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县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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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县传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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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勾引于她。

    方秀灵正在妙龄,不理睬丈夫,是看不上。经人挑唆,**中烧。吕青无病**,不是这疼,就是那痒,时常**上身让方秀灵治病。

    她一时难奈,冲破道德底线,干出伤风败俗为人所不齿的事来。妻子的变化,王盛容看在眼里,但他为人老实,自己又瘸又病,只好忍气吞声,但是他的忍让并未唤醒方秀灵的回心,而是变本加厉。

    方秀灵、吕青嫌王盛容碍眼,于是设计除掉他。一日二人偷情后,吕青说:“你我恩爱却不能光明正大,反要背着你那痨病鬼。”方秀灵说:“提他干什么,无用的人。”吕青说:“人虽无用,着实碍眼,坏你我许多好事。”方秀灵问:“那能怎样,难道杀了他不成?”吕青连忙捂住方秀灵的嘴说:“别提杀字,不是耍的,就是有心,也不能说”。

    许多通奸害命的案子,都已犯案。休提,休提。方秀灵一听心中不满,随口说:“你有胆偷人,没胆害人,以后少来招惹老娘。”其实吕青早有除掉王盛容之心,只是担心方秀灵顾及夫妻情分。

    如今话出她口,正中下怀,二人琢磨起害人方法。一日,方秀灵面有喜色,对吕青说:“我已想到除掉病鬼办法。”吕青忙说:“事要办的万无一失,天衣无缝,万不能把你我赔了进去。”方秀灵说:“大可放心,万无一失,害他就在这里。”说罢一指水瓮。

    吕青急说:“小小水瓮,不足三尺,如何害人。”方秀灵一指点在吕青额头说:“偷人你精除害却傻。前日女儿口渴叫嚷,我一时没空,不曾给水,那知女儿到瓮旁拿瓢取水,小小身子差点栽到里边,没把我吓死。事过细想,我那病鬼身材瘦小,换一大瓮,让他取水,你我暗做手脚,手提他腿,将他大头朝下倒栽水中。”吕青一听,连说:“妙、妙,我先藏于你家,待你下手唤我,定叫他死而难言。”一条杀人毒计,就此订下。
………………………………

谋害

(3)谋害之后,方秀灵谎称女儿掏水危险为名,将水瓮换成一个大缸,王盛容只是不疑。

    之后数日,方秀灵直嚷腰疼,不便弯腰取水。一家人的生活,细小情节,王盛容更不多想。

    方秀灵为下手方便,多次观看丈夫掏水。但凡瓮中水少,王盛容都是将瘦小身躯探入瓮中,她仔细琢磨着怎样下手。

    一日,吃罢午饭,王盛容回房午睡。方秀灵招来吕青,让他藏于茅草房中,然后回房呼唤丈夫。

    王盛容被叫醒后问:“有什么事,大晌午的,不许人睡觉。”方秀灵此时和颜悦色地说:“明天要去赶集,洗几件衣服,以备明天替换,因我腰疼不便掏水,因此叫你来干。”王盛容想:“妻子往日对我总是橫挑鼻子竖挑眼,今天却满脸赔笑。”于是走到厨房掏水。

    方秀灵也到瓮旁,发现瓮中水较多,只怕行事不大方便,又说:“浆洗衣服用水较多,掏两桶吧。”王盛容并未回声,只顾弯身掏水。

    方秀灵依在丈夫身边,只见他掏满一桶又掏第二桶,瓮中水渐少,半个身子已探入瓮中。

    方秀灵见便于下手,一不作二不休,借丈夫取水之际,就将其双腿抓住,猛往上搬,王盛容冷不防遭人暗算,大头朝下栽入水中,也是方秀灵欠算计,瓮中之水仅淹没脖子。

    话说王盛容栽入水中,求生本能所使,双手用力,将身撑起,脑袋出水,便喊:“贱人害我。”方秀灵见事不妙,奋力下按,王盛容上撑出水呼救。

    方秀灵再次下按,王盛容本想高声呼救,但话未出口就又被按下。紧急关头,方秀灵突然想到情人就在眼前,忙喊:“胆小鬼,快来。”其实吕青听到动静急忙就来。

    但从草房到厨房总需时间。那吕青急跑快蹿,到得厨房,一把按住王盛容双腿,方秀灵抽身提起桶将水倒入瓮中,王盛容再不能挣脱出水面,直到一动不动。

    奸夫**一见事成,稳稳惊魂,吕青言道:“大功已成,就是包公在世也难破此案。”方秀灵忙说:“先别高兴,快回去午睡,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吕青依言,溜出王盛容家门。

    方秀灵定一定心神,擦一把汗水,回到房中假装午睡。刚倒身炕上,女儿凤霞便问:“刚才厨房在干什么,咕咚咕咚老有响声?”方秀灵一见女儿动问,心中吃惊,但转念一想,六岁孩童,知道什么。

    随口说是娘给凤霞洗衣服,带你一块儿去赶集,买好吃的。说着手拍女儿催她睡觉。

    女儿合上双眼,少时又睁,问说:“娘啊,我见水瓮中伸出两只脚是不是作梦。”方秀灵一听又吃一惊,但女儿又问是不是作梦,她又安下心来,然后对女儿说:“是你作梦,以后不许胡说,再胡说要打屁股的。”女儿忙说:“我不胡说,娘别打屁股。”说罢慢慢睡去。

    女儿睡后,方秀灵惊喜参半,那能入睡,看看已到午后上工时间,站起身来,想着如何处理丈夫后事,又怕女儿看见,她叫醒女儿,打发到邻居家玩耍,自己在家干号起来,乡亲们闻声赶来,王盛容早死多时,眼见没得救了。

    乡亲问:“为什么闹成这样”,那妇人一边干号一边儿回答:我不知道,吃过午饭,我回房休息,睡时他在炕上,醒来却死于瓮中。

    说罢又干号起来。乡亲们急忙劝解。王翠容知弟弟已死急忙赶来时,人死不能复生除了痛哭,别无他法。

    当夜小女孩凤霞因害怕要跟姑姑睡觉。翠容只好带回。之后侄女常怕家中父亲尸体,多跟姑姑睡觉。
………………………………

诉冤

(4)诉冤面对弟弟的死,王翠容也曾疑心。但弟弟之死无可挑剔,日常虽也多次听弟弟诉苦,纵有疑点也是枉然。

    有一夜晚,侄女一次惊醒,让她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定下为弟弟报仇的决心,找借口再不让侄女回家。

    一对奸夫**只顾得无人打扰自得其乐,那顾得女儿。侄女七岁那年,一天夜里,王翠容睡下不久,侄女凤霞一惊一乍,猛然惊醒,连声喊怕,他问侄女怕什么,侄女说怕瓮中双腿,王翠容忙问:“什么瓮中双腿,别胡说。”侄女忙说:“我不胡说,和以前见到的一模一样。”她知事有蹊跷,细问怎么回事。

    侄女说:“我梦见我家厨房瓮中伸出双腿,我娘用力按住那腿,又见一个叔叔象是吕青,跑来也按那腿。”王翠容听罢问:“到底是看见还是作梦?”侄女说:“今晚是作梦,早先是看见,我娘说我作梦。”听罢侄女所言,她更加坚信弟弟是被害而死,有心为弟报仇。

    他的丈夫劝说:死无对证,仅凭一小女孩只言片语的梦话,谁肯接这人命要案。

    从那以后,王翠容多方打听吕青、方秀灵通奸一事,但见怪不怪,自王盛容死后,这对男女早已共住一室,作成夫妻,往事已渐渐遗忘。

    品青家本有家产,又得王家外财,又会算计,家境猛起,往日被人遗弃的方秀灵如今使奴唤婢,称起太太来了。

    吕青自知罪责,撒财结官,已是一方名人。转眼已是三年,王凤霞已是九岁。

    那年她又作一个梦,将梦境说与姑姑。王翠容知侄女人渐长大,思路渐开,对她说:“凤霞,事到今天,你已是三次作同一个梦,你好好想想,第一次你说是亲眼看到,你娘说你是作梦。七岁你又作此梦,今天又是如此,到底为什么,莫非与你爹惨死瓮中,有关联吗?他可是头朝下脚朝上死的。”王凤霞听罢,极力回想,半夜未睡,回忆往事,父亲惨死的场景终于在脑海中复圆。

    这年,正是太行山好汉除暴安良的时节,数起沉年冤情水落石出,才引得王凤霞诉说父仇。

    安子亮一行人来到唐山一带,路遇王翠容为弟弟申冤。王翠容诉说兄弟被奸夫**害死于瓮中一案,安子亮听罢问道:“你弟被害,可是你亲眼所见?”王翠容说:“不是民女所见。”安子亮又问:“可有人证,姓什么,叫什么?是哪年被害?”王翠容回道:“侄女王凤霞亲见她爹被害,我弟已死三年。”安子亮见有亲女为证,说:“状已准下。”安子亮接下王翠容为弟申冤一案后,命张三孩带王翠容回家寻找侄女回话。

    时间不大,将人带到。安子亮不看便罢,一看大吃一惊,忙说:“王翠容,你侄女今年多大?你兄弟哪那年被害,你兄弟死后为什么不去告发,延至今日?”王翠容说:“侄女今年九岁,我弟三年前被害。只因那时侄女幼小不能说清事情,延误至今。”安子亮说:“照你所说,你弟死时侄女仅是六岁孩童,我说王氏女呀,你叫一个六岁孩子当堂为证,如何服众?”王翠容听后说:“能不能服众,大王审后再下结论,如能替弟弟伸冤,民妇感恩戴德,如若不能,民妇决无怨言。”安子亮听罢说:“你将你弟弟夫妻生活细节和弟弟死时情节一一说明。”王翠容依言,将弟弟行医救回弟媳,如何成婚,如何夫妻不和一一说明,并说:“兄弟死后,我到他家,追问死因,方秀灵说是掏水栽入水缸而死。我再问时,她回答说是她让其掏水,说是要洗衣服。并说自己回房午睡,发觉时人早死去多时。”随后我到厨房,只见水桶翻倒一旁,不合乎掏水迹象,再问时方秀灵只说她已午睡,什么都不知道。

    前年侄女惊梦,说破兄弟死因,我那时将信将疑。那知侄女又作同一梦境,不得不疑。

    如今侄女日渐长大,经她苦苦回想,现出头绪,望青天大王明鉴。
………………………………

断案

(5)太行山断案公允得民心安子亮又问王凤霞,她说:“当时幼小,似梦非梦,被厨房响动惊醒,跪在床上隔窗望去,见瓮中伸出双腿,母亲用力下按,又见一人象是吕青,也来按那双腿,不知是干什么。母亲回房时我问她时,她说是给我洗衣服带我去赶集,我问瓮中怎么会有双腿,她说那是作梦,不让我胡说。之后便死了父亲。七岁那年,我梦中又见那次情景,惊吓而醒告知姑姑。今年又作同一梦境,几经回想幼时所见就是父亲被害场面,望大王为父亲报仇。”说罢泪如雨下。

    安子亮问:“你父亲死后,你一直住在姑姑家又是为何?”王凤霞说:“父亲死后,家中放一棺材,我害怕才跟姑姑回家,那年作梦后,姑姑再不让我回家去睡,说继父可能把我暗害,才一直跟姑姑长大。”安子亮听罢二人哭诉,入情入理,再分析王盛容夫妻,一个妙龄美貌,一个残疾多病,和他夫妻不和传闻,以及方秀灵丧夫不久再婚,于是暗中查访,从中又得知消息,就在王盛容停尸在家之时,方秀灵不顾丧夫之痛,和奸夫吕青偷情。

    种种迹象表明,王盛容确是被害而死。安子亮决定,抓捕方秀灵、吕青。

    二人带到后,安子亮首审方秀灵,方秀灵狡辩说:“当天午饭后,自己午睡,丈夫死因无从知晓。”安子亮发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她回答:“不知道。”之后再审吕青,更是一问三不知,更不承认二人婚前有染。

    审问已毕,安子亮令张三孩回山,请李而洵共破三年前旧案。李而洵到来,急取王翠容、王凤霞、方秀灵、吕青四人供词,一一细读,连看几遍。

    然后说:“四人供词,吕青所言与破案无关。其他三人互有关连。”安子亮问:“有何关连?”李而洵答:“方秀灵称自己午睡不知丈夫死因,王翠容讲方秀灵曾对她说是叫王盛容取水洗衣,而方秀灵也跟女儿说是给她洗衣服。取水洗衣是一关连。而王翠容却见厨房水桶翻倒,不合科取水情节。方秀灵称自己回房午睡,而她女儿见她用力按瓮中双腿,并回房后哄骗女儿。二人所说大有出入。此案破绽已露,当从此入手。”安子亮说:“如今得一线索,王盛容死丧在家,方秀灵不顾羞耻,和吕青苟合。我想如此审问,李先生有何见教?”李而洵连称可行。

    方秀灵带到,安子亮问道:“方秀灵你曾言道,你夫死时节,自己午睡并不知情,可是实话?”方秀灵回说:“句句属实,决无半句虚言。”安子亮说:“那我问你,既是实言,又为何对王翠容说过你让丈夫取水洗衣?”方秀灵一听就是一惊,少时说好象说过,但事隔数年,一时想不周全。

    安子亮追问:“既然让你丈夫取水,水桶为何翻倒在厨房?”方秀灵一听又是一惊,但故作镇定说:“我吩咐后回房午睡,发生什么,真不知道。我一直在房中。”

    “那你是未出房中半步?”安子亮追问,

    “对,从未离房”,方秀灵回答。安子亮发问说:“那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吃罢午饭回房午睡,对丈夫死因一概不知。你女儿听到厨房响声惊醒见你正按瓮中双腿,又见吕青帮忙,你作何解释?”方秀灵料知事败,但不甘心又作最后挣扎说:“我感谢丈夫救命之恩,念及夫妻情分,夫妻恩爱,太行山贼无端生事,就是死也不能污我清白。”安子亮一听便说:“好一个污你清白,好一个夫妻恩爱,你和吕青不顾羞耻,早有通奸,设计害死丈夫,再嫁吕青。”

    “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方秀灵反击说。安子亮说:“

    “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和吕青苟合,定下暗号,他学猫叫,你便去应。就在你丈夫被害当晚,尚有苟合。你虽不说,吕青早招。你招与不招都可定罪。”方秀灵一听,如泄气的皮球,只好招认。

    并说:“因算计不准,瓮中水少,一时不能淹死,待吕青到来帮忙,自己将水倒入瓮中,淹死丈夫。”安子亮再审吕青,二人所说一致,至此案情大白,奸夫**就地正法,万民称赞青天大王。

    太行山又赢得百姓拥戴。要知后事,下文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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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再临战局

第四十回全盛期太行山迎战清廷清廷得胜之师又临败局

    (1)太行山再临战局

    吴三桂起兵反清,使陷入被动的太行山军再次得到发展机会。两年的时间,财力、军力又恢复到战前状态。李斗、郭怀才、张鼎、田丰等一班战将纷纷提议:太行山兵精粮足,应南结三藩共抗清廷。军师何智远也赞同此议,更有杨兴、丁大力、赵金牛等一班年轻战将均说:“吴三桂、尚之信、耿精忠联合,兵势浩大,并且三王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满清必败。”速胜论调极为高涨。

    此时安子亮、李而洵力排众议,提出不同主张,向寨主李星进言说:“眼下三藩虽已结盟共反清廷,但终是一时兵势浩大,终会要败。”李星问其缘故。安子亮、李而洵说:“吴一三桂等三人虽勇冠三军,但首叛明继而叛顺,投靠清军引狼入室,天下人为之不齿。如今又背反清廷,实是反复无常屑小之辈,已尽失人望。虽勇却是无援孤军。清廷虽暂时处于下风,不得中原儿女支援,但尚可以朝廷名义征调华夏钱粮助战,又有蒙满为兵源,定能转败为胜。三藩一旦战事不利,部下与清廷多有千丝万缕关联,定有叛离三藩的战将。古往今来,反复无常的小人难成大事。且我太行山和云南万里关山阻隔,既不能协同作战,又不能遥相呼应,一旦结盟,分我军心,不能一力求发展。再者清廷暂时和我罢战,是我在其目中不及吴三桂等,一旦结盟,势必引得清廷重视,再起战端。唯今之计,太行山军应隔岸观火,把握机会发展壮大。”李星听罢二人言论,绝结连三藩之念,任命李而洵为山寨军政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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