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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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撞南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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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要再跟第二个人。

    就是张丰唯,他也是看过照片才点头的。

    “张少,大少,我……”江羽陡然推开身边张丰唯的房门求救,话说到一半就被人从后面伸手捂住嘴巴,他只能双手撑地爬着想要逃离,可怜兮兮的双眸不停扫向张丰唯,期望得到保护。

    他不愿意被别人再碰了,就连张丰唯,他都后悔了。

    呜呜声和刚才的求饶声惊动了张丰唯,他只是斜睨着眼光望了一眼,对于同伴们这种恶趣味见得太多了,并未理会江羽的求救。

    既然敢来肯定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再说了,都知道来这种场子价钱不少,这时候还来卖贞牌坊,那是把这群二世祖当傻叉呢。

    张丰唯的洁癖是不碰当晚其他人碰过的人,他却不会去阻止别人玩乐。

    圈子内的默契,那公子哥嘿嘿笑着强硬侵入,已经被打开过的地方顺畅得很。

    “滚出去!别当着我的面玩儿。”张丰唯兴致有所褪去,这些二世祖真烦人,一个个黏糊得很,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了。

    江羽那双有神的眼睛在被后面的人侵入,而张丰唯视而不见时,慢慢再次流出眼泪,双目渐渐茫然麻木起来。

    这些人越来越乱,一对一玩还不过瘾,有些小房内转而开始多人玩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神志不清的气息,这是原始的野性的疯狂的夜晚。

    把人都赶走后,张丰唯吸着烟,抚摸着再次换进来的一个美妞,这回只是无意识摩挲着,脑中放空回味着一片空白的高。潮余韵。

    生活还能更美好点么。

    翌日张家老爷子看着案头上的汇报,气得胡子一翘一翘,最后还是挥挥手让李勤走了,看来是时候让宝贝孙子离开帝都一段时间,这个决定不会错。

    随即,老爷子破天荒拿起电话警告了不少人,只见他越说越气,恨不得把这些嚣张小子一个个绑起来打一顿,免得带坏了自家的孙子。

    还有一个人同样黑着脸,只不过常年面瘫的面容,也没多少人看得出来是否生气。

    “去机场。”张丰斌语气淡然,车内温度都下降不少。

    秘书张开口想说早上有重要会议,不过一想涉及到张大少的事情,很理智闭嘴了,看着司机打着方向盘转弯。

    机场贵宾室,张丰唯哈欠连连,提不起一点精神。他本来打算一辈子就做个嚣张二世祖,反正按照爷爷和妈妈的意思张家家大业大不缺他一个人的努力,快乐过一生就行了。

    只不过,这次怎么反常了让自己去魔都历练?

    从未做过正经事的张丰唯,脑子还在发胀,昨夜的音乐嘶吼迷乱都还在脑海里萦绕着,他可真不愿意离开帝都。

    私底下有人说他被流放了,张大少嗤之以鼻,丝毫不放在心上。

    “唯唯。”张丰斌踏进门就看到张丰唯瘫软着躺在沙发上,房间里再没有一个外人。

    “小斌,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上班吗?”张丰唯勉强睁开眼,拒绝了爷爷和妈妈来送人,没想到这个小了一个月的堂弟会亲自来。

    “恰巧送个客户走。”哪怕张丰唯洗漱过换了衣服,可纵欲过度的痕迹还是显而易见,张丰斌无奈地皱皱眉。

    “这样啊。我快上飞机了。你在帝都老实点,别被爷爷抓到错处,我走了没人罩着你了。”张丰唯往里面躺了下,让出点位置给张丰斌。

    边上多的是空位子,张丰唯下意识这么做了而不自知。

    嘴角不可察觉地弯起,估计除了自己,张丰唯不会想着再给谁让位了吧。张丰斌愉悦地想,心底那点郁闷消弭了。

    秘书在远处站着,这些对话清晰可闻,只能在心底吐槽这兄弟俩的怪异,一个明明是特意赶来送人还找借口,一个就是典型无所事事的二世祖,竟然海口就说罩着帝都新生代最厉害的商业奇才。

    不过反正见怪不怪了,秘书揉了揉自己的脸皮,觉得有必要周末去做一次spa,免得脸皮会和boss一样变成个面瘫。

    听着那边还在聊着点无关油盐的事情,秘书盯着自己都快要被打爆的电话,只好快走几步挑了个僻静地方安抚下属,分配这被打乱的时间的工作。

    直到飞机都没了影子,张丰斌还是如青松般笔直站立,周身阴冷,就连秘书都不敢过来请示。
………………………………

03。开局不顺

    张丰唯离开了光怪陆离的圈子,好长时间都没怎么适应魔都的生活,老爷子交给他的任务是把北天集团的魔都分公司建立起来,顺便接一个有军方参与的重大项目。

    “这些人气死我了!”张丰唯脾气发起来把房间里能够砸的东西都砸了。

    李勤和方力强在门外面面相觑,他们也找不到词进去安慰,都是老爷子的安排,来之前就说了在魔都,绝对不能让张丰唯再进入到纨绔子弟圈子,不管是帝都的圈子还是魔都的圈子,介于老爷子的警告,张丰唯还是头一回吃瘪。

    这么大发了一场脾气,骄傲过头的张丰唯脖子一抻,对李勤两人下了命令――以后这批呆过魔都的兔崽子,要是有事求上门来一律不见!

    两人忙不迭点头应是,暗地里苦笑,怕是也没多少个人来求情,外面漫天飞的谣言可是都说张大少被流放了。

    眼看着好几个月过去了,工作一点都不顺心。

    这日会议所在地的菜品极不合胃口,张丰唯扒拉着吃了两三口,趴在桌子上瞪着一大桌偏甜的菜,可怜巴巴望着李勤说:“李勤,我们还不能回去吗?老爷子要把我饿死在魔都吧。”

    “下午到封闭会所,那里的菜据说有很正宗的西班牙海鲜烩饭,我咨询过了,海鲜都是每天空运的。”李勤心疼地说,看到张大少没有胃口,那真是谁都不好受。

    张丰唯眼睛一亮,随即又哼了下,肚子咕咕叫着,方力强从厨房弄了点面条过来,张丰唯抽抽鼻子闻了下,只好将就着吃了点面条,还是难吃死了。

    “这不是都谈好了,还要我来做什么?”张丰唯没事找事,看什么都不顺眼。

    “老爷子说这项目前期的牵线搭桥他安排人做了,但是细节包括选择合作伙伴以及投标,还有之后五年的建设投产,都需要您关注……”李勤赶紧解惑。

    “什么?五年?老头子分明说让我外出历练一两年,感情骗我呢。这魔都啥都不好,我呆不了那么久。”张大少双眼一瞪,无名火起。

    李勤再次与方力强对视,抹了把汗咬牙说:“老爷子其实也没做完,听说这项目军方的程家属意魔都的任家,就是任疏狂那个泰恒集团。我们分析过,他确实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招避重就轻,希望可以转移下张大少的关注点。

    “还有人敢抢我张家的项目?他不要命了?”张丰唯看白痴似地眼神看李勤,李勤感觉肩头压力更重了。

    “任疏狂在魔都的地位,就相当于张二少在帝都的地位。”李勤丢了个重磅炸弹。

    “好,真好,这对手不错。你给我查任疏狂详细的资料来。”张丰唯的声音气急败坏。

    “大少,这任疏狂是任家独子,五年前在校就创建了泰恒集团,目前行业前三。背景与我们在帝都差不多,魔都这里没人敢惹任家,表面上看泰恒集团是任疏狂私下运作,不过实际参与的都是政府的大项目。这回投标,他们是最大的对手,项目在魔都,这样看下来独家吃下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两家合作。”李勤有条有理分析,递过去更详细的资料。

    在帝都,因为张大少从小就被老爷子点明放弃继承人身份,过得那是逍遥自在,可男人心底多少都有点好胜心,虽然知道张丰斌这个指定继承人从小吃足苦头,但偶尔想来张丰唯也会觉得憋屈。

    但张丰斌又是他自己难得看入眼的堂弟,总不好没风度和弟弟做对,这一下,张丰唯就跟打了鸡血似地来劲了。

    下午进入的招标会所是个封闭的会所,等闲人包括下属保镖一律不能进入,李勤和方力强把资料整理了完整的一份交给老爷子委派的总经理,再三叮嘱他要照顾好张丰唯,专业的投标会,他们两人都进不去。

    说起来,这样的招标会张丰唯还是第一次参与,总共三天,头天的夜宴,第二日全天和第三日上午的信息交流,第三日下午才是重头戏招标。

    张丰唯满怀信心参与,军方代表程清鸿将军对他很友好,还带着他介绍了不少人,虽然觉得有点厌烦,不过张丰唯还坚持了不少的时间。

    会所里基本都是魔都商界精英,哪怕张家背景再牛,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二世祖,这些人也没多大热情,张丰唯心底不爽快,这还是少有的自己不能成为会场焦点,反倒是任疏狂带着个小情儿出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暗地里磨牙了一阵,不过他饿得难受,也不去与人虚伪交流,拎了一瓶酒和一大叠合口味的食品找了个僻静角落吃东西,管他的商业对手,等爷吃饱了再和你斗。

    才吃了两口,酒也只喝了一杯,张丰唯耳朵里猛然传来的谈话让他都要气炸了。

    “嘿,看到那花孔雀没,帝都来的,人模狗样的。”

    “哈?你说那个张家的老大吧。呵呵,我都不好意思看了,亏他敢参加这种聚会,你看他的眼睛望哪里?”

    “专盯人屁股了吧,要不就是胸部?”

    “哈哈……可不是么,整一个纨绔子弟,真想不通张家怎么会派这么个废物过来。”

    “那不正好吗?去掉张家,也就是任家最有把握,不管怎么说,泰恒拿到的话,我们多少还能分点肉渣渣……”

    “听说他是被流放过来的,正经继承人那可是个狠手……”

    张丰唯快步走开,如果是在帝都,他肯定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了,但这里是魔都,这里是招标前的宴会,这里他这个纨绔子弟代表了张家,熊熊怒火在胸膛燃烧着,张丰唯还能告诫自己要理智,要有个张家人的模样。

    等他从洗手间冷静后出来,那两个人已经不在角落里了,他自己摆放的酒和食物也都被收走,望着清冷的桌面,四周围的陌生面孔,张丰唯有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

    不过很快,程清鸿的身影进入眼帘,顺着目光看过去,那边角落却是被人赞誉的任疏狂在给小情儿温柔布菜,他冷冷一笑,好,很好,与闪闪发光的任疏狂相比,自己这个张家大少简直就像过街老鼠般不受人欢迎。

    骨子里的傲气支撑着他,既然这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那不如就从他们看不起的地方做起,任疏狂敢把人带来会场,就要有承担情儿被人挖走的后果!

    自己可是欢场上战无不胜的人,这么个一看就纯良的人估计一两天就拿下了,张丰唯自信满满,要说别的事情不拿手,这个事情好像从来没出过差错。

    “真的这么好吃?我尝尝。”看着任疏狂被程将军带走,张丰唯斜睨那两人一眼,心底对程清鸿也怨怼起来,脸上却还伪善地对任疏狂的小情儿说。

    也不等别人答话,他径自伸手拿了一双新筷子夹起一只白灼虾,佐料都不沾就放入口里嚼了几下后吞咽下去,一脸的若有所思后说:“没觉得有什么好吃的,任疏狂动手剥的也不过如此。”

    “你认识任疏狂?”

    好怪异的问题,难道自己想错了?

    “这句话问错了,你应该问你和任疏狂是朋友吗才对,这里没有人不认识任疏狂。”张丰唯试探着又说:“你跟他多久了?听说第一次看他带人出席这种宴会,你真不简单呐。要不跟我吧,他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还是能给你。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张丰唯,这是我的名片,收好了。说说你。”

    那人眼神怪怪地看了张丰唯一眼,回答说:“邹盼舒。你和任疏狂是朋友吗?”

    张丰唯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打了个响指找来侍者,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邹盼舒,一杯自己抿一口,享受的把酒含在口里来回品了一翻才咽下,开口赞道:“好酒。魔都秘书长真是个妙人儿,连这种典藏都能找得到。小舒你也尝尝看。”

    看到邹盼舒翻白眼拒绝,张丰唯并不生气,只是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慢慢挑动了点情绪,一种介于扑捉猎物之前抛出诱饵时的逗弄兴趣油然而生。

    他的眼神更加深幽,如狼一样冒着绿光,盯着眼前的小白兔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收入囊中。

    不过以前好像说到这就可以了吧,这么明显的搭讪这人听不懂潜台词?邹盼舒好像真的听不懂似地,眼看准备离开了。

    “怎么,小舒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喝杯酒吗?还是说任疏狂小气到不让你和任何人说话?”张丰唯的声音里带着傲气和不屑,准备出手拦截,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

    小白兔有点吓到了,却马上又底气十足,顺着邹盼舒的目光看去,张丰唯嗤了一声又坐稳了,正过来的人那也是个刺头,他脑中迅速调出此人的家族资料,好像李勤说过是任疏狂的挚友肖庭诚,肖家在魔都也算大家族。

    看肖庭诚这么紧张过来护航,张丰唯更坚定了从邹盼舒身上下手的决心。既然魔都不欢迎自己,那么说什么也要弄出点名堂来。

    第二天所谓信息交流,无非是私底下最后的运作,不过张丰唯知道自家事情,一点都不慌张,任由程将军带着引荐了任疏狂三人。

    张丰唯就像打了鸡血似地,语言上屡屡挑衅,他有点控制不住,越是与任疏狂打交道,越觉得好像自己真的不如对方,但他又敏锐地感受到邹盼舒是任疏狂的软肋。

    人有逆鳞,张丰唯从来没想到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会真的为了个情儿出手,更不知道这人会是任疏狂的逆鳞。

    挑衅过头的后果是任疏狂动手了,看上去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的天之骄子任疏狂,为了别人语言上冒犯邹盼舒把张丰唯揍了。

    虽然当时这件事情压下了,可张丰唯骨子里的狼性狠劲都激发了出来。

    这下他是真的要与任疏狂杠上了,就不信他任疏狂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做不到,总有一天要把任疏狂这个人踩在脚下,把他的情儿夺走,把他的业务也都抢走……

    原先虽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那更多是口头禅不服气而已,现下生平第一回吃了亏,哪有不找回场子的道理,而且,还不能向张家要资源打压,那是孬种才做的事情。
………………………………

04。极品

    发了狠的张丰唯憋着一股火气,昏天黑地大干了几天工作,可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没经验,没专业知识,就像个旁观者般游离在核心业务之外,让他头一回颓废了。

    那些文件,拆开来个个字都认识,合一起都弄不懂是什么意思。

    只认真工作了没几天,张丰唯就觉得腰酸背痛脑子抽疼,浑身不得劲,吃饭饭不香,喝酒酒不醇,连带着身边的保镖和下属也都急得团团转。

    在魔都,张丰唯工作之外的生活本来就有点烦闷,他没带任何一个情儿过来,而且,也不知家里老爷子藏的什么心思,这边的各种玩乐耍闹的聚会都没有邀请他,让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自此干脆断了在魔都的帝都二世祖圈子的小聚会。

    李勤等人想来想去无法,迅速组织力量弄好魔都几乎所有的高档的娱乐场所的贵宾身份,开始每天哄着劝着张大少出门玩玩散散心,知道张丰唯口味的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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