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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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撞南墙-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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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程程你还要和我们气什么啊。”张丰唯很同意这句话,却是嘴角一翘,抡起一个水晶杯就倒了半杯递过去。

    程程含着笑坐下来,接过杯子也不扭捏,“先干为敬,你们两兄弟的斗酒我就不参合了,我给你们做裁判。”

    “行!”

    “可以!”

    异口同声,然后两人又互瞪了一眼,开始猜拳。

    “他们俩感情挺好的。”望着猜拳抻着脖子红着脸的两个人,程程说。

    张丰斌目光温柔,回味着什么,说:“打出来的情谊。唯唯的板子都打在小赟身上了。”

    程程闻言顿时呵呵笑了起来,想起那时候的事情,眼眶一热,低下头说:“挺好的,也不过就是点皮外伤。”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应该的,婚礼结束后就好了,陆小姐接过你的生活起安排,我也能全心去解决东区的问题。”

    “还习惯吗?我知道你能行,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倒是委屈你的才干了。”

    程程猛然抬头,目光灼灼望着这个上司,收敛了笑意,好一会儿又放松了表情,对这份把一切撇得干干净净的话做出应答,只是心底堵得慌,“做好本分而已。要是处理不了我会向你或者董事长汇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做得很好,交给你我放心。”张丰斌似乎没看出对方的怒意,依然声音沉沉,平缓自如。

    程程有种错觉,似乎张丰斌已经知道自己心底的秘密,知道自己对他的那些难以启齿的爱恋,所以才会借着结婚生子的机会,把自己调离。

    “哦,我都忘记恭喜程程了。恭喜你升迁,自己做老板的滋味不错吧,赚了钱可要记得多放点到自己口袋里,别那么死板都留给小斌。”张丰唯猛不丁接过话题,两人猜得太急打算停一停。

    “一个二个都是掉钱眼子里。”张丰赟哼了一句。

    “感情咱家张家三少不是吃张家米长大的,这些米不是钱眼子换来的?”张丰唯立刻反驳。

    说起来也难怪,张丰赟虽然衣食无忧但从小就和他那军人老爸一个模子出来,对商人那一套玩不来,就连今天的宴会这身正装,还是在老妈的威胁下才穿上的。

    一听他们又要斗嘴,程程刚好调整了心情,撇下张丰斌的话题加了进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既然也不是特助,没有任何资格再去管这个人吃什么喝什么,是否加班太晚是否要出差,调离也还是归北天集团管理,顶多算下面的一个分公司,第一个大项目就是围绕东区开展的各类业务,程程想想当初自己与老爷子的对话,就觉得滑稽,还是年轻不懂事,只是怎么就甘心呢?

    不知不觉中,程程没发现自己喝下不少酒,往日总要警戒几分,生怕不胜酒力的张丰斌出了差错,但现在渴求了二十多年的人,从有记忆起就一直关注的人,还有三天就要属于别人,而自己,就连站在他身旁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都没有了。

    以后的日子?程程自从知道调任后就一直在设想,每想一次就觉得心更加寂静如灰,以后的日子无法就是周总结会议、月总结会议以及半年度和年度会议可以看到这个人,其他时间呢?

    哪怕能够偶尔制造点碰面机会,又有什么意义?原本都还妥协到只要能够呆在他身边看着他幸福就好,可是连看着守护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好像从心口硬生生挖去一半,然后告诉你这半边不是你的,是你偷来的东西,现在该是还回去的时候了。

    程程想不出来是紧跟在身旁而不能更近一步痛苦,还是这样咫尺天涯更凄凉,舍弃一切原本只是期望陪着他而已,一纸调令却连这个机会都斩断了。

    “程程,你好样的,以前是糊弄我了……”张丰唯眉开眼笑和程程碰杯,这个家伙往日总是躲一旁睡觉,这回终于逮住他畅饮,非灌醉他不可。

    只有准新郎官是唯一的清醒者,这个原本应当是最稳重的,做事有分寸的人,不知为何却纵容了这场拼酒,直到三个人陆续醉倒在沙发上,张丰赟更是呼噜声震天响。

    优雅的,贵气的,举手投足就如帝王般霸道的张丰斌,直到三个人完全没有意识,才缓缓放下手中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脚杯,他面前的红酒瓶谁都没注意,竟然才消耗了半瓶而已。
………………………………

64。情欲难抑

    春寒未过;地暖已经歇了;不过程程在装修时考虑周详安装了中央空调,一早就开好了暖气;客厅里暖烘烘的,别墅内的家具简洁却价值不菲;美观实用;这套沙发是大环形,张丰斌起身熟门熟路上二楼取了两床毯子下来,先把程程移动到单人沙发上,再把两个兄弟挪动平躺在两侧的沙发上;足够宽的位置凑合一夜不成问题。^/非常文学/^

    途中两人都半睁着眼认出是谁,放心地继续熟睡过去;张丰斌帮他们掖好毯子,心思深沉地望了唯唯好一会儿,似乎三弟说的没错,唯唯的脸庞竟有种才长开的感觉,多了点男人的刚毅味道。

    这面容乍看之下还有点陌生,张丰斌怔忪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走到程程身旁。

    指尖触碰的肌肤滚烫,有点发热,不知是酒熏的还是身体不适,只能明天酒醒再来判断。张丰斌想起这几日程程为了婚礼大小事都得配合着自己爸妈,那两人仿佛人生猛然精光闪烁似地,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自己儿子出息了,把个婚礼操办得繁琐隆重,力求足够震撼以显示出他们的身份地位的不同,也只有程程能够对付得了这样的长辈,却没有人关心程程晚上要处理东区的事务,白天要跟进婚礼的安排是否合理。

    “程,上楼睡。”轻柔的唤着,张丰斌知道他能听出来是谁。就如对方对自己的了解入骨,张丰斌同样知道程程酒后的安静,轻轻地拍了几下脸颊,程程就迷糊地张开双眼,卸去白天精明的应对,双眼迷蒙纯粹,引得张丰斌沉溺进去几乎要迷失掉自我,看出是谁后程程缓慢地点点头想要起身。

    张丰斌扶住差点绊倒的程程,大半的身体压在自己肩上,一手搭上他的腰,掌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单薄,不由心底一颤,深沉的目光底部顿时掀起滔天大浪,滚滚而来的浪潮直袭心房,手掌猛地一收把人紧紧地按在怀里,魔障了一般有什么东西立刻就要冲出牢笼。

    “斌?”被人箍住,程程难受地挣扎了一下,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但始终警戒的意识并没有放松,生怕一点点端倪就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即使大醉程程也记得刚才张丰斌说过的话,是以只好叫了一声就要起步前行。

    “走吧,我扶你上楼。”张丰斌耳闻这声呼唤,很快控制了情绪,不在这一时,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功亏一篑,那么难的二十多年都走过来了,他不会在收尾阶段出错的。//

    犹如蹒跚而行的孩童,相互扶持的两人一步步朝前走着,到了楼梯口,程程好几次都踩空,膝盖一不小心磕在台阶上,张丰斌忍无可忍,把人环在怀内,说:“程,呆着别动,不走了,我背你上去。听明白了?”

    程程愣愣地接收命令,好一会儿才听懂张丰斌重复两次的意思,果然不再抬腿,就这样一脚在上一脚在下一台阶,双手平放站着,摇摇晃晃只好把重量整个靠在张丰斌怀里,任由对方松开双臂的护卫,失去这份小心翼翼地环绕,程程受冷似地打了个寒噤,很快就被安抚住,然后是宽阔的背部转在身前,双手引导自己的身体搭上去,等平衡稳定之后,一双热乎乎的手再把自己的双手握着,缠绕上对方的脖子,在胸前交错握紧。

    犹如梦中,程程只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醒过来,也许知道这是个美梦,一张潮红的脸迷瞪瞪带着纯然的信任。

    程程的身体单薄却有分量,浑身都是紧实的肌肉,只是真的瘦了太多,肋下移动时硌得背上疼,张丰斌只觉得那一根根肋骨好似灵蛇一般就这么窜入体内,灼痛每一根神经,一时竟恍惚着不知道这人是重了还是轻了,安静地呼吸声喷在耳后,就如这人多年如一日不离不弃,只要回眸,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双手紧紧地托住背上的人,张丰斌沉稳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上二楼,停在床前,凭着呼吸的频率知道程程又睡过去了,他不愿再叫醒,转了身缓慢地弯曲膝盖,一点点把人放在床上,双手握住交错在胸前的手,这双手骨节分明,几乎每个手指都有着毛糙茧子,有些深有些浅,更有很多细碎的伤痕沉淀为陈旧的疤痕,与肌肤混为一个颜色,只有细细抚摸时才能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印记。

    似乎不情愿被解开,张丰斌还是狠下心使劲拨开程程的手,听到一声不满的低吟,手却老实地松开了,张丰斌不由低沉笑了一下,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气息,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果然等他转身去看时,就看到程程不满意地皱着眉头,还是老实安静地睡着。

    太安静了,几乎要感觉不到他的需求。

    张丰斌从来没忘记这人陪着自己走过的那些训练,练酒量时他们后来不约而同都学会了如何控制酒醉后的行为,绝对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不会说胡话,不会发酒疯,不会耍赖皮,不会任性地要求什么安慰……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熟睡,再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精神。

    一次又一次的训练,直到这些行为变成习惯,变成身体行为的一部分,变成本。能,直到张丰斌把所有的疼痛都隐藏好,越来越强大,直到他现在看到曙光,但此刻,黎明前的黑暗,如此浓稠的黑,张丰斌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弄丢了,生怕回头时再也寻不到这个人的身影,太害怕了,以致于他想要这样一个夜晚,从他们十八岁之后程程就没有醉过了,张丰斌想要确认他们走过的路是值得的,他需要汲取勇气继续走下去。

    把人安顿好,张丰斌也没去弄什么醒酒汤,难得一醉也是好的,弦绷得太紧了他生怕程程会垮掉,没有任何的回应,会不会一点点磨掉心底的热情?

    不是没考虑过,可是现实太过残酷,张丰斌赌不起,压上生命里的一切,还掉欠着的,扛起应该承担的,剩下的一切都压上去了。

    对一些人来说这个夜晚是个狂欢的夜晚,张丰斌的夜晚是一个不眠之夜。记起途中唯唯大笑着说这是他的婚前单身party,再来一次告别的□就更完美,老外都要搞这一套,把所有的在婚前都挥洒,结婚之后就要保证对妻子的忠贞,那一刻程程脸色骤变,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除了张丰斌外另外两个人是不会注意的。

    身体越来越热,唯唯的话如魔咒似地一遍遍回放,压制得太久的情。欲如火山喷发,刹那间席卷全身,张丰斌翻身压在程程身上,双眸是满满的掠夺和炙热,再也藏不住了,那些融入骨血的爱恋,双唇吸吮着程程厚实的唇瓣,带着微醺的酒意,彼此呼吸交缠,不分你我。

    好一阵掠夺,张丰斌控制不住地由上往下亲吻,不能留下印记,只好轻轻地爱惜地一遍遍舔舐,澎湃的心潮如鼓声震天,一粒粒挑开彼此的扣子,脱去这些障碍物,赤。裸的两具上下重叠,摩挲着,程程难耐地扭了几下,看出他是被挑起了欲。望却不得疏解,张丰斌呼吸越发粗重,手指技巧地拨弄程程已经翘起挺立的地方,欣赏着他陷入春梦里的睡颜,直到他难耐得似醒非醒,张丰斌屈起腿下滑,张口含住那已经开始抖出一两滴液体的地方。

    恨不得把这人拆吃入腹,为了不让心思被察觉,张丰斌不知道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苦闷里窒息,无数的夜晚隔着一面墙陪着他痛苦,今天终于有机会流露出来,张丰斌只觉得眼眶发潮,肆无忌惮地含着侍候着,感受到程程生理上追求快感的律动,只为自己一个人喷涌的情。潮,他就不由加快了速度,一阵深喉之后,程程呻吟出声,双手按在张丰斌头上使劲推动几下,抖着身体一股脑都射在张丰斌口中。

    “程,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张丰斌咕哝着把口内的东西与程程分享,失神的程程不习惯地伸出舌头推拒,一下就被张丰斌叼住舌尖,撬得更开进入得更深。

    吞咽完之后,张丰斌忍不住了,确认在自己的气息环绕中程程不会醒过来,轻柔地舔舐一下被蹂躏得发红的嘴唇,这才满意地把程程一下翻了过去,硬得发胀的利刃插。到程程大腿根部里,猛烈的抽。插起来,他不愿占有失去神智的程程,更不能让程程这时候知道什么,脱轨的今晚又逼得他只好用这种方法释放一番。

    脑海里想起那一次阴差阳错,唯唯的一次药物成就了两人的第一次,那一番畅快淋漓地交缠翻滚,张丰斌只觉得此刻不够深不够紧,胯。下几乎又胀大一圈,却怎么都满足不了,真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直接把人做到下不了床,但还不行,还需要忍着,很快一切都能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再也不需要受人掣肘,更不用担心还有人能够伤害到身边的人。

    始终找不到最佳的释放点,张丰斌舔舐着程程的耳垂,低沉沙哑地一声声唤着:“程……程……程……”没有多余的一个字,仿佛只需要这么一个名,就拥有了全世界。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插,手穿过他的腰间握住他的手,张丰斌死死扣住程程的胯部,一次比一次用劲收回来撞击,趁着程程高。潮过后的迷糊,分心听着他的呼吸,紧张压抑的刺激中张丰斌终于狠狠地抖了起来,把黏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在程程的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叉腰笑~~~

    如果觉得突兀滴请回头去看,我记得有地方说过小斌对唯唯并无滴,再每一次俩兄弟的场景都只是纯洁的兄弟爱啊,乃们太不cj了么~~~

    咳咳,后面还有故事的,不是bug~~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唯唯来个要死要活非他不可的二号攻啊~~好似标准文都必须有,可唯唯历来都是自己猎捕,除了个丁泽没输给谁……
………………………………

65。谁的阴谋

    翌日;日上三竿这栋小别墅内还是静悄悄的;急坏了的一大群佣人下属时不时就会过来瞅一眼最新情况,然后再各自飞奔回各自的主子那里汇报;到底是谁也没胆子敲开这扇门,就连院子那木栅栏的门都没人敢去随意碰触。^/非常文学/^

    楼下最先醒过来的是张丰赟;他原本天蒙蒙亮就醒过一次;扭头就看到身旁另一侧沙发上酣睡的大哥,睡颜恬静安详,当下就一口气堵着,这家伙从小到大就在老爷子手中护着爱着宠着;看看这习惯酒醉就可以随意睡到自然醒,总归是有点意难平;就好像几十年的那点任性一朝爆发,干脆蒙上被子和老大比试一下谁更能睡。

    原以为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定然睡不着觉,谁知道蒙了头在这静悄悄的没有佣人走来走去的简陋的别墅里,竟然没一会儿真的睡了过去,直睡到腰疼喉干肚子饿,张丰赟才憋气坐起,对于几头猪那么能睡能吃自叹不如。

    张丰赟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就看到昨夜程程已然提前准备好的各种新的牙刷毛巾等等东西,才想起二哥肯定是睡楼上去了,捶了下因为睡软沙发而不适的腰肌,快速洗漱完毕,到厨房弄了杯水灌下去,才觉得人活过来了。

    端了一杯温水走回厅,张丰赟一脚踹在沙发上,“起床起床,昨天你给老爷子请安了没……”

    沙发震得抖了几下,张丰唯醒转过来,第一句问的是,“昨晚谁输了?”

    张丰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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