三七年年初,虽宫羽田百般挽留,王昊还是离开了宫家,他想去更北边的三省,去看一看北地山河。

    那里,早已沉沦在日寇的统治下,如今,日寇强大,兵锋正盛,就连宫家也不得不从三省退出,退居北都,更何况一般的百姓?根据流亡的百姓所言,北地三省,早已成为了人间地狱。

    地狱啊,此身为大荒世界的十大魔头,怎能不去见识见识?

    没有乘车,也没有骑马,王昊赤足徒步而行,他喜欢光着脚踏在大地上的感觉,头顶苍穹,脚踏大地,人生天地之间,本该如此。

    出了北都,一路向北,至奉天境内的时候,王昊刚从一个小山头下来,正准备找地方住宿之际,忽闻几声枪响,他循声举目看去,猛见到前面有一个小村落,此刻正狼烟四起,隐约间,可以听到妇孺幼童哭嚎之声。

    “不好!”

    心中乍生警兆,王昊连忙加快脚步,飞奔向前,等到了村头后,立时便就发现,村子里有几十个凶神恶煞的鬼子兵正在村民家里抢东西,有几个鬼子兵的肩膀上还扛着不断哭叫挣扎的女人,更有几个在挥刀砍人,鲜血飞溅,横尸满地,当真是惨不忍睹。

    王昊一路走来,也见过不少惨状,甚至,沿途有饥民易子而食,那也是因为过度饥饿所致,与人性关系不大。

    但是,今天见到鬼子兵残杀百姓,比之妖魔恶鬼还要残忍,饶是王昊,数百年修行,早已见惯了厮杀,也不由得为之心思一沉。

    “早年便就知道,这个时间段,华夏大地处在风雨之中,日寇血腥统治北地三省,比之妖魔还要可怕,当时我还以为所有夸大,现在看来,这不仅是真的,而且,远比我所知道的,更加可怕!”

    虽承了九幽邪尊之身,得了他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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