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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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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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一晃眼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段日子过得委实有些稀里糊涂,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只记得跑了好多次医院,还有家里出了点事,情绪低落了一阵子。现在么,应该还好吧,打算把日子慢慢拾起来,回到原先的轨迹上去。

    番外会陆续更上来,但中间停歇了这么久,对着屏幕感觉有些生疏,可能无法保证日更,但会尽力的。

    就说这些吧,今天亲妈心情不错,也祝妞们开心,天天都要开心。
………………………………

第二章 好事

    夜已深,宁天歌倚着窗边静静地望着墨蓝的天际,出神了片刻,复又低头将手中的信细细读上一遍,唇角缓缓扬起笑容。

    一双修长的双臂从身后环了过来,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淡淡的幽兰清香瞬间将她围绕,带着浴后的清新水汽,一双温热的唇已贴上耳侧,呼吸熨烫着她的肌肤。

    “那小子睡下了?”身后之人轻轻地吮了下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悦耳。

    “嗯,睡下有一个时辰了,就是哭闹了好一阵子。”她偎在他怀里,将脖子缩了缩,微微躲避着他招惹的唇,轻叹着道,“到底还是个不足两岁的孩子,你之前对他也确实严厉了些,我倒是觉得,等他过了生辰再分殿睡也未不可。”

    “你等得,我可等不得了。”墨离不以为意地低笑,搁在她腰间的手已顺着她柔软的曲线往上移,轻轻一捏,成功地感觉到掌心下的身躯轻轻一震,轻笑道,“他再不搬走,为夫只怕会忍不住点了他的睡穴,你舍得?”

    宁天歌侧头睇他一眼,“有你这样做父亲的么?”

    “谁叫他老是坏我好事,”他毫不为意,又似想了什么,语气里竟有些吃味,睨着她,“再如此下去,为夫在娘子心中的地位恐怕也要一落千丈了。”

    她甚觉好笑,想起之前在安抚儿子时,儿子所说的那句“母后,你只要父皇,不要睿儿”,这语调神情,父子俩竟如出一辙,她可不可以抱怨一下?

    “傍晚的时候你去过御书房?”他轻蹭着她的发际,声音里那丝调笑已敛去。

    “嗯。”她微笑,“似乎去的不是时候。”

    他亦轻笑,却道:“没有什么不是时候的,你想去,随时都可以。”

    她舒适地靠着他,双手覆上他的手臂,轻轻地摩挲,“后宫不干政,我去了,确实有些不妥。”

    “只要我觉得妥就好。”他静静地拥着她,“为何刚到就走,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处理的么?”

    她往后微仰,光洁的额头贴着他的下颌,“你的决断,我从来都不担心。”

    他的手臂缓缓收紧,低头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半晌,忽道:“徐光袷年纪大了,我已经准他辞官养老。”

    她本闭目享受眼下的宁静,闻言倏地抬头,“徐老在朝多年,毕竟有功无过,况且,他此举也是出于忠心,只因此事而让他走只怕令朝臣寒心。”

    她只道他最多将此事压下,再下道旨意严禁有人再议,却是没想到,他竟然革了徐光裕的职。

    “他虽忠心,却不知我容忍的底线。别的事都好说,此事万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一提再提,我只能如此。”他凝着她的眸,笑意深深,“难不成,你希望他带着大批文武官员每日逼着为夫广纳后妃?”

    “当然不想,只是……”

    还未等她说完,身后那人灵活的舌已低头将她的耳珠卷入口中,轻挑浅吮地撩拨,而灵巧的手指已从她胸口处探入。

    宽松的寝衣根本就不设防,任由他毫无障碍地一路畅行,精准地寻找到了温柔乡的源头,在那处软腻温玉般的高耸处久久流连。

    一声轻喘自她口中逸出,手中不自觉地捏紧,带着纸张被揉动的轻响。

    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总是知道怎样能令她快速动情。

    听到声响,他的眼风留意到她手中的信笺,百忙之中问了一句,唇舌却一点都不停歇,“那是什么?”

    她忖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将他推开了些,转过身来将信摊平,调整了一下呼吸才道:“这是师兄给我的信,刚刚送进来,说他要与紫翎成婚了。”

    “是么?”他修眉微挑,侧着头略略一顿,忽地一笑,“好事。”

    遂又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不满她刚才推开他的举动,惩罚性地轻啃着她的唇,说得漫不经心。

    只是那眼梢处晕开的笑意却显示着,此时这男人的心情颇好。

    她又岂能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微仰着头迎合着他的唇,却伸手在他瘦窄有力的腰间轻拧了一把,嘴角翘起,“好在哪儿?”

    他停住了啃咬的动作,微微抬起脸来,墨玉般的眸子蕴含着浅浅笑意,柔和地落在她被他咬得嫣红的唇上,指腹暧昧地划过,反问:“你说呢?”

    “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她的眸盈如春水,笑意深深中隐着一丝狡黠。

    他笑而不答,如玉精致的俊颜在暖色的灯光下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俊美得几近不真实。而他素白色的寝衣只松松地系着,胸口大半的肌肤都沐浴在灯光下,流动着莹莹珠光,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她定定地望着他,这三年来,她与他日日相伴,夜夜同眠,却反倒越发被他的容貌所惑,似乎觉得比起两人初初相识那会儿更加令她心动。

    犹记得,他以前美则美矣,她却是有着免疫的,如今却反倒被他蛊惑了。

    他眸中的笑意如碧落清泉般汩汩漾开,双臂一把将她重重搂住,灼热的呼吸压将下来,“娘子,我们心照不宣就好。”

    他的吻热烈而绵长,夺去了她所有呼吸,她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他却蓦然移开了她的唇,转而落在她优美如天鹅的脖颈间。

    她伸手搂住他的颈项,任由他在她身上落下点点红梅,寝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微凉的空气透体而入,她却只觉得热。

    天地间一阵轻旋,她已被他抱离地面,她微阖着双眸,长睫如羽扇般轻颤着,随着他的走动,她手中的信笺如一片云絮般轻轻飘落。

    然而,已无人能注意到它了。

    层层轻纱被挥落,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宽松的衣物只需指尖轻动便已无声跌落,明黄锦缎上,呈现着均匀修长比例完美的身段。

    “天歌……”墨离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一声叹息逸入她口中,身体已如上弦之箭,一触即发。

    她含笑搂住他的背,指腹顺着那肌肤的纹理来回游走,在到达他腰眼之时,手指微曲,轻轻地刮了几下。

    他的身体猛然绷紧,呼吸急促了几分,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按住。

    那是他的敏感之处,到底也被她所掌握。

    嘴角的笑意再也绷不住,她笑出了声,引得男人幽黑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唇角一勾,一丝邪魅笑意扬起,眸中翻涌的欲望更加深沉,与她的眸光交织在一起,令她几乎不敢直视。

    他无声地笑,缓缓沉下腰部,便要用行动来惩罚她。

    但是,好事似乎总是多磨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殿门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纷乱急促,带着些嘈杂,紧接便有宫人在外面恭声禀报,努力保持镇静的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焦虑,“皇上,娘娘,奴婢有要事需禀。”

    墨离修眉一蹙,眸光骤然冷下。

    宁天歌的手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眼眸已透过重重纱帐望向殿门的方向,这个时候,若非有万分紧急之事,纵然借给他们千万个胆子也决不敢来打扰。

    “你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么?”值守在外殿的宫婢已打开殿门,低声呵斥,“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儿个再说?”

    “红玉姑姑,这事儿可耽搁不得了……”来人颤着声应道,“殿下,太子殿下不见了……”

    “什么!”红玉一惊,迭声问,“可有仔细找过?”

    “找过了……”来人抑不住心头的恐慌,已小声啜泣起来。

    “殿内殿外都找过了么?”红玉的音量不自觉地拔高。

    “姑姑莫慌,我已派出禁卫军在宫中寻找,”却是陈言的声音,“殿下还小,走不了太远,麻烦姑姑且先禀报皇上与娘娘……”

    宁天歌再也躺不住,推推身上的人,“先起来再说,睿儿不见了。”

    墨离不动,只慢慢动了动腰部,在她身上蹭了几下,墨眸中有隐忍克制,还有风雨欲来之势。

    “这事儿重要还是儿子重要?”她不免好气又好笑。

    “……都重要!”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略抬了身看了眼下面,“可这火该如何灭?”

    她嘴角一抽,“要么我先出去,你自行解决了再出来?”

    “你……”他狠狠地掐了下她柔腻的腰,下手却没什么力道,无限怨尤地翻身躺到一边,“这小子生下来就是为了跟我作对的!待会儿找着了,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宁天歌俯身在他唇落下一吻,便起身穿衣,床上那人悠然长叹,认命地坐起,“我与你一起出去。”

    她闻言笑起,转身贴着他的耳际轻声说了句什么,刚刚还满面哀怨的男人顿时神采飞扬,一把将她拖进怀里,笑意盎然,“这可是你说的。”

    她一扬眉,这男人笑得这么倾国倾城做什么!

    “皇上,娘娘……”红玉疾步走到内殿外,欲待禀报。

    “知道了,都去外头候着!”墨离放开宁天歌,长身立起,声音里已然一片肃然,眉宇间的温柔缱绻悉数收起,转瞬间流露出来的便是帝王天生的尊贵清冷之气。
………………………………

第三章 失踪

    天色已亮,一夜未果。

    整座皇宫中的人经过一夜搜寻,将每一宫每一殿每个角落每条缝隙都找了个遍,只差没有掘地三尺,却连墨云睿的汗毛都没见到一根。

    墨离与宁天歌的眉头终究紧紧地皱了起来,立于昭华殿前的玉阶上,沉默地一言不发。

    最初,两人在乍听到墨云睿不见的消息之时,心中并未有过多担忧,毕竟他还不足两岁,外头又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跑到哪里去?

    之后,便听长信殿的奶娘宫婢称,当时太子在皇后的安抚中睡下,却并未睡着,在她离开之后便将一干人等轰出殿来,她们不敢忤逆,便都在外头小心候着。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想必太子已经睡熟,这才进去查看,却不料床上被子掀起,人却不见了踪影。

    众人大急,却不敢惊动帝后,悄悄出动长信殿所有宫人寻找,将长信殿内外全都找遍了依旧未能寻到,只得求助于陈副统领,结果依然如此,才不得不来昭华殿禀报。

    只是以目前这种情况,莫说要找的是个人,就算是只蚂蚁,也难逃过这般严密的地毯式搜寻。

    长信殿的宫人跪了一地,身子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其他人分立在阶下,亦不敢抬头,连气都不敢喘,即使墨迹急得想骂娘,亦只能咬咬牙咽回去。

    太子若是有个好歹,这里的人都难辞其咎。

    “陈言,你去把四喜给我找来。”许久,宁天歌开口。

    眼下的情形,或许只能借助于四喜那个无比灵敏的鼻子了。

    “回娘娘的话,属下先前就已找过它,未能找到。”陈言上前一步,低声答道。

    未能找到?

    宁天歌眸光一沉,莫不是又贪玩出了宫?

    “娘娘,那只丸子好动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虽说好不容易大了肚子,那蹦来跳去的贪玩劲儿可是半点没变。”墨迹忿忿道,“四喜天天围着它转,想着法子逗它开心,哪里还能在这儿待着。”

    此言一毕,众人脸上皆显出“的确如此”之色。

    当然,这些事用不着墨迹提醒,宁天歌自然是清楚的。

    那时墨离手下的人也算有本事,竟找了只与四喜长得一般无二的金顶雪狐,而且还是只母的,这对四喜来说无异于是件天大的喜事。

    打那之后它就完全失去了自我,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守在丸子身边,掏心掏肺地待丸子好,并且一改吃了就睡,醒了就吃的毛病,无比勤快地给丸子捉活鸡,捉来了就送到丸子面前,自己也不吃,只眼巴巴地瞅着,黑亮黑亮的小眼睛里全是让人心疼又心软的幸福。

    只是那丸子也骄傲,任四喜怎么待它好,也总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对它的殷勤是否接受也要看它心情,这令四喜很是茫然。

    但茫然归茫然,那好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真正做到了“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人不悔”的境地,身上的肥膘是一圈圈地往下掉,旁人看着也是万分揪心。

    所谓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好在四喜的这份真情终于有一天打动了丸子,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接受了四喜的爱慕。

    那一夜,整座皇宫以及周围的商业区民宅都久久地回荡着某只狐狸因心情太过激动而不能平息的长啸,当时它就蹲在庆和宫的勾檐上,长毛迎风飞舞,对着月亮扯着嗓子吼得那叫一个激潮澎湃,直吼得天地变色,人人惊惶,整个京都的蛇虫鼠蚁更是拼命将老巢往地底下延伸,足有数月不敢重返地面。

    在那不久后,丸子的肚子便显了怀,于是,四喜终于圆满地修成了正果,对丸子更是百求百应,丸子指东它决不往西,丸子无聊想找乐子,它立马当众扭肥臀讨心上人欢心。

    一句话,那种将丸子捧在心尖尖上的样子,连宁天歌看了都忍不住要嫉妒。

    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大抵就是这样的。

    只是,怀了孕的丸子却没有半点即将当娘的意识,依旧到处乱跑,哪会安于现状整日待在宫内。

    “皇上,”御前常伺太监提着心在墨离身后小声问,“是否还上早朝?”

    墨离微眯着眸子望着前方,恍若未闻,晨风带着寒气卷起他的袍摆,更显得空气象死般凝固。

    一滴冷汗自御前太监额头滑落,掉入自己脖子里,冻得他猛地打了个寒噤,却是半声都不敢吭了。

    “你且去上你的早朝,这里有我。”一声极淡的叹息消散在风中,宁天歌伸手握了握墨离的手掌。

    墨离反手将她的拢在掌心中,两人的手都有点微微的凉,宁天歌转头望着他的侧脸,那轮廓在浅淡的晨曦中鲜研明丽,但眸中的璀璨光华却如蒙上了一层冷冽的薄冰。

    墨离对墨云睿向来是严厉的,因为墨云睿是东陵的太子,未来的皇帝,是毫无疑问要继承皇权的那个人。

    所以墨离对他要求极高,在他稍稍懂事起,便从不纵容,从不宠溺,更不允许他对父母过分依赖,这让墨云睿对墨离又爱又怕。

    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帝王对太子太过苛刻了些,红玉就不止一次在她面前为墨云睿抱过屈,但只有她明白墨离的苦心,明白他对墨云睿的那份感情。

    她生墨云睿的时候是难产,羊水早破胎位不正且她的骨盆太窄,孩子无法顺利出来。

    那时候她痛了三天三夜,昭华殿前跪了一地的太医与接生嬷嬷,该用的法子都用了,到最后谁也没辙。

    开始的时候,她坚决不让墨离宣冉忻尘进宫,连四喜也受了她的警告,只因她觉得这对冉忻尘来说多少有些残忍。

    虽然冉忻尘绝不会置她于不顾,一旦得知消息必会放下手中一切赶来,有可能连衣服都来不及加,药箱也会忘了提,更不会有半丝迟疑。

    但他未曾间断过的,每日早晚必遥遥相望的,似海浪涌动又似古井无波的那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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