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保护范围之内而不敢再出”
陈宫在一边补充到,“扫荡北方的黑山贼即可”
孙策拱手一礼,“策受教”
程普这时才说话,“那要如何截断荆州军的粮道”
孙策深深的吸了口气,“公瑾醒来再问他我们先把该准备的事做好”
数日后周瑜转醒,孙策立即赶至,见周瑜精神似乎还不错,赶紧问到,“公瑾,你那日所说匈奴、长平是何意”
周瑜莫名其妙望着孙策,“什么匈奴长平”
孙策大奇,摸了摸周瑜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不记得了“你上次昏迷前说的匈奴长平啊”
周瑜皱着眉头回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想是那天病重口齿不清,我是对那些抬我的仆人说胸闷,抬平怎么了”
“”孙策石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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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五节 张飞疯黄盖狂
伯符,你怎么了没事吧”周瑜见孙策脸色苍白的 呆,伸手戳了戳他
怎么会没事,事情大条了孙策现在简直想哭,为了重现长平之 战,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做前期准备,现在周瑜居然说没这回事,孙策此刻最想做的是以头抢地耳
周瑜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沉吟了片刻,“再现长平之战也未必不可”
“哦”听到周瑜说事情犹可为之,孙策立即来了精神,“说来听听”
“你们前期的准备并没做错,要想截断荆州军的粮道,必须先将野外的黑山贼清理干净”周瑜稍微想了想之后接着说到,“不过长平之战太过有名,陈平不可能不防,我们在扫荡黑山贼之时,荆州军必会有所警觉,所以短期之内我们不能派兵去偷袭荆州军的后路”
“那应该怎么办”
“这次壶关之失让我想了很多,最大的失误是原本以为已经把对手估计得很高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对手,中了对方的计中计”这几天的闭关修养令周瑜自我感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受,吃一堑长一智 自信再不会受敌人愚弄,“用兵不仅要顺其自然,不让敌人察觉有异,更应该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丢失壶关就是因为主动权被敌人掌 握,我们只能被动的见招拆招,所以才会被敌人算计当年长平之战,白起欺赵括第一次领兵,稍稍诈败就引得赵括引全军追击。陈平已是沙战百战之人。现在却故意将军队驻扎在长平周围,摆明了就是已经有所防备而且长平距离壶关的距离太近了,白起有足够的兵力将赵军主力分割。使得赵军无法全力打通后路但我们兵力远逊于荆州兵,在陈平已经有所准备地情况下,派军队去抄陈平地粮道只会反被敌人围歼想要让陈平上当,首先要将敌军主力和壶关之间的距离拉开,距离拉得越大则防守的破绽越多,等到对方防线真正出现破绽时。就要让对方认为已经真正取胜,在他真正认为自己已经胜利而放松警惕地那一刻才是给他致命一击的时机”
孙策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周瑜吊了段兵法后话锋一转,“将黑山贼扫清后,我们按部就班的和陈平打,只用正,不用奇。兵力上我们吃亏太多,必然不是陈平的对手,上党这里我们守不了多久,城破之时我们一路向北方晋阳撤退。陈平必然来追,那时荆州军的主力和壶关之间的距离拉远。我们则可以派出骑兵绕到荆州军后方断其粮道晋阳也算城高墙厚,陈平短期内不可能打下,如果他想撤退,我们则尾随其后骚扰追杀,干这种事匈奴骑兵最擅长不过,失去粮草来源地荆州军岂有不崩溃的道理”
没想到还真让我料到了,孙策派出大量骑兵在清扫上党郡东北一线的黑山贼,杀得这些贼寇要不就再次躲进山里,要不就跑到荆州军的势力范围准备洗手当良民,我派虎豹骑去追杀,对方却看到虎豹骑来了就跑,我也不敢让虎豹骑追得太深,以免被伏击何况虎豹骑算是中型骑兵,孙策的全是轻骑兵,想追也追不上,这让我感觉很窝火
想让黑山贼诈败引对方进伏击圈,对方根本就不追杀太远,每次作战的时间都不超过一柱香时间,时间一到不管战果如何都会马上撤退想用士兵假装黑山贼,但对方从来不上当,当初孙策在黑山贼中买通了眼线,他们现在清剿的显然都是那些有眼线报告方位的山贼
对方地骑兵不灭,等于让孙策掌握了部分主动权,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乱子
“要不让虎豹骑不穿甲出战”庞统见我对此事愁眉苦脸,在一旁建议裸奔
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就算了,我断然摇头否决,“绝对不行虎豹骑训练不易,需耗费大量心血,对方的骑兵就算两人换虎豹骑一人,我方也吃亏甚巨更何况不穿甲也只是速度上相差无几,最多能杀些断后的小杂鱼,不能一次把对方地骑兵打痛打残,对方迟早还会再来”
庞统接着说到,“那如果悄悄从水军那运一批藤甲过来呢”
“藤甲万一”藤甲倒是轻便,不过一旦着火就完蛋了
庞统笑着解释,“现在谁都知道藤甲只是水军装备,陆军从来没用过藤甲,那么偶尔用上一次谁又会想得到不过这种事只能做一次,第二次用就会很危险所以机会也只有一次”
这跟诸葛亮唱空城计好象是一个道理,不过,“虎豹骑就算穿上藤甲也没用啊还是只能和对方的骑兵速度持平对方每次袭击黑山贼都不过一柱香时间,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下一次会袭击哪一伙山贼,除非碰运气正好撞在附近,而且对方只要留下小部分断后,我们就难以给对方致命打击”
诸葛亮在一旁说到,“山贼中地眼线想要向外传递消息必然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只要通知几个头领多加注意,总能
个来,眼线只要送出了消息,那么孙策的骑兵肯定会 偷袭,虎豹骑可以选定一个守株待兔想要把他们拖入混战,只要让对方到时陷入大规模混乱就行,他们每次作战时间不是都不超过一柱香 吗如果在守株待兔的地方埋上**,到时对方进攻时,让山贼用削去两成长短的香做火引,哼哼”
七月。
双方在上党郡有板有眼的进行着一场军事教科书式的攻防战,弩车投石车对射,然后是弓弩手互相压制。接着是井栏和云梯靠上去和城墙地守军肉搏。纯粹在比拼消耗双方地战斗资源
荆州军兵力强盛,自然乐得打消耗战,孙策在意则是每天骑兵部队送回的又将哪个地区贼寇清剿赶紧的情报。不过上党周围多山东部是太行山脉,西南部为王屋、中条二山,与今河南省分界;西面是太岳山脉;北面为五云山、八赋岭,不过不知道三国时期怎么称呼,不细 说,这些黑山贼同样也在玩敌进我退。骑兵一来,他们就往山里 躲,每次只能斩杀部分跑得慢地,清剿的任务还任重而道远。
今天黄盖和张飞又将根据情报率领骑兵清剿一伙占据了一个村庄的山贼,临行之前孙策拉着刘备特意再次吩咐二人,“攻击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一柱香的时间”
张飞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每次都是这句话。不超过一柱香吗,每次都是绝对准时撤退”
刘备知道张飞的性子,更舍不得他麾下地骑兵有所损失,所以再三叮嘱张飞。“三弟,千万不可违抗军令啊一柱香时间就撤退”
张飞懒得再做理论。“哥哥放心就是”
两人不再多话,三更时分带领人马自北城门出城,绕到目的地时刚近黎明,休息了片刻马力人力后,在马蹄上裹上布帛,朝阳即将升起,黄盖令人将香点上,香烧完的时候无论成功与否都撤退。
“等等今天点这支”张飞每次都打得不过瘾,好几次眼看大胜却不得不跑路,今天他特意自己带了一柱香来
黄盖看了那柱香差点从马上摔下,那香根本就是寺庙里日常供奉香火的专用香,跟张飞的手臂一样粗长,
张飞大大咧咧的说到,“大点好不容易烧一半就熄掉我家哥哥和你家主公不是说一柱香吗我手上难道是两柱就点这支了”
黄盖一脑袋黑线,张飞只是盟友又不是属下,也不好跟他争吵,而且这么多次也没出过事,这次就顺着他,等回去再向刘备告状好了懒得再理张飞的胡闹,朝阳升起的那一刻,黄盖令全军向村庄发起了冲 锋,直到冲近村口才被黑山贼惊觉,一片混乱和惊叫中三朵耀眼地烟花在天空炸开
这种事情黄盖他们早已不再惊奇,只是四下呼喝速战速决,等到虎豹骑赶到的时候,他们也差不多收工跑路了
村庄中的黑山贼稍稍抵抗就已崩溃,怕死的早已四散奔逃,要钱不要命地还搂着不久前抢来的财物东躲**甚至就地利用地形顽抗,但毕竟寡不敌众,片刻间就清剿干净
黄盖看了看张飞手中那香才烧掉一个头,干脆下令让士卒收集山贼散落地财物,也算是捞点外快提升一点士兵的战斗**。
一个士兵抱着一包粮食一样的东西跑过来,“将军,你看这是什 么在房间里发现的”
“我看看”张飞不等黄盖查看,弯腰一把拎起士兵手中的包裹,单手撕开,全是碎石和黑灰,“这黑色的什么东西不象泥又不象沙,黄老头,你认识不”
张飞不认得,黄盖却在荆州军里混过一段时间,一眼就认出是**包,张飞那家伙一手在拨弄包里的火药,另外一手还拿着那手臂粗的 香,火星子还不时飞舞一两个出来,黄盖吓得拍马就跑,“撤赶紧 撤”
张飞一手拎着那包一手抓着香追在黄盖身后,“黄老头,这什么东西你等等我啊跑那么快干什么”
听到身后张飞的声音,黄盖跑得更快,“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丢 掉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张飞依然紧追黄盖,“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啊”
“离我远点”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
“死远一点”
“你不说我就跟着你”
“滚”
“我已经滚到你身边了,快告诉我”
“啊啊啊~”看到张飞居然从身后追到 : 个猪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丢了再不丢掉老子砍死你”
“哦~那我丢给你”张飞把香和包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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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六节 塞翁失马
哦看到一起抛过来的**包和香火,黄盖心都快跳着眼睛准备等死,等下说不定会被炸成一块块的,没事,应该痛一下就完了
“嗤”灿烂的火星四渐,吓得等死的黄盖摔开**包跳到地上满地打滚,**包已经被张飞拆开,没有爆炸却燃起了焰火,等黄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外套烧成洞洞装,飞腾的黑烟把黄盖熏得乌漆嘛黑,加上他那张烂脸,整个成了黑无常
张飞在一边看了爆笑,“这东西也不怎么样吗,看你怕得那样”
黄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道,哪还有心情跟张飞拌嘴,心中只是庆幸今天命大
“轰”一声巨响震得还在庆幸的黄盖和满脸嬉笑的张飞愕然转头,村里的一间房子瞬间碎成无数小木块四下喷飞,旁边的几名骑兵连人带马被震翻,向着房子的一边身体被散碎的木块碎石射成麻饼,人和马都倒在地上惨叫,浓烈的烟雾灰尘冲天而起。
“轰轰轰轰”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村庄里接连几座房屋炸碎,甚至几块地面都炸起,无数的马匹受惊或将背上的骑兵掀下或着发狂乱跑,所有的骑兵都陷入混乱之中,连张飞都不能幸免,死搂着坐骑的脖子希望能把马安抚住,被惊马带得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飞扬的烟尘中。
黄盖坐在地上吓出一声冷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一阵几乎擦着身体冲过的马蹄声才将他惊醒过来。这次显然是中埋伏了。必须马上安抚住军队,不然死定了。
接连闪过两匹烟尘中冲到近身处才察觉的疯马,黄盖跌跌撞撞地先跑到了路边以免被乱跑地马撞到放眼四顾。到处都是烟尘弥漫,人叫马嘶响成一片,最让他恐惧的是嗡嗡的耳鸣声中果然隐隐传来了喊杀声
虽然明知无力回天,黄盖还是希望能收拢部分人马,让更多骑兵能逃出生天,不然回去就没脸见人了
找个机会抓住了一匹空马。黄盖骑上后又纠集了附近十几名骑兵,一起放声大喊终于集结了三百多骑到身边。黄盖带着这些骑兵向着喊杀声传来方向杀去,争取为四处盲目奔跑地手下拖延一点安抚惊马或者逃跑的时间
张飞被惊马带着一阵乱跑,等到他好不容易安抚好坐骑再跑回来时已经找不到黄盖的人,偏偏此时周围到处都是喊杀声,全军混乱的状况下也无法下达命令,张飞只能就近收拢一些人手,可惜张飞只是盟友。占绝大多数的孙策手下骑兵根本就不理会张飞要求向他靠拢的命令,只是自顾自地乱跑,张飞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已经聚集的百多名麾下骑兵随便挑了个喊杀声传来的方向杀去。
北方的土质本来就松散干燥,现在又是盛夏。被**炸出的灰尘不但没有散去,四处乱跑的骑兵反而扬起了更大的尘土。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二十步之外就难以视物,但二十步地距离对于高速对冲的骑兵来说却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原本凭着一身暴力因子猛冲的张飞跟几批骑兵对冲而过时才发现居然连对方是敌是友都难以发现,连续捅翻几个居然发现都是自己人,戳翻第一个地时候还有点忐忑不安,戳翻第二个的时候有一点点内疚,戳翻第三个地时候就只剩下麻木了
这次虎豹骑带队的是夏侯渊和太史慈,两人共带来了四千虎豹骑,夏侯渊的鬼点子多,爆炸刚起的时候没有直接往村庄里冲,而是让太史慈带着两千人马稍等片刻,他自己将部队分成两组一千骑自左右绕过村庄冲到前面去包围,一路上故意喊打喊杀制造四面楚歌的假象,弄得灰尘里目不视物的敌军自相残杀。
太史慈站在烟尘外也有样学样,带着手下自导自演惨叫和武器交击声,有冲出来的敌军就几箭过去射翻。
如此搞了一段时间,黄盖突然带着几百骑兵冲了出来,太史慈迎头就是一阵连射搞翻几个。
黄盖原本听声音还以为前面是在混战,他带这些人马冲过去可以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哪里知道冲出烟尘视线一清的瞬间,看见的居然是几千提着手弩严阵以待的虎豹骑在干嚎,迎面一蓬雨箭立即就让他带出来的手下倒掉一半,这还打个毛,黄盖一拉缰绳掉头就跑。
太史慈一见是黄盖跑出来了,呼喝一声带着手下就往里追,“黄盖哪里走”
黄盖听到追喊声跑得更快,抽起马屁股就飞奔,跑得一阵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马蹄,黄盖刚刚惊喜来了救兵,一支蛇型长矛透过烟尘对着黄盖就当胸刺来,黄盖慌忙之中侧身,蛇矛擦着右臂戳下一块皮肉,痛得黄盖怒吼,“张飞你真的是猪”
张飞这才知道戳的是黄盖,“我不是故意的”刚想解释,黄盖早已在烟尘中跑得没了人影。
再回过头,前面传来一阵极密集的马蹄声,黄盖都已经匆忙逃了,现在还有如此规模的一定是敌人,张飞懒得再想黄盖,提起长矛就对着前面猛冲,对着一个朦胧的人影就一矛扎了
哪里知道对方一格居然挡开,“咦”张飞大感惊奇里居然能将他的矛挡开,错身而过时,挥手一抡抽向对方后背,“嘣”的一声闷响,传来的力度是绝对抽上了,但怎么感觉象是抽在绣子上面,矛居然被弹了回来。
慌忙挡开前面戳过来的一根长枪,张飞再次一矛戳在对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