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1,腹黑老公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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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1,腹黑老公来敲门-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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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又没外人,你早晨刚起床的邋遢样我们也见过的。”阮丹晨见他这么在意形象,便有些想欺负自己可爱的儿子,又把他刚理顺的头发揉的乱了点儿。

    小家伙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阮丹晨,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妈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我这是要从小注意。”齐佑宣挺着圆鼓鼓的小脸认真的说,“等以后我跟沐沐在一起,也要时刻注意保持形象,不能因为在家里就放松了,到时候成了黄脸公让沐沐嫌弃。”

    阮丹晨无语的看着儿子,黄脸婆她听过,黄脸公是怎么回事?

    齐佑宣看了齐承霖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跟妈妈住在一起后,爸爸每天都可爱打扮了,就怕被妈妈嫌弃。

    “爸爸你还没说呢,谁欺负妈妈了?”齐佑宣想着先前的话,并没有被这番打岔给转移了注意力。

    齐承霖从小就没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孩子教,所以也没敷衍他,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小家伙一听,今天还真是报仇去了,当即也不生气了,握着小拳头,一双大眼眯起来,还真有点儿齐承霖的样子。

    “我不生气了,不过下次报仇记得叫着我!”小家伙握着拳头说。

    “傻。”齐承霖拍了下他的小脑袋瓜,“你还想让你妈一直被人欺负啊?”

    齐佑宣撅撅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在阮丹晨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小胖手掐着水桶腰,小脸还挺嚣张的说:“我妈妈只需他们欺负这一次,我们可以报复很多次,让他们后悔,让他们没空来欺负妈妈!”

    阮丹晨笑眯眯的,又亲了下小家伙的脸蛋,没把他的话当真。

    却没想到,齐承霖却是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阮丹晨:“……”

    ……

    小家伙回来了,周三晚上便接到了阮泽尔的电话,问他们周日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他带着李译明过来玩。

    小家伙当即兴奋地都蹦起来了,赤着小脚丫就从自己的卧室飞奔到齐承霖的卧室,“爸爸妈妈,阮哥哥的电话,问我们周日有没有空,他要过来玩呢!”

    “有空的。”阮丹晨干脆拿过小家伙的儿童手机,亲自对阮泽尔说了。

    阮泽尔高兴地挂了电话,便拿着原文书坐在床头看。

    阮克山在书房写论文,陈敏夏在旁边找一些参考书,目光瞥见存在橱底下的箱子,想到里面存着的照片,便来了兴致。

    儿子长大了,做母亲的就越发怀念孩子小时候的可爱模样,便把箱子给拖了出来,在旁边一本本的相簿拿出来,边擦着封面上的灰尘,边看照片。

    又拿出一本,将封面的灰尘擦干净了,打开来看,是当初阮家的照片,里面都是阮克山和阮克宇年轻时候的照片。

    正要拿起来看,却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却已经有点儿泛黄了,照片中人的衣着也有很重的年代感。

    照片里站了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男人站在旁边。男人穿着白衬衣,衣袖随意的挽起,露出结实偏白皙的手臂,黑色长裤,看右下角的日期,已经是28年前了。

    现在看三十年前的照片,那衣着打扮应该是很土的,可男人身上一点儿都没有这种感觉,即使这身装扮站在如今,也是清俊风流的人物。

    白衬衣衬得男人更是儒雅俊逸,配上清雅隽秀的眉目,当真是翩然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若放在时下,便是不折不扣的美男一枚。

    男人这长相,若是生在女人脸上,便是清纯秀丽,偏偏生在男人脸上的时候,便就显得太好看了些。

    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牵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十指交缠相握,看着就让人羡慕。

    女人只到男人的肩膀,肤白若雪,脸颊还带着红晕,也不只是画的妆,还是因为站在自己爱人身旁而欣喜娇羞。

    及腰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烫染,就那么垂顺的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被风吹着,伏在男人的胳膊上,看得人痒痒的。

    女人眼睛笑眯眯的,弯的像月牙一般。哪怕是不认识她的陌生人,看着女人这样子,也会觉得她是个温柔恬静的性子。

    女人旁边的女人,看着跟她差不多岁数,笑的很羞涩,不若她那样笑的虽然带着娇羞,却是大大方方的。这女人羞羞怯怯的样子,看在陈敏夏眼里很是不喜,总觉得不大方,上不得台面。

    这女人一双眼睛看着忒的无辜,楚楚可怜,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是有些男人就喜欢她这调调,但喜欢这调调的男人大都不聪明。陈敏夏觉得,聪明的男人喜欢的就该是中间那名女子,而不是这样矫揉造作的样子。

    陈敏夏不禁看了眼阮克山,她的丈夫也是聪明的男人。

    想着,陈敏夏便忍不住失笑了。

    阮克山的聪明都体现在了智商上,可情商实在是让人着急,人有些木讷,除了搞研究,别的什么都不懂,自然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说白了就是心思特别单纯。

    他平时那么醉心于研究,各种命题,各种论文,不是求名利,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科学进步。偏偏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没人会怀疑,他就是这么个性子。

    她和阮克山,也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谈不上一见钟情,但她喜欢他憨直的性子,他从没说过喜欢他什么,但她觉得他第一面就是很喜欢她的,起初见她的时候,说话还总结巴。

    阮克山平时除了搞研究,就是希望家里人好,希望父亲好,希望弟弟好,哪怕以前父亲总是夸阮克宇多一些,他也从来不吃醋,甚至还与有荣焉,特别骄傲自己的弟弟好。

    正在专心致志工作的阮克山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视线,陈敏夏笑笑,便将目光又移到了照片的男人身上。

    阮克宇,阮克山的弟弟,她的小叔子,如果他还在,现在该是相当的出色,就连她都承认,阮克宇必将是阮家的骄傲。

    陈敏夏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能说,是不是天妒英才。

    没来由的,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最边上那个让她看了就不喜的女人身上,看她那股楚楚可怜劲儿……

    楚楚可怜?

    陈敏夏猛然想起了什么,忙拿起手机,点开微博搜了柳容华三个字,立即出来了许多与柳容华相关的话题。

    陈敏夏只是找了一会儿,便找到了她的照片。

    “老阮!”陈敏夏突然失声叫道。

    阮克山专心致志的,还被这一声吓了一跳,以为陈敏夏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起身,紧张的问:“怎么了?”

    他情急之下,把椅子都撞倒了。

    陈敏夏也顾不得笑他,疾步走过来,“你别紧张,我没事,你看看这个。”

    陈敏夏把手机上柳容华的照片给他,又把那张老照片也给他。

    “怪不得前些日子你说柳容华这名字耳熟,我看着也眼熟呢,你瞧这两张照片上的不是同一个人吗?”陈敏夏激动地说道,心跳的特别快,递来照片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阮克山两只手,一手拿照片,一手那手机,对比着,也不用陈敏夏提醒,他就找到了老照片那张里面,哪个是柳容华。

    也亏得柳容华这些年保养不懈,除了更成熟了一些,也稍稍丰腴了一些,脸上有些浅浅的皱纹,看着皮肤也不如年轻时那么饱满,但总体的变化还是不大的,所以阮克山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这……”阮克山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了,手直哆嗦。

    陈敏夏便说道:“当初克宇和悦欢第一次从朔城来这儿找咱们玩的时候,身旁就跟着这个姑娘,我记得,这照片还是我给他们照的呢。当初本是克宇和悦欢两人的合照,这姑娘突然兴冲冲的跑过去,硬是站在了悦欢的身旁,不过当时觉得都是孩子心性,咱们谁也没在意。这张照片克宇和悦欢看着那么登对,咱们也就把这照片留了下来。”

    阮克山看着照片里弟弟年轻时候的面貌,却没想到弟弟就一直保留在了那个模样上,没机会变老。

    他眼里噙上了泪,“谁能想到悦欢在生产的时候,朔城大学一处实验室发生爆炸,偏偏克宇就在那栋楼里……”

    陈敏夏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堵得难受,鼻子发酸,手抚着他的后背安慰,“偏偏悦欢难产死了。等咱们收到消息,去了医院,早就没了悦欢和孩子的消息,不知道那孩子现在……”

    阮克山激动地颤抖,连带着手中的照片也颤的厉害,“你说……这柳容华会不会知道克宇孩子的下落?他的孩子,如今是男是女,我们都不知道。克宇不在了,这二十多年,我们却连他的孩子都没有照顾好,我愧对克宇啊!当初爸听到克宇去世,就连弟妹都去了,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却又不知去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吃东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老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照顾好克宇,让克宇年纪轻轻的就……”

    阮克山红着眼眶,眼泪一直兜在眼眶里,虽然没落下来,却也哽咽的泣不成声了。

    “而我这辈子最遗憾,最放不下的,就是一直没能找到克宇的孩子,没能好好照顾克宇留下的血脉,这让我将来如何下去面对克宇?找不到那孩子,我死不瞑目啊!一想到那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知道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我就害怕。我害怕那孩子过得不好,害怕她吃苦受累。如果她当了乞丐呢?现在那些乞丐集团,不把孩子当人,小时候要是虐待她,伤害她怎么办?”

    “我现在在路上见到那些四肢不全的小乞儿,我就想到了那孩子。即使我知道那些乞儿背后有集团操控,回头钱也落不到自己手里,我还是忍不住会给他们钱,我怕克宇的孩子也那样啊!还有人贩子,如果落到人贩子手里怎么办?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更是大海捞针的找不到了。我就这样把克宇的孩子给弄丢了,给弄丢了啊!我不配当他的哥哥!”

    “我还记得克宇小时候就爱跟在我后面,那时候他小小的,像个姑娘似的,我走到哪儿,他都像跟小尾巴一样拽着我的衣服。小时候他就是因为长得太秀气,像个小姑娘,才总被男孩子欺负,都是我护着他。上了小学,班里的女孩子因为他长得好看,都喜欢他,都堵着他。男生看不惯就又欺负他,也是我护着他。那时候家里的条件不算特别好,家里养着鸡,下了鸡蛋都紧着爷爷吃。偶尔会多下一个鸡蛋,妈就留给爸,爸再偷偷留给我们,让我们一人一半,我就偷偷把蛋黄多的那半还给克宇。”………题外话………

    免费小剧场:

    齐佑宣小盆友的心理活动:

    周五出发去冬令营的时候:(/tДt)/妈妈我舍不得你。

    到达冬令营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嘛。

    周六:(/=_=)/~┴┴有点儿想回家了,我想吃妈妈做的糖醋排骨。

    周日早晨:ヾ(=^▽^=)ノ今天就能回家了好开心~

    班车出发前:(/〃≡_≡)/~┴┴怎么还不走!

    路上堵车:(╯‵□′)╯︵┻━┻烦躁,少爷我要生气了!

    到达学校:ヾ(=^▽^=)ノ妈妈儿子回来啦,儿子好想你!

    见到小杨叔叔:(╬▔皿▔)妈妈竟然不来接我!

    见到阮丹晨:;;;;傲娇!

    。。。

    (天津)


………………………………

122 你别因为她也姓阮就这么想

    “长兄如父,他比我小七岁,在我眼里他就跟我半个儿子似的。这些年,他小时候的样貌反倒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总想起他小时候漂亮的样子。这个弟弟,我一直护着,我想护他一辈子。我都已经护了他二十多年了,谁能想到他竟然会……”阮克山终于忍不住,眼泪全都掉了下来,“我护了他那么久,到头来却没能护好他的孩子,我愧对他,愧对他啊!”

    “悦欢也是个可怜的,只跟着克宇相依为命。对她我们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对这个弟妹我也是极满意的。弟媳她可怜,可没想到连她的孩子我都护不住。我现在就想知道那孩子在哪儿……在哪儿啊……”

    陈敏夏知道,阮克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一直都是阮家父子心里最痛的那一处,这些年他们从来都没放弃过寻找,可他们能怎么着?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连那孩子一面都没见过,不知道是男是女。唯一的线索,就是当时弟妹生产的那家医院,当时院方说,当时是弟妹的一个朋友陪着她的洽。

    本来生产是需要家属签字的,但是当时朔城大学那场爆炸很轰动,死伤严重,就连那家医院也收到了很多伤患。更是知道阮克宇已经在爆炸中身亡,而他们的亲人远在b市,没有人能给那名产妇签字钤。

    在当时那个年代,人心还是很淳朴的,没有现在这么多条条框框。医院特事特办,总不能看着孕妇出人命,便让孕妇自己签了字,表示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医院并无责任。

    才推她进了产房。

    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大出血,没有坚持下来。

    那时候的医疗并不如现在这样严谨,漏洞不少,再加上朔城实在是个小地方,当时一共就只有两家公立医院,后来的几家也是之后几年慢慢建成的。

    而当时情况又实在是太混乱,碰上了朔城大学的大爆炸,医院里不停地涌进伤患,就连手术室都不够用,好多急救干脆都是在大厅就地做的。

    别说手术室,就连医生都不够用了。

    那时候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关注那些孩子,等他们到了朔城,孩子已经不见了。医院倒是有生产记录,上面草草的记录了孩子的性别、体重,血型等。

    阮克山虽然把这些都记下来了,可是就凭医院当时那样乱套的样子,那生产记录上的东西他如何肯信。就怕医院为了打发他,随意编撰出来的一份记录。可饶是如此,他也记下来了,不管是真是假,总算是能有个念想。

    父亲阮立川也立即动身去了朔城,认领了阮克宇夫妻俩的遗体,将两人葬在了一起。他们当然不能轻易放过院方,可即使如此又能怎么样?

    弟弟、弟妹已经去了,孩子下落不明。

    这些年,就仅凭着这点儿线索,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

    阮克山突然一拳砸上了办公桌,“砰”的一声,“本来都已经办妥了,只等着弟妹把孩子生下来,就把他们一家都接来b市,爸都已经在b大给克宇谋了一份教职。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陈敏夏忙包裹住阮克山的手,看着他拳头上骨节发红,甚至还有几处都破了皮,渗出了血。

    “老阮,你冷静一点儿,我让你看照片,不是让你又想起以前的事情而自责的。”陈敏夏想给他处理伤口,可也想到阮克山现在可能没这个心情。

    再看伤口不大,寻常的擦破皮,倒也没必要太过大惊小怪,就是刚才那一拳头震着骨头,肯定很疼。

    “我是想说,当初医院不是说有个人陪在弟妹的身边吗?当时这柳容华跟着克宇和弟妹一起来b市玩,想来跟他们的关系一定是很好的,当初陪在弟妹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她?”陈敏夏说道,感觉到阮克山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的猜测,阮克山也愣了下。

    “你是说……她可能把克宇的孩子带走?”阮克山问道,脸上止不住的泛出希望。

    这些年,他们就仅凭着那一点点的线索,以朔城为中心,不断的找,每每出现点儿线索,阮立川和阮克山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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