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配角:天才制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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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配角:天才制符师-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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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我说啊!咱们俩,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不好么?”

    尤余却没有因为熊凯文的和缓而和缓,他依旧摇着头,全身力气都在刚才的激愤中使尽。

    他有气无力道:“谈?怎么谈?你是大少爷,你的祖父有权力、你的父亲叔伯舅舅们有的是钱……在你眼里,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问题!所以,你宁可自己掏钱,也要将一切庸俗赶走,我还能和你谈什么?……是,我尤余就是一个俗人!我可以为了钱对人弯腰谄笑、我也会因为世俗而对讨厌的客气礼貌……这是生活教给我的东西,是我小时候的经历烙印在我体内的!所以,你觉得咱们俩谈得到一起么?”

    ……

    窗外,简易好奇的问绣辛:“这个尤姓学长看着不像贫苦人家的孩子啊?”

    绣辛扒着她的耳朵,轻道:“他祖籍在京城,是个彻头彻尾的京城人;其祖家随明成祖渡津而至,明朝时,他们家族还出过‘一门连中三元者十’的美名……可以说,他们家族世代都在朝廷里做官儿……后来满人入京,他家便整肃家规,只专心修史授业,不再过问政事。直到江北。政府。成立,他祖父才给当时的。总。统。韩振做顾问,可惜后来因为替韩振。总。统。挡枪,在一九一二那次惊天大案中,重伤而殁。”

    简易听了深觉惋惜,可绣辛却语带嘲讽道:“可惜尤余的那个父亲不是东西!尤余的外祖家是跟着杨振打天下的,尤余他的父母,应该算是江南。江北两处联姻……尤余他的祖父出事时,他才刚三岁……虽说枪击案中,两位。总。统。都受了伤,但毕竟是在迎接杨凯时出的事儿,这有些就说不清了。尤余的父亲怕受连累,便想拿尤余母子做筏子,以脱连累。幸得尤余母亲不简单,她愣是用枪逼着丈夫写下托付书,自己带着儿子远走乡下。”

    简易吸了口气,又问:“那这后来呢?”

    绣辛耸耸肩:“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跟着他娘吃过很多苦,很多咱们都想象不到的苦……也是,你想啊,当时正值华夏动乱,她一个女人又带着稚子,哪里会容易呢?”

    简易歪了歪头:“那他外家……就不帮帮他们?”

    绣辛看着简易,无奈的眨眨眼:“简易同学,不是每个人家的兄弟姐妹都是好的……至少尤余的舅舅们就不是有心的人,偏偏尤余他娘又生性倔强,是典型的不是嗟来之食的傲人,她又怎么会带着儿子寄人篱下呢?”

    “那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简易又偷着挑开帘儿,往里面看了看

    。

    这位尤余学长和熊凯文同岁,可跟熊凯文相比,他将近矮了一头;而且他也比熊凯文精瘦很多。

    论品貌,他生得相当不错。

    尤余虽容貌清秀,却不失男子气概。

    最特别的是,他那生就的笑眯脸,却生生的被他眸子里的深邃破坏了大半儿。

    ……

    “尤余这人长得还不错吧?……他长得像他母亲。”绣辛将简易拉回来,继续道:“政府。重整之后,他母亲便以霜军副司令的身份重回到京城,他也是那时跟着回来的。”

    “他母亲是陈昔?”简易惊讶的瞪圆眼睛,“就是那个民国第一离婚案的主角?”

    绣辛也吃惊了:“你知道这事儿,竟不知道尤余的名字?那段时间这个名字可占据了很长时间的头版头条啊!”

    简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对人名的记忆向来较差。”

    绣辛同情的拍拍她,指着里面道:“喏,他们又开始吵起来了!”

    ……

    “你看!你看!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根本就说不通!”

    尤余虽然依旧在跳脚,但这会儿却怎么看,怎么像炸毛之态。

    他戳着熊凯文的胸脯,声调不断升高:“就像刚才,若是我不拦着你,你还打算得罪多少人?明明可以好说好道、可以敬而远之的事儿,你非要弄得鸡飞狗跳、不留余地!是,你正直、你有本事儿、你有脾气、你是大爷!可你知不知道,你出气的动作只会慢慢地让咱们学生会变得寸步难行!”

    熊凯文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火气,他乖乖的坐到尤余旁边的沙发上,干笑道:“我刚刚不是气急了么……我有些昏了头,没控制住,你莫要和我一般见识……可这里也有你的错啊!你若早些时候和我这般敞开胸怀的说一说、谈一谈,咱俩也没有这些争吵了,不是?”

    尤余运着气,哼道:“天真单纯也是福气!我原想着让你自在的活着吧,挺好的!却没想到,我竟高估自己本事了!……也是熊大会长你的。官。威。着。实。大!”

    熊凯文这会儿只能老实的陪着笑,他起身拱手施礼:“听闻君之所言,某虽难成,却请佳言……之众啊,你给我好好儿说一说你的想法呗!”

    …………………………

    绣辛拍了拍简易,提示她:“‘之众’,是尤余的字……你等着吧,这俩要冒坏水儿啦!”

第413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简易对此,倒不是很感兴趣,她反而兴致颇高的看着绣辛,眼中带着深意,笑道:“绣辛同学,你好像比尤余学长小两岁吧?”

    绣辛不明所以:“对啊,怎么啦?”

    简易摸着下巴,略作高深的笑笑:“呵呵,没什么……只是听着你一口一个‘尤余’,叫得很熟练……你对他的身世又那么清楚,啧啧啧……”

    “你……”

    “诶!听里面说话,听里面说话!”不待绣辛扑将上来,简易便拉着她凑向窗口。

    尤余说:“要我说,你就是个傻子,这送到手的真金白银都不要?那又不是坑蒙拐骗来的,至于脏了你的手?”

    熊凯文则是一脸的不认同:“要我说,你就是心眼儿太活泛了,这可不好,很容易犯错误。我跟你说,那些钱就是不干净!你别跟我说他们是通过正道儿来得的那些钱!那些钱的来头就不正,便是咱们擦得再干净,它也白不了!”

    尤余将端起茶杯又放下,他伸手点着熊凯文,嘴里直哎哟:“你看你看,说你傻你非不信!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不屑于和小人接触,对不对?别说接触了,你哪怕和他们只共处一室,你都嫌空气不新鲜,是不是?”

    他叹口气,摇摇头,反而笑了:“你啊你,你就是命好!自出生便含着金汤勺不说,从小到大身边儿都有人保驾护航,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长大,接着就遇上了我!”

    尤余双掌拍了拍腿,叹道:“也罢,谁让咱俩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呢!既然你不明白,那今儿我就给你说明白了!”

    尤余吹了吹杯中的茶末,轻饮几口,舒缓下情绪,准备一会儿苦口婆心的说服工作。

    熊凯文却点了点头,再抬眼,那镜片后面,却是一片的精光乱灿。

    幸得尤余此时正低着头,没看到。否则,那一口便值十块儿银元的茶汤,可就要天女散花一般,洒落到地上去了。

    当然,熊凯文的轻声慢语也没让尤余好受多少,他说:“既然你心里有谱,那我就放心了。”

    “咳咳咳!”他这一句半清不楚的话,呛得尤余一个劲儿的咳嗽,他还好心似得递上帕子,以供尤余擦掉嘴角的茶叶。

    尤余好容易止住嗓子眼儿里的痒意,便立时直起身、指着熊凯文、一脸的恍然大悟,他道:“我说呢!原来你不是呆子,我才是呢!合着我成傻子,让你当枪使了吧?”

    熊凯文笑道:“你看你看,又说严重了吧?凭咱俩的交情,哪里能说谁给谁当枪使呢?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

    。”他转头将欲起身的尤余按下,“之众莫恼啊!你听我慢慢道来。”

    他掏出上衣口袋里当装饰用的丝帕,又摘下眼镜,慢慢地擦拭起镜片来:“你刚刚说的,便是我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但只凭你的为人和品格,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呢?……实不需要你再掰开揉碎了的帮我分析,那也太侮辱你兄弟我的智商了吧?”

    熊凯文的话让一直抿嘴沉脸的尤余露出了笑脸。

    熊凯文接着说:“你的意思,不就是说——钱不分好坏,只要我们这里的来路正当,那就可以拿。咱们是——好人的钱要赚、平庸的人的钱要赚,坏人的钱也要赚!……多坑一些坏人的钱,那就等于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了,对否?”

    尤余斜睨着他,修改道:“错!”

    “啊?”熊凯文愣住了。

    尤余指点道:“你前面说得挺好,怎么到了后边儿就又没谱儿了?都告诉你了,咱们是赚钱,不是‘坑人!’……哎呀,不是,什么赚钱坑人的?!咱们是合理的引入资金,造福同学的同时,间接的造福社会……你说你,挺清高的一人,怎么说起赚钱来,就跟过瘾似得,没完没了啊!”

    “好好好!”熊凯文拍着尤余的肩旁,一脸的佩服:“这我可就不如你啦!甭管出多馊的主意、甭管冒出多少坏水儿,你都能拽出名正言顺的名堂来,好像天地间你最正一样!我说不过你,反正这意思都差不多……我是说,我这人秉性如此,要想改,也不是一日之功。所以,人有自知之明,我放权给你,还不成么?……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这……”

    “行啦啊!”尤余一个指头敲向了熊凯文,“你若是想背《楚辞》,等我走了之后随你,现在先说正事儿!你这意思就是,你不管了,这一块儿都由着我了?”

    说到后面,尾声处都带着一股子雀跃。

    “是也,非也!”熊凯文却摇头晃脑的打起了哑谜。

    尤余眯着眼,望向窗外,看了一会儿摇摇摆摆的树叶,他才回头看向熊凯文。

    看着熊凯文一脸如意的表情,尤余顿悟:“看来你是打算让我改改方式方法喽?”

    熊凯文双指扣着茶几面,笑吟吟的启口轻道:“钱照收,咱们也可以达到历练同学、去伪存真的效果嘛!”说完,他看着沉思的尤余,美不滋滋的哼起曲子来。他的想法和底线都摆出来了,至于剩下的么……自然是智者多劳了!而他嘛,当然是继续扮两袖清风的孤傲文人啦。

    ……………………………………………………………………………………

    走出了老楼,简易和绣辛不禁嘀咕:“我就知道,打我第一次来学校咨询的那天起,我就直觉这个学长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他的精气儿,都藏在那眼镜片儿的后面了!”

    绣辛却道:“扮猪吃老虎?这话是粤语的方言吧?这个我清楚,三十六计里有一计是‘假痴不癫’……两个词放一起,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简易笑道:“你是词典啊,我说一句,你就解释一句,又是出处、又是典籍的!再这么下去,你可真成书呆子啦!”

第414章() 
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绣辛叹口气,看着手上的档案袋,皱着眉头问简易:“旁的就算了,可这申请表和投稿函得须会长签字啊!尤其是投稿函,必须有报社社长和主编的两个红戳儿印上,不然,人家是不给表格儿的……啊~~啊~~!这不给表格儿,就意味着投不了稿,投不了稿,那我、那咱们俩就只能在探讨会上充当听众了……我还想在会上发言呢!”

    越想越悲观的绣辛,此时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倒着身子,遥望熊凯文的办公室,一脸的痴盼。

    简易跟着她站在底下看了一会儿,便拉着她往外走:“咱俩还是快走吧!那两个狡猾的家伙,哪里是十六七岁的学生?分明是两个人精!这会儿他们在里面互飙精气儿和道行呢!你现在过去打断,也不怕被冲击到!咱俩赶紧的,下周一再说吧!”

    “好……好吧!”再不情不愿,绣辛也被那俩人冷飕飕的坏笑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股子冷劲儿,就连她和简易在窗外都受不住,这不,她俩赶紧偷跑出来了么!

    可是……她好想立时就能领到表格儿啊!

    一脸依依不舍的绣辛,在被简易拉扯着离开的过程中,遥望着高处的窗户。她痴痴地望着,看着它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

    ……

    “糟糕!”走到校门口的简易,忽然后知后觉的顿住了脚,她一脸怔然的回头看向绣辛。

    绣辛也停下嘴里的牢骚,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简易、简易?简易!你、你别吓我啊!”

    简易眨了眨眼睛,又吞了吞口水,拉紧了绣辛回握的手,说道:“我刚刚感觉后脊梁发凉,好像有人惦记着咱俩呢!”

    “你、你别吓唬我啊,我对这种事儿,胆子小得很!”绣辛缩缩脖子,脑袋僵硬的左右动动,“听你这么一说,我、我好像、好像也产生不妙的预感了!”

    简易见她是真害怕,脸色儿都变了,便摇着她的胳膊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你想想,那两个人精那么精明,咱俩躲在外面偷听了那么长时间,他俩真的会……一无所知么?”

    “啊?”绣辛傻眼了,她结结巴巴的幻想着:“也、也许他们……没、没注意到呢?”

    简易再次眨巴着眼睛,盯着绣辛的二目看,她问:“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

    绣辛也跟着吞口水,她微不可见的摇摇头:“不怎么相信。”

    这对难姐难妹双手相执、四目相对,怔愣片刻,不由得苦着眉眼仰天哀嚎:“这下可糟啦!”

    ……

    时间,咱们倒回到这俩个姑娘弯身离开后的0。001秒。

    主编办公室内,一直相对而坐的两个半大小子……呃,是两位风度翩翩、道貌岸然……呃,是两位出门便惹红袖招的俏公子……

    好吧,咱们继续沿用简易的形容,就是屋里这两个人精,在简易二人离开的零点零零一秒,不约而同的看向平静不动的窗帘,再次不约而同的嘴角一挑,露出了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

    。

    二人相视一笑,熊凯文先出声:“看来女权波潮不断,是有道理的……这俩人还很不错呢!”

    他忽然住了口,以拳抵口咳了咳,又问:“听说丰司令想给你和严家那个学妹做媒人?”

    尤余瞥了他一眼:“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别胡说!”

    熊凯文笑道:“那丫头挺不错的……只是不知道打今儿以后,她会不会被你吓到。”

    尤余没理他,转口问:“听说去岁那次校园绑架案,里面最镇定的丫头,就是简家新回去的那个女孩儿?”他脑袋往后仰了仰,点着下巴,道:“嗯,倒有些意思。”

    “不过……”

    异口同声的二人,同时笑道:“不过嘛,偷听这种不怎么文明的举动,还是要有个小小的教训,她们才能记得住啊!”

    熊凯文眼中带笑的允诺:“你最近又要组织建立学校模拟议会小组、又要筹备新杂志社的开办、还要给外联部出谋划策,想必也是分。身无术了,不如这样吧……我拨给你两个苦力使使,也给你分担分担!怎么样?”

    尤文有些犹豫:“听说简家那个小丫头再开学,就去高中部二年级就读了,她有时间、有心力、有精力分过来么?”

    熊凯文微微一笑:“咱们致升可是有大学部的哟!”

    “啊,呵呵呵……”

    两个狡猾的男生,同时发出了悦耳舒心的笑声。

    …………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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