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醉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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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醉梦行-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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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时不时就钻进车。虽然这两个少女都相当保守,不许他有过界的行为,但香车美人,陪着佳人聊聊天也是人生乐事。更何况搂搂亲亲的福利也蹭了不少,那含羞带嗔,半推半就的姿态,最是令人沉醉。

    王语嫣却甚是念旧,怀念她掉下山崖的那辆车,这辆临时买来代步的马车也被她像那般布置了一番。瞧着王语嫣手持书卷,淡衣素袖的雅致模样,陈恕不禁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只是车中却多了个古灵精怪,俏皮可爱的蓉儿,加上外面也没有强敌,此情此景,与当时又是有天渊之别了。

    王语嫣和黄蓉这时候倒是好得跟姐妹似的,两人靠在一起,一起看着一本书,时不时低语轻笑一番,车内颇有些温馨气息。陈恕却是有些无聊,只是秀色可餐,欣赏了一会,渐渐困倦,睡意袭来。

    正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一阵叫闹之声,其间还杂着兵刃相碰的声音。陈恕顿时睡意全消,掀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茅十八自告奋勇,叫道:“我去瞧瞧!”纵马驰去。

    众人只听得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许多人在厮杀。陈恕挥了挥手,令众人都跟了过去。

    道路一转,只见前面倒了几辆大车,一群手持兵刃的粗豪汉子将七八个人围在中间,满脸戏谑表情。看样子倒是遇上盗匪抢劫了,王语嫣和黄蓉放下了书,都凑过来观看。

    那些汉子见来了人,也不害怕,其中一人厉声喝道:“大房山好汉在此办事,不相干的走远些!”

    陈恕听得一怔,心想难道这些人还不是寻常抢劫,而是在寻仇或者有其他事么?

    只见被围几中,一名手持单刀的大汉喝道:“你们这些泼胆盗徒,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可是京里袁家的人!”

    那群盗匪哈哈大笑,一人阴阳怪气地叫道:“袁家好大的名头,这可真是吓死人啦!实话说罢,咱们找的就是你袁家!”说着抢上前就是一刀。

    双方顿时打了起来,袁家这边人数既少,武功也比不过群盗,不一时便死了几人,只剩两人武功较高仍在苦撑。其中还有两名女子,被几名盗徒拖了出去,一脸淫笑地要按在地上施暴。

    本以为是江湖仇杀,陈恕倒是不想管,一来是不了解内情胡乱管闲事是大忌,二来他此次进京是为救人,也不想多生事端。但眼见得杀人也就罢了,还要欺侮女子,他顿时一扬眉,喝道:“上!”

    桃谷六仙等早就跃跃欲试了,只是被陈恕千叮万嘱,不许乱来。此时得他同意,顿时大喜,一起抢了过去。以他们的武功,对付这些寻常盗匪,实在是轻而易举,片刻功夫,便将一群盗匪打得横七竖八。桃干仙哈哈大笑,叫道:“痛……”话一出口,随即面如土色,见几个兄弟都怒视着他。

    原来桃谷六仙最是好胜,和黄蓉的赌约连输了几天,这一日人人记在心里,整整半个上午,竟是都没有人开口。此时桃干仙一时嘴快,忙捂住了自己嘴,六人十二只眼睛滴溜溜直转,均向黄蓉瞧去,只盼她没听见。

    黄蓉没好气地道:“我早听见啦!还想赖么?”

    桃谷六仙顿时大恼,其他几人纷纷埋怨桃干仙,后者无可置辩,只得将气都撒在那群盗匪身上。冲上去拳打脚踢,打得那些人惨叫连连。(。)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初抵清京() 
袁家几人本已绝望,忽然遇救,不禁喜不自胜。那两名武功稍强的一个向盗匪逼问情况,另一个是个接近三十岁的青年男子,生得高大魁梧,便过来道谢。

    陈恕走下车,和他说了一会话。这男子自称叫袁行,是京中袁家的二少爷。陈恕也不知道这京中袁家是个什么名堂,随口久仰了几句。他给自己起的化名叫郑华,坦言是来京中游乐的。袁行蒙他相救,感激不尽,见陈恕一表人材,态度又谦和亲近,便渐渐称兄道弟起来。听说后忙拍着胸脯担保:“郑兄请放心,这都包在小弟身上,保证兄弟你玩得开心。”说着满口行话,什么悄香楼、醉月楼,听得陈恕头皮发麻,只觉身后四道目光在背上戳来戳去,忙咳了一声,正色道:“小弟只是寄情山水,对风月场所却无兴趣。”我靠,你想害死我吗?

    袁行大感诧异,却只道他是年轻脸皮薄,不禁好笑。

    陈恕对这什么袁家毫无兴趣,不过袁行却是对他一见如故,要结伴同行。陈恕本来香车美人何等畅美,哪愿意跟这么个人一起,但此去京城也只有短短路程,脚程稍快今晚便能到,也就随他了。

    这一路过去,越近京城,越见路上受灾情况甚是严重。许多流离失所的灾民聚在一起,无衣无食,清国官府却也没有处置措施。一路只听得路首号哭哀求之声不断,陈恕默然无语,袁行却是对惨状视若无睹,高谈阔论,直对陈恕吹嘘他们袁家在京城的财富权势。陈恕听得极不耐烦,忽然哈哈一笑,说道:“袁兄,你家这么豪富,我适才救你一命,这抵得多少银两?”

    袁行张大了嘴,万万料不到他会说出这等话,还以为他要挟恩索报,心中顿时起了鄙夷之心,淡淡道:“以袁某的身份,若是真被盗匪绑去,至少也得索要上万银两罢。郑兄弟若是需要,尽可开个价。”

    陈恕点了点头,笑道:“我和兄台,本是萍水相逢,日后只怕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兄台既是豪富之家,你就拿个几千上万银两出来,当作是我救你的报酬,施舍救济给这些灾民吧。”

    袁行本来在心里暗骂此人无知,以他袁二公子的身份,只要能巴结上,要什么没有,他却偏偏贪眼前便宜。正自心中冷笑时,却没想到陈恕说出这么一番话,顿时呆了。

    陈恕拱了拱手,说道:“小弟还有些急事,得快些赶路,不能奉陪袁兄了。”说着令众人快马疾驰,将袁行等人甩开。他却也不信这袁行真会去救济灾民,倒觉得此人吹嘘家里财富,多半是信口胡吹。若真有这般身份,出门会只带那几个人?

    一路灾民越聚越多,到了京城脚下时,城外的灾民竟是黑压压的一片。陈恕不禁瞧得呆了,这次地震只怕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许多。

    而无论如何,总算是抵达京城了。这时侯的北京,地位自然远不如陈恕那世界的大北京,但也是前明故都,仍然是北方一等一的大城市。

    进了城,只见城里甚是繁华,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王语嫣和黄蓉兴致盎然,下了车去集市闲逛。陈恕也只能做个跟班陪着两位老大,只见什么冰糖葫芦,糖炒栗子,各色小吃,王语嫣一路吃过去,满脸幸福。陈恕作为卖单人,瞧着她发自内心的欢喜,却也感觉很温暖。

    此时天色已渐黑,逛了一会,便找了家客栈投宿。

    陈恕在途中,画了暗记,和红花会的兄弟联络,指明自己的住处。这是之前和卫春华约定好的,此外先前赵六也将天地会在京中的秘密据点告诉了他。

    他本料想当天晚上红花会的人就会找上来,但到第二天却是毫无动静。他微觉奇怪,但也想可能是没注意到,便又去画了几处。再找到天地会的秘密据点,却是大吃一惊,这处据点竟已是被贴上了封条,几名清兵执刀守在门口,眼冒精光地注视着来去行人。

    陈恕顿感不妙,到中午时红花会的人仍没出现,这也是不合常理的。毕竟众兄弟都知道他来京城的事情,不可能不注意专有暗记。看来两会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再想找丐帮分舵时,却发现丐帮的人都找不到,心里不由暗惊,这几天京城到底出了什么变化?怎的反胡同道全都不知音讯?

    他来京城人生地不熟,本来是指望着红花会的兄弟帮忙打探一下家人的消息,现在也指望不上,只能自己去找了。

    他和黄蓉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摸清京城形势。几人分头出去打听了一下,倒是韦小宝最为机灵,打探到的头绪最多。甚至连从金国押来的犯人被关位置都摸得清楚。他这份本事确实是与生俱来,陈恕也是自叹弗如。

    当晚在客栈大堂用饭时,桃谷六仙连声抱怨,说是比黄蓉的手艺差得太远。王语嫣也是这想法,但她见陈恕和黄蓉都沉着脸想问题,知机地一个字不说。

    正在这时,陈恕忽然听见旁边一桌的人在议论纷纷,仔细听时,他们却是在说京城东郊出现了一个极深的地洞,黑漆漆的仿佛无底一般,半夜时常听见底下传来号哭之声。

    几人说得活灵活现,甚是可怖,边上却有一人笑道:“几位这番话,恐怕也是谣言,世上哪有平空出现这种洞的道理。”

    那几人中一个正色道:“阁下要是不信,只管自己去看。这地洞却是此次地震出现的,听见下面传来哭声的也有不少。只是这几天洞口被官兵围住,大家想想,要是没有些特异之处,官兵何必会在那里围着不许别人看见呢?”

    大堂中不少人点头称是,显然都知道官兵在东郊所做之事。陈恕和黄蓉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是大为诧异。陈恕心想地震震出个洞不稀奇,半夜常传出哭声就恐怕是别人的附会谣言了。

    这事情和他们倒是没什么关系,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天地会红花会,以及金蛇盟丐帮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何竟是突然消失,一个人也找不到?这问题是怎么也打探不出来的,实是叫人头疼。难道这许多反胡同道都出了意外,被清人害了不成?(。)

第一百八十章 夜探监牢() 
这时那几人又说起另一件事,却是今日京中豪族袁家出手救济灾民之事。听得陈恕不由一怔,立即起身过去向那几人笑问道:“敢问各位,这袁家是何等来头?”

    那几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一人笑了一声,说道:“连袁家都不知道,你们是外地人吧?”

    另一人接口道:“袁家可是京中一等一的豪族,不说是富可敌国,至少敌个一城两城没问题吧。袁家以商贾为主,前门大街一溜儿商铺都是袁氏产业,此外还有遍铺整个北方的钱行货行。啧啧,那银子进得,可不跟流水似的?这么有钱的大家族,这一回花了几万两银子救救灾,引来朝野一片称赞,可是划算得很。”

    陈恕点了点头,心中大感稀奇,想不到那袁行倒真是依他所说,对此人印象倒是大为改观。

    此夜月黑风高,陈恕独自一人摸到韦小宝打探到的监牢附近。在门口瞧了一阵,不禁暗自惊异。这间监牢守卫比想象要森严许多,大门口站着一队清兵,警觉地向四周张望着。

    看来清人对自己还真是看得挺要紧的啊,他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摸进去瞧一瞧,因为心里实在对家人放心不下,想知道他们的处境,至少先看上一眼。

    守卫虽多,但此时夜色甚黑,门口的火把照不到的黑角亦多。陈恕贴着墙,轻轻巧巧地直掠过去,人在半途,顺手打出一枚石子,将对面树丛打得一阵乱摇,顿时将众守卫注意力吸引过去,他趁机翻身倒纵进门。这一连串动作行动流水一气呵成,以他现在的武功,要摸进这里来,确实不需要太吃力。

    进入牢中,陈恕先缩身贴在一个角落探头张望,不由大感奇怪。这监牢虽然也有铁门木栅,看上去像那么回事,但却一点阴暗气息也没有。只有靠近门口处光线稍暗,内里却灯火通明,还传来一阵笑闹之声。

    和大门口的森严守备截然不同,这边却只有两名昏昏欲睡的狱卒看着,陈恕毫不费力地掠了过去。一转头,就见一间牢房里,坐着一群人,其中四人正自满脸笑容地在打马吊牌。陈恕看得目瞪口呆,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正是他这一世的便宜老子陈耀廷,只见他满脸红光,笑容可鞠,哪里有半点囚犯的模样?跟他一起打牌的几人,看穿着模样,倒像是清廷官员。边上站着些人侍侯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坐在陈耀廷的身旁,指手划脚替他出主意,却是陈恕的妹妹陈怠。

    这一路上京,陈恕每次想到家人,总是心中有愧。甫一抵京便连忙来寻找他们的下落。本以为他们在受苦,却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么个情形。他不由疑惑无比,但心里也总算是放下了。不管怎么样,这总比看到他们受苦而自己还一时救不出人好多了。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老爹又没节操地投靠了清人?还是本来就是给自己设的圈套?

    这时只听一名官员说道:“老陈,听说令公子已经来京,恐怕不日就要到了。他自然是来救你们的,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

    陈耀廷脸一沉,恨恨地道:“提起那小畜生,我就是满肚子的气。我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忤逆,他要是敢站到我面前来,我非得将他揍个半死不可。”

    另一名官员笑道:“恐怕你是打不过令郎的啊。”

    陈耀廷哼了一声,悻悻道:“老子打儿子,我可不信他还敢还手。”

    陈恕在旁边笑道:“你就吹吧,你要是敢打我哥,瞧娘不跟你拼命!”

    众官员哈哈大笑,陈恕在旁边瞧得一阵茫然,完全看不透他们这是什么关系。说是囚犯吧,待遇却这么好,说是客人吧,却又关在牢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就一直在打牌,也没再说什么事。陈耀廷手气甚好,连连和牌,毫不给其他人面子。

    陈恕瞧了一阵,便又悄悄地溜了出去。

    一边心中沉吟,一边转过这监牢拐角时,忽然心有所感,低喝道:“谁?”

    只见旁边黑角里一条人影翻身飞起,向他直扑过来。

    陈恕反手一抓一带,那人顿时一个踉跄。此人武功不高,勉强支撑了几招,被陈恕一把抓住手腕,问道:“你是谁?”

    那人吃痛,轻哼了一声,陈恕听得一愣,却似乎是个女子之声。而对方手腕温腻异常,确实不是男子肌肤。便在他一怔之间,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又有人向他袭击。

    他侧身避开,只见刀光闪闪,对方刀法招招凶险,竟是不要命地向他猛攻。陈恕现在在刀法上的造诣已是颇为不凡,不一时便看穿对方刀路,伸指一弹,叮地一声,那人一柄刀脱手飞出。

    陈恕抓着的这女子失声道:“师哥,没事吧?”

    那使刀的却是个独臂男子,往后退了几步,咬牙道:“快放开我师妹!”说着又欲扑上。

    陈恕皱了皱眉,正要问他们来历时,身后又有人轻笑道:“好俊的功夫,我来试试。”

    陈恕转过头,银光闪动,一柄明晃晃的钩子向他直钩过来。陈恕微感惊异,这人的招数可比刚才两人强得多。他不敢轻敌,放开那女子手腕,凝神对敌。只见对方却也是个女子,招数怪异之极,黑夜之中,陈恕初时对她怪招颇不习惯,斗到十余招时,方才抢到上风。

    那女子笑道:“啊哟,怎的这么凶,我可打不过你。”倏地后退,叫道:“快逃吧,点子硬得紧!”

    那对师兄妹忙纵身逃走,陈恕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我?”

    使钩女子轻笑一声,说道:“真不怕羞,谁跟踪你了?再见,我可要跑路啦。”

    说着转过身疾掠而去。陈恕初抵京城,正是一头雾水,急欲弄清情况,也不打话,纵身追了上去。

    那女子回头瞧了一眼,叫道:“喂,你追我干什么啊?”

    陈恕听她说话声音温软腻人,不似正道,也不和她多说,提气直追,要将她拿住再说。

    这监牢本就在东城边,此时几个起落,两人已到了城墙边上。那女子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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