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媚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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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媚乱天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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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他沐浴完毕来到房中,却见她对窗而望,冷冽的风吹在她脸上,青丝飞洒在肩头,不羁而拓达,自有一种别样风情脉脉流露,他爱看这样的她,又怕这样的她,她的心飞去千万里,身子能抓得住吗?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龙圈凤 凤不谐

    她的身子那样柔软,心却冷硬,想起藏珠殿那些流溢着她迷蒙眼神的夜里,他不由得下腹一紧,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便要探进她的衣襟,媚流皱了皱眉头,一阵烦躁,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他一怔,只觉得胸中一阵妒火中烧,薄唇一撇,冷笑道:“怎么,从前我记得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一碰你,你的反应可灵敏得很!现在,是为了他?”

    她转头不语,玉一样的面颊在灯光下映照着烛光,显出一种温柔的娇美,想到玉睿,眼睛也柔了,她不知道这样的她,美得让人颤抖。

    “媚儿!你是我的!媲”

    他用力箝制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前,吻上了她的唇,媚流飞脚踢他的脚胫,同时一指疾点麻穴,曦和见状越怒,也冷笑道:“你以为你逃得开?”

    间不容发之际,他侧身避开,飞快地抓住她的手,媚流滑开他的反制,反掌为刀,切他手臂,曦和的掌势已经瞬间翻上来,拿住了她的手,媚流手指如脂油一般滑腻,入手的一刹那,顺他的臂膀而上,便要疾点他臂弯少海穴,光泽哼了一声,手弯打了个圆转,却将她的手夹在腋下,同时两指成环,把她的左手牢牢擒在手心,媚流心中惊异,早知道他会武,却不知道他竟然身手也不下于睿大哥,早知道如此,刚才就该给他布了迷香丫!

    “过来!”曦和一个用力把甩拉到床上,压上她的身子,“啊!”媚流伤口被压,痛得倒吸了口气,面色便苍白了起来,曦和急切地撕开她的衣物,却见她两注丰盈的雪胸正中央,一块包扎得严实的纱布正渗着血丝,一怔,道:“出了什么事?”

    “如你所见,受伤了。”媚流道。

    “怎么不早说,刚才还那么用力!”他斥道。

    火热的欲-望瞬间灭了大半,大手尚着那绷带细细地抚摸过去,停留在她受伤的地方,半晌低下头来,轻轻在受伤的地方亲一下,把她揽在肩窝,叹道:“你还是回宫,你在外面总是受伤,第一次见到你,也是受伤,再一次见到你也是受伤!江湖是那么容易闯的吗?”

    “你怎么会明白?”媚流也叹道:“你与我,也不是一类人。”

    她要的是“唯一”,而他什么都有,连来寻她的真心也不少,却独独缺了一个“唯一”。

    “对,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像疯了一样,丢下国家大事不管,大老远地满世界找你!我也不明白我对你究竟哪里不好,你这样千方百计地要逃开!我也不明白,你究竟爱上那个玉睿什么?你爱他什么?”说到玉睿,曦和情绪激动了起来:“你与我不是一类人?那你以为你与我是哪类人?难道你与他是一类人吗?”

    不错,她与玉睿也不是一类人,但是心灵相契了,他们的心共通。

    “傻瓜!不是一类人,是走不到一起的!”曦和再也无法忍耐心头的怒火,一把扯去她的亵衣,她用力挣扎,然而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征服得越狂野,他打开了她的门,长驱直入,要在她的田野里留下他的印迹,他制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固定在身体两侧,用他号令天下的唇,在她的每一处肌肤留下一道道命令,强制她与他同行,他用征服野马的魄力,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次又一次驰骋与引诱,直到野马无力地瘫软在床,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印下他的烙印,他的气息,他的汗水与她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混合成令人疯狂的欲乱神药。

    冬夜漫漫,她的眼睛与天上的星辰一样寂寞。

    这回一反在皇宫时的宠物似的圈养,现在他对她分外用心,只要她一个眼色,他便能把瞬间将她想要的东西弄到手,只有天上的星星摘不到,不要紧,有最晶莹的水晶与璀璨的宝石来代替,那光泽会比星星更美上十分。

    走走停停,他由着她的意思,遇到美丽的景色便停下来看看风景,一望无际的冰原,错落有致的村落,苍劲如虬的崖松,每一处看起来似乎都让她欢呼不已,每当这时,他总是笑意满满地看着怀里的她,甚至有时和她一起下马在松林里飞奔,然后在某一个隐蔽的地方将她找到,看着她含娇带嗔地恼他的精明,他哈哈大笑,这一路,对他来说,是那样轻松活跃,若不是她的眼里缺少一种东西,那么这回京的路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人生最美好的路。

    她的眼里,他已经发觉了,是少了一样东西,从前这种东西也缺少,只是没有对比,感觉不出来,然而她在玉睿身边时,那眼里满满的都是那种意思,离开了玉睿,那种东西又全都不见了,他这才明白,她,从头到尾就没有那样东西。

    那种东西叫“安全感”,也可以叫做“满足感”,也可以叫做“幸福感”,在她的眼中,这三样,是一体的,没有了这样东西,媚流不过是个美丽的皮囊,一个可用的工具。

    难道我一个帝王,给不了一个女人“安全”“幸福”“满足”?他望着媚流轻快奔走的身影,狠狠砸了一下松林,松林上的冰淞簌簌落下,从后领掉入背上,一阵刺骨冰寒,她回头笑着叫道:“快来呀,这儿有只小松鼠好可爱!”

    他笑着迎上前,将一件披风披上她的身,道:“真的吗?我看看?”

    抬头望去,果然一只小小的松鼠从松林间探出头来,手里抓着一颗松子,黑琉璃一样的眼珠子好奇地瞪着他们,似乎有些戒备之意,他看了半晌,笑道:“这松鼠的眼睛,倒是真像你啊!”

    “哪有!”她嗔道:“你把我比松鼠?”

    曦和哈哈大笑:“你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但是他的眼里却没有笑意,她的眼睛,与松鼠的眼睛一样,美丽清澈,却都带着一分好奇的戒备,永远带着一份好奇的戒备,那个玉睿,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她在他的身边,完全褪去那一层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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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朱蛇怖 义马情

    他要她!

    就算她是鸟,他也要将她收进皇宫,折去她的羽翼,就算她是不亲近人的松鼠,他也要用一颗颗的松子来磨去她的戒心,直到自愿投入他的怀。

    一阵静默。

    “皇后进了冷宫了。”他突然道媲。

    “嗯。”媚流不在意地回答。

    “所以宫中安全的。”他知道她的心结丫。

    “有你在,宫中永远不会安全,要说该有人该在贤妃的事件中被治罪,那么只有一个人要治罪。”媚流笑道,眼中波光潋滟,华光四射,引得身边男子追视不已。

    “谁?”曦和道,大手在她眼上滑过。

    “你。”纤手在他的心脏轻轻划了一个圈,点在他的心头。

    “我?”曦和一挑眉:“有意思,说来听听。”

    “不错,男人三妻四妾,妻妾多了事就多,杀,打,毒,闹,骂,不是太正常了吗?”媚流笑道:“何必把罪都推给女人?”

    “这是自古以为的规矩,为子孙大计。”曦和坐下来,让她靠在自己腿上,医生说她的伤因为将养不好,几次挣裂,怕是将来会留下后患。

    “借口。”媚流轻笑着切了一声,对于这个问题兴致缺缺,这个问题涉及面太大,她不想与不相干的人辩论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林子里传来簌簌的声音,似乎像风吹草丛,又像是枯帚扫落叶,声音越来越近,渐渐变为“沙沙”声,一名亲龙卫觉得奇怪,循着声音找去,脸面急骤大变,边往回奔边叫:“快走,蛇,无数的蛇!快!”

    声音在林子里余音不止,他的人扭曲变色,亲龙卫反应极快,一刀斩断套着车的马绳,曦和不及多想,抱着媚流跃上最近的一匹马,抖缰便驰,刚一上马,有几只蛇便已经从林中蹿了出来,曦和拼命策马狂奔,但是林中并非坦荡之途,左右皆是树,就在马左右闪避着树林时,一只蛇已经倏然到了眼前,曦和暗暗心惊,来得好快!

    长剑像一道闪电,劈开那条诡异的赤蛇,赤蛇在半空中断为两截,却喷出一道乌黑的血,接触到黑血的一簇地草瞬间枯萎!

    “小心蛇的血,有毒!蛇的身体也有毒!”一名见多识广的亲龙卫厉声喝道,以掌风震死五条在地上就要爬向马脚的朱蛇,那些朱蛇爬过之处,满地都是遍布如蛛丝的的蛇涎,所有地上仅余的枯草都都发黑得像被火烧灼过一般。

    簌!簌!簌!

    到处是蛇!

    蛇从地上蹿出来,蛇从树后蹿出来,蛇从树枝上垂下来!

    十几名亲龙卫护定曦和,曦和护定媚流,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将近树林子口时,突然一名亲龙卫“啊”的一声惨叫,原来一条蛇咬上他的手,那条蛇极细,一咬之下,竟然随着血洞一扭一扭地就要钻入肉中,转眼,就将身子钻入了肉中只剩下半个尾巴在后面!

    所有人的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他身边的另一名亲龙卫见机极快,手起刀落,将那亲龙卫的手臂转眼斩落,就在手臂落地的那一瞬间,那蛇已经完全钻入手臂肉中,接着便在断臂处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蛇头,似乎这么快就出了温暖的手臂,它有些不满,乌黑的蛇唁子对着众人嘶嘶了一声,众人心里一凉,刚才要不是那侍卫见机快,这蛇就要蹿到人体里去了!朱蛇,黑血,断臂,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说不出的可怕与恶心!

    那断臂在众人的瞠视下完全变黑,这时无数蛇盘上来,将那断臂一裹而尽,当蛇散去时,只剩下几根成了乌黑色的骨头!

    正在这时,曦和座下的马突然身子一软往地上掉去,曦和抱着媚流就往另一匹备用的马上跳,就在这时,那马一声悲鸣,从它的肚腹中蹿出两条蛇来!那马犹未死,原来它在林中已经被蛇咬住,只是它极是忠烈,拼死将主人运出林子,蛇到咬到了它的心,这才肯倒地,那双湿润的眼睛犹自朝曦和望着,说不尽的不舍和依恋,曦和闭了闭眼,把媚流的头压上胸前,沉声道:“杀了它,给它一个痛快!”

    一名亲龙卫手起刀落,顷刻将马首斩断,马血喷出时,已经是黑色的,马这才闭上了眼睛,众人心中又痛又怒,另一名亲龙卫更是怒出一掌将那两条沾着马血的朱蛇打得血肉横飞,这匹刀跟随曦和一路行来,极通人性,对于马上行者来说,马不但是交通工具,有时更是有一种兄弟一般的情谊,现在义马惨死,众人无不切齿痛恨。

    那些蛇似乎不敢到空旷地上来,只是盘踞在树林中,对着林子外面的一行人不住地吐唁子,嘶嘶有声,有一几条蛇似乎试图离开林子,刚一接解到外面的土地,便忙不迭地退了回去,好像外面有什么东西吓止住了蛇们一般,曦和等人也察觉到了这种情况,便开始商量对策。

    这个时候冰天雪地,该是蛇冬眠的时候,这个时候就算有什么东西把蛇惊出地面,在接触到地面的冷空气时也早就冻僵了,为什么这些蛇却丝毫无事?

    这种蛇朱身乌血,又不惧严寒,实在没有听说过中原有这样的血种,而且居然见肉就钻,竟如蛊一般,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树林里传一声似箫非箫的竹哨声,尖利而细微,朱蛇似得命令,一下子全缩了回去,树林那沙沙的异响一下子全无声息,寂静得让发寒,若不是满地的蛇涎,几乎让人怀疑朱蛇的存在。

    冷风吹过,林中随风吹来一股扑鼻欲呕的蛇腥味,腥臭难当,媚流再也忍不住,扑在马背上把上午吃过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曦和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拍抚,面色冷厉,对亲龙卫首领道:“这些人竟然引来这样的毒物,该死!马上召集其他人,务必除尽!”

    “得令!”

    一颗信号弹射向天空,伴随一声兀鹰叫声,直蹿云宵,在云空炸开一个白色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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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朱蛇灭 妖姬祭

    若是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和白云有什么差别,只是内行人可以看得出这上不是一般白云,这是信号弹发出的白烟,这种信号弹的声音与形态,可以最大程度地麻痹周围的敌人的戒心,不过一会儿,百十来名亲龙卫集结在树林外,在亲龙卫将事情简单扼要地叙述了一遍后,这些训练有素的亲龙卫开始研究这些蛇的克制之法。

    这种蛇,会这么大规模地出现,不是偶然,更不是物种突变,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刚才那竹哨声能够引得动众蛇那么听话,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众人心中警然的,知道这一次的事件,恐怕不简单。

    亲龙卫见多识广,对付突发事件极有心得,不用商议太久,解决方案便出来了。

    很快下去了几名亲龙卫去买雄黄酒,硫磺,引火石之类的东西,其他人严密观察木中动静,还有几名似乎去取什么东西,不多时,便将雄黄酒买来,各人都喝了不少,并在脸上手上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抹上雄黄酒,座马全身洒遍雄黄,沿着树子外面一圈架起了高高的木堆,并且洒上买来的猪脂油和菜油,一切准备就绪,这时几名亲龙卫押着一车东西来到,媚流见两人将车上东西取出,原来是软铁甲,这些亲龙卫长年执行各种任务,有时也会与毒蛇接触,为防万一,都备有这样的软铁甲,这种软铁甲,从脚到身,连手指都不露在外面,头上戴了铁帽子,眼睛前覆着一片水晶护目,其制作精良程度,竟然与媚流前世在电视里见过的防护服不相上下!且也轻便。

    曦和取出一套先给媚流套上,自己也在亲龙卫服侍下套上铁甲,这回一行人徒步进入树林子,将马留在林外,一行人又进入树林子,一路上腥风阵阵,亲龙卫往蛇所过焦黑之处全都洒上雄黄,来到方才听到蛇声的地方时,众人静了下来,仔细倾听声音,树林子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忽高忽低地吟唱,悄声向声音遁去,只听得声音来越响,似乎还有人在争执,众人悄悄都是高手,悄悄上去几个探听,其实不必派人听,估计那那些人没料到这个时候树林子里还有人活着,声音毫不忌讳地放得很大。

    “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大璧,却没有找到宝物,怎么回去交代?”

    “难道怪我吗,我也努力了,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办法?”另一个似乎也气在头上。

    先前的声音沉默了一下,道:“我们再试一次,若是还找不到宝物,大家只怕有些悬了。”

    声音都静了下来,先前的声音开始用一种古老的声调吟唱,带着一种颤抖的章节,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一般,越来越高高,嘶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在应和,媚流等人都听得出来,这是朱蛇的声音。

    吟唱了许久,间或响起火的轰然声,一个人颓然道:“还是不行。”

    “啊,书上记载着召神仪式还需要一样东西!”那人惊叫道:“要不是刚才水不小心喷到书上,还看不见呢!”

    “写的是什么?”二十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血,妖姬的血!‘妖姬与蛇同,其性最淫而至阴,以妖姬血祭蛇神,神丹必出。’”那人的声音激动地微微颤抖:“你们看,你们看!媲”

    媚流一惊,“妖姬”?是指自己吗?应该不是,听这意思,这种东西存世已外,纯儿这身体那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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