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你……”见到穆伊,开车的人异常惊奇。
“什么你啊你的,你差点撞到人,你说该怎么办?”此刻的李进就像一个痞子一样。难道,他想讹人家一笔钱?
“对,你说该怎么办?”马超见开车的人衣着不凡,所开的车,也是上千万的,所以,也跟着起哄。
孰不知,就算是人家赔钱了,他们也得不到分毫,理赔的受益人也该是穆伊啊。
“什么怎么办,我又没事,况且,是我自己没看清楚就下了马路,责任在我,不关他的事。好啦,还不进去打卡就迟到啦。”说完就迈开步子,向公司方向走去。
马超、李进两人自讨没趣,便没有说什么了。外来者没有了,他俩就开始一左一右,向穆伊奔去。
一大早买来的早点,还拧在自己的手中呢。今天,说什么也得让穆伊收下自己买的早点。因为,这不仅仅是早点这么简单,里面的水,深着呢。接下谁的早点,就代表她对谁有好感,自然,那人就是胜利者啦。
不过,这么久以来,穆伊对他们这样的殷勤表现,都是无动于衷,没有多加理会。男朋友?---在穆伊的字典里,还没有这个词语。
“等等,你没事,我可有事。”男子调侃的说。
“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了,我们没找你的麻烦,你倒是想讹上我们啦?”马超语间尽是怒意。
“是啊!”李进帮腔道。
“不关你们的事,我不想和你们说。”刚毅的脸上,也浮起丝丝怒意,但,这并不影响他俊逸非凡的脸庞。
“你……”
“你……”
两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伸出右手食指,直直的指着那个,一看就是富二代的男人。
“,你有什么事?我还要赶着上班呢!”穆伊有些不耐烦。
原本好的心情被马超、李进两人一搅合,去了一半,又被刚刚那一吓,就又去了一半。
“我的车是因为你才被划到的,所以,你……你是不是应该……”
不言而喻,她,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没有了好心情,还摊上这么一个讹人的坏蛋。看到那张俊脸,穆伊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犯花痴,而是想上前,狠狠的,揍扁那张可恶的脸。
“你……”
“你……”
就连这二人都看不过去了,小伊没找他的麻烦,他倒向小伊索赔修车费了。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欠扁。
穆伊仔细想想,的确是自己的不小心。加之,她也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便准备赔了钱就赶着上班去。
“,多少钱?”很干脆,很耿直。
谈到钱,两人又有竞争的了。只见,马超和李进争先恐后的掏出钱包,争着赔钱。
“我来给。”
“我来给。”
两人你拉我扯的,煞是好笑。
“大概五千。”男人笑了笑,继而很肯定的说。
“什么?五千?你干脆去抢得了!”一听这话,李进首先反应过来。
“对啊,你怎么不去抢啊。这么小的划痕,上点漆就行了,哪用得着五千啊?”马超不甘落后,也插言道。
“这样,给你两百,买瓶新漆,自己喷就是了。多的就不用找了,就当你的手工费。”李进貌似大方的,从皮夹里掏出两百,递给面前的男人,一股暴发户的气派。
“不就两百嘛,还是我给。”马超也开始比大方。
于是,两人又在那里争先不让。
看到这幅场景,穆伊气愤不已,男子却唇角上扬。
作为心理学博士的穆伊,何其聪明,她早就洞悉了两人的言辞动作,只是不愿说破罢了。吝啬不是他们的错,不过,假大方,真吝啬,穆伊却是极其反感的。
“够了,你们别争了,我自己给。”穆伊从手袋里拿出皮夹,掏出一张银行卡。
“我没那么多现金,这张卡里刚好五千,密码是19880701。好了,这下没事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这下肯定迟到了,一定又会被组长骂。该死,今天遇霉神了啊,诸事不顺。
男子递上一张名片,很有风度的说:“这是我的名片,待车修好了之后,我联系小姐,再把剩下的钱和卡还给你。”
穆伊没有伸手接名片,只简单的回了一句,“不用了!”
直接的回绝,多少让男子有些尴尬。
“钱,我也已经赔给你了,现在,我可以走了?”
现在,她的肺都快给气炸掉,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喷火了。
男子将名片硬塞到穆伊的手中,然后回答:“可以走了。”
穆伊转身离开,那张名片就直直的掉在了地上,没有一丝的声响。马超和李进也跟着走开了。
不知道,是她故意不接的,还是不经意掉下来的。总之,她就这样走了,并没有意识到,名片掉了。男子却选择相信后面一种可能性。
“小姐,记得,我叫楚溢。”知道她没有看过名片,男子好心的,扯开嗓子,介绍自己。
虽然没听到她的回答,可是,他,却知足了,莫名的,心里满是知足。
突然,心莫名的一阵刺痛,痛得耳朵‘嗡嗡’直响。很快,痛感消失,可,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我欠你的,下辈子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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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带血的噩梦
第四章:鬼压床,带血的噩梦
“啊……不要,不要……血……血啊,别打我,别……”床上正在梦靥中的人,很是痛苦,可就是醒不过来。
这时,卧房的门被打开,进来两个身着睡衣的中年人。
女人走到床前坐下,两手扶着梦中人的双肩,用力的摇晃。
“伊子,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别吓妈妈啊?”
男人站在床前,并没有说话,但是,紧锁的眉头,却将他的担心展。露无遗。
终于,她醒了,从噩梦中解脱了。
“妈,我怕,我怕……”穆伊醒来,看到床前的妈妈,就立起身子,紧紧抱着她。瑟瑟的声音,闻者见怜。
人在恐惧的时候,最想寻找的,便是母亲的怀抱。只有那里,才是他们避风遮雨的港湾,他们惊悚的神经,才可以得到舒缓。
穆伊也不例外。
女人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抚道:“好了,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别怕,啊……”
母亲温柔的声音,就像镇定剂一样,慢慢的,穆伊平静了下来。
“伊子,你做噩梦了么?梦到什么了?”男人---w市振风集团董事长穆献问道。
“献,别问了,看把女儿吓得。”女人抬起手,用衣袖拭去穆伊额上的汗珠。
穆伊抬头看了看男人,决定把那个恐怖的梦说出来。
“爸,我梦到,我被人捆在刑架上,一个男人正用鞭子使劲的抽我。我……我……流血了,好多的血,好痛,好痛……我知道这是梦,可我就是醒不过来,摆脱不了。”
滚烫的泪从眼眶流出,然后,聚集到下巴,最后,浸湿在妈妈的睡衣上。
女人更加用力的抱着女儿,她知道,现在,紧紧的拥抱才能让女儿安心,不再害怕。
“男人?谁?是谁在打你?”明明知道,梦是虚无缥缈的,可穆献还是问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尽是无稽之谈。虽然,他不是个迷信之人,可他相信,梦,是一种生活的折射。
女人轻轻推开女儿发抖的身子,拭干了她脸颊的泪水。
“我……我没看清他的样子,只感觉,他很凶,很残酷无情。不过,他的装束不像是现代人,倒像是古代人,而且,他身着华服,应该身份高贵,地位不浅。”
毕竟,穆伊是学心理学的,所以,异常仔细留心。光凭这些表面看到的,她便推断了那个男人的一些背景。
“古代人的装束?”穆献仔细的回味着这句话。
“是啊。”穆伊以为穆献不相信自己,便肯定的回答。
“伊子,听妈说,梦都是反的,越是坏的梦,就说明,你将会遇到好事。”女人安慰着女儿。
人们都说,梦是反的,这一点,女人深信不疑。
“你妈说得对,梦是反的。好了,凌寒,走了,别耽搁女儿睡觉了。”
天色不早了,明天,穆献还要开董事会。
“献,你去睡,今晚我跟女儿睡。”凌寒---穆伊的妈妈,轻柔的说。
虽然,穆伊很享受和父母相聚的时刻,可是,心中还是有一些芥蒂。毕竟,十几年来,自己都是一个人生活。她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习惯了一个人失眠,习惯了一个人思考……
“不用了,妈,您还是回房,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凌寒知道,自己和女儿之间,还是存在一些生分。她虽感到很失落,可是,这也怪不得女儿,毕竟,自己欠女儿十几年的,陪在身边的母爱。
“真的没事吗?”凌寒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真的没事了。妈,您快去睡。”穆伊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旁人看来,却很是苦涩。
凌寒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穆献回房了。
回到房间,凌寒却怎么也睡不着。
“献,你说,我该怎样做,才能让女儿和我更亲近一些呢?”女儿无意之间的疏远,让凌寒心里堵堵的。
穆献翻了一个身,迷糊的回答了一句,“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快睡,我明天还要开董事会呢。”
对于这些感情的事情,男人毕竟不像女人,心思那么缜密。看到老公的后背,凌寒不再说什么。她按下台灯的按钮,扯过被子,翻过身,可是,眼睛却睁得很大。
一张床,两个相对的后背。一人,早已熟睡,一人,毫无睡意。
待爸妈走了之后,穆伊便搂紧棉被,下巴托在双膝之上。她在想,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看不到他的脸?为什么要打她?为什么会做这样血腥的噩梦?
直到现在,她还能亲身体会到,皮鞭打到身上,那皮开肉绽的疼痛。痛得心揪得紧紧的,全身也揪得紧紧的,仿佛稍微一放松,稍微吐出一口气,那种痛便会深入骨髓,要了她的命。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什么伤,只是左手的食指被刀子割到过。她虽是个坚强的人,看到伤口,她却哭了。不是因为痛而哭,而是看到不住的血,她吓到了。
相比之下,刀割的痛仿佛没什么,那种处处皮开肉绽的痛,才来得更彻底,更恐惧。
穆伊闭上眼睛,努力回想那个男人的长相,可是,什么也想不到,只是徒增头痛而已,所以,只得胡乱揉着黑而长的秀发发泄。
难道自己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仇吗?看到他那凶狠的眼神,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被风拂开的窗帘,放进来一席月光。惺忪的月光,映在清醒的穆伊身上,很是落寞。她抬起手,轻轻放在心口,按住狂跳的心脏,一种说不清的痛苦感油然而生。
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越想弄清楚,就越不清楚。当你差不多快忘了的时候,它就会慢慢显露真相。
穆伊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索性就不去想了。
过几天,她就要回到r市,去做她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慢慢的,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对,就是得意的笑容,仿佛,其中还有算计和报复这两种元素。
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有些事情也该是时候了结了。至于它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抱歉,她暂时还没空去想,也不愿去想。每个人都将为自己做的事情而负责,谁也不例外,没人例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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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源于牵手那一刻
第五章:心动,源于牵手那一刻
每个星期一早上,赶车的人就特别多,今天也一样。出租车站台上,已经排了好长的队。每个人都希望马上坐上车,赶着上班。当然,他们素质还是很高的,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排好自己的队。
在候车的空当,有些男人,左手腋下夹着公文包,左手上拿着公司文件,右手向嘴里喂着买好的早点,很是忙碌。不难想到,早上,他应该要开会;还有些男人,左手托着文件,右手拿着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女人也没有闲着,大部分的女人都拿出手机,右手食指不停的,在手机屏幕上拖拉点画;还有些出门很赶似的美女,正在对着镜子,不知道是化妆还是补妆。
从他们身上可以折射一个道理:现代社会,早已不是金钱至上,应该称为时间至上。不然,怎会有人说,时间就是money呢?
一辆深绿色的出租车停了下来,一个斯文男人正想打开车门,却被突来的,一个非常彪悍的汉儿抢先。男人很是气愤,于是,伸手用力一推,将车门关上。
“对不起,我排了这么久的队,这车该是我上。”斯文男人很礼貌的,对着突然冒出来的彪悍汉子说。
一听这话,那个汉子顿时不乐意了。他伸出手指,戳着斯文男人的胸膛,扯开嗓门,大声喊道:“什么?明明老子在你前面的,你眼睛瞎了啊?”
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混社会的。
“请不要动手动脚的!”斯文男人很气愤,但他还是很有修养。好歹,他也是个大学生,是个上市公司的程序员,他不屑与这样的无赖撒泼。
“老子就是动手了,怎么样?”痞痞的样子,实在可恶。
脸上因为露出阴森的笑,而挤出一大团肥肉。本就不好的尊荣,现在,更是不堪入目。
“你……”斯文男人不敢招惹这样的三流人物。
“你们到底谁上车啊?两个都不上的话,我就载其他客人了。”出租车司机也有些不耐烦了,毕竟,早上,他的生意是很好的,他还想多载几位客人呢。
“当然是老子啊!”无赖汉子抢先说道。
“明明就该我上啊,我排在第一,前面根本就没有人。”斯文男还是不服气。
“好,你们说说,到底是老子排在第一,还是这个混蛋?”汉子对着其他乘客吼道。
本来停下手中事情看热闹的人,一下就安静了。他们低着头,继续忙活着刚刚暂停的事情,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即使他们知道,是这个无赖汉子插了队,这年头,明哲保身是至关重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点也没错。
“怎么样?哼……”说完,汉子就拉开了车门,准备上车。
“等等……”一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过来。
这时,其他人抬起头,又继续看热闹。反正看热闹不要钱,何乐而不看呢?
“我可以证明,这位先生排在你前面,而且,你根本就没有排过队,你该站在队伍最后。”闻声而看,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向两人走来。
飞扬的秀发,没有染过色,也没有烫卷过,看上去,很自然,很黑亮。衣服简单,却又不失时尚。浑身没有半点夺目的饰品,可那一双会说话般,黑宝石般的眼睛,却是奇美夺目。
“你……你是谁?干你屁事!”汉子无理,只好骂人。
“我是谁,与你何干,重要的是,我可以证明,你插队!”女人不怒反笑。
“你……老子今天就插队了,你能奈我何?”汉子将这种无赖的精神,继续发扬光大。
“是,我是不能奈何你,我也不屑奈何你。但是,有些人总会有办法奈何你的。我马上报警,等警察来解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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