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过月圣国几次,但是并不熟悉月圣皇宫中的地形路线,三拐两拐就拐进了后花园。
花园里大大小小的花池中,五颜六色的华看的争芳夺艳。
还有护栏中一簇一簇的绿萍,被修剪的整齐漂亮,不难看出园丁是个巧手。
“怎么出来了,赶路过来你不困吗?”身后响起了司徒晨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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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女儿身被发现
全身心投入赏花的她,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到了。伸向美艳花朵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下,很快她抽了回来,站直了身体,背对着身后的人。
她记得他的声音,司徒晨曦。
“……。”
司徒晨曦只是在她身后远远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她清冷的背影。
见她没有回话,索性走到了她的正面,看上她的脸。
纳兰玉蝉看到眼前的身影,并没有看向他的脸,只是稍稍的转过身,将视线落在刚才还没有来得及采摘的花上。
“很喜欢它们?”
司徒晨曦看着她那专注的深情,好似眼前的花就是她的所有,而他这个真真切切的大活人,好像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
纳兰玉蝉仍旧没有啃声,这个冰山男人是可望不可及的,而他那巨人千里之外的威严,让她有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你好像对我有成见,因为那句不认识吗?”司徒晨曦将自己的身体,主动向她的身体靠近了些许。
而,她却将他当做病菌的携带者,故意疏远了一大截。
不认识,她在心里是很在乎那句不认识,她恋上的是鬼妖,是他的魂魄,他苏醒了,预示着鬼妖永远回不来。不能永远的陪伴着她,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本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她特殊的身份,不能不让她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敢,是我眼拙认错了人,多有得罪,还请皇子谅解!”
认错了人?谅解?司徒晨曦疑惑不解。她亲口说过他们认识,怎么今天突然说不认识,甚至还说认错了人,真是够荒谬的。
“听说纳兰将军很会吹笛?”尽然她不承认,他也不想再跟他纠结什么,这样下去只会吓跑了她。
司徒云已经告诉他是她用她的笛声唤醒了他,他在好奇她的笛声,也在好奇她的人。
他偷偷跟她过来,就想听听她的笛声。
“对不起皇子,那是以前的事,即将变成历史,我以后不再吹笛。”
“历史,以后不在吹笛吗?为什么?”司徒晨曦很是惊讶,听说纳兰将军的笛声那是一流,带着魔力。
尽管他没有亲耳听过,但是是她用笛声唤醒他是事实,他很想亲耳听到她的笛声,还想把那之唤醒他的笛声发扬光大,岂能不在吹笛。
“没有原因,皇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房休息了。”纳兰玉蝉故意掩饰起眼中的忧伤。
放弃吹笛是因为她知道她的笛声不能再次唤回鬼妖,一味的吹笛只会让她那悲伤的心更加触痛,只有放弃了笛声,久而久之或许会抚慰好她的心伤。
“纳兰将军…。。纳兰将军你等等……”司徒晨曦看着纳兰玉蝉留给他的背影很是无奈。“真是给奇怪的男人,怎么样女人一样!”他甩了甩宽松的衣袖,长叹了一口粗气。
女人?
联想到女人的字眼,司徒晨曦再次陷入沉思,这位将军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
像女人一样喜欢伤感流泪,郁郁寡欢;还拥有女人的一双伤感,悲戚的眼神;还像女人一样迷恋美艳的花朵,更为奇怪的是她的太过矮小身材,貌美如花的容颜,忽略她那粗大的喉结根本就是真实的女人的写照。不过,略显得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柔弱许多。而他,心中面对那对忧伤的神情,内心多了一份牵挂。
纳兰玉蝉回到房间,根本没有睡意,反而脑海中鬼妖的容颜越加清晰,心口处的酸痛之感更加迫切。
全身心好比泄气的皮球一般,虚脱无力,困倦无比,欲睡不能。
好在月圣皇帝给日召使臣安排了上好的居所,富贵奢华,最为独特的是,寝室里面自带沐浴室,纳兰玉蝉试想或许无情的流水能够洗去她倍感的困倦。
想到此处,她二话不说就进入了洗浴室,宽衣解带,胜雪的白衣一件件安详的躺在地上,她赤~身裸~体迈进了浴池中。
无骨的流水,浸泡着她的身体,跟她的身体缠~绵纠~缠。好像柔情的温婉少女,轻揉着她的身心,让她放松自如,疲惫的身心,紧绷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疏松解开,轻松自由。
由于长期禁锢,矜持的身体,尤其胸前的那双挤压变型的饱满,在此刻更是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感受着流水的温柔。
倍感轻松的纳兰玉蝉,固然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好像流水就是她的守护者。此时她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了它们,而她,紧闭着双眼贪婪的享受着,居然没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将军,将军,在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啦!”鬼魅在敲过三声门后,迟迟没有反应,索性自己推开了纳兰玉蝉的门,径直而入。
房间里,乳白色的锦床上空空如也。中午一起进餐后,他原本还想跟将军说会话,但被将军因累想休息的理由拒绝了。随后他亲眼看见将军进了房间,一直没有出来。
难道是将军比他先睡醒午觉出去了,他转身刚要出去,就被里面细碎的鼾声顿住。
不受控的双脚跟着好奇心的意识,本能的走近里面的洗浴室。
鬼魅一进洗浴室,就看着湿哒哒的头颅靠在高高的浴池边上,背对着他,圆圆的脑袋一看就是将军的头颅,双脚被埋在水里,若隐若现,居然睡着在浴池里,实在好笑。索性玩性大发,骨子里很想好好戏弄下,赤~身裸~体的一国将军。
他蹑手蹑脚靠近浴池,半蹲着躲在浴池边沿,将手伸向浴池边沿,摩挲着拿起她一撮湿哒哒的头发,用发梢就去逗弄她。
“嗯!”
睡梦中的纳兰玉蝉本能的闷哼了一声。
收到预期的效果,鬼魅本能的暗笑一声,玩性因子再次上升,他身体网上抬高了许多,双手就伸向她的玉肩,摸到如缎丝滑的肩膀,让他全身的神经陡然一触。没想到将军还有如此丝滑的肩膀,手上的力度本能的加大,贪婪的思绪,好奇的因子的作弄,让他本能的站起身来,下一秒,她凸起的双峰就华丽丽的落入了他双眼,甚至腿~间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葱郁,风光旖旎。
第一反应就是,她不是将军,而是一个女人。
“啊!”鬼魅被眼前的身体吓住,本能的大叫了一声,他从没看见过女人的身体,但是恍然看见,眼睛很不适。
纳兰玉蝉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醒,本能的起身而立,看向声音的出处。
“鬼魅”
“将军”
他们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原本以为戏弄错了对象,没想到被他看光的风光的人,居然真的是将军。
鬼魅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她是女人,以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将军居然是女人。如火的视线迟迟停留在纳兰玉蝉诱人的酮~体上,失神落魄。
“啊!”纳兰玉蝉被鬼魅如火的视线炙烤着,跟着她的视线落在身上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双手环胸,双颊绯红,赶快埋入水中。
“你给我出去,给我出去。”如狼嘶吼的狂喊着。
鬼魅被惊回了神,赶快往外跑,刚到门口就遇上闻声赶来的司徒晨曦。在纳兰玉蝉离开后,司徒晨曦并没有离开,跟随她的步伐来到她们休息处,远远的看着她紧闭着的房门。
迟迟不肯离开,也不见纳兰玉蝉出来。知道看着鬼魅进入了她的房间,占有欲强的他突然发现,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和睦相处,而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来看他。
他本能的靠近她的房间,很想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说些什么。
没想到什么也没听到,就听见里面大喊大叫。
“鬼行医将军怎么了?”司徒晨曦拦住鬼魅就问。
“我…。将军,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鬼魅就好像被抓脏的小偷一般,仓皇慌乱,神情呆滞,失魂落魄。
“鬼行医你没有看见什么?”司徒晨曦更是越加好奇。
“皇子,哦……。我,我没有看见什么。”鬼魅一看来人是月圣的皇子,惊飞的魂被他强拉了回来,赶快稳住情绪,慌张的回答着。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慌张不堪?”鬼魅看着惊慌失措的鬼魅,不想没事的样,死死的追问着。
“没发现什么,我先走了。”鬼魅勉强的笑了下,就慌乱的推开司徒晨曦的双臂,要离开。
司徒晨曦无奈只能放开鬼魅,而后落寞的看看里面,没有看见人。他刚才听见将军的叫声,他记得她那沙哑的声音,他不告诉他,那么他只能自己去找答案。索性抬起双脚,就迈进高高的门槛。
“站住!”鬼魅大叫了一声。
要离开的他,原本想逃离将军,慌乱逃跑之际,暮然回首间,居然看见皇子将要消失在门外的身影。
不可以,他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他看见。他赶快返回来,叫住了他。
司徒晨曦本能的站住,看着门口的鬼魅,疑惑不解。刚才像犯错事的仓皇而逃,此刻,凛冽的寒芒满是警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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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她来祭奠死去的鬼妖
司徒晨曦深邃的双眸中满是疑惑,那句站住带着命令的口吻,日召国小小的行医居然命令他。
他是月圣国的皇子,并且是在月圣的地盘上,他没有理由要命令他。
鬼魅从司徒晨曦疑惑的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仓皇焦急的自己,很快意识到自己言辞凛冽的口吻,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两国的和睦而来,如果他激怒了皇子,后果不堪设想。
“皇子,对不起,我刚才态度太过坚硬,只是……,只是现在是休息时间,将军在里面睡觉,你这样进去不好吧!我……我……”鬼魅一边搪塞,一边结巴!
司徒晨曦一言不发,看看鬼魅,有看看空旷的厅子里,只有碍眼的屏风跟陈设,他想看见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而屋子里里间格外的寂静,好像先前根本没有声音传出来一样。
“只是……只是刚才我听见……。”司徒晨曦心里素有疑惑,也不知道怎么直白的开口。
“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还请皇子回吧!”里面的纳兰玉蝉早就穿戴整齐了,听到皇子在自己的门口,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刚才荒谬的一切绝对不可以让他知晓。
她不想看见皇子,总觉得他那种充满探究和无辜的眼神,是对自己的亵渎,只好隔着屏风下逐客令。
一听到里面的回答,鬼魅心里绷紧的神经舒缓了一些,额头上的密汗稀疏了些。
“刚才明明……”司徒晨曦还是不甘心,他明明听到了声音,难道自己的耳朵出问题啦?如果耳朵出现问题,不至于眼睛也产生幻觉吧?先前鬼行医那副仓皇而逃的紧张深情,无论怎么看也不是假象。
“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皇子我还是陪你先离开吧!让将军继续休息,好参加晚上的宴会!”鬼魅主动走吧司徒晨曦的身边,就像携同他一起离开。
很默契的里应外合,让他觉得他们彼此很近的心,远远排斥着他这个外人。
司徒晨曦手心里泛起了层层密汗,内心对这种感觉很是焦躁不安,最终还是隐忍着主动退到了门外。
纳兰玉蝉静静的站在屏风后面,等脚步声远去听不见,才匆匆走出屏风锁上了门。
纳兰玉蝉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一骨碌翻身起来,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是皇子,或者是鬼魅。被鬼魅发现了秘密,心里总觉得以后再无法跟他自在的相处。而司徒晨曦,还是那句话她惧怕他那双毫不知情的无辜眼。
“谁?”纳兰玉蝉没有勇气去开门,只是躲在屏风后面远远的问。
“将军,我是翠柳,奉皇上之命前来给你送衣服的!”门外的声音细柔动听。
奉皇上之命来送衣服?这闹的是哪出戏,她自己有衣服还用别人来送吗?难道是鬼魅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皇上?该死。纳兰玉蝉心里纠结着。
“我不需要,你还是回去吧,替我谢谢皇上。”纳兰玉蝉那能接受女儿装,避免更多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还是谢绝比较好,或者只能找机会逃走了,这个宴会绝对不能参加了。
“将军你还是开门吧!不然我们做下人的不好交代,请将军体谅下我们做下人的苦衷!”细柔的声音里带着央求之意。
体谅做下人的苦衷,谁能体谅她阴阳人的苦衷啊!纳兰玉蝉苦恼的咬牙切齿。嘴巴上拒绝着她,心里去幻想着电视上下人被主子毒打的画面,有点于心不忍,勉为其难的还是将门打开了到缝隙。
别见丫鬟受伤托着的是男子装时,索性将门完全打开。
衣服的款式格调颜色一看就是月圣国的招牌服饰,根本不是纳兰睿派人来的。
纳兰玉蝉大方的接过丫鬟手中的服饰,目送丫鬟离开后就关上了房门。
“砰砰”她还没有来得及将手中乳白色锦袍放下,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她都接受了衣服,这小丫头还对她不依不饶。
“还有事吗?”纳兰玉蝉不打算再给她开门。
“劳烦将军大人啦,我是翠玉,奉皇子致命前来给将军送衣服!”黄莺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什么?又是来送衣服的,不就参加一个宴会,都来送衣服,闹哪样?
不对,还是皇子,他……,他为什么要给她送衣服。纳兰玉蝉心里一阵悸动,难道鬼魅将看见的告诉了司徒晨曦,顿时纳兰玉蝉脸颊绯红一片,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告诉他,她是女儿身。
“我…。。我不接受,你还是回去吧!”纳兰玉蝉惊慌失措。
“既然将军不方便开门,我将衣服房子你门口,等会将军在拿进去吧!”黄莺的声音说罢,就离开了。
纳兰玉蝉静静站了好久,等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来,才有勇气打开门,一看尽然是件天蓝色的锦袍,令她更放心的居然是,也是男儿装,说明她暂时安全。
纳兰玉蝉捧着锦袍眼中泛着亮光,还没来得及进门,司徒云就过来了,离谱的是,他的手里居然也拿着个纸包,看见纳兰玉蝉手里托着的锦袍,很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纸包藏在后面。
“司徒云将军找我有事吗?”纳兰玉蝉将锦袍攥在手中,看着司徒云遮遮藏藏。
“哦…。将军,我是来…。。看来有人先我一步将……”司徒云素来就是给直接的人,尽管把衣服的纸包背在身后,还是用言辞出卖了他。
“你也是来给我送衣服的?”纳兰玉蝉看着他落在锦袍上的视线,借着他遮遮掩掩的不自然,猜测了出来。
“将军,将军,我……好像你已经有了…。。”司徒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结巴的无法自控。
随后就把纸包拿到面前,打开来。
一件淡紫色的锦袍就出现在纳兰玉蝉的面前。
“希望将军能够喜欢!”尽然被将军发现了,本来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只好送给她,就算在宴会上将军不穿,也算报答将军救皇子子的一片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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