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有些懵了,难道真的是我幻想出来的吗?难道我真的出现幻觉了吗?
但就在这时,水槽里的碗猛烈的颤动了起来,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心里一惊,已经过时了!我靠,我赶紧跑过去拿起一根香,点上插在香炉里面。但是没有用,那个香炉突然自己打翻了,香灰撒了一地。
身后突然又传来那个小姑娘凄厉的叫声,仿佛刚才的一切又重演。我不知道是该回头去看,还是继续收拾这里的碗筷。
算了,我草的,反正撒了都撒了。我一手把碗撇进了水槽里,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我竟然又看到,黑暗里三个人影按住一个小姑娘,那个屠夫手里拿着的刀已经把这个小姑娘开膛破肚,比划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我大喊着,这样一个生命,难道就要葬身于刀下了吗?我不忍看到这样的场面,于是随便拿起身旁的一把菜刀,扔了过去。
但是那个画面却又突然消失了,就像投影一样,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李小明呀李小明,你可真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骗了。今天又触犯了一个禁忌还记得上次我说那个幕后的厉鬼很可能就隐藏在厨房里吗?因为我的手机被在这个厨房里偷走了。而据我推算,这个画面也一定是那个厉鬼伪造出来得,目的就是为了勾引我出来犯忌。
那个水槽里的碗已经抖动的更加厉害了,里面流动着的水冒着热泡。当我走过去时,彭的一声,碗和水迸开,迸在地上,滋滋的冒着青烟。
我无奈的站在那里,我不知道犯了禁忌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事情。像昨天晚上一样百鬼围房吗?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我看了看手表,等到到了点,我离开了厨房。
刚一走出厨房的门,我摘下手套,扔进桶里。就感觉后背的腰一阵阵发凉,而且异常酸痛,就像要折了一样。从那天后背上的血印变成黑色开始,到现在有几天我也忘记了,大约也有两三天了吧。王大师说我估计没几天就得死了,不死的话还有得救。但是虽然我现在没死,但是我感觉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回到了寝室,心里不知道是轻松还是难过。我不停地收拾着自己那几件破烂的衣服,叠过来叠过去,然后放在柜子里。拿着抹布擦擦这擦擦那,就好像一个人即将离开这里一样。
我知道,那是我在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受伤的心不停下来,这也就不会痛。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精神突然暗淡了下来,我经历了那些事,而昨天一夜也没睡觉。抗到现在,我也是个战士了。我终于扛不住了,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突然看见面前的那个窗户外的杨柳树枝桠的摇动,一阵阵风吹着垂下的杨柳,就像是一个鬼娃娃坐在上面荡秋千一样。
我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地主婆装饰的老太太突然从身后推开门走了进来。我看着她,心里极度的恐惧,但是又说不出话来。
我从小就害怕地主婆和媒婆穿着的衣服,感觉特别灵异,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还是什么,但是却只知道看着,想不起来别的。
那地主婆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她太阳穴上贴着的膏药,在看了看她的脸,更加的害怕了。我想问她是谁,但是也问不出来。
只见她从手绢中拿出了一张白纸,交给了我。我打开一看,这白纸上有着一排排红色奇怪我看不懂的文字,在这么一看,原来这字是用血写下来的。我虽然看不懂,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从上到下挨排的看了一遍,然后那个地主婆阴森森的问道我:看好了么?
我点了点头,地主婆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我刚想伸出手把这张纸还给她。她就滋的一下扎破了我的手指,我一不小心,按在了那张纸的下面,留下了一个红手印。我心知大事不好,于是刚准备抢来那张纸。地主婆就拿着阴笑着倒退着走了出去。
我就怎么也动不了,嗓子就像有个东西卡住了一样。到了第二天太阳照在脸上,我才醒了过来。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的是梦还是什么。但是我回想起那个地主婆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越想就越害怕,就好像她在我的床底下偷看我一样。
我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酸痛的后脑勺,心里很是烦躁。后背上的那个血印也散发着酸痛,并且连到了尾骨上,和脑袋。我活动活动了腰,就像闪到了一样,疼得我直嘶哈吸凉气。
对了,我的手指不是扎破了么?
………………………………
第四十九章 报社的主编
我伸出按在床上的手,拿了起来,往指尖看去,从第一个手指到最后一个。。挨个扫视了一遍。当扫到食指的时候,我发现果然那里破了一个小口,而且那根手指的指尖还有个小黑点,虽然不太大,但是我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完了,看来昨天晚上经历的都是真的了。会不会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老实手指刮破了然后做了个梦。不过应该不可能。
怎么办,我想起那个地主婆的打扮就毛骨悚然。她拿着的白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上面的字都是用血写的,而且写的字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东西,血书。
上大学的时候,我有个室友,就住在我的对铺。这个室友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却经常神出鬼没,在一起了几个学期,我俩也不太熟。因为他的性格真的很怪异。
听说他是农村里来的。我知道,农村的孩子都不怎么爱说话嘛。而且他穿着朴素,所以我对他也还好,能帮的忙都帮了,平时也不找他麻烦。对他也不错。
后来就听说他喜欢一个女孩,因为整个寝室就我和他关系稍微近那么一点,当天他去表白的时候还拉着我去。但是没等他说完,那个女孩就说不同意。
当天晚上这个男生就失踪了,好几天也没有回来。后来有一天晚上半夜大约两三点钟,我就看到他诡异的进来了。我还问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但是他也没有理我。
然后半夜就看见他拿着一张纸,割破手指在上面写着什么。嘴里还神经兮兮的念叨着咒语。我寻思这家伙表白被拒疯了吧,但是知道他这人怪,也就没有理他。咪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约在凌晨三四点钟左右,我听见旁边的窗户突然啪的一声被打开了。因为我的床铺是靠窗户的嘛,所以吓了我一跳,我一睁眼睛,看见这个男生顺着窗户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卧槽!我大喊一声,全寝室的人都起来了,都问怎么了。结果一看他已经在楼下摔得脑袋都扁了。
警察来了处理了尸体。我却在他的床上发现了一张黄色的牛皮纸,上面也是写着一大堆奇怪的文字。下面还有两个手印,一个是这个男生的,另一个挺秀气的,但是不知道是谁的。
可是,这件事还没过去,第二天晚上,女寝就有一个女生跳楼了。那个女生,就正是这个男生表白的那个女生。
死亡原因未知,她的室友们就只知道半夜她睡觉的时候做梦就开始一直哭,哭着哭着好像是梦游了,开窗户就跳了下去。
这件事我从来没敢和任何人说,那张纸被我放在了那个男生的床褥里。被学校一起销毁处理了。
我在想,那个男生写的会不会就是一种邪门的契约,上面的两个手印一个是那个男生的,一个是那个女生的。契约的意思就是把她俩绑在一起了,那个男生死,女生也得跟着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昨天晚上我和地主婆签下的那个,是不是也是一种契约?如果是的话。那么那个契约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我一阵一阵的慎得慌,觉得这个屋子都待不下去了,那个地主婆会随时走进来一样。我坐在床上,正好这个时候老板娘走了进来。
有事吗我白了她一眼,不愿意看她。昨天晚上睡完一觉,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没有那么压抑了。但是今天我一看见她,心里突然又闹心了起来。
老板娘看样子很不开心,眼睛肿肿的,她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不说话。我看着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其实很难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还是不说话。我的胸口始终压抑着一口气,我想让她说话,可是她就是不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气呼呼的问到她:你能不能说了?
我说什么啊老板娘的声音依旧很小,她低着头不敢看着我,像一个小猫一样。我越是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其实就越是来气。我最烦的就是这种犯艮的人。时间又过了半响,我不说话她就不说话。我实在是气的不行了,就大喊道:你能不能说了!
说什么!老板娘听到我喊,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算了,我穿好衣服,走出了寝室。我现在实在是烦这个女人。我抬头仰望着天空,天气异常燥热,惹得我心里也异常烦躁。我不知道我俩现在的关系是什么,一开始,她是我的老板娘,我是她雇来打工的。后来,我喜欢上了她,真的就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然而她对我是什么态度我也不知道。
我俩的关系并没有明确,正是这种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我的心异常的闹挺。
是,老板娘是我的老板。我打工的工钱也是她给我发,可我俩现在这个样子到底算什么?
我生气啊,我真他妈的生气。要是她不来找我还好一点,她来找我,我简直~!
实在没办法,毕竟我也没有朋友,一时间我想到了喝酒,人都说借酒消愁,能在这个大热天气,喝上几瓶冰凉的啤酒,能爽一点吧?可是我要自己去喝吗?我想起了昨天那个报社的主编,虽然我俩不是一路人,但是我就喜欢他喝酒不推搡的个性。
我打起手机,但是才想起来没有他电话。于是只好坐车直接去了他那里。
进入报社后,旁边的几个正在工作的人员抬起头扫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我直接走进了主编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门里传来一个脆朗的声音。我走了进去,主编看到我,皱了一下眉头,看样子不太想待见我。因为他可能知道,我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那个学生妹被杀的投稿人到底是谁,可是他又不愿意告诉我,所以不待见我在我意料之中。
我走到了他对面,低下头问他:主编,中午有时间么?
主编的眼睛划过一丝忧虑,随即就笑了笑,说道:有啊,怎么了?哎呦,你说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不胜酒力啊
没事,您可别想多了啊。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想找你喝喝酒,吃个饭啥的。实不相瞒,我最近可真愁啊。我对他说道,而实际上,我也是想找他喝喝酒,这个是主要的目的,其次才是从他口中套出那个投稿人。
报社没多长时间就下班了,我在这里等了他一会儿。下班后一起来到了旁边的一家狗肉馆。
我俩要了一提啤酒,喝着喝着,主编问道我:咋俩昨天晚上喝了那么长时间,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您贵姓,我姓邵。
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喝到尽兴,邵主编对我说:老弟啊。实在不是哥不告诉你,而是哥真的不能告诉你。
我说哥我知道,您也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放心,如果你告诉我了,钱一定是少不了的,而且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但是邵主编摇了摇头,愁眉苦展的干了杯酒,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趴到了桌子上。我寻思这是什么酒量啊,一箱还没到呢就趴下了。无奈只好结了帐给他搀回了报社。
我把他放到办公室里的椅子上后,正要准备离开,却一不小心腿嗑在了抽屉上。疼的我赶紧捂住腿,但凑巧这么低头一看,却发现抽屉里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用红色的字体写着:你只需要把消息刊登上去,别的你就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看着这纸条上的字体,不由得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狂风暴雨,一行血字划到玻璃上,那扭扭曲曲幽怨的样子,和这竟然相差无异。
我把这封信揣进了兜里,离开了报社。
就在这时,王丹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上次我带你去那个青巷街37号,后来你有没有在去过?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要是说我去过的话,那就表明了我不相信王丹。不知道她不会生气。但是我觉得她这么问了,就一定知道了什么了,要是还不说实话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去过啊,怎么了?我大义凛然的说道。王丹在电话里冷笑一声:哼,我就猜到你绝对得去过。昨天晚上出的事,我跟你说说吧。
………………………………
第五十章 麻将桌上被吊死的人
哈哈,什么事啊?我可能不去吗,是,那时候我不相信你,可你不也不相信我么?我借着酒劲,反问道她,丝毫不占下风。
挂了电话后,我来到了王丹给我的地址。就是青巷街37号那个十字路口。
到了那里后,发现王丹正坐在敞开着车门的吉普车上等待着我。吉普车后面的一个店铺被打着封条,除此之外,依旧是那样冷冷清清的,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王丹。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上了车,问道她。
王丹从夹箱里拿出了几张照片,我拿来一看,照片上有几个死了的人,被吊在棚顶上,一个个死状都极其凄惨。尸体的下面还有一个麻将桌,洒落着麻将,但是麻将上却滴的都是血。
照片把尸体前面,后面,还有现场都照了下来。我看了看,想把照片还给王丹,因为这种现场,现在我真的不想在看到。
王丹见我要把照片还给他,微微一笑,从身后拿出了另一张照片交给了我,我这一看,头皮一麻,我草了,这照片上一排被吊死的人,全都是戴着眼睛的老头,他们的舌头被割了下来。这几个老头,不正是那天晚上和我打麻将的那几个老头吗?
我数了数,总有有三个。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类似于长袍的那种的,应该是冥衣。难道他们都是知道自己要死,然后穿好冥衣上吊自杀的?还是他人所害?
不对啊,我把照片扔在了腿上。看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前面被封条贴上了的门,想了想,这照片里死的老头怎么会是三个人?如果注定说是那天和我一起打麻将的老头都要死的话,那个给我让座拿着小马扎坐在我旁边的那个老头呢?
我在拿起手中的照片,从左到又把人头数了一遍,确实是三个,而且回忆那个老头的面庞,这里确实没有他。
这几个老头的舌头都被割了下来,但是没有完全割掉,留下了一个边,石头就从嘴里露出来挂在嘴边。这一定是他杀,因为那天打麻将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而且这么残忍的死法究竟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人能干的出来?
我想着想着,脑袋突然忽的一下。那天,那天给我让座的那个老头,不正就是昨天晚上卖我混沌的那个老头吗?我草!我刚刚想起来,那个老头当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觉得这件事绝对有蹊跷,莫不是那个卖混沌的老头杀得他们?
我草啊,果然不对。那个老头出现在这里,就很不正常。所以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一定是他杀得他们。但是又为何要杀他们呢?出于什么目的?
你想明白了么?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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