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以后该去哪孤身一人回北方有点不太保险,陈宫和他只是迫于生存压力下的合作关系,如果关羽、张飞有一人在,或者那些带来的骑兵还剩下千八百护身还好点,就这么孤身一人回去,陈宫要是有点歪心思怎么办陈平肯放自己走起码说明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想到这里刘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放声哀号,“陛下啊刘备是真心来投你就收下我吧”
我靠你还叫毛啊赶紧走,别再留在这里散播灾难病毒,滚再不滚老子就放城管了
站在远处阴影里的关羽突然觉得很丢脸,自己卖身换来刘备的一条命也太不值钱了
等到刘备的背影消失,我招呼着众人喊到,“走了回去庆功凡是进了城的士卒酒肉管够,没上场的今晚轮值”
等到关羽被许胖子他们带走,变态妹妹才撇了撇嘴,“一百斤黄金的转会费就雇了个临时工”
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什么年代,人才永远最值钱,“什么转会费不转会费的,这是给我的命买了个保险啊一百斤黄金而已,我的命可值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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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0九节 计连环
平阴使降卒入信都以间刘备,备反,信都乱,平刘备、斩袁谭
“袁谭完蛋了”孙策将刚看完的情报揉成一团握在拳里愤懑的砸在几案上
“这么快”在坐的谋臣武将骇然色变,同时眼光瞟想周瑜,当初这家伙还预测袁谭起码应该能支撑到来年开春,没想到现在还没入冬袁谭就完蛋了,众人心头泛起一股无力感
周瑜起身到孙策身边,掰开孙策的拳头,将揉成一团的情报仔细看了遍,喃喃自语的念到,“原本以为陈平这次没带贾诩、郭嘉等人是想凭着兵力强横蛮干,没想居然用了反间计”说到这里望向孙策,“陈平这次带的行军参谋是谁”
“一个叫诸葛亮一个叫庞统,两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说到这里,孙策见周瑜如此重视两人,赶紧转头问孙权,“仲谋,你在襄阳待过不短时间,这两个人如何”
“诸葛亮很小就被陈平收为义子,其后随徐庶外出求学,近年才回襄阳,一直待在陈平身边做近侍,但好象这几年也平平无奇,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其实陈平还有一个义子叫陆逊,江东陆家的人,平常几乎见不到人,这次陈平北伐据说也将陆逊带了出来,但到现在几乎就没听过这个人的消息,估计这诸葛亮跟陆逊应该都没什么才能,很可能只是陈平当初为了笼络诸葛家和江东陆家的手段而已至于庞统吗”说到庞统,孙权倒是来了精神,“这庞统在江南民间的名气很大,据说谋可安邦、文可定国,乃王佐之才偏偏相貌奇丑。为地方官所轻而不得志,后来陈平开科取士。其一举夺得文举探花,乃为陈平所重”
“不对”黄盖沙哑着喉咙反驳到,“那陆逊可能只是个纨绔子弟,但那诸葛亮我见过,庞统文举只是探花,状元就是诸葛亮,只不过那次他用的是假名”
孙权是黄盖养大。所以在黄盖面前也不怎么拘谨,嬉皮笑脸的反驳,“黄叔,说不定那也是陈平笼络诸葛家故意给了那诸葛亮一个状元呢”
黄盖的那张烂脸是肉笑皮不笑,“不可能地诸葛家跟江东陆家不是一个档次,陈平尚且没给陆逊如此安排。怎么可能给诸葛家这么大的人情何况那诸葛亮还是用地假名”
孙策听了默默点头,“那这次的反间计应该就是这两人出的主意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两人”
“庞统诸葛亮”周瑜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念着这两个名字出神
“公瑾公瑾”
“恩”周瑜回过神来,见是孙策叫自己,“何事”
孙策站起身,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袁谭如此快就败亡,你说这两人会不会看破我们偷袭孟津、腹背夹击潼关的计策”
周瑜也是阴沉着脸,手指依然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桌面,想了好一会才说到。“我们现在已经联系好马超、韩遂。准备了两个多月,如此半途而废岂不失信于人将来只怕再难以合作不过未算胜先算败。即使陈平已经有所准备。我也有办法全身而退”
孙策听完周瑜地计策后慢慢的摇着脑袋,“我们哪来的那么多兵力”
周瑜脸色冷然。“壶关再抽调一半兵力唱空城计撤兵不撤旗”
其他人听了脸色大骇,“疯了如果陈平打来怎么办”
周瑜不为所动,“我军能调动的兵力才三万,陈平收编袁谭的部队后在河北有二十余万兵力,不赌如何能赢我赌陈平冬天不会用兵即使用兵也是先打刘备、袁尚”
孙策深深的吐了口气,要不要冒着赔上全部身家地危险赌这一把
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大半是南方人的荆州军已经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还大规模向北方进军,而且连续打了大半年的仗,必须暂时停在信都休整,等待来年开春同时派出小股部队分向周边郡县劝降和剿灭袁谭所部的余孽,收编袁军降俘,择其青壮、去其老弱,再训练一个冬天后应该能和荆州军磨合
现在全军则在大力挖煤和打造煤炉,不仅储备了过冬物资还可以高价卖给翼州的豪门富户以充军资,相对碳和干柴来煤更容易堆放、没烟又耐烧,不过这个冬天卖碳翁就难过了,“哎,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煤贱愿天寒啊”
变态妹妹扯着我
几件衣服一阵鄙视,“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切我这叫感叹懂不我就不信白居易写这东西时候穿得比我少”一阵北风刮过来,打了个寒颤,“恩,忧完了,有点冷,再加件衣服”
“忧完之后呢”
“加件衣服啊”
“拜托你现在是皇帝,人家卖碳翁好歹也是你的子民你现在这样卖煤就不管他们死活”
“切无论什么改革总会要损害部分人的利益,关键是看得益的人有多少,我是高价卖煤炉又没高价卖煤,饿死一个滥砍滥伐破坏环境的卖碳翁可以救活十个冬天买不起碳可能冻死的穷人,没看到城外面这么穷人跑来跟军队一起挖,我可增加了不少就业机会,城里地铁匠铺生意就没停过,招了一大帮地学徒,又解决了一群人吃饭的问题,你怎么不想想他们这个冬天会比去年过得好卖碳卖柴地实在混不下去就转行好了,要不就去做极品碳,死脑筋一撑到底地死了活该,我不可能照顾到每个人,要不迟早得跟诸葛亮一样累死,物尽天择啦”
变态妹妹很无语
“走啦,风这么大,还是回城主府里去”
城主府里诸葛亮和庞统正在做推演,见到我进来都放下了手中的旗子,我走过去问到,“怎么样”
庞统说到,“明年只怕不好打孙策有壶关和箕关做天险,如果他死守不出,除了硬碰硬,我们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刘备和袁尚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收拾,从翼州去幽州几乎一马平川,只不过打下他们容易,后面就比较麻烦了”
我瞄了一眼地图,“你是说之后地鲜卑、公孙度和乌丸”
“是啊公孙度和乌丸还好点,他们实力不强,关键是鲜卑要威慑鲜卑防其南下会牵扯我们不少兵力打孙策也面临这个问题,孙策不仅难打,而且打下后要防匈奴,只不过匈奴相对鲜卑来讲,朝廷对他们还有点威慑力”
鲜卑我是早就想好了刺杀其首领柯比能,但乌丸没灭之前我不能这么做,不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干掉鲜卑又培养起一个更强大的乌丸
庞统见我不说话只能感叹到,“如果陛下有个成年的公主就好了”
这意思是告诉我联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滴,别说我现在只有貂禅生的一个未成年女儿,就算成年我也不会把她嫁过去,哪怕鲜卑打到襄阳都不可能“想都别想没得商量”
见我不同意,庞统又接着说到,“陛下可以选秀女,就如当初王昭君一样”
有毛病真选了个王昭君出来我就自己上了,还送去鲜卑和匈奴“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庞统默然无语,诸葛亮是欲言又止
“为什么就一定要把我汉族女子嫁到草原,难道我就不能娶个鲜卑或者匈奴女子”我要放声高呼,我米有种族歧视,我要为国捐精,我要为国献身
庞统一脸为难的解释到,“历朝历代都没这个先例哪有我大汉天子迎娶外族女子的于礼不合于礼不合”
“别管什么礼不礼我要的是实际利益赵武灵王之前也同样没胡服骑射自秦赵以来,汉人屡败胡人却不能治,先有东胡再有匈奴,现在又是鲜卑,草原上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汉人无数次征服草原却始终站不住脚,为什么因为胡人从来不服汉人统治你来我就走,你走我又回从我开始,我要和胡人联姻,我需要一个有胡人王族血统的儿子,将来不管草原是和是乱,起码朝廷有个名义上能统领和干涉草原事务的皇子”
道理诸葛亮和庞统都懂,两人都精通兵法,兵法的精髓本身就是为了实际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但他们两个懂没用,“问题是朝廷里的众位大臣未必会同意”
“现在这里暂无战事,到来年开春还有五个月时间过两天我就带虎豹骑暂时回趟襄阳,不信不能说服朝中的那些老顽固”
“那这里怎么办”
“你们两个暂时统领,原地固守练兵则可”黄忠不能留在这里,必须跟我一起回去我要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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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0节 偷袭孟津
过大半个月的紧赶慢赶,我终于又回到了襄阳,回到没做,首先泡了个热水澡,在貂禅按摩下沉沉睡了整整一天,醒来后还是有点疲惫不堪
问了问波丝猫的案子,很可惜,没有丝毫进展,从现场看应该是被人推落井,井边留下的脚印应该是身高六尺半,大概一米六左右,但脚印的深浅却显示这个人体重不到五十斤,宫里根本就没这样骨瘦如柴的人,可惜我当时不在襄阳,波丝猫的尸体并没好好保存,现在只剩下白骨,而且宋慈还没出生,洗冤录还没问世,验尸的水平很有限,最郁闷的是不可能为了波丝猫的这点事把断案高手庞统从前线调回来现在只能把这些线索和波丝猫的遗骨暂时封存,等仗打完庞统回来以后再说
至于为国捐躯的事,先跟贾诩、郭嘉和荀攸这些功利主义者进行了私下沟通,张昭那种老顽固就让他先一边玩去,沟通的结果是跟诸葛亮他们商量的时候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算我愿意为国献身,人家匈奴和鲜卑还未必会愿意要,到时候我们这边讨论得兴高采烈结果贴在别人冷屁股上那就不是一般的丢脸了
现在暂时只能先派使者去匈奴和鲜卑探探口风,而且南匈奴是首选,毕竟南匈奴现在名义上是大汉的领土,左贤王和右贤王都是受朝廷诏封,南匈奴在名义上也是大汉的子民,在大汉的子民里选妃起码朝廷里的阻力会小很多,即使仅仅只是名义上,搞不懂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在乎名义而且南匈奴王族也是曾经匈奴王族的一支,从血脉上来讲有统治整个草原地名义鲜卑虽然现在实力比较强大。但还名不正言不顺,而我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有名义地皇子
这件事看来还有得磨
孟津。
作为前线物资的中转港。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军需物资、奴隶、民夫和士卒,虽然如此,但最近一段时间每天依然还有奴隶和民夫运着物资过来,每天也随着水军船队的来往,大量的奴隶、民夫和物资被运走。
深秋初冬之际,晴天多雨天少,正是忙碌的好时节,但今天却才过未时,太阳离下山还有老高的距离,随着几只鸽子的降落飞出。水军的船队满载着物资全部离港,随着最后一批从洛阳运着物资过来的奴隶和民夫进入,整个港口进入外松内紧地戒严状态,所有人许进不许出,港口原本装卸货物的奴隶在民夫的帮助下全部解开镣铐在港口集合。随着一白衣俊秀书生的令下。所有奴隶和民夫掀开港口内的物资包装。就地换上军服、装备武器,将原本散开地各种零件组装成投石车和弩车推向各个战略高地。港口内所有靠近河边地重要建筑全部用水淋了个透。一切准备妥当,白衣书生对着西下地夕阳露出一丝冷笑。再一挥手,整个港口里的军队散开九成,没一会就在各个建筑和物资帐篷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投石弩车全部批上土黄色地伪装布,只剩少数士卒和大量穿着军服的草人犹如平日一般在港口巡逻站岗。
夕阳完全沉没于山下,天色渐渐黯淡,港口上游却突然隐隐出现一点黑帆,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跟着就是两点三点四点更多,随着呼啸地北风和水流高速向港口靠近
港口内的警钟正常敲响,篝火的照映下,原本在巡逻的士卒迅速跑向箭楼,各处的帐篷也冲出部分衣甲不整的士卒在港口内四处奔跑呼喊,稀稀拉拉的投石和巨弩开始砸向布满江面的艨,将运气不好的船只干翻,但相对蝗虫般群涌而来的船队只是杯水车薪,落水的人又被随后的船只捞起
看到港口内的防备力量如此薄弱,原本还有点担心的程普心中大喜,急令士卒擂起了冲锋的战鼓,带头冲向港内,“嘭嘭嘭”之声连响,二十人一艘的小舟接连撞在了港口堤坝上,程普左手盾右手刀借着撞击带来的惯性直接从船上跳起,飞扑到岸上,原本在岸边开弓放箭的荆州军吓得转身就跑。
程普也不急着追,单刀在空中一挥,对着身后陆续登岸的士卒高声大喊,“快快迅速登岸抢攻各处箭楼杀光他们”
已经登岸的士卒迅速绕过程普,或追杀逃跑的荆州兵或分向四周抢攻箭楼,程普也不再耽搁,跟着士卒一起往里冲。
没一会儿,一个士卒逆着人流抱着个草人跑了回来,“将军这些站岗的是草人”
程普一看就知道不妙,赶紧对着身边亲兵喊到,“鸣金立即鸣金”
随着清脆的金鸣声响起,几朵巨大的烟花却同时在天空炸开,四周的黑暗里响起整齐的脚步声,随着程普手下士卒仓惶撤回,四周却逐渐亮起一圈的火把长龙。
“撤
”这架势再不跑就是猪了,无须程普下令,所有士卒以更快的速度争先恐后往岸边跑,还在登岸的船只赶紧调转风帆、划离河岸,这时候巨大的投石有如陨石流星从天而落砸在水面,黑暗的下游同样有一只火龙正在借着风力逆流而上――荆州水军
被包围了这时候大半的人都还在岸上,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上船,而且孙策军根本没有楼船,全是小舟,就算全部上了船跟荆州水军的战船也没法打
“结梅花阵向我靠拢”程普一声大吼镇住了惊慌失措的部下,全军立即以程普为中心集结成了六个相拥的圆阵。
举着火把的荆州军则从三个方向压了上来,直到两军相隔五十步才停止逼近,两军进入了暂时的对峙状态。
一阵清朗的声音从荆州军中传出,“莫非将军还想背水一战胜负已分,何不早降”
程普看了半天没看到是谁在说话,“谁出来”
荆州军分开一条缝,一个年轻俊秀的白衣书生走了出来,“咦怎么就你一个糟老头孙策和周瑜今晚没来”
什么叫糟老头老子也年轻过“黄口小儿,你是何人来将通名”
“陆逊你可别忘记了喂,对面的老头可是程普”
居然是陈平的另外一个义子,黄盖跟孙权还说这家伙是个纨绔,没想到今天自己就栽在这个所谓的纨绔手里
见程普默认,陆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