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将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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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将魂传-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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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霸史阿相顾失笑,心道这当口,你还有心思吃东西?

    正平吃了一口,目光一凌,低声道:“倩雪在这里!”

    五柱香前。

    倩雪拿了夏侯渊所赠的银笛,十分高兴,在院中吹了两下,只感清新无比,却与府中的繁华极为不搭。所以她便径自往府外跑去,要寻一处风光怡人的自然之处吹奏,谁知这一出去,便遇上了一名将魂。

    她被将魂点了穴道,强行拉到风云茶楼中的柴房。那将魂在曹府外埋伏了许久,肚中饥了,寻了东西来吃。只吃了一口,便骂道:“这般难吃!”然而饥饿非常,却也不得不就此下咽。

    倩雪见了这情景,生出一念,笑道:“喂,难吃不是?”

    那将魂不去理她。

    倩雪道:“唉,难吃也是常理,这里的厨艺,怎能比的上丞相府?”

    那将魂眼光一亮。他知倩雪是曹操女儿,什么美食没见过?他说道:“难不成你会做?”

    倩雪头一扬,不屑道:“岂止会做?我们自小女工厨艺便习的极精,就算是大师傅,也不及我呢。”

    那将魂听了甚喜。他藏于此间,终日只是粗茶剩饭,口中早淡出鸟来了。要是能吃一吃相府美味,到也不错,谅来这小女子,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他有了此念,便悄悄带倩雪来到了厨房中,趁厨子不在,为她解了穴道,让她做来。那将魂在一旁守着,不让倩雪有机会逃走。

    倩雪心知对方厉害,也压根儿没有逃走之念。她亮出厨艺,做了几道美味,光是香味就诱的那将魂口水直流,不待凉却,便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大赞倩雪厨艺,让她自己也吃了,复点了她穴道,把她再带到柴房中。

    他自以为处处小心,却不知倩雪早已趁他不注意之时,将几道甜品放在了暗处。

    倩雪早已从史阿口中听过风云茶楼之名,知道正平他们迟早会找到此处,便生出此念,留了自己的绝活在此。那几样甜品,天下之中除了自已,便谁也不会做了。正平吃过,若然他可以看到,便可知晓自己在此了。

    然而此计毕竟比较渺茫,若是厨子发现不了,又或者早被别人吃了,那便是无法了。

    却不料事逢巧合,厨子恰在正平来到之际,为店角二人送上此品,又凑巧因那店小二之故,让二人无暇吃完,中间错得一步,倩雪这番心思便心沉大海了。

    当下。

    正平手里拿着那点心,对史阿二人悄声道:“这点心,是倩雪的手艺!”

    史阿夏侯都是一惊。

    正平道:“倩雪被掳,可能就被绑到了这里!”

    史阿疑道:“他已知我们发现了此地,怎么还会来此?”

    正平道:“他们掳了倩雪,便以为我们都会去寻她,就不会来此了。那店小二,不就是这般心思么?”

    史阿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正平道:“虽然不知那将魂功夫如何,但有一线机会救倩雪,总也要先试上一试了。”

    夏侯霸道:“正是!”他心气甚高,天下之中他敬畏之人,一是其父,另一个便是曹操了。而倩雪是两人都极疼爱的,不论什么危险,他也要去救她出来。

    三人心思一般,悄无声息的在店中暗查起来。

    他们一间屋一间屋的暗查,史阿虽是受伤,然其轻功为诸人之冠,探查之事,便由他进行。

    一处处查来,却全无踪影,最后便只剩得那间柴屋了。

    三人伏在柴屋外,正平道:“只怕就在这里了。史师傅,这次要务必小心些!”

    史阿点了点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轻身一纵,跃上柴房,却无半点声息。

    “好轻功!”夏侯霸低声赞道。他素习兵法,将力已有一定根基。然而将力虽强,在这轻身功夫上,却全然不能和习武之人相比了。将军战法虽也有速攻之术,然而一招一式都须将力催动,比之习武之人的轻功全不须内力,终是逊上一筹。

    史阿用剑,撬开了柴屋上一片瓦,向内看去,只见里面一名女子,清丽绝人,却不是倩雪是谁?

    史阿一喜,正待向正平夏侯霸说明,只听风声有异,一刀向自己劈来。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斗智斗力

    史阿不待思想,骤时闪开,跳下屋顶,那人又复跟来,夏侯霸忙上前相助。。。那人却不再上前,立站在了那里。

    这时众人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只见满腮胡须,奇的是竟全呈灰色,整一张脸凹凸不平,奇丑无比。

    史阿暗暗心惊,刚才这人上房,他竟然毫无知晓,虽是因过分专注于柴屋内动静,但对方能如此,看来也其武功也颇有造诣,只怕不在老仆之下,却不知他将力如何。

    这灰须人正是掳来倩雪的将魂。

    他说道:“你等便是曹植府中人了?”

    史阿昂然道:“不错。在下正是史阿,这位……”他指了指夏侯霸:“乃是夏侯将军。”

    “夏侯?”灰须人脸上露出异样,而后又看了他年纪,好似松了一口气道:“却是哪个夏侯将军的儿子?”

    夏侯霸道:“在下夏侯霸,父亲讳渊。”

    灰须人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夏侯渊的儿子。”

    夏侯霸道:“管先生称,尊驾等均为先世名将,百年之后再临世,当有一番大作为。现下却怎地如此下作,抢掳一名女子?”

    灰须人嗔目道:“当年曹操以马匹粮草诱我,才让我不慎被杀,却又是什么光明之道了?”

    正平心道:“兵者诡道,战场之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能胜敌便是好计,哪里有什么光不光明之分了?而以利诱敌,可分军心,你这劫人妻女,却是逼着对方同仇敌忾了,同是用计,却是天地之别。”

    夏侯霸蔑笑道:“原来阁下是丞相手下败将,怪道不敢去惹丞相,只敢拿丞相女儿撒气。”

    灰须人怒道:“小子你懂得什么!我不是拿这小女子撒气,而是……”

    夏侯霸道:“而是什么?”

    灰须人忽地转过一念,暗道好险,为了一时之气,差点把这次的大计划泄了出来,他怒气转平道:“好,你小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大爷不与你一般计较。”

    夏侯霸弹了弹手中剑,笑道:“原该如此,想来你也只是一个庸将,当年带兵也是普通,小爷也不与你计较,你留下倩雪,自去逃命吧。”

    灰须人冷道:“你当你是曹操么?”言罢,大刀劈出,风声呼响,向夏侯霸砍来。

    夏侯霸以言语激他,原就是要他出手,这一攻来,在他意料之中,已有了准备,手中剑前指,攻上前去。

    他自小跟父亲习练兵法,又在军中历练,有了不少带兵经验,由是将力颇有根基。夏侯渊带兵,向来以快著称,讲求先发制人,故夏侯霸与其刚一接手,便连刺三招,三招方位各不相同,以极快的速度分袭对方左中右三路,恰似三路骑兵攻出一般,将对方尽数罩在了自己的攻击之下。

    灰须人赞道:“好战法!”竟是不敢立施对攻,只远远退开,将对方攻势化去。

    这三招乃是夏侯渊“猎豹战法”中的招式。

    夏侯渊用兵以迅速著称,又因他曾任典军校尉,军中便有了“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五百,六日一千”之号。夏侯渊兵法既熟,实战又足,一日打猎之时,眼见猎豹往来奔突,与自已兵法极合,遂定晴观看。记下之后,深思半年,两下印证,让他创了这一套战法出来。

    这起手三着,叫做“飞豹争先”,讲究以三屯各五百人,飞速行军,在敌人发动攻势前抢先攻击,立得先机。单人对攻之时,无法如军队般骤分三路,便是以极快之速递出三招,效果却是一样。

    此招是夏侯霸演来极熟的,与其他人对战时,一向是立时便占先机,自思纵是父亲也不能过之了。哪知这一攻之下,对方竟能避开,十分诧异,心道原来比父亲还是相差太远。

    他不敢停下,又五招递上,乃是“群豹奔驰”。

    这是夏侯渊的后续战法。既已争先,便需趁势袭敌,分出五部各一千人,向着对方攻去。两战法先后相接,对方极难防御。

    这一战法,迅捷不及方才,然而因人数翻了数倍,故威力比前更强。夏侯霸五招攻去,料得对方非再避不可。若是他再一味闪躲,那史阿便可见隙追敌了。

    谁知他避也不避,只挥刀硬接。咣咣五下,剑锋全部击在了刀面上。

    原来夏侯霸将力毕竟不足,方才纯粹以速,尚可让灰须人避上一避,眼下要在威力上见真章,他反而不须避了。

    灰须人笑道:“嘿嘿,战法虽好,可惜功力究竟不足,看招!”

    他大刀横置,在夏侯霸攻势尚未全消之际,好似一支步兵大阵,向来推来。

    夏侯霸欲待躲时,苦于向前之势未消,撤身不及,只得原地仗剑回护。刀剑一交,震的夏侯霸虎口生痛,心道:“他将力如此之强!”

    灰须人连攻数招,夏侯霸拼尽全力抗住,虽是每招都接的十分费力,但究竟是挡住了,灰须人心中也是一惊:“夏侯渊之子,竟然都有如此本事!”当下不敢怠慢,要向对手再施杀招之时,史阿却自后攻来,一剑往他后心刺去。

    灰须人无法再攻,回身去挡史阿,刀上使了十成力,要一刀将其剑震飞。谁知史阿不待与其交,长剑立撤,又使轻身功夫闪了开去。

    夏侯霸与史阿一同接战灰须人,史阿虽无将力,伤又未复,但轻身功夫却不受什么影响。夏侯霸之招式也以迅捷为主,故而两人配合十分默契,要以快打慢。

    这一打法果然奏效,斗了二十余合,大占上风。

    灰须人道:“不想到后辈也已强至如此了。”他虚晃一招,撤出了战团。

    夏侯霸见得势,方欲出口讥讽之时,却见灰须人一柄大刀如风般的自舞了起来。

    他舞的极是怪异,一会儿刀柄出去,一会儿刀背出去,全不按章法。史阿看的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怪招?”夏侯霸却是一惊,说道:“疏阵!”

    疏阵为战场常用之阵。“疏阵之法,在为数丑,或进或退,或与之佂,或要其衰。然则疏可以取锐矣。”此阵法在乎疏而不乱,使敌不知其所攻。

    灰须人笑道,“能看出名堂,却是不错,但不知你能不能敌。”刀舞之下,灰须人复向二人攻来。

    夏侯霸看的混乱,不敢抢攻,史阿不知其法,一剑刺出,却正让其刀背绞住,幸得夏侯霸及时援上,长剑才未脱手。夏侯霸连递数剑,都要抢他要害,不料其要害之处正是其攻防强处,屡屡无法得手。史阿打算见隙而攻,却又总也找不到对方弱点。

    如是这般都斗了二十余合,灰须人喝一声:“着”,刀背正打在夏侯霸后心,虽是无锋,然而内藏将力,威力非常。夏侯霸急运将力相抵,消去了一些力道,但终究还是被其所伤。

    夏侯霸一伤,史阿功力与灰须人相差太远,招式上又占不到便宜,也便立时落败。

    二人都是心中羞惭,均道合二人之力,竟也战他不下。

    灰须人大喝一声,大刀再出,便要取了二人性命,却听正平一声朗笑,道:“好,好,这个对手也算过的去。你二人便撤在一边,由我来亲自对付他吧。”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斗智斗力(2)

    灰须人听了一惊。他刚才见正平一派儒雅,又从未出手,只道他是个军师而已。听他这一说,莫非他才是此间最强么?

    夏侯霸未见过正平出手,史阿却知道他确是自已几人中最强,然而他之前受伤,四十余日不能动用将力,那此刻怎能是灰须人对手?莫非正平已有了速复将力之法?

    其实正平此时连运用将力都不太会,却哪里能有什么速复之法?他此时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了两人有难,先出声喝住,至于以后之事,自己也是没想好。

    他又是一声大笑。笑的灰须、夏侯、史阿三人都莫名其妙。

    正平自已也很莫名其妙。

    他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是用来故作镇定,暂拖时间而已。他笑的时候,心念正在飞速转动,所幸笑完之后,一计已生。

    他朗声道:“仲权,今日这个敌人,却还过得去。你且退下,我来演于你看。”

    夏侯霸一怔,正平这话,俨然是以其师傅自居了。他不知道正平是什么意思,然而相处之下,已知道他颇有智谋,想来是有了办法,于是也就顺着他说道:“是,师傅,徒儿敬听教诲。”

    正平抽出腰中剑,仍是微笑着说道:“我若是用起将力,立时便可一招取了他性命,只是你将力未至这般深厚,一时也便不能学此法了。所以我只以招式伤他,你且须注意,务须将其中兵道战法一一记下,日后慢慢领悟。”

    夏侯霸道:“是!”

    史阿心中暗笑:“你现在有将力么?”不过他此时也已明白了正平的意思,深感徐庶所言不假。

    灰须人冷笑道:“如此大言,却看你有什么本事!”大刀一挥,又是舞成疏阵,向正平攻去。

    正平刚才见了他如此阵法,早已有了破解之道。一剑平平刺过,正是灰须人的弱点,灰须人噫了一声,忙退了开去。

    正平笑着对夏侯霸说道:“他这疏阵,只有其形,未得其神,你派一部,直插他三队之间,立时便可以破此阵了。”

    夏侯霸大惊点头。他刚才已明白了正平故意夸大的意思,然而他不知道正平用兵竟然有如此本事,只一着就破了对方攻击,这份能力,只怕已至父亲水准了。

    其实正平此一招,全无将力,灰须人只要用刀一格,他招式再妙,也是无用。但他被刚才正平的话唬住了,眼见他招式如此精妙,只道是将力也远在自己之上,哪敢与他运力相抵?

    灰须人把对方当成一个强敌,打起精神,连施妙招。

    然而他之用兵,便在当年也是不及曹军之五子三宗,又岂能与九柳八阵相比?正平虽还远未及周瑜将魂,但比起对方则是天地之别了。

    灰须人攻了十招,都被正平一一破去,灰须人惧意更盛,思想要是正平若非要向夏侯霸演示,不以将力强攻,自己哪里还有命在?他心念斗转,既然如此,那便豁出一战,将以前切不敢用的战法也用了出来。

    他这一个“豁出”,却令他的用兵之道尽数发挥了出来,一些从没想到过的招式都用了出来,连他自己也是诧异。

    然而他究竟是自己空想,水准有限,远比正平所学正宗兵道为逊,故而不管他如何变化,正平总能克制。但又攻过一十二招,他横向劈过一刀,宛如右部急击之时,正平突然暗暗叫苦起来。

    原来当对方如此攻时,正平只消立时派出精兵,用起“风驰电掣”战法,奇袭他中军就可以了。但若以此招单斗,则必须以将力催动,不然万万达不到那般迅速,而自已现下不能用将力,这却如何是好?

    正平心念一动,想出了一计。他大笑一声,以目视灰须人前心,说道:“仲权,这时只要以快剑攻他前心,他这招便全然无用了。”

    夏侯霸方才看了灰须人这一攻,正自愁于如何对敌,正平这一说,他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灰须人听了这一说,也发现自己前心果然是个大大的弱点,不敢再攻,马上收刀回护。

    正平见了,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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