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摸着就已经让人心痒如焚。
刹那甩开了那手,女人调笑声又耳畔响起:“小画画这样紧闭着模样还真可爱,让我忍不住想要,亵渎你呢!”
他闭着眼仰头剧烈喘息着,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应该推开她,明明他今天是清醒,为什么还阻止那般无力?
“后再警告你一次,把你手拿开,从我沙发上滚下去,那么我还可以”他浓浓鼻音响起,困兽犹斗勇气。
没有回答,只有如花瓣一般温柔轻吻,雨点般落他后背,颈侧,耳根
“画画身上味道真好闻!”她慵懒又媚惑低语,让他所有威胁话都哽了喉间,她为什么不怕他?她是真忘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他可是道士,他们本应该是天敌才对,只是暂时合作就让这只僵尸忘记了自己本分,她竟这般痴心妄想,竟还想着要和自己春风一度?
无耻!下流!又愚蠢女人!
豁然睁开了双眸,男人双目中已是一片炽热欲。徐画猛一转身,粗鲁一把将身后女人按进了沙发里。
“这么想跟我做吗?”男人被**炙烤过声音喑哑低沉,他视线顺着她眉眼滑下,划过脖颈,凝固那那饱满鲜桃顶端,那极品温香软玉间逡巡。
“要呀!”姬玉嘴里咬着一根洁白手指,眼角眉梢全是春情,慵懒看进他眼中:“你给吗?”
“你别后悔就行!”
女人眼眸因后悔这两个字,猛一滞。
男人,则话音一落便猛然间扯下她唯一底裤。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小金只炖肉时才感觉十分地行云流水呢?炖肉时候总感觉肾上腺素升高,止不住浑身血液都沸腾到头顶,然后自己都忍不住很h,所以下章我还想继续炖一下,如果想看朋友们,就留言告诉我吧!如果想看情节,也留言告诉我,那我就缩减一下肉肉滴份额!
第三十八章 夜()
不同于菲尔德会有温柔前戏;徐画随后举动可以用粗暴二字来形容。
这个第一次和女人上床青涩处男,被自己兽性,原始本能所指引,无师自通狠狠闯入。
没有前奏,没有缓冲;他猛烈冲入让施与受双方同时都闷哼了一声。男人虽然外表斯文俊秀,可是发起狠来,竟比禽兽还要禽兽!
而姬玉则因疼痛眉毛都拧了一处:“妈,你这是要杀人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吗?”他居高临下看着她,额上有汗珠顺着黑色刘海滑落;一颗颗全滴她莹白锁骨之上,男人幽深黑眸里仿佛潜藏了一只凶猛鹰,一旦释放,只会不停攻击,极具侵略性攻击,不到胜利那一刻绝不停止!
因为这一下猛烈闯入,似乎让徐画也感到了疼痛,然而除了疼之外,那被温暖紧紧包裹住感觉又让脑中轰一声,仿佛能够炸平整个足球场火药同时爆炸,产生巨大冲击让他脑中竟有一刹那空白。
“真是个愣青头,让姐姐来疼你吧!”姬玉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徐画是个初哥,什么都不懂,因此她主动放软了自己身段,甚至还将长腿勾上了他腰际。这一下动作让处于她腿间男人猛然间陷深,只听得徐画倒抽一口冷气,姬玉一声轻笑中已是用那双洁白玉臂紧紧搂住了男人脖颈,红唇擦着他耳珠轻吐莲蕊:“傻小子!”
徐画微微侧过头,无师自通俯身吻上她唇,男人火热薄唇就是好催情剂,纵然刚才只有五分动情,现姬玉也已是情热如火,她紧紧搂着他脖颈,唇齿相连之处溢出魅惑又隐忍娇/吟。
火热吻翻江倒海朝她涌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接过吻。然而他吻,却比任何一个男人带给她震撼大。
因为别男人,至少还有温柔,还有抚慰,还有若有似无挑逗,欢爱,本不就是为了愉悦而生吗?
然而徐画吻,却是掠夺,是侵略,是一场必须分出输赢进攻,他吻又凶又狠,带着十二分霸道凌虐。
但却偏偏如此,让女人心中又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奇异感。
他凶残热吻顺着她下唇,顺着她颈项,一路让她白瓷似肌肤上泛出一颗颗红色草莓,后来到柔软红玉顶端,他依旧是力道十足,带着十二分凶残,牙齿微微用力她胸前印下自己齿痕。
“痛!”姬玉一声痛呼,忍不住整个人都弓起了身子,便这个时刻,男人终于趁着此刻一鼓作气,狠狠一挫至底。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同样隐忍,同样乐!
他终于又开始动了,然而初历**男人并不懂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他只觉得身下有团烈烈火焰,如果不将它全力以赴发泄出来,那便会被这把火焰将自己烧成焦炭。
正如同此刻他凶猛冲撞,除了全力以赴之外,他大脑中再没有任何其余杂念。
他完全进入那一刻,那柔软花瓣完全紧绞住那一刻,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极致欢愉,他无法自己重复着猛烈贯穿动作,感如惊涛骇浪席卷他全部身心。
他她身体间起伏频率和激烈程度堪比电动马达,但相对电动马达而言,这个男人力度和速度无疑刺激激烈,因此直接效果就是……女人感也是成倍递增。
姬玉贝齿紧咬着红唇,就算是十二分情动,就算已经十分润滑了,可是男人剧烈冲刺仍旧不是她身体可以承受,他速度太力道也太重,让她还没有再多承受一会儿,身体就已经比心将要冲向极乐顶端。
“慢一点,慢一点!”她闭着眼睛哀哀求饶,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就要飞上云端,这是第一次,才几分钟,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缴枪?她根本还什么技巧都没有来得及施展好不好,这个男人也太……兽性了!
然而女人呼喊自然是没有半分回应,身上男人全力施为,他体力很好,仿佛刚刚从牢里放出来恶狼,一旦沾了荤腥,那就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谁若是这时惹了他,谁若是这个时候阻止他,那么毫无疑问,都将会死很惨!
正如同刚才太过于自信姬玉,以为将会度过一个美妙欢爱之夜,谁料这个男人,眼中心中全都只有凌虐感,且也只是他一个人欢爱!只要自己乐,他就完全不顾别人死活了。
第一轮狂风暴雨疾驰中,姬玉已经早早举起了白旗。她浑身都因那突如其来极致/感而痉挛不已,全身仿佛是被电流狠狠过了一遍,那强烈刺激让她失声尖叫,然而这声尖叫还没有到达顶端时候,又被男人强势炽吻堵回了喉咙。
所有函待爆发炸弹都被他闷了她身体里,砰砰砰爆发,将她灵魂都炸要出窍了,然而这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她已经痉挛着尖叫时候,他还冲刺,且速度和力道都逐渐加重,这简直就是要了女人命了,已经攀上顶峰时候依旧被迫一下又一下猛烈贯穿。那冲上云霄感觉则根本就不会停,反倒是一波又一波白光脑中绽开,提醒着她,要死过去了,猛烈眩晕向她袭来,甚至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灵魂已经被迫逃出了体外,正悬空中某个地方,冷冷注视着沙发上一幕
极乐冲破了临界那一点,就不再是极乐,而是一项披着极乐外衣酷刑!
“不行了,放开我,放开我!”姬玉尖叫着想要推开身上男人,却被徐画一把抓住了双腕,反剪到身后。
“这不就是你想要吗?”同样话,却带出了不同含义,姬玉心底莫名一凉,竟生出了莫名恐惧,她惊恐睁大了眼睛,正对上徐画看过来目光,他虽然全身血液都沸腾,眼底却满藏寒霜和暴戾之气!
这个男人身体和心灵仿佛已经完全分开,**肆意掠夺,享受,随着一下又一下狠狠穿刺带来感而乐。然而男人灵魂却仍旧保持着一贯高傲,以及轻蔑。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蔑视!
不知是鄙视她,还是鄙视着自己!
睁开眼,他眼前是女人艳绝无双容颜和完美无暇身体,女人娇颜上带着淫/靡酡红,彷如喝醉了酒一般,透出一种既艳且魅诱惑。
而闭上眼,他眼前则又出现了一副完全不同场景。
那无黑暗中,唯有那一束散发着莹莹白光幽兰,俏生生嫩莹莹立世界中心。原本含羞待放花瓣全都层层盛开,露出里面晶莹玉翠花蕊,花瓣吐蕊,从里面伸出纤纤缕缕晶莹触须,将每一个靠近它灵魂人缠住,紧锁,正如同她身体正做事情一般,将他紧紧勒绊。
诱人花香带着浓烈香气透过他虚空中灵体,那是女人灵魂香气。
这对于男人而言,绝不是一场寻常欢爱,因为无论是睁眼或者闭眼,他灵与肉都与她紧紧绞合。
不论他将自己心藏有多深,这都是一个无法忽视事实。
无论从灵魂还是**,他们都是契合无比紧密,因为那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灵魂。
徐画深深呼吸,愈加疯狂冲刺,因为只有冲刺,这些无论何时都出现眼前和心中画面才能被感所暂时冲散。
持续契入仿佛永无止,姬玉似哭似笑娇/喘声一波比一波汹涌,那完全已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女人本能呼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只知道要不停喊,只有喊出来,感已越过临界点**才不会崩溃。
“不要了!”随着女人一声哭喊似悲鸣,他第一轮终于一个深深挺入后静止,男人气喘吁吁停靠她上方,热热汗滴顺着额角滚落,周遭空气都似已凝滞了。
姬玉大口大口喘息,浑身皮肤因剧烈而持续高/峰通红一片,管他已经停了她身体深处,她却还是止不住激烈痉挛着身体,这一阵强烈痉挛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她才终于从极致到晕眩状态中缓缓回过了神。
睁开眼睛,那双原本水波荡漾双眸神色呆呆,似乎已完全失去了神采。
徐画抽身而退,他刚一放开她手腕,女人就虚脱一下从沙发摔到了地毯。她仰面躺地毯上,伸出一只手虚弱搭上了脑门,仿佛还没有从刚才剧烈冲击余韵中缓过神。
“我现终于知道,原来做/爱也是会死人!”她躺地上,笑容中满是苦涩和自嘲。和徐画这场欢爱,完全不能去回味,因为痛苦竟比乐要多!
徐画沉默擦了擦身子,坐回了沙发,他仰头靠着软绵绵沙发靠背,一手搭扶手上:“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不行了,你若还想要,就找别人吧!”姬玉毫不避讳自己已经体力透支,实际上,就刚才那一段时间,她已经经历了从生到死,从极乐到酷刑全部过程,从头至尾,他没有任何缓冲,就是不断肆意驰骋,没有任何前戏,抚慰,甚至温柔。
这个看上去斯文如画男人,竟然欢爱中完全不懂什么叫温柔!
虽然是从古至今从没有过持续高/潮,她却觉得心里满是憋屈和难受,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床上这般让她吃瘪过,差一点就被/干/死了感觉十分不好!现整个□,全是一片木然感觉,她已经被他搞都没有感觉了,唯一感觉,就是一个……糟!
一场极度糟糕欢爱,因为一个极度糟糕男人!
还好我是僵尸死不了!姬玉只能这样后怕安慰自己。
“徐画,我算是认识你了!”姬玉挣扎着从地毯上坐起身来,浑身都是酸软无力,她恶狠狠盯了男人一眼:“就算是头恶狼,狼吞虎咽吃食前总也会用牙齿嚼两下,你他妈完全连狼也不如,整个生吞活剥,谁受得了,活该你一辈子处男,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不!你千万别找女朋友,别害人家,我很怀疑如果你以后有了女人,她会不会床上就被你搞死!”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徐画望着姬玉满是吻痕身体,突然淡淡一笑。
“啊?”姬玉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可不是,这个男人,他第一次是奉献给了自己!这样一想,突然又有些得意,毕竟他总算也是个处男,而且这个年代,遇到一个二十多岁处男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而且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搞明白!”男人继续开口道。
“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我不想再去找别人!”他淡淡开口,黑眸里闪烁着莫测光芒。
姬玉下意识一抖,朝墙角缩了索,疑惑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男人从沙发里站起身,修长又完美躯体毫不吝惜向她展示,而他身体某个部位,就她眼前,一点点,一点点,重昂首,剑拔弩张!
“啊!”女人一声尖叫,飞转过身就朝另一头大床慌不择路连滚带爬逃开,然而还没有逃出两步,脚腕一紧,竟是被他一双手紧紧钳制住两只脚踝。
“放开我,放开我!”她猛力踢腿,手舞足蹈之间,床头花瓶砰一声掉地上,顿时摔粉碎,百合花瓣散落一地,整个房间顿时香气四溢。
她被拎着脚踝狠狠向后一拖,地上那些碎瓷瞬间划破了白皙玉臂,殷红鲜血顺着女人惊恐挥舞手臂一直流到后背,就仿佛雪地之中开出了无数美丽红梅,惊心动魄,却又能给人一种凌虐感。
她身体被压成了一个屈辱跪伏姿势,姬玉脑袋被他大手一按,猛然间就贴了地上,无数碎瓷继而又扎入了她半边脸颊,顿时一片生疼。
“我还要!”他平淡陈述着这个让女人无比惊恐事实。
“滚开!去找别人,去找谁都行,我真不行了!”浑身都是软,手软,脚软,连那里都是木然,她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真会死掉!
而身后男人毫无所动,他只是一手紧紧掐着她纤腰,一根手指却沾了她背上血放入口中:“好甜!”他说:“就像这具身体!”话音一落,他已是再次提枪操戈。
是她诱惑了他,为他平淡人生开启了一个世界。然而她却不知,这个无论法术还是其他任何领域都堪称天才男人,当他对一件事物食髓知味时,便会化身为凶残兽,张开满嘴獠牙,一点一点,吃掉那些自以为是“老师”。
只因为,他本身,就是天生天才,根本不需要“指引”,潜伏男人心中兽性本能,就已经是好指引。而一旦当那些兽性真觉醒时
姬玉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她现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余下每一秒,都是不断攀上云霄以及无止煎熬,她痛与乐中嘶喊求饶,血与汗中懊悔自己轻率。
她后悔了,是真后悔了,她是脑子里填了浆糊才会去招惹这个男人,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招惹男人,他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一头食髓知味野兽!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天荒地老之后,徐画第二轮才结束。姬玉趴地上,望着自己犹插着瓷片洁白手臂和满手鲜血苦笑,此刻她真正浑身瘫软成泥,连抬起一根手指为自己清理都做不到。
眼角余光只能看到他迈开长腿走到套房吧台里为自己取了一瓶红酒,一边悠雅用高脚杯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窗外夜色。
“酒,也给我一点酒!”那样激烈欢爱后,她也觉得口干舌燥,不禁趴地上扭头低声唤道。
听到呼唤男人果然动了,他拎着酒瓶和酒杯走回到她身边,姬玉刚刚露出一个虚弱笑容,他就已经举起手,直接将酒瓶一倾,鲜红酒液顿时哗啦啦倾/泻了她一背。
“你又发什么疯?”姬玉气坏了,任谁被搞到瘫软成泥然后身上再被莫名泼了一身酒都会极度暴躁!
可是当她望见男人幽深眸子时,不禁心中又是一个激灵:“你,你又想干什么?”
“做这样事情,让我开心,所以,我们继续!”他只是简单一句陈述句,就已让她脸如死灰!
姬玉闭上眼睛,眼睛又酸又涩,心中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