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协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舅父的兵力已几乎损失怠尽,如果不把杨奉拖下水,绝对不可能撑到陈平赶到哼,你杨奉想保存实力,我就偏不让你得意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厚着脸皮住到你营里去,你就是想不打也得打,总不至于你还敢把我赶出来吧“国舅,令人收拾行装,朕决定摆驾幸杨奉营”
董承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劝阻,“圣上,杨奉乃居心叵测之辈,幸杨奉营是否不妥”
“朕意已决”刘协将手一挥止住董承的劝阻,满脸刚毅之色的说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奉乃李傕叛将,断不会与李傕媾和,我这是逼杨奉去拼命不然我们如何能撑到陈平赶到”
留下于禁的重步兵在后面慢慢逛,我领着中军主力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蝇池蝇池是洛阳西边的最后一座屏障,只要攻下了这里,洛阳就变了成被剥光的美女,只能任人蹂躏。
只可惜前面两次的方法是肯定不能用了,敌军一定已经有了准备,还是问问先赶到的虎豹骑,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吧
召来太史慈,“子义,你们已赶到此地数日,可有什么发现”
“我已领着虎豹骑绕着蝇池城墙转了个遍,守卫非常严密,恐怕只能强攻”
强攻最烦的就是强攻没点技术含量不说,还伤亡惨重从前面几座城池就知道现在张济也捣鼓出了投石车和床弩,虽然质量和射程没有荆州的原装货好,但他们是在城墙上居高临下,而且有女墙掩护,压制效果肯定还是不错的这可增加了我攻城的难度,看来荆州的武器发展速度要加快了,俺的小兵的抚恤金可是很高的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亲兵掀帐而入,“大人,虎豹骑校尉沙悟静来报,他们在蝇池城外巡逻的时候抓到一个奸细,其人自称贾诩,乃大人故交,望求见大人”
厄贾诩他居然这个时候跑来了“快快快带上来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迎接他现在何处”
“正在帐外相侯”
真爽神交已久、梦寐以求的人终于来了。我兴奋的领着手下众谋臣猛将急急掀帐而出,只见一衣衫凌乱、身材消瘦且面目憔悴的中年文士正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帐外。
我望了一眼身边见贾诩本人的太史慈,太史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我立即堆起一脸亲切的笑容走了上去,“呵呵文和,陈某对先生可是神交久已,今日终得相见,宿愿得尝也”边说边接过太史慈递上的刀给贾诩松绑。
贾诩只是苦笑一声,“诩可不曾想会如此狼狈之态见到将军”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后接着说到,“将军可愿今日过蝇池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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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节 将与帅的区别
想到历史上贾诩的一贯作风,我有些担心的问到,“不会是以水灌城吧”
贾诩狂汗~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这个大人,以水灌城这种方法,杀伤力是不是强了点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别用吧而且蓄水时日长久,水过之后又不利行军”
倒~我还以为贾诩喜欢这种调调拉着他走进中军大帐只内,我迫不及待的问到,“计将安出”
贾诩不答反问,“大人可信得过文和”
这还用问吗我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到,“当然”信不过,除了俺自己和俺上辈子那对每天搓麻砌长城都不稍微关心俺一点点的无良父母哎呀,老妈别敲我头,是说主角的父母,不是说你们,不要心虚哦哦哦哦我说错了,不是心虚嗷嗷嗷,谁都不可全信。
贾诩也立即满脸感激淋涕的回应,“文和多谢大人信任”才怪,打死都不信你会信得过自己大家只不过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你需要我的智谋,我需要你的保护和高官厚禄,“大人可愿给诩五千精兵必须完全听命于诩的精兵只要一天就好”
贾诩想搞什么鬼五千精兵而已,只是小意思,我扭头对典伟说到,“小强,你挑出五千精锐,暂时听命于文和,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贾诩见我点出的是典伟连忙阻止,“慢”谁不知道典伟是你的结拜兄弟,到时会不会听命行事还不知道,“认识典将军的人太多,在下需要一位面生的将领”
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在剩下将领中左看看右望望,最后目光落在躲在人群深处的魏延身上。每次看到魏延我都会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他脑生反骨,而是他的名字实在取得太烂,胃炎胃炎的,总是让我想起曾经每天把“未必治”、“死大叔”当饭吃的日子,往事不堪回首啊还是言归正传,“文长,你至今尚未出战过,今日就由你挑选五千精锐听令于文和”
魏延立即排众而出,挺身应命。
我再次望向贾诩,“文和可还有什么要求”
贾诩满意的对魏延点了点头后,附身到我耳边轻语到,“还需大人”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漆黑的天空乌云滚滚。
深夜的蝇池城内外却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篝火密布在城墙之上以及四周的旷野之中。第一次领兵作战的李严有些弄不明白,为何今天大人有诸多精兵猛将不用,却把一直在后面押运粮草的自己和一些前面城池的降兵调到前面来打前锋。不管这么多了,起码这是一个出头的机会,自己可不想总是待在后面当压粮官,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等会攻城战的时候一定要有所表现,争取第一个冲上城头
远处震天的喊杀声阵阵传来,应该是西、南、北三面发起佯攻了吧那自己负责的东门也该快了。
“咚咚咚”有节奏的战鼓声自身后响起,期待已久的进攻命令终于敲响。
李严抽出砍刀对着远处的城墙一指,“新来的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荆州军可是赏罚分明,跟我上”
弓弩手首先在盾牌兵的掩护下成排的接近城墙,为后面的攻城兵压制城墙上的远程打击,大批士卒抬起云梯踏着鼓点成散兵线向城墙靠进,时不时飞来的巨石、巨箭将运气不好的同伴砸成肉泥或活生生的钉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透过耳朵刺激着老兵已经麻木的意志和新兵脆弱的心灵,现在还没到达弓兵的射程之内,一旦进入离城墙百步的距离,如蝗的箭雨会迅速加大伤亡。
鼓点在逐渐加快,离城墙也越来越近,李严单手举着盾牌跟在士卒身后慢跑前进,当前排的士卒穿过了己方弓弩手方阵留出的空隙的时候,战鼓声也同时变得急遽。
已经到达敌方弓兵的打击范围,李严大喊一声,“冲啊”当即领着士兵全速向城墙冲刺。
感受着手上盾牌传来的阵阵颤动,无视身边的士兵一个个中箭摔倒,看着前方一个已经搭起的云梯,李严一把将手中的砍刀咬在嘴里,空出右手扶着楼梯借着冲力快速攀爬而上,迅速的攀上了梯顶。对,是梯顶,不是城墙李严看着头顶还有一丈多高的城墙简直想砍人,自己冲上来之前把盾牌顶在头上没往上看,这他妈谁带的云梯,怎么比城墙矮这么多老子白爬了,我靠
迅速滑下,换过一个,这次先瞄上一眼,不错,已经够到了城墙顶部,再次一冲而上,嘿嘿,小兔崽子们,等你大爷我上来了要你们好看,想着破城之后的荣誉和赏赐,李严心中一阵暗笑,哈哈哈哈“啪嚓”一声脆响传来,脚下一空,不好,哦哦哦哦哦~臀部着地,还好没爬多高。操啊这哪个做的梯子,质量这么差,老子的体重实在连盔甲武器一起也才两百来斤
再换过一个,先摇上两下看看是否结实,还不错,高度也够,揉身而上,刚爬到一半,突然身后嘈杂之声大做,转头望去,只见一支军马从本阵后方杀了过来,所过之处如汤泼雪,挡者披靡,自己手下的弟兄被杀得作鸟兽散,是敌军的援兵更远处还有一支部队尾随在敌军的援兵后面追杀而来
是继续攻城还是先消灭这支援兵城又没长脚,跑不了还是先消灭这支援兵。李严跳下云梯,对着周围的弟兄们招呼到,“跟我来,先消灭这支敌军的援兵”说完带头向敌军冲去。
刚靠近敌军前部,就有一满脸血垢看不清容貌的敌军武将骑马迎了上来,李严举刀而上,还没来得及劈下,对方手上一抹寒光已直奔自己颈项而来,好快的刀匆忙间只能收刀护住头肩部位,“当”的一声巨响中,马的冲力加上对方挥刀的力量将李严扫得倒飞而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抬起头来,只见对方冲着自己裂着嘴做了个鬼脸后扬长而去,什么意思藐视自己吗再看看周围,那些跟随自己而来的士卒也被对方人马顷刻间冲散,好强的战斗力,只是作战方式怎么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
顾不得再想这么多,敌军的前部已经快接近城门了,李严迅速从地上爬起,收拢被冲散的士卒再次向敌军冲去。
而在此时,蝇池的守城士兵也早已看到了援兵的到来,连忙通报城守大人,城守赶到城楼上时,援兵的前部也已冲到了城门下,“你们是何方人马”
城下一将领在数名士卒的保护下赶到城门前脱去头盔大声呼喊,“我是尚书贾诩,受张将军之命前来相援,快开城门,后面荆州的军队杀来了,快快快”
城守对着仔细火光一看,确实是贾诩,连忙下令开城门,旁边一副将赶紧阻止到,“大人,当先验军令文书”
下面的众士卒立即操起北方方言开口大骂,“现在这时候验你娘啊,等你验好了我们都死绝了”
贾诩也开口大骂,“竖子快开城门,再不开城门儿郎们就死绝了,我定禀报张将军斩你全族”
城守知道贾诩是将军身前的红人,不敢得罪,一边再次命令开城门,一边对身边的士卒将领解释到,“底下的确实是贾大人,现在情势危急,可先开城门再验军令,有什么问题我一力承担,而且你们没听见底下的士卒说话都是北方口音吗荆州兵都是南方人你们看看下面,援兵正在与荆州兵死战,真打还是假打一眼就看得出来,断不会有诈,快,开城门”
众人听了由衷大叹,“大人真是观察入微,我等不及也”
“嘎吱嘎吱”沉重的轴门转动声中,城门迅速开启,贾诩领着士卒一拥而入,面对前来迎接的城守众人,前面劈飞李严的血脸武将当先排众而出,一阵刀光飞舞间,数颗面带惊诧而骇异的头颅冲天而起,“杀”
顷刻间友军变敌军,蝇池守军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大批穿着同样军服的同僚已向自己挥刀相向。
李严此时正双眼通红的从地上爬起来,拣起跌落在地上的战刀踉跄着想要去追杀他眼里的敌军援兵。
“站住”脑后传来熟悉的命令声,转过头去才发现大人正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自己。
我见李严已冷静下来,接着对身边将领说到,“进城后右脚没有缠白布的全是敌军,不降者杀无赦”
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重新望向李严,此时的他正面目呆滞的望着自己,“正方,此战你记大功一件,现在你先下去休息吧”
李严仿佛没听见我的话,瞪着我反问到,“大人,刚才那些杀戮我部下那些降兵的全都是自己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到,“为了以最小的代价夺下蝇池”
李严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那大人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在下万一在下死在自己人手上怎么办”
我义正言辞的辩驳到,“为了更真实的欺骗过敌人你要知道,从前面几座城池就可以看出那些降兵曾经都是吃人的贼寇,他们是死有余辜,现在这样只是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而且我事先跟魏文长打了招呼,他刚才也没伤害到你放心吧,你见我什么时候杀过无辜的人”
李严想到刚才那血脸武将对自己做的鬼脸,现在才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再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连忙对我道歉,“属下不能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有所失礼,望大人见谅”
对嘛这才是好孩子,“你要记住,为将者只需冲锋陷阵,为帅者考虑的是如何拿下即定目标,有很多事是不能告诉部下的,等你他日有机会挂帅的时候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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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节 徐晃何在
一根、两根、三根杨奉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想保存实力,以皇帝吸引李傕、张济的注意力,自己偷偷带人突围,哪里知道刘协那小子实在是无耻,居然赖在自己营里不走现在李傕、张济是天天围着自己的营盘猛攻,再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自己跟李傕已是势不两立,即使把皇帝交出去李傕也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正在烦乱之时,远远的又有嘈杂喧哗声传进帐内,刚想出去看看,帐门突然被掀开,只见手下头号大将徐晃焦急的跑了进来,“将军,敌军又于四面强攻而来”
靠~怕什么来什么杨奉一边披甲束盔一边问到,“可知哪边是佯攻,哪边是主攻”
“不知四面攻势都很猛烈”
“且出去看看”说完领头掀帐而出。
此时只听见天空中不时有呼啸的巨石和带火的巨箭砸在营地周边地区,这该死的投石车和床弩,当初护着小皇帝逃跑时嫌这东西太重没带,现在才知道悔之晚矣木制的寨墙根本就抵挡不了几下投石车的轰击,若不是当初听了徐晃的建议在营地四周遍挖陷阱,只怕现在已难以阻挡敌军的攻势。
渐渐的有数千士卒在将领的带领下聚拢到了杨奉的身边,只是现在还不宜轻举妄动,必须要判断出敌军的主攻方向
终于自西面有一将领浑身带伤的跑了过来,是李乐的部将韩暹,李乐阵亡以后就投奔到了自己麾下。
“报,将军,那个一枪刺死李帅的青年将领正领着大批骑兵攻了进来,弟兄们已无法抵挡”
杨奉听了暗自嘀咕,是张济之侄张绣,自己未曾背叛李傕之前曾经见过他一面,可说是枪法精湛,骑术高超看来敌军的主攻方向就是西面了,当下把手一挥,“弟兄们,跟我前去杀敌”
一路急赶至营寨西面,只见张绣横冲直撞、枪出无影,正在四处屠戮守军,若不是营地周遍陷马坑密布,大规模的骑兵无法快速冲击,只怕此地就要失守了
“小贼莫要猖狂”杨奉抽出战刀直指张绣,“公明,你上”
“”徐晃眼睛瞪得溜圆的望着杨奉,老大,有没有搞错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交给我
杨奉递给徐晃一个肯定的眼神:放心好了,有我做你坚强的后盾,你一定会得胜而归同时偷偷拿刀尖刺了一下徐晃座下的马屁股。
“嗷嗷嗷嗷嗷”只见徐晃一手持缰一手持着巨斧,发出在别人听来有如发彪的怒吼向着张绣直冲而去老大,我恨你
张绣见有一彪型大汉举着一把无比夸张的巨斧发出震天的怒吼朝着自己冲来,连忙弃下正在追杀的士卒挺枪迎上,两马接近后只见对方手中巨斧有如闪电般劈下,不好,判断失误,原以为对方是重武器攻击速度肯定不快,哪里知道对方居然举重若轻,百忙中出枪急拨,“当”的一声,枪尖正好击在斧侧,将巨斧带偏,两马擦身而过后顿觉右肩微微发麻,瞟上一眼,盔甲的护肩已被扫到边角,好险看来对方不好对付
徐晃脱离交锋后一路前冲,正想摆脱与张绣交战,不好,只见前面张绣手下的大量骑兵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靠看来此路不通,这次被杨奉害死了,要不要回身再战后面远处张绣已回马向自己冲来,还是回去算了,单挑一个总比单挑上千的好。轻踢马肚,夹紧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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