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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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女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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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难受之际,却见周围又变回牛棚破败的样子,但是,那些冤鬼手中却全部拿着鞭子,冲我身上抽了过来.

    一道道鬼鞭子抽到我身上,我顿时疼到一阵抽搐.这鞭子抽到人身上不只是疼,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就在我疼痛不已之时,我突然见一道影子将那些鬼影分开,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拽我起来的是童梁,但是仔细一看,却见并非童梁,而是一个穿着运动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

    此时他拉着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一股股凉气从手心传来.

    拽我起来的这位长得五官端正,很有气势.但是从脸色和黑眼圈来看,这也是个鬼.

    那几个枷锁鬼似乎很忌惮他,不敢靠前.我见这鬼突然面色可怖,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对着其他几个张嘴吼了一声.那些冤鬼便随即消失不见了.

    我回头看着这男鬼,问道:"你,你谁啊?"从衣着上看,这人穿的是跟我们差不多的衣服,并不是7o年代那种服装.

    那男鬼并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手电光芒亮起的方向.童梁此时正举着手电筒站在墙角沉思.

    我豁然明白了这男鬼的身份.也许他就是童梁曾经的搭档,那个叫乔子墨的警察.

    "你是不是乔子墨?"我问道.

    那鬼点点头,指了指墙壁.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于是也看向墙边儿,却正迎上一道强烈的手电光芒.

    "你自言自语什么?手干吗伸那么高?"童梁转过手电,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童大哥,我见到你说的乔警官了."我将手抽回来说道.

    "什么?"童梁愣了愣,随即骂道:"神经病."

    "真的,他就在看着你."说着,我转头去看乔子墨.他确实正专注地看着童梁,唇角甚至浮出一抹微笑.

    "我看你是缺觉缺出幻觉了."童梁叹道,摇摇头走到我旁边,问道:"他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就在你跟前."我说道.

    童梁不置可否地伸出手去挥了挥,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到?"

    就在他伸手碰触到乔子墨阴魂的瞬间,那魂魄突然如烟雾般消散开了.

    "靠,不会是你碰鬼鬼就没了吧?"我见乔子墨的阴魂消失不见,反而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民间说的"灰飞烟灭"?

    童梁无奈地看着我:"那你说说,你看到的乔什么样子?"

    "很年轻,穿着运动衫牛仔裤.头发比你长一些,个子也不如你高,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对,跟我一样的高度."我回忆道.

    这时,我发现童梁不说话了.逆着手电的光芒,我瞧见他脸上现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童梁问道.

    我指了指墙壁:"他就一直指着你刚才背靠的那面墙."

    童梁愣了半晌,突然转回墙角,再度将手电筒对准墙壁照了照.我也跟过去看,只见那墙壁似乎是近十几年修整过,有一面墙是砖块砌成的.童梁刚才站的地方,正是这面砖墙跟前.

    我见童梁扒拉着墙缝找了半晌,忍不住问道:"童大哥,你找什么?"

    "帮我看看墙缝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童梁说道.

    我俩扒拉着墙缝找半天,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却见童梁摸了摸其中一块砖面,从上头扣下一小块碎砖来.在那砖块后头,有东西在手电光芒下反射出一缕亮光.

    "有东西!"我跟童梁同时喊道.

    童梁将手指伸进去,将砖块里藏着的东西捏了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一只金属纽扣.这纽扣很常见,牛仔服,牛仔裤上常用这类.

    牛仔裤?!我突然想起乔子墨身上穿着的那件裤子.

    "这应该是乔警官裤子上的扣子."我说道:"他为什么要藏扣子在这儿?"

    童梁说道:"什么扣子,这是微型摄像机.看来里面拍了什么证据,所以乔才把这东西藏在这儿没带走."

    童梁说着,将那小摄像机放进口袋,带着我出了这诡异的牛棚.等我走出一段路再度回头,却见那几只身披枷锁的鬼又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跟童梁的背影.

    我打了个哆嗦,赶紧跟紧了童梁上了车.童梁一路上都没说过话,我估计他是着急回去看看小录像机里有什么资料.

    等他将我送到楼下,我下车要走的时候,童梁突然叫住我:"内个小黑子,刚才你看到乔的时候,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靠,你相信我能看到他?"我吃了一惊.童梁似乎愣了愣,皱紧眉头,半晌后叹道:"算了,当我没问."

    说着,童梁开车走了.我看着他的车走远,这才进了小区门往楼上走.

    路演家住在五楼.但是走到四楼的时候,才发现四楼和五楼楼梯间的灯坏掉了.我跺脚跺半天,感应灯屁反应没有.

    我只好摸出手机照明。走到路演家门口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这时候路演八成也睡下了。于是我举着手机摸包里的钥匙。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路演家的门似乎变了模样。我立即举起手机来看,惊讶地发现这门变成了木门。可我清楚地记得,路演家的家门一直是厚重的防盗门。

    难道走错了?我不由伸手去摸了摸那门,却觉得这木门有点非同一般。

    就好像摸在了一幅棺木上。这让我赫然记起很小的时候,在老家参加家里太爷爷的葬礼。他的棺木就是这种材质。当时年纪小,伸手去摸过那棺木,跟现在这木门一模一样的感觉!

    我吓了一跳,立即将手缩了回来。此时,我将亮着光芒的手机屏幕往上一移,顿时吓得差点儿把手机扔了。

    门上原本应该贴着“福”字,现在却贴了一张白底黑字的“奠”。

    我倒退两步,刚想转身跑下楼,却突然撞到身后一个**的东西。我豁然回头,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正好映出一张脸。

    光线投射出阴影,让那张脸如鬼面一样无比狰狞。

    “啊——”这次我彻底丢掉手机惊叫。

    “李承铭,你没事儿吧?!”正当我捂着头蹲在地下大叫的时候,有人扶住我的肩膀喊道。

    我听出那声音是路演,便抬起头来,努力辨认半晌,松了口气:“路演?你半夜在门外干什么?”

    路演举了举手中的方便袋:“下楼去买点喝的,没睡着。”

    我点了点头,胆战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却诧异地发现防盗门恢复了正常。棺木和奠字都消失不见了。

第41章 分尸惨象()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刚才确实是看错了。路演家的门是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没有什么棺材木,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白色奠字。

    路演开了门,打开玄关的灯,招呼我进门。我这才走进去。站在灯光里,看到屋里熟悉的一切,我才安下心来。大概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凶杀案中,所以才神经过敏吧。

    “对了,菜花呢?”我想起好久没见到菜花,于是问道。

    “那只猫挺讨厌的,我给它关阳台了。”路演说道:“你喝酒么?”说着,他将一罐啤酒递给我。

    我刚要去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猫叫声传来。回头一瞧,却见一张黑漆漆的猫脸贴在窗玻璃上。我顿时有些不忍,开了阳台的门将菜花放进来,正要抱起它的时候,却见它突然对着我身后拱起身子,毛发直竖。

    我回过头,见路演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看了看菜花,冷哼一声,将啤酒罐递给我:“喝点儿吧,天挺热。”

    我正要去接,却见菜花突然原地蹦了起来,一爪子抓在路演的手背上。

    路演躲闪不及,于是犀利的猫爪便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很深的抓痕,血立即渗了出来。

    “操他大爷的,敢抓我,看我不打死你!”路演骂道,顺手抄过一把扫帚来就要招呼到菜花身上。我一见这情况,立即拦住道:“先别动手,你这被抓伤了,赶紧去医院打针才是要紧!”

    其实我是怕他一气之下给菜花打死了,我没法跟公孙白交代。

    菜花见路演要打它,立即机智地钻到阳台去藏了起来。我劝路演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但路演却说不碍事,自己进卧室关了门包扎伤口去了。

    我上前去推门,却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住了。这让我有些讶然。路演虽然租住了一间套二的房子,但是另一个住客由于经常出差,不常住在这房子里。因此路演的卧室门也从来没关过。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

    我敲了半天门,路演应声说自己在包扎,随后就没了回应。我估摸着被猫爪子抓一下也死不了,于是放弃敲门,去阳台找菜花。可菜花似乎余怒未消,不肯搭理我,而是坐在阳台窗户上喵呜低叫。

    我看着菜花,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疑惑。好像菜花一直不喜欢路演,但是以前却从来没有过这种猛烈的攻击行为。到底菜花对路演哪儿不满意?克扣喵粮?还是打过它?

    想到这里,我将菜花抱在怀里摸了摸,但是它身上完好无损,没任何伤口。菜花抬起圆乎乎的头,喵呜叫了一声,严肃地看着我。

    没多会儿,路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我见他没什么异样,只是手上多了几圈绷带而已。

    “怎么样,真的没事?”我走上去问道。

    路演说道:“没事。”

    我端详着他的神色,突然觉得路演有些陌生。路演是我大学四年的舍友,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一根筋性格开朗随和的人。

    可不知为何,在客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我蓦然觉得路演脸上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多了几分阴鹜。

    “路演,你真没事?”我重复问道。

    “我说了没事!!”路演突然冲我吼道,眼神中凶光一现。我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俩沉默半晌,路演缓和下语气说道:“没什么,睡吧,这也都凌晨了。”

    “额,好。”我尴尬地说道。

    路演一言不发去睡了。折腾到凌晨,我也困得不行,直接去睡了。

    朦胧中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脸颊旁有东西在蹭。睁眼一看,正看到菜花的圆脸正在我脸颊旁边蹭。

    “怎么了?”我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听到菜花发出一声很低微的喵呜声。

    我转头一看,路演已经不在屋里了。卧室的门虚掩着,只留下一道缝隙。但是,却有微弱的灯光从那缝隙中泄露出来。

    我翻身坐起来,见菜花一直喵呜叫。叫了一阵子之后,便跳下床去,从那门缝里挤出去了。

    我见菜花出了门,自己也跟了出去。出了卧室门,见客厅里也漆黑一片。但是浴室亮着灯光。

    由于这房子有点老,浴室的门锁其实是坏掉的。反正租住的都是男的,也没人想到去修门锁。

    如今,这门开着一点缝隙,路演似乎不知在浴室忙活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依然暗沉,大概也才凌晨三四点左右。我生怕路演因为被菜花抓了一把感染发烧,于是立即走到门前,拉开浴室的门。

    当我拉开门之后,见浴帘拉着,帘后有人影晃动,似乎是路演。灯光不知为什么很暗,泛着冷色光芒。

    我刚要拉开浴帘,却突然发现一滩红色的液体慢慢从那浴帘后流淌出来,蔓延到我的脚边。

    我俯下身去,忍不住用手去抹了一点红色液体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血腥味!

    我吃了一惊,立即拉开浴帘喊道:“路演!”

    只见路演背对着我,手上举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浴缸里躺着一具男尸,男尸脖子上一道很深的伤痕,眼睛大睁着,满脸是血,惊愕的表情定格在他的脸上。

    但更恐怖的不是他的神情,而是满身的伤口,都像是被手术刀一刀一刀切割出来一般,我甚至能够想象到手术刀切割在尸体肉身上发出的钝声。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哆嗦,再去看路演,却见他脸沉如铁,眼眸中凶光四射,手中的手术刀上沾满了鲜血。

    “路演,你,你杀人了?!”我吃惊道。

    路演狞笑一声,突然冲了过来,将手术刀一下****我的心脏。一阵刺痛感袭来,我顿觉头晕脑胀,立即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发凉,似乎有人给我兜头泼下一盆冷水。

    我打了个寒噤醒了过来,见身上已经湿透了,自己躺在浴室地面上,路演正端着水盆里的冷水泼到我头上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立即爬起来。脑子里顿时回想起刚才见到的恐怖景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旁边的浴帘上。

    浴帘此时是拉开着的,浴缸里什么都没有。没人,也没尸体,更没有满地的血迹。

    我冲到浴缸跟前仔细检查一番,毫无鲜血的痕迹。

    “李承铭,你没事儿吧?”路演的手搭到我的肩膀问道。

    我回过头,见路演背对着灯光看着我,脸上似乎是一脸关切。我立即站起身,端详他半晌,问道:“你半夜起来干什么?”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是你好么。”路演说道:“我听到厕所里一阵巨响,立即赶过来看看,原来你不知怎么摔晕了,还把我的洗脚盆儿给撞翻了。”

    “是么?”我低头一看,果然见一只塑料盆倒扣在地上。

    “我说你是不是又出幻觉?”路演叹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盆子。

    “可能是吧。”我松了口气。路演叹道:“我说你不行就去看看医生,到底是心理问题出现幻觉,还是身体有什么疾病。”

    我擦了擦身上的冷水,说道:“没事,睡吧。”

    路演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好,去休息吧。”说着,他出了浴室的门,直接走进卧室去了。我听了半晌,没觉得再有什么动静,这才心惊胆战地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浴缸,然后关灯出来。走到客厅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两点幽火在盯着我。

    我转头一厅窗户上,幽幽地看着我。

    幻觉么?我看着菜花,突然有点分不清真实和虚幻。但想起刚才惊悚血腥的一幕,我突然不想去卧室跟路演呆在一起,于是便在客厅沙发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犹豫半晌,告诉路演想搬回去住,同时把菜花一并带回去。

    “这么突然?”路演看着我,脸色似乎沉了下来。

    “不是我对你这儿不满意,而是我觉得太打扰你了。”我笑道:“你也知道,我最近不仅是半夜失眠,还会出现各种幻觉。我怕影响你休息。”

    “是么?”路演冷冷说道,直勾勾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我居然忍不住从心底打了个寒噤。

    正在我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如蒙大赦,立即摸出手机来看,见是童梁打来的电话。

    “童大哥,一大早有什么事?”我问道。

    “凌晨你给我打电话,打了好几遍,结果接通了又不说话,有什么事?我打回去也没人接。”童梁说道:“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打过电话?”我愕然看着路演,却见路演正穿鞋出门。不会是路演,路演没理由打电话给童梁,那不是路演又是谁?我不可能在梦游时候拨电话吧?就算是我自己打的,童梁那嗓门一吼,我梦游也得醒了。

    “废话,不是你打的我问你干什么?”童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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