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旗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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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旗再扬-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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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尔雅一听,愕然了起来,问:“议程不是定好了吗?今天去你们的厂里参观生产线?”

    派克斯基两手一摊,摇摇头,无奈地说:“我没有办法,得听董事长的。董事长也没有办法,他叫副总统给拉走了。”

    苏尔雅听到这里,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明白官场上的事,身不由己。

    发莱恩公司的董事长华美男一百个不情愿的跟着副总统去了非洲,他不去是不行的。

    美国为了尽快地摆脱金融危机,平息国人反对膨胀的呼声,就满世界地跑,想以先下手为强的手段占领市场。除了中国大的市场之外,非洲市场也是他们觊觎的场所,觉得哪儿的蛋糕也很大,也想到哪儿切上一刀。为此,美国政府成立了一个大财团,由副总统挂帅,各财阀巨头参加,主要是制造业、航空业、金融业、农业、石油等行业的领军人物。计划在那儿建立多个厂子,把那儿的经济垄断起来。

    说真的,华美男一点不想在那儿建厂立业。他想把市场放在中国,认为中国市场之大,是谁都不能比拟的。他前前后后地对中国的市场研究了好多年,什么都熟悉了,熟悉的程度,就像他身上的鼻子、耳朵、眼一样,一摸就知道。只要一在中国投资,马上就能赚钱。他不知道美国政府是怎么弄得,嘴上喊得非常好听,一到办实事了立马就与说得不一样了?这禁忌,那条款的跟着都出来了。一句话,不想叫你往中国去投资。

    他明明的在半年前,就向联邦政府和国会申请要在中国建厂,当时联邦政府和国会也都同意了。谁知,二十多天前,联邦政府又起了变化,让他在中国建厂的计划往后推一推。先考察完非洲再说。

    华美男一听就烦了,与派克斯基一起研究了对策。第二天,他带着材料和会议纪要到了白宫与国务卿理论了起来。那天,气得华美男动骂词骂人了。他先骂总统,后骂副总统,再骂国务卿。他骂了一圈子之后,国务卿给副总统汇报去了,副总统又给总统汇报了。总统怕国会说他说话不算话弹劾他,就答应了他,同意他在中国建厂。前提是,华美男必须到非洲建一个联合收割机厂。事情真巧,马继成和苏尔雅刚一来到,他就跟着副总统去非洲了。面对着美国政客,他没有办法。为此,华美男叫派克斯基修改了议程。同时,一个主意又在他的头脑里产生了出来,叫派克斯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去做。

    派克斯基带着马继成和苏尔雅来到了拉斯维加斯,住进了梅高梅赌场。拉斯维加斯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赌场,处在美国的西南部,是在大沙漠上建立起来的一个赌城。一个个赌场,鳞次栉比,一个挨着一个,大小不下几百个。光费收每年就占美国费收很大的比重。赌城的硬件建设,在世界上堪称一流,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美丽的大花园,哪还有一点沙漠的影子。如果现在没有人给你说过去这儿是沙漠,任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里曾经是寸草不长的地方。到了夜里,更是美丽极了,闪烁变幻的荧红灯,变换着多彩的图案,仿佛把人带进了一个虚幻缥缈的世界。

    梅高梅赌场在拉斯维加斯也算得上是一个大赌场了。它集吃、住、玩、赌、游为一体。这样说吧,你只要住进了赌场,你只要有大量的钞票,你只要有充配的精力,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就会有什么样的服务?如果这儿没有,他可以到世界上给你找去,给你弄去,非给你弄来不可。赌场如果弄不来,政府还能给你想出办法,帮助给你弄来。哪怕人玩上十年、二十年,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要紧。人家挣得是钱,你图的是快乐。

    苏尔雅来美国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来,议程上安排了去拉斯维加斯看一看,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取消了。她知道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场,也是世界上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凡是来美国的人,旅游团都要安排来这里玩上一玩。这是美国政府的规定,目的很明确,就是诱导你玩一玩,把钱掏出来。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美国人也深知这个道理。说实在的,她也很想来这儿看一看。她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想赌博,用公家的钱做赌资,赢上个几百万或者上千万。她来的目的是想研究研究赌徒的心理,人为什么到了赌场,手就痒痒想赌?输了钱,为什么还不罢休一心地想翻本?她研究这些问题,缘于她一次到女子监狱去探监。

    在那里,她看着年轻轻的女犯人,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怎么就成了赌徒,非得赌博不行呢!她与她们聊天知道了她们的生活,每天除了赌就是赌,赌输了再去找包她们的老板要。起初,赌资都不大,几元几十元地赌,后来就越赌越大,成千上万地赌,像喝了*汤了似的。有的女人都进监狱三次了,就是改不了赌的性情。为此,她想研究研究这一问题,等退休了成立一个戒赌协会,专门帮助她们戒赌。

第九章 考察 (八)() 
马继成到了赌场,简直惊奇死了。说不好听的话,他那见过这么上档次的赌场,房子高高大大,从地板到房顶足有十几米高。里边的赌具漂亮极了。什么老虎机、轮盘赌、应有尽有,足足能够几千人同时在那儿堵。场地大的不得了,建的都是筒子屋,他算了算,面积得在上万平方米以上。别看屋大人多,但是,里边的噪声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拂面的春风,吹在脸上舒舒服服的。

    派克斯基把他们俩带到一溜老虎机的跟前不走了,对着马继成和苏尔雅说:“你们俩在这儿别动,我去买赌资,你们俩一会玩两把。”

    苏尔雅一听慌了,忙说:“派克斯基,你不要买,我们两人不会玩。”

    派克斯基哪管这些,他像没听见似的往里走去。一会儿,他用一个盛筹码的箱子拎来了满满的筹码,来到她们两个人的跟前说:“我买了两万元钱的筹码,够你们玩一会的了。你们先玩玩老虎机练练手,一会再去玩大的。这样行吧?”

    马继成有点难为情,说:“派克斯基先生对不起,我没玩过这玩意。”

    “没玩过不要紧。”派克斯基说:“谁生来都不会玩这个?世上的事不都是学的吗?这玩意好学,一学就会。”

    苏尔雅给马继成帮腔:“派克斯基先生,他真得不会玩。我看算了吧,你别赶鸭子上架了。”

    派克斯基摇摇头。说:“一定要玩的,一定要玩的。要不,我回去不好给老板交差。不光马先生要玩。苏市长,你也要玩一玩。”

    苏尔雅听派克斯基说完,莞尔地一笑,说:“派克斯基先生,实在对不起,我是不能玩的,我们有严格的纪律规定。”

    “现在。你在哪里?你在我们美国。”派克斯基表示不解地说:“你违反纪律,你们的政党看见了吗?”

    “这不是看见不看见的事。”苏尔雅笑着说:“我得自律。自己管住自己。我谢谢你派克斯基先生!”

    派克斯基还是不理解苏尔雅,但是,一听她说得非常决绝,也就没有办法了。于是。他让了一步说:“苏市长,你不玩可以。但是,你得叫马先生玩一玩。”

    “他玩不玩的自愿。”苏尔雅还是笑着,说:“我没有权利干涉他的自由。”

    “你们过去不是恋人吗?”派克斯基还是不愿意放弃,说:“在我们美国,初恋的情人相见,恋人说话还是挺管用的。苏市长,我拜托你了。”说完,他学着中国的礼节。拱了拱手。

    这时候,有几个美国老太太手里端着筹码,往老虎机跟前走去。不远处传来了从老虎机里掉钱的哗哗声。

    苏尔雅难为情起来。如果不叫马继成玩玩吧,派克斯基的脸面上过不去。如果叫马继成玩吧,马继成是否愿意?她想了想,问:“继成,你什么想法?是想玩还是不想玩?”

    马继成犹豫了起来,说:“不行。我拉两下老虎机,给他一个面子?”

    苏尔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派克斯基的脸高兴了起来。心想,你只要上套玩一会,没准,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他忙得把马继成带到了一溜老虎机跟前,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筹码放进老虎机里。如何操作,他把要领给马继成说了一遍。

    马继成按照派克斯基给他说的要领玩了起来,头两把,筹吗没听响就叫老虎机给吃进了肚子里。他又从筹码箱子里摸出一个筹码,放进老虎机里。心想,这回再不赢钱,就不玩了。于是,他用手操作了起来,几秒种的时间,就听老虎机里边传来了悦耳地声音,接着一枚枚硬币掉了下来。

    苏尔雅一数,掉下来十一枚硬币。

    “嗷!赢了。”马继成欢呼了起来。

    派克斯基给他伸出了大拇指,夸奖道:“马先生非常厉害,玩了三把就赢钱,了不得,了不得。苏市长,你还说他不会玩呢!他要是会玩,还不把这赌城给赢到中国去了。”

    苏尔雅微笑着道:“他不过是托了你的福,赢了这一把。用我们中国的话说,他是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老鼠。”

    “哈哈哈哈!”派克斯基一听苏尔雅说出这样的话来,大笑了起来,笑完,说:“苏市长,你真幽默。”

    马继成又摸出了一枚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的手一操作,哗哗啦啦地又掉下来了很多硬币。苏尔雅拿出来一数,是三十枚,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美元。接着马继成再接再厉,又玩了起来。一会儿,老虎机里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一会儿,又传来苏尔雅数钱的声音。

    派克斯基坐在远处与一个美国中年妇女啦得火热,一会儿往马继成和苏尔雅这边看看,一会儿往那边瞧瞧。马继成玩老虎机赢钱地声音不时地传进他的耳朵里,赢一次他就笑一次,次次都笑得很开心。这时,他觉得她们两肯定玩渴了,于是,他就叫服务生给他们俩送去了两杯可乐。

    数码越赢越多,不知马继成用了什么法术?放进去一枚筹码,就能赢出几十个来,就连赌城的工作人员都不知其解。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看看,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瞧瞧,工作人员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苏尔雅用赌城给准备好的杯子,给马继成装了有满满八大杯子的筹码,她拾完最后一个筹码笑了笑,问:“继成,怎么样该收工了吧?”

    马继成笑了笑,说:“玩最后一把。”说完,他又聚精会神地把一个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这回很沉着,手摆弄了半天才操作,手一动就听老虎机里边传来了哗哗啦啦地响声,而且,这一次的响声比哪一次响得时间都长,音质比那一次都响得悦耳。

    苏尔雅嬉笑着,把一大堆筹码掏出来数了数,这一数可把她喜坏了,这次一共赢了三百六十个。她面前的杯子没有了,就朝远处的服务生喊了起来。一小会儿,服务生给拿来了一摞的杯子,放到了苏尔雅的面前。她拿起杯子给装了起来,装完,整整地又装满了四个杯子。

    十二个装筹码的杯子,齐整地摆在老虎机上,引得美国老太太都过来观看。看完,对马继成都伸出了大拇指,喜得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都合不上嘴。除了派克斯基买来的筹码一个没少之外,这回,马继成一共赢了一千一百美元。为了好拿,苏尔雅又叫服务生拿来了一个盛筹码的箱子,她们两个人共同拎着一个筹码箱子,来到了派克斯基的面前。

    马继成嬉笑着,对派克斯基说:’派克斯基先生,我玩完了,一共赢了一千一百美元,请你验收。”

    派克斯基露出了惊奇地神色,道:“我的天呢!你怎么赢得这么多?”

    “我随便玩得,一点都不会。”马继成说得很轻松。

    “我不信。”派克斯基摇摇头,说:“你过去在中国肯定玩过这玩意?”

    “他真得没玩过。”苏尔雅说:“马先生住在农村,就连我们城里都没有老虎机,他上哪儿玩去?”

    派克斯基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们中国没有赌场。”

    苏尔雅点点头,说:“我们中国禁毒,禁赌,禁瞟。”

    “马先生,你趁着手气好,赶紧地去玩轮盘赌吧。”派克斯基鼓励着他说:“那玩意赢钱厉害。”

    马继成摇摇头,说:“谢谢你派克斯基先生!要不是你,刚才的老虎机我也不会拉。咱们走吧?”

    派克斯基一脸的不理解,说:“玩玩那玩意有何妨?你不玩,这钱怎么办?”

    “你拿去换了。”苏尔雅说。

    派克斯基没有法了,拎着筹码来到换码处,将两万一千一百美元的筹码换成了美元。他将一千一百美元拿出来给马继成,马继成可气坏了,说什么都不要又塞给了他。

    望着马继成的举动,派克斯基会心地笑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考察 (九)() 
吃完晚饭,苏尔雅走在了前面,派克斯基抓住机会,塞给了马继成一张用中文写的广告。马继成接过来,驻足看了起来。

    派克斯基交给马继成的是一张黄色小广告,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年龄,国籍,价钱,联系方式。美国在这一点上还算文明,卖淫女从不上街吆喝拉客,接客的方式就是打印小广告,把广告散发出去,有想干好事的人就电话联系,按图索骥。

    马继成看完黄色小广告,紧走了几步,追上派克斯基,把广告一把又塞给了他,说:“派克斯基先生,谢谢你的美意,你留着享用吧!”

    派克斯基笑了,道:“马先生,我可是一片好意啊!你来美国有好几天了,能不想女人?”

    马继成摇了摇头,说:“不想。”

    “世界上有不想女人的男人吗?”派克斯基又是一脸的不解,说:“除非,这个男人有病。”

    马继成有点恼怒,出于礼貌,他没有发作。

    苏尔雅慢下来了脚步,朝派克斯基笑笑,说:“派克斯基先生,我给你这样说吧!中国的男人也想女人,只不过不像你们西方男人那么随便罢了。”

    派克斯基还是不解的样子,问:“我不明白,不随便是什么意思?”

    “中国人遵循三从四德,孔孟之道。”苏尔雅继续解释道:“男人在对待女人这方面不是很随便的。哪怕是过去男人逛窑子,也不是到里边随便拉一个就行的。”

    “你是说,得找一个漂亮的?”派克斯基问。

    苏尔雅摇摇头。说:“怎么给你说呢!漂亮的就好吗?你们美国人找对象难道光漂亮就行了?”

    派克斯基摇了摇头,说:“也不完全是。”

    “那不就得了。”苏尔雅说完,抬腿又往前边走去。

    马继成跟着也往前边走去。

    派克斯基一个人站在那儿,陷入了沉思。

    晚上,马继成没当回事,洗完澡就睡了。也不知睡到了几点,就听外边响起了敲门声。他问是谁。也没有人答应,他以为是派克斯基来的。这几天晚上。他时不时地会敲门进来。于是,他就起身把房门给打开了。

    门一开,进来的不是派克斯基,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进来的这个美国女人。看上去个子高高的,体型瘦瘦的,穿得非常时尚、新潮,浑身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论年龄,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这个年轻的美国女子一进来,也不说话,就朝马继成挤眉弄眼,挠首弄姿,极尽挑逗之能事。马继成装作看不懂。用中国话问她:“你找谁?”

    美国女人笑笑,还是不说话,往前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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