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痞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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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痞子皇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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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挽转过头来,眼来回扫视三人,淡淡开口:“说吧,我要知道一切。”

    夜卿见姐姐不再难过,转身又躺回椅上,煊虽见刚才情景,有所震撼,但景挽要紧。

    搂过她走到夜卿旁边的软榻而坐,景挽也不客气的挂在煊身上等待那人的回答。

    景挽明白煊与夜卿以前所说老头是谁,虽说他现在样子不符合老头形象,甚至比成年男子更加俊美,但心中隔阂并未消除,当下也照他们如此坏坏喊道:“老头,现在我洗耳恭听,我希望你的解释是我所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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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记住那个人

    老头也不介意,站在哪儿只能心中暗暗感叹自己在家是如此没有地位,也默默忍受在自己绝美的脸庞前安上老头二字。

    无奈,开口道:“其实我们所在大陆以前并不富裕强大,也并无三陆鼎立局面,分为许多小国,我们常受其他国家欺凌,本以为从无翻身。

    不想,水世家出才,一名为水素温的女子,教导一方难民笔作,他们不负使命,逐渐成为一方势力,使得其他国家不敢来犯。

    可叹,水素温称王之时却爱上兽族一名叫阑炙的男子,抛弃一切追随与他,只是遭水世家反对,把那兽族男子悄悄杀害,水素温顿时暴怒,立誓从今以后不再为水世家人,改名为夜思阑,从而便有两大世家相抗衡,夜世家与水世家。

    夜思阑建立的夜世家彻底控制水世家,她本打算对他们赶尽杀绝却念及自己本是水世家出身便留出活口,却不想为后世留下极大危害。

    后来,在夜思阑死后,水世家毕竟根深蒂固,暗暗造就一个傀儡,为了这个傀儡,他们屠杀无辜百姓,夜世家虽是夜思阑亲手创建,却也抵不过水世家的老成,阻止不下,夜世家也眼见衰竭。

    经过几世,水世家终于造就出一个不知伤痛,忠心水世家的傀儡,安插在夜世家里,代为王。

    其实,水世家一直不知道,夜世家的能力虽表面抗衡不了他们,但只是因夜思阑临死下达了命令,念及水世家造就她的情分,三世不可与水世家敌对,就因这个原因,不想害死了更多的无辜百姓啊。”

    景挽看着老头,只感觉他所散发出的悲怜让人心中一痛。

    只听老头继续说道:“直到,我这一世,夜思阑的三世禁令就差我一世便可解除,我的父亲,有天把我叫进书房,他眼神的坚定我至今不忘。

    他说‘离儿,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的孩子,笔作强大者,出生后赶紧送走,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之地,可是我毫不不奢求自己的孩子有如何强大的能力,我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

    只见老头看向景挽,继续说道:“可是,天不随人怨,在我抱着含儿的时候,我便知道,她的命运终究是不能在我身边。过几年后,便有了卿儿,我以为卿儿也能够成为一个可造之才,不想最后却是害了他啊……所以我就决定把含儿给带离锦都,远离这是非之地,便选择了清行郡,因为那里是那人,也就是泽儿的母亲水清行的一个主要塞。

    含儿,这就是我要把你送走的原因,爹爹这些年忍辱负重,只为等你快些成长,你的弟弟,卿儿,他自懂事起就为你处处遮掩,你的母亲每每想起,都会怨我一次。只是,不过多久她便相思成疾,去世了……为了江山,我也只有忍痛割舍了。”

    景挽见老头的眸中蒙上了水雾,心中不由一紧,转头埋进了煊的胸口,无声抽泣。

    原来,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煊感受到景挽的情绪波动,搂紧了她,温柔的拂了拂她柔软的青丝,给予无限安全,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有我。”

    景挽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夜卿靠在椅子上,他的留发遮住双眸,不知作何感想。

    景挽擦逝了泪水,出声询问:“你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回来?”

    老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上一世的王是被水世家从一个平民家里带来的,虽说他是平民出身但极有抱负,对笔作很有天赋,在水世家把功力传授给他之后,却不想这平民精神力强大,不好占为己用,加上时间紧迫,只好让他成王。”

    “夜世家也因为下一世的翻身作铺垫,本是默默干愿欺凌,逐渐壮大起来,把水世家弄的措手不及,加上先王不好掌控,只好对先王唆使,说夜世家想要造反,先王暗自查探,并无证据,只好稍稍打压,水世家见先王并未听令于他们,恼怒之下,派人杀害。”

    “他们不知道的是先王其实已经把王位交还给夜世家。当水世家得意的时候,却不想夜世家更加肆无忌惮,水世家的野心极大,想要统一大陆,我们夜世家长老想到已长大的你,借笔作大赛,将你送回,顺便也能够试试你的能力如何,唉……现在百姓都不知道这世道早已变天了。”

    景挽听后心中疑惑还是颇多,感觉老头还有一些事情并没有说明白,望向远处大门外,眼眸闪烁。

    夜晚的天,给人带来一丝丝清冷,潮露极重,薄云,像是带着狡猾一笑悄悄飘散。次日清晨。

    景挽昨晚被煊送回后便离开了,昨日因发生太多事情,一天下来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躺在锦床上,感觉肚子也有些饿了。

    一身着淡粉衣装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景挽还躺在床上,弯腰低头,轻声开口道:“含主子,吾王有请。”

    景挽慵懒的转身,一头墨发随意闪落,白皙如玉的脸颊晕染上淡粉,纤长的睫毛抖动,眯着眼看向她,淡淡说道:“现在多久?他找我有何事?”

    小烨依旧低头:“回含主子,现下已是卯时,吾王是请主子过去早宴,含主子可需现下起床?”

    景挽恩了声,就坐了起来。

    既然有人服侍最好,虽说现代没有这般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但现在能享受一番也是不错,不过下次还是自己动手才好,不活动活动可是会发霉的。

    小烨依旧低头,目不斜视的退了出去,从外面拿了一套浅黄色纱衣,上面放了许是些簪子之类的饰物。

    不久,收拾一番后,就起身随同小烨出门。

    景挽边走边四处张望,回头发现这宫殿外观跟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别太大,这里周围的一切依旧繁花簇锦,映衬这淡雅的宫殿外观美丽之极。

    看着小烨的背影询问道:“含幽宫?”

    “回含主子,是的,昨日王已为这里从新题名为含幽宫,意为心含幽兰,清心玉洁,王说含主子一定会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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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他要续命

    那如雪之人越发激动,可温文如玉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神情,毫无动容。好似并未听那如雪之人所言又好似静静聆听。

    春化开周边的温热,吸收周边的心浮,一丝丝凉意潜入这寂静,倾听她的娇柔。

    那如雪之人轻叹了一口气,打破这沉静:“你还在怨我?”

    “怨,怎么不怨?”景挽说着,嗤笑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我在你手里,你母亲也是不会放过我,我肚子越发的大了,一尸两命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而后,她又冷笑一声,“报仇吗?恐怕玖韵岚也舍不得吧。”

    淡淡青衣听后微微一动,又恢复原来,如不是心细之人定不能轻易察觉。他依旧那般,淡淡带有磁性嗓音响应在雪人耳边,道:“不怨。”

    随即,不待对方开口,又象是不愿再提起,话峰一转,即刻道:“你还记得在含儿小时候挡在那人面前时,所承受的那一掌吗?拜你所赐,她全身经脉都被封死,体内潜能都被封印住了。再加上,那人追杀,她现在什么都忘记了,如果她未经历这些,现在你也是定然伤不着她。”

    心中伤痕还是被触动,决堤崩溃,不论如何,依旧与往事相连,依旧划不开波纹。

    那如雪之人见男子变的如此激动,心,不由一颤,眼眸垂下,那冷毅的柔唇所吐出的声线滑出了一丝丝忏悔,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泽儿,我……”

    煊黑眸蒙上一层朦胧,缓缓转过头,眼里盛满了苍白,琉璃一片,好似轻轻一动就会溢出不能收拾。

    沉默半晌,突然他嘴角轻扬,挂满苦涩,道:“我本该怨你,不是吗?你破坏了我的一切,你却又给予我一切。现在我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提起,水世家都被赶出去,你可满意?就算是我们不对,那含儿她,是无辜的吧?可是……事已过,何苦执著这些?不过,卿……他……难道就……”

    那雪人出言打断,道:“她能力虽强终究抵不过含儿,她的能力乃千古难得一见,唉……要不是你母亲想要杀我,她也不至于被赶出去了,只是没想到含儿会突然出现,不由措手,要是没有那一掌,现在发生的一切定不会如此恶劣。至于卿儿,他不能再强行修炼,要不然,只会走火入魔。”

    煊抿着红色薄唇,沉思。然,树后一习白衣飞扬,消失远方,而亭中二人适时停下谈话,好似早已知晓有人旁听又好似并不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明了,相互纠缠,相互碰撞,擦出一些火花也不算过,只是……当时已惘然。

    时间一分一秒而逝,当夕阳西下,亭中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当雪白与青衫擦肩而过,双方坚硬的背影衬托画面,出尘现世。

    经蓝官带路,终于来到主宫殿。上方牌匾刚劲有力的写着‘锦宫’二字。

    日绕龙鳞,锦缆牙樯,云移雉尾,珠帘绣柱,可谓九天闾阖开宫殿,万国衣裳拜冕旒。比之外琉璃瓦城更是耀眼。

    在进入时,景挽不时偷瞄两旁,发现所站阶官都是绿阶之上,紫阶之下,无一位红阶。

    大殿中央宽阔无比,还未仔细看清殿上所谓的王,就见他们都低头单膝跪下。

    虽说景挽她长于现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明白。

    她看到连碧人都跪了下来,而且极其恭敬,也便学着他们单膝而跪,混随他们喊道:“吾王所兴,永顺吾王。”

    煊踏出锦宫后轻车熟路的穿过无数蜿蜒小道。

    小心翼翼的搂着景挽,来到一房屋前,上面写着‘藏含宫’。

    碧人也去寻找一些治内伤的药材。

    只见这藏含宫,不似其他宫殿繁华,但清雅古朴,给人无限安心。

    推门,踏入,只见里面装饰于古朴外表有所不同。

    之外,简约清华如年轻女子般皎若秋月,之内,玉石珠砾如雍容傲族般鸿轩凤翥。

    把景挽轻柔安放在锦绣大床中央,坐在床沿边,见她不施粉黛的面容依旧苍白。

    抬起手握上女子白皙如玉的手腕处,运气。

    景挽感觉到有一丝丝暖流侵袭,使得她全身筋络都得到了舒展。

    本在她迷惘之时,见远方敞开一道光亮小路,提力,向那跑去。

    窗外,微风吹拂,树叶与树叶间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如同情人间细细低语。

    屋内,一瞬,煊察觉景挽伤势不重,不由松了口气。“吱呀……”

    突然见门开启,碧人忘记了煊看不见她一事,紧张的端着一碗已烧好的药给他。煊感觉到一股微微的阴凉之气,见这碗悬空而入,以为是谁做的把戏,刚要驱动内力时,突然闻到一阵药香,这味道之中却全是治伤用的,也不顾他,便接过碗,把景挽扶起,喂她服下。

    碧人见景挽喝下,不由松了口气。

    消然的离开了。

    煊感觉那股阴凉消散,便知这个不明物体已经走了。

    他记得古书记载,笔作能力强大者便有收魂宠的能力,难道挽儿她……

    今日其实他也自知那如雪之人不会刁难与景挽,可心中还是不免紧张,现下事态发展还未极度恶劣,可……

    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为景挽盖上被褥,起身出门。

    罢了,只要她一切安好何乎其他?

    今日他也自知那老头不会刁难挽儿,可心中还是不免紧张,现下事态发展还未极度恶劣,可……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为景挽盖上被褥,便起身出门了。

    碧人站在门外,见煊突然离去,便要跟上去,可又想到主人身体还没有好,只好作罢。&&在煊出门时,从床边直射出一道视线紧紧跟随。

    申时。

    风,微吹过翠树,吹过莲池,吹过小道,吹过那正傲立在凉亭之中的男子,除却一身懒散,像雪莲一般清冷沁人肺腑。

    发丝如雪任由披散,微风轻轻带过银丝飞舞些许,身上雪衣如同天空交织一起。但如除去那黑深无任何杂质的水眸,远观这男子好似飘渺白烟,抓不住。

    他轻启薄唇,声音带着些沙哑:“你……可与她说明一切?现下那人已经彻底癫狂,打算吞噬这片大陆,我想现在外面已经不得收拾,不得安宁。先王当初对夜世家打压,就为避免夜世家对国家所构威胁,可却让小人趁须而入。如今,夜家该出世了。可今日一试她却如此之弱如何保得江山?”

    一淡淡青衣男子倚于亭柱之上,一双墨眸淡然看向远方,像是要穿透某个角落寻找着心底的答案。

    那如雪之人越发激动,可温文如玉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神情,毫无动容。好似并未听那如雪之人所言又好似静静聆听。

    俩人都未开口,只听见心脏微微跳动的音符。

    春化开周边的温热,吸收周边的心浮,一丝丝凉意潜入这寂静,倾听她的娇柔。那如雪之人轻叹了一口气,打破这沉静:“你还在怨我?”

    淡淡青衣听后微微一动,又恢复原来,如不是心细之人定不能轻易察觉。他依旧那般,淡淡带有磁性嗓音响应在雪人耳边,道:“不怨。”

    随即,不待对方开口,又象是不愿再提起,话峰一转,即刻道:“你还记得在含儿小时候挡在那人面前时,所承受的那一掌吗?拜你所赐,她全身经脉都被封死,体内潜能都被封印住了。再加上,那人追杀,她现在什么都忘记了,如果她未经历这些,现在你也是定然伤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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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抽出母蛊

    母蛊抽离了,不就是代表他会死吗!?

    不,不行,他还不想死!

    他没有看到景挽好好的来求他要跟他在一起,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以前与她做的承诺她竟然忘了,还没有让她想起。

    真的不甘心。

    玖云煊痛苦的闭起眼,母蛊被抽离,体内的公蛊没有羁绊又怎么会独活。

    可是要是母蛊抽离,那不就是意味着阑炙甘心纳入了母蛊?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起畅快。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更要需要活下来,活下来看着阑炙死去。

    那个人夺了景挽的人,凭什么还要夺走景挽的心。

    “苏信!”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来吼了这一声。

    只见屋内出现一个灰色的影子,苏信一来就见主子躺在床榻上,借着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看见他面色异常的苍白,墨眉紧皱,痛苦不堪。

    急忙走过去,“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

    玖云煊摇头,死死的压住体内的不适,断断续续的吐着话,“没……是……是蛊毒……抽了。”

    抽了?

    苏信一脸疑惑,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主子,母蛊被抽吗?!”而又不信喊道:“这怎么可能,咱们可是亲眼见了她不让的。”

    说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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