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菀楼与花奎一惊,花奎皱眉道:“怎么回事儿?”
“哎呀,花叔叔,花哥哥是怎样人,你也很清楚。那个孙姐姐有些霸道,我看她似乎并不喜欢花哥哥。”洛青道。
“玉晴不是这样的人啊。”花奎疑惑道。
花菀楼正要开口说话,洛青抢先说道:“孙姐姐毕竟是丞相千金,花哥哥虽好,可是自幼失明……”
“难道她还会觉得我楼儿配不上她?”花奎语气充满不悦。
花菀楼也知道洛青的意思,是想争取下解除这门婚事,也不多说了。
“哼~”花奎气愤不已,出于对孙玉晴的了解,但是也不全信洛青,便问花菀楼:“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花菀楼淡然道:“也许我和玉晴真的不合适,只有兄妹之情。”
花奎知道花菀楼从来不会说谎话,听花菀楼这一语更是愤怒,道:“哼,我倒是去丞相府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花奎一激动就咳嗽了好久:“咳咳咳。”
“爹,您不要冲动,现在你不能这样去。”花菀楼急忙说道。
“那你现在就去给我问清楚!”花奎道。
“好好,我去,爹您先消消气。青儿,别再给爹说什么了,快带他回房休息。”花菀楼道。
“好。”洛青道,扶着花奎,嘴角闪过一抹笑意。
洛青静静地站在郊外林子里,出神望着,心想着这个地方,就是她心爱的师父失去恋人的地方吧。
愣了很久,因为他死了,所以师父就忧郁成疾,她临终的嘱咐是为她报仇,让花家也不好过!师父的恋人是二十年前名满天下的剑客无相,决战而死在花奎手上,当时的友善比剑都是点到为止,何况二人是好友,而且无相的剑法也在花奎之上。最终无相却死在了花奎手上,师父饱受失去挚爱之苦,便一直发誓要花奎也失去他最重要的人。
花奎最宠爱的儿子就是花菀楼,所以洛青决定拿他下手,唆使他们父子反目,再杀了花菀楼。
“师父,青儿会实现您的遗愿的。”洛青坚定道。她现在已经是阴魔派的圣主,深藏绝世武功。
洛青还记得她曾经轻轻推开师父的房门,在她的床上翻找什么东西。她坐在床边,打开锦盒,取出里面一本精美折书,翻开书,上面写着“缘灭?花解语”几个字样。这里记载着师父亲书的回忆,书中,有她对无相最深的记忆,有她对爱的执着不懈。
十年前的一次偶然,洛青在这个地方发现了它的存在,她第一次读的时候,不懂,却有莫名其妙的好奇。后来,渐渐的,她懂了,不知读了多少遍,几乎已经能一字不漏地背出来。可是,她还总是悄悄来到这儿,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读,只有这样,她才有特别的感触。
爱情是这么美好,师父可以为了这个剑客打算抛弃圣主之位,与他私奔厮守;剑客也很爱师父,承诺她最后一次比剑就放弃手中剑,与她携手到老。可惜,就在他们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的时候……
每次看完这本小札,洛青都很沉郁。他们的爱让她感动。可是剑客无相死后,师父彻底疯狂了。
洛青小心翼翼收好了锦盒,放回枕边,然后溜出了师父的房间。
师父对洛青犹如亲生父母,洛青发誓过,这个世界上可以背叛任何人,绝对不会背叛师父!
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实际上这一切是很顺利,可是洛青的心却空荡荡的。“师父,我该怎么办?花菀楼是我遇上的最好的男子,我应该这么伤害他么?”
太子府。
纳兰陵一脸愤怒走近太子妃的寝宫,赵敏真赶紧来迎接,却见纳兰陵一脸不快,问道:“太子怎么了?”
“赵敏真,我现在没空和你废话,你是太子妃,就不能让我省心点?”纳兰陵进门就质问道。
“臣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赵敏真一脸无辜样。
“我纳兰陵最讨厌谁在背后给我耍心计,我的女人更不允许!玉紫茗落水的那件事,真相究竟是怎样,你心知肚明,还用我点破?”纳兰陵吼道,
“太子莫不是听了花静说臣妾什么话了?”赵敏真道,“她自己做错了事,还血口喷人,太子怎么可以相信花静的话?”
纳兰陵怒道:“静儿向来知书达理,也不说任何人的不是。你说花静嫉妒玉紫茗,我看真正嫉妒的人是你才对!”
“太子,臣妾冤枉啊!”
“我不管你究竟是何居心,作为太子妃,你还是好自为之,这段时间给我少惹麻烦!”纳兰陵说罢便扬袖而去。
赵敏真还愣在原地,想来若是花静说的,纳兰陵也不会这么深信不疑。难道是那个该死的玉紫茗从中作梗?呵呵,纳兰陵也真不愧为帝王的苗子,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把她捧上天,不爱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什么也不是了。当年的王淑卿是这样,现在的她也是这样!
现在他还是太子,要是真当上了皇帝,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当上皇后了。赵敏真狠吸了一口气,既然不安于平凡,那就轰轰烈烈干上一场!就算最后输的遍体鳞伤,也要争到死!
纳兰陵走到书房,家丁来报:“太子,陆小风在正门外求见。”
“陆小风?叫他进来。”纳兰陵也听说这几天贺兰昕就应该到京城了,或许陆小风就是为此来找自己。
不多久陆小风就由家丁带着进了书房:“见过太子。”
“好了,不用多礼了。”纳兰陵又向家丁挥了挥手,道,“去看着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家丁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陆小风,是不是贺兰昕回来了?”纳兰陵激动道。
“正是。”陆小风拿出贺兰昕亲笔信,呈给纳兰陵。
纳兰陵一边打开信件,一边问道:“他还好么?”
“还好。”陆小风答着,纳兰陵变了许多,想不到他还是这么关心贺兰昕。
纳兰陵迅速看完了信,然后点了烛火将信件烧了。他做事一直就是这么谨慎。纳兰陵道:“时间由你们决定吧,一切准备就绪,我就与贺兰昕一起回秦英堂。”
“难得太子对贺兰昕这么重情重义。”陆小风道。
“呵呵,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其实我也欠了他不少。”纳兰陵不禁叹了一口气。
“太子怎么如此感慨?”陆小风好奇问道。
纳兰陵立即回神,摇摇头道:“呵呵,以前老是捉弄他嘛。”纳兰陵对利用贺兰昕扳倒纳兰崇一事,始终心怀愧疚。
“太子,此事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也掌握了充分的人证物证,就后日清晨吧,请您亲自来一趟花府。”陆小风道。
“好,有你们照顾贺兰,我也很放心了。”纳兰陵点头应道。
“那我就先走了。”陆小风道。
“嗯。”
陆小风离开了书房,在院子里碰上了卓云,卓云热情打了个招呼:“喂,陆捕头,呵呵,你来太子府了。”
“哟,卓云,好久不见啊。”陆小风也回应道,“你近日做什么呢?”
“呵呵,我可告诉你地道消息。”卓云凑到陆小风耳边,“我们太子下个月就能当皇上了,老皇帝已经拟下退位诏书。”
“哦,是好事儿啊!”陆小风喜道。
“呵呵,这个可不能说出去啊,我也是对你陆老信任才告诉你的。”卓云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
“有空我们切磋切磋武艺啊,我最近功夫自认为长进了不少。”卓云道,“嘿嘿,我还偷学了我哥几招挺厉害的招式。”
“你哥的招式,你也犯得著偷学,让他教你不就是了。”陆小风道。
卓云委屈道:“对啊,那次我见一个人练剑使用,就叫他教我,结果他打死不理会我。”
“你哥也真逗,对你好保守。”
“没关系,我还不是偷偷学会了,要不我来几下让你看看。”
“行了,别显摆了,下次有机会再看吧,我现在还忙着呢。”陆小风向卓云告别离开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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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真相
浮在尘世的表面,朝圣的路依旧在她的脚下延伸,纤尘不染,喉音悲哀而高亢,悠扬而嘹亮,如歌的行板是否在他的俊朗的容颜里荡起涟漪?
纳兰陵被召进皇宫,望着这里的一砖一砾,他笑了,都会是他的!
御书房。
老皇帝坐在龙床之上,气息微弱,下面立着三人,分别是太子纳兰陵、老太傅董彦、丞相孙继光。老皇帝的身子骨渐渐虚弱,病在床上,将国家的期望给予纳兰陵肩上。纳兰陵虽为正式登位,不过已经掌握了不少朝中权力,很快太子纳兰陵就能够正式掌权,这段时间他们的心腹属下皆荣升高位。
“如今,我是拼不动了,唉,扩张我朝疆土的重任就靠你们了。”老皇帝道。
孙继光说道:“皇上,等太子继位后稳定了时局,我想只需要两年就可以称霸天下!”
老皇帝点了点头,又揉了揉病惫的头,说道:“恩,孙继光说得没错,我已经无力再纠结此事儿,一切事宜就交由陵儿全权处理了。”
“父皇放心,纳兰陵不会让您失望。”纳兰陵自信满满说道,“您就请安心养病。”征服天下,现在就是他的心愿了。
“很好。”老皇帝叹了口气,人老了,也该将重任赐予太子了,“我已经让太傅立好诏书了,打算把下个月将皇位就传给你。”
“父皇,您还健在,不急啊。”纳兰陵虽听了这话心中暗喜,可也得流露谦逊点吧。太傅在立好诏书之后已经第一时间通知过纳兰陵了,他也是故作不知。
孙继光会意,即刻说道:“皇上圣明,太子才德惊鸿,是能担当大任之人!”
董彦也急忙附和着:“老臣等定当誓死辅佐太子,以保我朝强盛不衰!”
纳兰陵深思了片刻,在孙继光眼神的鼓捣下说道:“既然父皇信任于我,陵儿定当不辜负您的期望!”
老皇帝点点头:“如此甚好!”
野心的蓬勃,纳兰氏一族向来不缺乏,纳兰陵本天性不好斗,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彻底为权力而疯狂了,统治天下是他毕生的梦想。一个人有什么梦想并不重要,只是怕没有梦想。纳兰陵拽紧了拳头,就让他快快活活地用力一搏吧!
人生是个苍凉的手势,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
花府。
水波粼粼,周围一片幽静,水亭内摆设雅致,贺兰昕与天娇在紫木雕桌前相对而坐。贺兰昕沉默了好久,天娇心中也明白贺兰昕的紧张,得知真相后的他难免心里很难受,骨肉相残。
“贺兰近日看上去心神不宁,能帮得了你就好了。”天娇轻柔说道,伸手为贺兰昕满上了清茶。
“天娇,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了。”贺兰昕浅浅冲天娇一笑,她总是这么贴心,“天娇,这次我如果能够夺回秦英堂,希望你不会多心,永远跟着我,我会一辈子好好爱你的。”
天娇羞笑道:“恩,只怕到时候你当了堂主,会喜欢上别的美人。”
“呵呵,难道赵敏真和沈涵还不够美?我贺兰昕是看重美色之人么?”贺兰昕充满了信任望着天娇。
“还有白妤绾啊,我看她就是最美的。”天娇情不自禁又想到那个美,颇有醋意说道。
“好了,我答应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直到我死!”贺兰昕语气虽柔,但是坚定不移。
“呵呵,那你可记住了。”天娇轻盈一笑,水面拂过一阵微风,浮动她的柔发,清雅动人,好似神女。
“不过我两年之内不能娶你,这是秦英堂的规矩,希望你谅解。”贺兰昕双目含情,语气发自真心,情不自禁伸手温柔握住了她的玉手,暖流涌上二人心头。
“我知道,因为你爹的死。”天娇闪亮的眸子对上了贺兰昕坚定的目光,她纯情一笑,“我等你,此生能伴在贺兰昕身边,天娇已知足。”
可以贤良淑德、也可以淘气古怪,正是对天娇心灵的写照,她的深情一直都震撼着贺兰昕的内心,他再次暗暗发誓,要给眼前人毕生最大的幸福!
恬静的水亭中,你侬我侬的情意绵绵,仿佛一棵葱郁茂盛的绿树舒展着苍翠的枝干,安谧恬然接受瑞日流岚的濯洗。和风晓畅,万里睛空。水面上,一对对鸳鸯在无垠坦荡的水中游荡,温馨依旧,相爱的目光重叠相融交汇。
这日,一切感觉着都很平和。清晨的天空也很明净,风轻云淡。
贺兰祝瑶与沐剑宜刚刚用完早点,在大厅里休息,就有仆人来报:“大小姐,沐爷,沐郢、沐芸儿来了,现在就在门口。”
贺兰祝瑶脸一沉:“哼,这两个人脸皮还真厚,现在还敢来我们秦英堂,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把他们轰出去。别来脏了我们的地方!”
“诶,祝瑶,让他们进来吧,瞧瞧你这脾气,越来越不好了。”沐剑宜道。
“为什么?他们之前大闹秦英堂,香主们也联名要求撤去他副堂主一职,现在职都马上要撤了,他们有什么资格进出秦英堂?”贺兰祝瑶道。
“祝瑶,你要记着了,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沐剑宜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的目光。
“我们和他能有什么利益?”贺兰祝瑶困惑问道。
“他们进来了不就知道了?”沐剑宜笑道。
接着沐郢、沐芸儿来了,沐郢倒是满脸荣光:“呵呵,祝瑶、剑宜,别来无恙。”
沐剑宜给仆人示意:“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大厅里的仆人们纷纷退下,只剩下他们四人。
贺兰祝瑶满是不解地问道:“搞什么?”
沐芸儿走到贺兰祝瑶面前,道:“祝瑶姐姐,上次是芸儿太唐突了,多有得罪请见谅。”
“哼。”贺兰祝瑶见他们都语气大变,道,“你们来秦英堂不会是想让我们力保你沐郢副堂主之位吧?”
“非也,我们来不仅不是要求你们保我们,而是想让你们撤去我副堂主之位。”沐郢道。
贺兰祝瑶一惊,更摸不着头脑了:“什么意思?”
沐剑宜笑道:“祝瑶,叔父与芸儿其实是来帮我们的,他们有力量帮助我们登上堂主之位!”
“我听不懂。”贺兰祝瑶迷惑地摇了摇头。
“上次叔父与芸儿来秦英堂闹事,实际上是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在你爹尸骨未寒时,叔父越过分,越能够引起秦英堂的不满,然后他们才会下决心希望免去叔父副堂主的位置。”沐剑宜解释道。
“呵呵,为什么要这么做?”贺兰祝瑶冷笑问道,“沐剑宜,你脑子进水了吧?”
“祝瑶姐姐请听我们好好说啊,秦英堂历代规矩,副堂主之位仅次于堂主,任命以及撤离全由堂主决定,香主们或者别人没有任何权力。如果我们沐家再上演一幕大闹秦英堂,欺其无主。现在贺兰昕待罪而逃,就只剩下姐姐你一人是贺兰家族的血脉,到时候他们为了压制我沐家势力,必定不能再群龙无首,姐姐再适当表现出非凡过人的能力,肯定会成为力推堂主了!”沐芸儿道。
贺兰祝瑶似乎有点明白了,皱眉问道:“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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