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将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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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将之子-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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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元直先生言之有理!末将这便去分兵。”魏延将手中的黑面馍馍塞到嘴里,拱手离开。

    九月二十为秋分日,整个汉中城内欢悦庆祝,如春节一般,百姓都聚集于街道两旁,如恭迎天子一般默默等候,没有守卒维护治安,也没有人闹事,男女老少皆默默守在两侧。

    过了午时,从郡守府门口一阵欢呼,从里面走出一队人马。远远看过去,只见两马并行拉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站着身穿黄袍的道士,此人约莫三十多岁,身形清瘦,神情和善,左手结成一手印,右手从胸前布袋掏出小米,向外洒出去,口中振振有词,还真有几分仙人模样。

    身后跟随者八个道童,皆二十岁左右,面色恭谨,左手结相同手印,右手持黄旗,旗上绘制着正常人看不懂的图样。

    “天师!”

    “拜见张天师张天师”马车所过之处,百姓无不跪拜,目光诚恳

    马车上之人自然是张鲁。

    说起张鲁,倒也有些本事,他为道家名师张陵之孙,原本只是做些传教之类的事,后被入蜀的刘焉带上,刘焉当上益州牧,他杀原太守苏固,自称成为汉中太守。招兵买马之后,通过传教的方式竟然发展壮大,在刘璋袭益州牧时,与刘璋闹开,自己独立出来。

    关中之乱一来,关中百姓多迁入汉中避难,多为张鲁所纳,青壮练为士卒,,近年来练成三万大军。张鲁的母亲被刘璋所杀,张鲁以此为由,数次兴兵征讨。

    如今汉中百姓将张鲁视若神明,故刘璋多次出兵,皆不能突破万民坚守的阳平关。尽管此次刘季玉北联吕布,张鲁依然有恃无恐,吕布的铁骑踏不过秦岭,结局还不一样?阳平关有一万五千军士驻守,张鲁没什么顾虑,今日继续祭天祷告,教化万民。

    马车穿过长街,来到祭台,张鲁纵身一跃,跳上祭台,风吹道袍摆动,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百姓立即围住祭台,纷纷叩拜。

    “天行有常,布德万方;济世救民,道德远扬!道家张天师授鲁之命,布恩于万民。既秋分之日,吾代万民感恩上苍,恭求仙人庇佑!”

    “谢天师!”百姓再拜。观其场景,颇有张角建立黄巾军的势头。

    张鲁手舞足蹈的一番,祭礼才结束,张鲁吩咐道童为万民布施,在百姓的簇拥中回到府里。

    大军行了五日,才出了扶风郡,越走山路越险,吕霖不仅感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一个个骑兵牵着战马却不能骑上去,都憋着一肚子火。

    沿江而下,过武都再向南,到第十五日,终于到达定军山。半月走下来,所有将士狼狈不堪,身上的棉袄多被藤条刺甲扎破,如逃荒者一般,哪里像一支军队?今日魏延一支发现天砀山与定军山守军,徐晃立即命大军后撤三十里,退到汉江之畔。

    狗日的!满头蜘蛛网的吕霖愤愤骂个不停,回去定要走大路,陈仓小道实在太难走了!想起前世从成都到西安途径西汉高速,一直在抱怨过隧道,而此时却多么希望有个隧道,可以由长安直达汉中

    此时南郑府内,张鲁勃然大怒,剑阁之固,一万两千之众,却抵挡不住严颜半个月的攻击,杨任、张卫退守阳平关的消息将修养极好的张鲁气的不轻,如今又传来消息,杜胡、袁约二人也被一队人马击溃,正在逃亡。

    如今整个汉中只有阳平关可守,张鲁虽然气愤,却不糊涂,立即令阎圃率五千卒支援阳平关。尽管此刻汉中只有八千士卒守城,张鲁却毫不在乎,只要阳平关坚固,他们还能飞过来不成?

    若吕霖知道张鲁的心思,定会回一句,我们就是飞过来的!只不过是从背面飞过来的。张鲁是糊涂还是没读过历史书?竟然没有在陈仓道出口布兵。亏得吕霖、徐晃等将还战战兢兢的摸索许久。

    南郑城内,张鲁脱下他的米黄色道袍,穿着便服坐在主位,身侧满脸横肉挤着笑容的便是杨松。如今阎圃也出兵在外,汉中城内只有他二人。杨松谄媚道:“师君勿忧,阳平关坚固,易守难攻,又有一万五千大军固守,严颜匹夫强攻必不得克!敌军劳师远征,旧攻不下,必然缺粮,一旦缺粮,必然军心涣散,即便严颜匹夫再如何英勇善战,也该退兵了?”

    “哼刘季玉焉敢如此猖狂!”听到杨松的话,张鲁才稍稍安心,继续道:“接到斥候回报,吕布那厮竟然派平南将军徐晃来犯我汉中,虽有秦岭之险,然徐晃勇武,连袁术八千精兵都能击败,我们不得不防啊!”

    杨松毫不在意,宽慰道:“师君勿忧,徐晃虽然骁勇,然其部曲尽为骑兵,从汉中到关中绵延秦岭数百里,他的战马又有何用?况且主公已经在定军山驻军五千,一旦有敌军出现,顷刻之间即可覆灭。”

    张鲁这才安心,却不知他的五千民兵如何比得上魏延的赤龙营!

    杨松却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斥候还说道吕布派儿子督军,一个不足十五岁的孩童如何能督军,想来是吕布为了给儿子积淀战功。然属下听闻吕布之子恣意妄为,由洛阳到长安,竟然走了十日,由长安到扶风也行了三日,如此算来,由扶风到汉中岂不是得两个月?”

    “哈哈公言之有理!”张鲁哈哈大笑。

    “且沿途山路难行,想必那位公子养尊处的优惯了,如何受得了这份苦?必然怨声载道,所率之众又何谈士气?”

    张鲁想想觉得颇有道理,点头道:“确实如此,然不可大意,提醒董毅严加防范。”

    “诺!”杨松暗自高兴,阎圃一走,主公身边的谋士只有自己一人我,定要乘此良机,除掉阎圃这个不通人情的混账,随即说道:“吾亦吩咐多次,必无意外!阳平关一处,有张卫将军与我弟杨昂,严颜匹夫虽勇,一事也难以攻克,只要阎军师救援及时,定会反扑严颜一个措手不及!”

    张鲁摇头道:“阎军师行事沉稳,本君并不担心。”

    “阎军师才智卓越,若令其从侧翼奇袭严颜,阳平关再开关拒敌,两路夹击,必能反败为胜,让刘季玉知道师君的厉害!”

    张鲁觉得有道理,绕过巴山攻袭剑阁需要走三日,若三日后剑阁遇袭,严颜必定回师援救,再令张卫、杨昂开关追击,严颜必然乱了方寸,确实妙计!随即喊道:“来人!”

    “师君!”门外进来一护卒。

    “追上阎军师,告知他不必令五千卒守城,命绕过巴山攻袭严颜后翼!令传令张卫、杨昂二将三日后主动出击,突击严颜!”

    杨松也恭敬告退,一脸阴狠。严颜虽败北阳平关,依然是受伤猛虎,一旦回军剑阁,我看你阎圃再如何厉害,还能抵挡的住?

第43章 徐庶之谋() 
秋风寒冷,入夜更凉。荒山野岭,虫蚁鸟兽的声音都稀稀拉拉,大多数都已经准备冬眠。

    作为袭军,士卒不敢明目张胆的生火,只是在山坳架起五六处火堆,士卒轮流烤火,轮流执勤。许多将士棉衣划破,穿着极不暖和,寒风中瑟瑟发抖。这样的夜晚实在不适合待在外边,除非做一些运动,比如,夜袭!

    吕霖与徐晃、魏延、陈到几人围成一圈,即便离火堆不远,几人还是不住地搓手、呼气。率先开口的是徐晃:“我军还有三日粮草,三日之内,必须拿下汉中,诸位有何妙计?”

    这几日徐庶话不怎么多,作为军师,他显得过于低调,令徐晃与魏延开始怀疑他的能力。徐晃虽然说的诸公有何妙计,实则是问他徐庶有何计策。然徐庶依然沉默不语。魏延开口道:“我军劳师远征,不能持久,必须一举歼灭!我意兵分两路,末将攻袭定军山,徐将军直击汉中!末将拿下定军山,立即前来驰援,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不妥,且不说徐将军所率尽为骑兵,不擅攻城,且我军劳师远征,不察敌情,不宜直接进攻。”即便知道魏延一片好心,将破城大功留给徐晃,吕霖依然觉得不妥。

    “少将军言之有理!我等必须知道汉中如今情势,才能定计策!”徐庶这才开口。

    “我军千里奔袭,胜在出其不意,哪里有时间等待,若有迟疑,恐怕贻误战机!”魏延言辞中对徐庶已经有些不满。

    徐庶并不介意魏延言辞不善,继续道:“如今刘璋大将严颜已经兵出葭萌关,不知情形如何,想必每日都有斥候往来。”

    “既然如此,我等潜伏起来,伏击一路斥候,在做打算。”虽然徐晃也不喜欢徐庶,然此刻也不敢贸然出兵,此法也算是妥当。

    刚说完,走过来一小卒轻声禀报:“禀诸位将军,五里外有一卒向西而来,是否拦截?”

    这么巧?徐晃立即下令:“灭火!诸将士潜伏,于桥头截下那斥候!”

    “诺!”

    刚布置好,便看到一骑从东面过来,正要准备过桥。

    哎哟!快马被流矢所中,突然止步,士卒猝不及防,一头栽在地上。尚未起身,脖子上夹着两把刀,周围亮出几个火把,小卒便被一脸茫然的拖走了。

    小卒确实是懵了,此地怎会有伏兵?刘璋大军不是还在阳平关外么?吕布援军也没有入汉中呀,这些人是哪儿来的!

    方才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燃,小卒被拖到吕霖等人身前,脸上没有丝毫胆怯的神色,反倒趾高气昂道:“大胆狂徒,竟敢拦截天师信徒?尔等可知这是何处!”

    吕霖有些被雷到,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俘虏,轻笑一声,按着俘虏肩膀蹲下开口道:“我们乃天兵天将,你们张师君犯了错,上天派我等处罚张师君!”

    “不可能!你休得骗我。”小卒哪里肯相信,继续道:“师君上听天意,下顺民心,怎会犯错!”

    “哼,真是目光短浅!”吕霖继续忽悠道:“萤火之光,如何与日月争辉?张师君只能窥探一丝天机,我军却是天子之师!”

    “哼,你军乃天子之师,我家师君却是天之师,究竟何为萤火之光?”小卒一脸不屑。

    徐晃、魏延与徐庶、陈到在一旁默默地听他们斗嘴,也不打扰也不插话。好吧,是不想搭理他们

    “简直滑稽,苍天无所不能,还需要老师?如此拙略的说法,你也肯信?”吕霖哂笑不已,一脸嘲讽。

    小卒仔细思量,觉得吕霖言之有理,竟无法反驳:“天师之言皆是对的,无论你再如何有理,与天师之言相左,都不可行。”

    张鲁好本事,竟然让手下这般忠诚!吕霖心中万分惊讶,看来这牛鼻子有几分真本事,若能为我所用,结果必然不错。吕霖假意嘲讽道:“又在胡言,若张师君凡事皆对,他又为何与汉帝为敌?”

    “师君何曾想与大汉为敌?”小卒疑惑道:“师君只是固守汉中,却为吕布父子侵扰,师君无奈才请天命制裁刘璋与吕布!”

    “吕布军威震天下,你们还不逃跑?莫非不知大祸临头?”

    小卒自信满满:“无妨,天师说了,吕布虽勇,却未亲至,秦岭天险足矣挡其骑兵!我等只需严守阳平关即可!”

    刘璋他们都打到阳平关啦!吕霖不露声色,佯装不在意道:“张师君真蠢,也不担心吕布派军由子午谷奇袭汉中,竟然不留守军驻守汉中!”

    “大胆,不得对师君不敬!”小卒本想起身教训吕霖,不想脖子上架着两把刀,行动极为不便,嘴上却不饶人道:“无知小儿,你岂止天师已经窥测天机到徐晃大军西出陈仓道,以他们行军速度,恐怕两月都到不了,哈哈汉中留数千卒足矣,我大军只需严家防范严颜匹夫!哎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

    这蠢货终于反应过来了吕霖指着徐晃,一脸恭敬,继续忽悠道:“我们是刘璋大人麾下,此乃我家将军张任!”

    “啊你们怎会出现于此!”

    “哈哈告诉你这贼子也无妨!将军率我们绕过巴山,奇袭汉中,如今汉中城内只有数千守军,看你们如何抵挡!”

    “汉中城池坚固,你们数千人马,岂能攻破?且天师还留有五千精兵,定杀得尔等丢盔弃甲!”小卒一脸不屑,忽又觉得不对,阎圃将军大军不是刚过去么,若他们是绕过巴山的袭军,应该会遇到阎圃将军!“休得欺骗兵爷!阎圃将军正领兵西向,若尔等由巴山斜谷过来,定会相遇!阎圃将军足智多谋,你能残破之卒,莫非能胜他!”

    “我家将军率八千精兵绕巴山出斜谷,阎圃区区兵马如何抵挡?”

    “啊!”小卒大惊失色,立即开始挣扎,吼道:“放开兵爷,兵爷要回城禀报,放开兵爷!”

    没想到这个蠢卒会提这么无理的要求,众将哈哈大笑。

    “拖下去!”徐晃吩咐道。

    “将军,汉中可破!”徐庶此时开口道。

    徐晃不解其意,立即问道:“军师有何妙计,还请细细道来。”

    “汉中守军数千,又城池坚固,若强攻,必难以攻下!我军必须将其引出,方能一举歼灭!为防止定军山守军得到消息,必须先拿下定军山!定军山向东五里外便是一马平川,若士卒逃跑,必然会去城里通风报信,张鲁若严加戒备,龟缩于城,便很麻烦了!”

    “军师言之有理!不知军师有何良策?”徐庶果然思维严谨,魏延暗自佩服,难怪少将军任其为军师。

    “向东二十里外,汉江南北流向,又是汉中到定军山的必经之路,若设一路伏兵,即可拦截斥候与逃兵回城!若我军一路攻入定军山,一路在此地设伏,必不会有任何闪失!”

    “末将愿往!”魏延主动请缨,“定军山山路崎岖,不易骑兵进军!赤龙营可步战,故请允末将出战!”

    徐晃本想拿个首功,然魏延言之有理,徐晃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有劳魏延将军了!”

    魏延立即点兵,令赤龙营赶紧吃些干粮,整装出发。徐晃也召集龙骧营,准备出发。

    当魏延大军出现在定军山脚下准备攻山时,徐晃与吕霖等也来到汉水河畔,夜里一片寂静,徐晃轻声问道:“军师,魏延将军已经攻山了,我军就在此待命?”

    “将军安心,后面的大仗都是将军的。”见徐晃蠢蠢欲动,徐庶轻笑着回答,却并不多言。徐晃有些无奈,也只能作罢。

    定军山上,军帐内都烧着火堆,倒是很暖和。守将董毅围在火堆胖,与一帮亲卫谈人生,谈理想,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打扰了他的思绪,气愤道:“你去看看,何人在外面喧哗!”

    那亲卫还没走出去,便见外面跑进来一士卒,神色慌张,跪地行礼道:“将军,不好了!出大事了”

    “放屁,你才出大事了!”

    士卒顾不得道歉告罪,忙说道:“有敌袭!”

    “什么!”董毅被吓得不轻,没有接到任何斥候汇报,怎会有敌袭?“敌将是何人?”

    “标下不知啊”

    “杀出去啊!愣什么!杀!”董毅愣了半天,才吼叫着拿着兵器往出跑。

    此时外面已经厮杀的难分难解,许多帐篷都烧起来,火光照亮了夜色,厮杀声与惨叫声打破了寂静。

    两千赤龙营已经冲去营寨,营外躺着数不胜数的尸体,定军山守军哪能想到这突然出现的敌军这般生猛,一个个都不怕死一般。魏延冲在最前面,战袍染成血红色,如赤色龙头。

    “快去告知师君,定军山有敌袭,请求驰援。”眼见兄弟们一个个倒下,董毅对身旁一队亲卫吼了一句,立即杀向前。

    三名亲卫骑着快马迅速东逃,很快到达汉水河畔,徐晃招手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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