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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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鬼妻骨生香-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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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章淮谨手里的分明就是那阿吕另外缺失的魂魄,原本在那大酒楼的时候,朱振太高兴,这三年未见的人就在他的面前,怎么能不激动,再说有那章淮谨捣乱。朱振一时也没察觉出来桃夭只吸了阿吕的一多半的灵魂,还有一小半没有吸收,可是过了这么久,桃夭也说不上来阿吕去了哪里。

他只记得是他用那血色珍珠开启的蚌壳,之后那阿吕是怎么消失的,桃夭也不清楚。朱振虽然话语上责怪着桃夭擅自主张,可是到底嘴上说不了重话,这朱振疼桃夭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因为这事情就桃夭就跟桃夭发火,自从他们在一起后,那朱振对桃夭可谓是那二十四孝忠犬。

什么事情都是他亲自来,端茶递水就差咬摇着尾巴在桃夭的脚边跪下了,其实他是想跪下的,奈何桃夭不喜欢朱振这样,朱振才没有这样的。

“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我有这东西,那让不让我去见那男人一面?”阿吕收回手中的魂魄,对着朱振问道,虽然语气跟一开始没有什么差别,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不仅她自己更加虚弱。

灵魂更加飘散外,连着章淮谨的内伤也重了几分,因为刚才她伸出来给朱振看的那魂魄便是阿吕自己的实体。最后的生魂,被阿吕自己硬生生地逼出体外,还让别人来窥视。

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也就是说的阿吕。只不过阿吕现在要舍弃的是自己的命,以后还能不能再存在这个世上,那就只能看这次朱振信不信的了。

朱振见章淮谨把那东西收了回去,再听他的话,心里更加意动。“这生魂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讲的清楚,还有为何要见那人也说个明白,我听了自会安排。”

瞧瞧,这朱振说话,那就跟阿吕现在在求见那如来佛主一样,还真是高傲到极点了。阿吕在心底早就把朱振骂了个狗血喷头,可是在说话时,那语气里却是没有半点的吐槽意思,只是淡淡的解释道:“这魂魄自是阿吕那个女鬼叫我送来的,其实我与那女鬼一直同路,原本想着是一起结伴到京城的,奈何在这半路上却碰见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阿吕被你关进那蚌壳里,导致她魂魄散失,最后拖着这一点魂魄找到了我,也知道自己不能活下去,命不长久,也就生无可恋了。托我把她的魂魄送来,并且要当面跟那要了她魂魄的公子说话。”

“虽然这次全因为别人的原因,才会导致阿吕变成这样,可最后得到魂魄的人阿吕却没有责怪的意思。阿吕想要告诉他,叫他好好地活着,就算是代替阿吕好好地活着。至于那个夺了她魂魄的人,阿吕自己是不能再报仇,但也是信那天理报应的,那种妖怪自然会得到惩罚的。”

阿吕说到最后几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那前面的话阿吕把自己说的就跟那白莲花加玛丽苏女主一样,幸亏她机智,编的这几句还真的让朱振相信了。

至于为何这章淮谨能找到这里,朱振早就在心里给章淮谨编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用来说服自己。那定然是阿吕的魂魄带的路,对于自己从未涉及过的领域,总是带着几分神秘的。

至于后面的那两句话,那就是明显地在咒骂朱振了,奈何朱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这二十四孝的忠犬只把桃夭放在了第一位,甚至与朱振自己的生命也就只能排第二。

“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敢耍着我玩,那明天的太阳你是一定就看不见了!”朱振说完,自己又从空中一掠,像只轻巧的燕子一般就穿过那开着的窗子,进到了前面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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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可悲

阿吕见朱振自己先进去,也顺着面前出现的小路往那屋子里靠近,越靠近就越能感受到她自己魂魄的波动,果然是没有找错。

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大,阿吕的脚步一虚,就差点跪倒在了地上,拿起左手捂着胸口,能感受到那在皮肉之下的心事跳的多少地快。这具肉身是章淮谨的,可不能把他搞得支离破碎的,不然纵使阿吕没事了,章淮谨活不下来那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刚才阿吕为了让那朱振相信,花了全部的力气逼出原本的生魂,这样做花费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阿吕又把那捂着胸口的手慢慢地挪到了额头上,难怪心跳的那么快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章淮谨的身体开始发烧了。

摸在手心里的温度很高,阿吕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皮肤的温度了,现在这么高的反应,让她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这样再烧下去会不会把章淮谨烧成傻子呀?

眼睛看东西竟然出现了双重样子,是章淮谨发烧的并发症,阿吕闭了闭眼睛,拿手敲击着脑袋,是为了让脑子清楚一点,因为走进那屋子才是第一步,她付出了那么多虽然有用,那也是利用了那朱振对桃夭的担心。

阿吕慢慢地朝着前面走着,原本只有几步的路,平时最多也是几分钟的事情,可生生地被她走了一刻多钟,是有小心翼翼在里面,可是更多的却是因为阿吕觉得这章淮谨的身体开始在排斥她,这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无比地艰难。

一步步走的就跟那针扎一样,眼前迷糊一片,只能看清楚个大概,阿吕咬着嘴唇,纵使再疼,也要撑住。到了那屋子的门口,阿吕的背后湿了一片,这让她感觉更不舒服了,现在就好像一个差点溺水的人,大口呼着空气,胸口来回剧烈地起伏。

这间屋子也是那奇怪的造型,门面很小,一扇门就占了一整面的墙,可从侧面看去,却是看不出尽头在哪里,好像这屋子是无限往外面延伸的一样。

白墙黛瓦很是江南水乡的风格,但在这个夜里,给人的感觉却透着一股阴森。阿吕半撑着身子站起来,门上欠着两个铜兽,极尽扭曲,大张着嘴,嘴里露出的是两颗又尖又长的牙齿。而铜兽的下面挂着两个铜环,阿吕伸出手,原本是想敲一敲示意自己进来,可是手握在那铜环上面是一点都动不了。

奇怪了一下,难道这铜环原先做的时候便是做死的,想想也对这屋子前面有桃花阵,而这屋子原本就不应该会有人来。

除了这屋子的主人那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这里的,阿吕冷笑一声,自己来这里算不算是这朱振的第一个“客人”、可明显这个主人不太欢迎阿吕这个“客人”,不然的话为何阿吕现在的脖子在这朱振的手上,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原本阿吕还在为难怎么让朱振把门开开,让她进去的,当然她可以采取粗暴的方式,可是本来她就是弱势的一方,还是乖乖示弱来的比较好。

别人的地盘别人做主,阿吕这个“客人”原本就不讨喜,还是乖觉一点的好。阿吕自问自己到了这朱振的地方,就没有变现出一点不尊敬的地方,当然那把桃花阵整个收进无相葫芦里,阿吕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如果不来这一招,那么阿吕连进来的机会也是没有的,那连正主都看不见,阿吕还在外面折腾个屁呀。

可是没想到那门自己就开了,一股很大的吸力把阿吕往里面吸,当阿吕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之后,那黝黑的门再次紧紧地关上。

阿吕原本自己的身上就疼的上不来气,现在脖子在那朱振的手里,那就更加地窒息了。她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晚上,被那赵子梦活活地掐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以为刚才说的那两三句话我便这么容易的相信你了吗,说外面的桃花阵是被你怎么弄的,消失的那么彻底那女鬼的法宝该不会在你身上吧。”朱振一边说,一手紧紧地捏住阿吕的脖子,当然身体是章淮谨的。可阿吕还是能感觉到疼痛,那朱振另外的一只手就在章淮谨的胸口上乱摸一通。

阿吕原本就上不来气,还发着烧,这脸就够红的了,可是被朱振的手一摸,阿吕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一样。

尽管这不是阿吕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是令她的很不好受,为了让朱振的手赶快离开,阿吕憋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在……在袖子……袖子那里。”

这句话一出,朱振的眼睛撇到阿吕的脸上,在从脸颊移到眼睛处,总感觉这章淮谨今晚的到来透着诡异,可朱振也是不怕的。章淮谨这人就是一个凡人,纵使有那天大的阴谋,朱振也能把它扼杀在摇篮里,再说一看章淮谨这脚步发虚的样子,可见白天受的内伤是伤到了肺腑。

就这副样子,还不找个地方修养一下,那真的是找死的表现,朱振从章淮谨的袖袋那里找到了那翠玉一般雕刻这葫芦造型的坠子。

原本掐着阿吕脖子的手轻轻地松开,阿吕的身子就如那破了的娃娃一样,从朱振的手边慢慢地滑了下去。整个人像个烂泥一样跌落在地上,阿吕的眼前比原来更模糊,差点又被人掐死,难道那地府的生死簿里写着的就是她——阿吕,每次死都是被人掐死吗,这样的死法真是坑爹!不,坑鬼!

朱振当然是没有心思理会这章淮谨变成了什么样子,尽管章淮谨现在的样貌也是属于赏心悦目一类的,可是在桃夭的面前那根本就不够看的。再说这章淮谨穿的不好,那再好的条件没有好的包装都是白搭,这样子就导致向来很是有“爱心”的朱振,对这章淮谨下了如此大的黑手。

朱振看着自己手里的无相葫芦,真的不相信这小小的看着不起眼的一个翠玉的坠子,竟然是那鬼面冥王的宝贝,更是让妖界魔界的人窥视了多年的东西。

据说这东西不仅能移山倒海,更能改变日月星辰,改天换地的说法自古便有,其实这说法的意思是能改变那人间帝王的命运气数。便是朝代的更替,如果让这东西现世的话,便是一场很大的腥风血雨。

当然朱振虽然对这东西有过耳闻,可从未上心过,毕竟他可从来没有想过去当那人间的皇帝,当然这东西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伸手去接受的,毕竟技多不压身,而宝贝多了也是好的。

朱振把这宝贝收为己有,在妖的世界里,那杀人夺宝的事情是再寻常不过了,而在朱振的眼里他只是抢人章淮谨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也不属于章淮谨的。他只是抢了那无主的宝贝那心里是一点过意不去的感觉都没有。

阿吕看着朱振把那无相葫芦从自己的身上拿走,虽然很是不舍,但是想着如果这样能暂时让朱振相信他,也是值得的。毕竟如果事情能成,不仅这无相葫芦可以拿回来,阿吕能抢回自己的魂魄更能把朱振的血色珍珠给夺来。

阿吕的头放的低低的,眼底的寒光也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那朱振拿了无相葫芦,也不再为难阿吕了,拎着他的领子就往里面走去。

其实章淮谨的身材也是属于高大结实的一种,可是在朱振的手下,那章淮谨跟一只小鸡一样,气场的原因纯属是气场的原因。虽然阿吕被朱振拎着,这个样子令她很难受,可是当越来越往里面走,阿吕的全身都感觉兴奋。

似乎那胸膛里的一颗心都能跳出来,这是阿吕的魂魄,原本那桃夭便是夺摄回魂的,原本体内的魂魄便不属于他的。别人家的东西怎么都要还,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主人家都来讨要了,还有什么理由不还?

而原本在这屋子最里面的桃夭,自从附着阿吕魂魄的章淮谨一进来,他就感觉到了。体内原本很是平稳的气息,一下子翻江倒海,让他好看的眉眼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当他醒来之后,碰见朱振,之后便被朱振带到了这里,桃夭一醒过来,朱振便在他的身边。或许可以这么说,桃夭昏死的这三年间,朱振每天都把桃夭带在身上。

不要以为他昏死了,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冥冥之中他了解着朱振的一举一动。每天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用饭,更是什么时候把那珠蚌拿出来看,甚至于在那里偷偷地抹泪,桃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这个不算华丽,可是每一件东西,桌椅书柜,香案茶几,或是那百宝阁上放着的小东西,都是按照桃夭的喜好放置的。

桃夭忍受着体内气血的涌动,从床上起来,看着这屋子的一切,眼睛感觉有点热。这里都是朱振为他布置下来的,他们从白天的下午再到现在才相处了这么短短的几个时辰,连一天都不到,这就要收回他的命了吗,老天爷你未免太过无情了点吧。

桃夭就这么一只手抓住那床栏,抓的手都变成了白色也没有放开,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脑里想着都是自己这辈子。似乎他这辈子都是苦的,回想以前的生活就没有一件能让他开怀大笑的事情,可悲可叹!

…………倒霉的桃夭,才出场多久,马上就又要当个炮灰消失了,明天就是桃夭的身世,可怜的娃子。

☆、089 可叹

就跟那所以悲剧的人物一样,桃夭的童年也是充满了悲剧的色彩,他原本只是京城旁一个农村的孩童,跟每一个在那里出生的孩子一样,平凡无奇,如果没有什么奇遇的话,那注定一辈子跟他的父亲一样在土里刨食。

可他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便是生来就长的好看,桃夭那时候还不叫这桃夭这个名字,也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村里人都小桃小桃的叫着。因为桃夭的父亲是这村里种桃树的,人们都叫他老桃,这老桃的儿子便顺着叫了下来。

小桃这名字虽然女气了一点,可是桃夭那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总比村里的那些叫狗蛋,狗剩,二狗子来的好。

桃夭长的好看,从小便是这村子里的一枝花,当然那村子里的小姑娘们有些看不起桃夭,可小姑娘们除了背后说坏话,也没有别的什么。

毕竟桃夭虽然长的好,可是一点都不女气的,反而很是强势,那是村子里的小霸王,常常把村子里不服他的孩子打到推倒。桃夭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父亲,他自打认事以来,记忆里便没有自己的母亲。

小时候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村里就只有他没有娘,这句话一问出,原本就沉默的老桃就更加地沉默了。他就是不说话,不理睬桃夭,无论桃夭怎么撒泼打滚,就是不理。只是自己拿着一个旱烟袋子,啪嗒啪嗒地坐在家门口吃着烟,有时候抬头看天,有时候又看着地,可就是不看桃夭。

桃夭问过两次就再也不敢问了,因为这个时候的老桃就跟一个木头或是一个石头一样,没有了生机。后来当桃夭大了之后,才明白他的父亲老桃那年亲的时候一定有段传奇的故事,甚至于桃夭的母亲一定是一个绝代的佳人、

因为老桃那长相就是一个黑球球的农民样,桃夭自觉是像了啊从未见过面的母亲,至于他的生母是什么身份,现在有没有活着,桃夭是一点都不想问,不想知道。

因为纵使知道了是谁,桃夭也不会过的比现在更好了,一个连父亲都抛弃的女人,难道还会记得与这个她抛弃了的男人生的孩子吗?

其实桃夭以为自己会一直生活在这个普通的农村里,直到他成年找一个村里或者隔壁村的姑娘,两个人***理父亲留下来的桃园再生几个孩子。直到孩子生了孩子,直到他跟父亲那般年纪,直到他有一天走不动了路……可是想的再多,桃夭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叫做桃夭的……玩物。

那年村子干旱了很久,直到桃夭家的那些桃树快要枯死的时候,才来了一场倾盆大雨。正当人们开心的时候,却不料那雨是怎么都挺不住的节奏,就这么连连下了一个月,直到把村里的低地都淹没了,也没有停下来。

尽管村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那堤坝早就有决堤的势头,就在一天夜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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