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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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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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我是严默他妹妹,便引起了大家一阵哄笑。别说还真是的,十几年前人家只会说我和严默脸形有些相似、气质有些相似;而现在,连我大姑过年的时候都说了,我和严默眉眼相似长得很像,而且我也觉得我们俩真的是越长越像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是不是老婆啊有证儿吗非法同居吧”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人群中就炸开了,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知道这只是玩笑的一种,但面对这样的玩笑依然有点儿紧张,那个人说的没错,我和严默现在的关系确实只不过是非法同居。

    “是老婆是老婆,”严默赶快答着,“争取今年内把事儿办了,到时候请大家都来”

    “喔那我们哥儿几个就等着喝喜酒喽”屋子里又发出了一阵哄笑,夹杂着鼓掌声和匪哨声,然后“嫂子、嫂子”的叫声就不绝于耳了。我有些糊涂,不过脸上倒还是挂着微笑,向每个人点头问好。

    不过那个叫“金子”的导演一直跟在严默的身后,静静的拍摄。只是当严默介绍到他的时候,他才从摄像机后向我招了下手算是打了招呼,所以到现在我还是没有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而且他那黑色的镜头让我有些紧张。

    我觉得脑子有点儿慒,不知道这些挤在我家的人到底是在干什么,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营子里的门庭若市,家不再是一个能让我放松的地方,我永远要与一大堆陌生的人分享我的私有空间,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继而我开始心疼起我的沙发、我的地板来了,这些都是我昨天忙了一晚上才收拾好的,可是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得肮脏得再也看不出原色儿来了。当初营子里的那些乐手就是这样的,他们从来不懂得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如果我说的狠一些就是他们的卫生习惯太差别管我把房子收拾得多干净,也会被他们糟蹋的没有了样子。可是严默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在他看来是“小事”的事儿,而且他的卫生习惯也好不到哪儿去,家里干净还是脏他并不会在意,所以每次我的家被他们糟蹋没了样子之后我也只能默默的生气,默默的等那些人走了以后再把家收拾一遍,但是我那口怨气却永远也出不来。

    严默给我介绍完了那些人就提着我买的那些东西进了厨房,然后又从厨房辙了回来,回头对拿着摄像机还一直跟着他拍的那个导演说到:“金子,要不今天就拍到这儿吧。各位兄弟,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儿了,都好几天没着家了,都赶快回家吧。今天我就不留大家伙儿吃饭了,不过改天一定请大家伙儿撮一顿。”

    “收了收了。”andy招呼起屋子里那些人来。

    “默哥,要不让嫂子说两句吧,讲讲你们的爱情故事什么的。”那个叫金子的男人终于放下了摄影机,问严默。

    “咩咩,”严默说着搂过我的肩膀,带我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轻声问我,“我在拍纪录片,你愿意拍一段吗”

    我摇了摇头,这一切都太突然、太混乱了,让我一时没了方向;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个爱抛头露脸的人。

    “不想拍就算了,没关系。”严默拍了拍我的肩膀轻轻的笑了,然后抬对金子说,“算了,不拍了。”

    “行,”金子收拾起了设备,然后转头问严默,“那这几天我还想再多拍点儿素材,下周开始就要剪了,你时间怎么安排”

    “对不住了,这几天就算了,和你告个假,家里今儿个不也拍了嘛。就这样金子你看行不行,你要是想多拍点儿素材呢,下礼拜一我会去拍广告,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到时候也一起来吧,我让andy接你去。”严默说着向金子抱起了拳。

    “行,咱们兄弟好说,等跟你跑完广告我再剪,反正这次剪出来的应该挺漂亮的。”金子说到。

    于是严默又转身跟那群人说:“这次真是多亏大家伙儿帮衬了,一路都辛苦了啊,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改天,改天我请客,大家伙儿都来。”

    “客气哈。”“歇着吧你。”那些穿得奇奇怪怪的人纷纷向严默打起招呼来。

    可是andy却扭到了严默跟前,娇声娇气的说:“默哥,杜总可说了,让我每天都要照顾好你。”

    严默挑了挑眉,笑了:“怎么着你准备住这儿”

    “嗯”andy竟然欢天喜地的笑了。

    “操,人家老默儿两口子好不容易聚聚,你丫跟着捣什么乱啊”那个留着莫西干头好像叫“小伟”还是“大伟”的男人拍了andy肩膀一下。

    到现在,我依旧没有弄明白这些人到底谁是谁。严默至今还没有一支固定的乐队,杜革只推严默一个人,并不推乐队,因为他说乐队不挣钱。可是这样会很影响严默的演出水准,毕竟乐手之间的磨合其实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每次这么现抓人真不是长久之计。

    我怎么都觉得杜革的做法有些急功近利,但是这是严默的工作,我不愿意多插嘴,只不过是这么想想。

    “讨厌关你什么事儿呀”我那小“情敌”andy回了那什么伟一句之后开始撇嘴,看起来要哭一样。

    “andy,”严默站了起来,有些为难的哄起了andy,“你看咱们这一路这么顺利,真的是多亏你也辛苦你了。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家里也该着你了,你赶快回家陪陪家里人,啊。”

    “就是,”金子收拾好东西,上前搂住andy把他往门口带,“默哥,那我们就先走了,咱们下礼拜一见。”

    “好,我送送你们,咱们随时电联。”严默也跟着往门口走去。

    “不用不用,你跟嫂子好好”门口有人压底嗓子说了句什么话,接着就又出现了哄笑声。

    “你们这些坏小子。”严默也笑了起来,然后还是把他们送到了楼道,又寒暄了一阵子,才转身回屋。

    屋子里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我有些不适应了;而严默则靠在门上,冲我笑。

    “咩咩”严默轻声的叫着我,像是怕打破了这片宁静一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咬了咬嘴唇,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加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严默奔了过去,然后跳起来,扑到了严默怀里。

    严默狠狠的搂住了我,而我则踮起脚尖,迎上了严默低下来的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我们纠缠了起来,严默那带着薄荷和烟草味道的舌头,绝对是世间最好的美味。

    当年何勇唱的真的没错“我的舌头就是那美味佳肴任你品尝”这首姑娘漂亮一开始我并不懂,只是每次严默他们说起来都带着戏谑的味道让我很不解,那时候我完全不明白“手枪”代表的是什么。后来我渐渐长大了才明白,原来这首歌里充满了各种隐喻,因此后来每次再听这歌都会觉得脸红心跳。不过现在再细想这首歌的歌词,才明白它写得有多么的棒,不愧影响了一个时代。只不过现在“张楚死了,何勇疯了,窦唯成仙了”魔岩三杰的时代早在十几年前就宣告结束了。

    现在是严默的时代

    我不得不这么想,不是因为狂妄,而是这确实是事实。严默的专辑不过发行了一个多月,可是已经遍布了大街小巷、各种排行榜,网上关于严默的新闻、消息更是铺天盖地,已经让我应接不暇了;而且严默更是告诉我下星期他就要开始拍两个广告,还要跑一大堆的电视通告,有好几个活动也邀请了他参加总之他之后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行程都排得很满,这几天的假期还是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呢。

    为此我也配合着他安排好了我的工作日程,明天是星期四我一定要去公司看菲林,然后中午左右我就能回来了,之后我们有整整三天半在一起朝夕相处的时间

    呃严默大概是等不到明天下午了,因为他竟然把我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严默,放我下来。”我害羞了起来,也怕严默太辛苦。

    “嘘,别说话。”严默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声音更是温柔的让我脸红心跳。

    更让我脸红心跳的还在后面,严默大概是思念了我太长时间,可不是嘛,算起来从春节过后到现在,竟然有两个半月了。所以经过温柔的前戏,严默竟然像20多岁的时候一样生龙活虎起来,没用多长时间我们俩就一身汗淋淋的了。

    “咩咩咩咩咩咩”严默俯在我耳边一连串声叫着,然后在一声突然爆发出来的“爱你”声中,他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好温暖。我们还是像年轻的时候一样,没有习惯使用防护措施,而且情之所致也不会再去管什么防护措施了。其实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再也不会闹出人命了,不如安心享受这零距离的接触好了。

    可我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这会儿静静的抚着趴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头发上的汗珠,心满意足的笑了。

    我的身体、我的头脑,全部被装得满满的满满的爱

    、第141章

    “咩咩,快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快呀,小咩咩,起床喽”

    早晨我还没醒,就听见严默在我耳边一个劲儿的叨叨。

    “别吵,再睡一分钟。”我连眼睛都没睁,翻了个身子说到。

    昨天晚上我和严默实在是折腾到了太晚。别误会,不是我和严默腻估了一晚上,我们都什么岁数了真没那么体力

    我和严默折腾了一晚上,是因为我给严默一件一件展示给他买的那些衣服、裤子、鞋,还要让他一件一件试给我看。不得不说严默确实是衣裳架子,别管穿什么衣服他都能穿出他独有的风格,都好看坦白的说,就连我们最穷的时候,他穿的那些破仔裤、破t恤,都别有一番颓废的味道。

    不过严默试裤子的时候还是让我有些难受,他没办法穿着假肢直接穿裤子,而是要把腿先摘下来,接子把裤子先套在那条腿上,然后再把腿穿起来,最后才能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可是严默即使在是试裤子、试靴子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欣喜的笑容,一个劲儿的夸我会买东西,每一件东西他都喜欢。他不再像他刚出事的时候那样,只有关乎他的左腿,他就想要躲开我。我想,大概是音乐让他找回了自信,让他不再自卑了吧他已经可以坦然的面对他的残疾了。

    不过当我把那个新钱夹给严默的时候他还是很烦人的。他先是去把我以前给他买的那个旧钱夹在柜子里放好,还一个劲儿的嘱咐我别给他扔了;然后又耍赖的非要管我要一张我的照片。他说他要把我的照片放在我给他新买的那个钱夹里,这样就能随时都把我带在身上了。不过我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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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得这样很幼稚,好像是初恋中的小男生、小女生才会做的事儿,反正我是没见过我爸在钱夹里放张我妈的照片的,而且连我钱包里也没他严默的照片啊;况且现在我手头除了证件照真是没任何照片可以给严默。于是他又想起来我们上次去温泉照的那些照片来,非要导在电脑上挑几张去冲洗。

    好不容易严默算是选好了照片,也把选出来的照片放在u盘里存好了,就等着改天去洗了,他便以为能睡觉了,哼哼,我才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呢

    我要看他这次的演出视频他答应过我回来会给我看的,不能耍赖

    结果我看严默的演出视频看着看着就兴奋了,那四场演出实在是太精彩了:连接了大屏幕led的大连hertzbar、被烧掉了两支音箱还挤了700人的沈阳西部酒城、气氛最好的长春的echo酒吧以及让严默现场落泪了的哈尔滨box酒吧,每一场都被观众挤爆,所有人都挥汗如雨,现场翻天覆地:大合唱、pogo、跳水、小火车无接缝进行,台上的严默自信而美好,台下的观众兴奋、热情、狂喜一切都很美好,美好到甚至让我感觉到了幸福。

    但是幸福过后,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大合唱我却又有点儿小遗憾,因为我并没有亲身参与到这幸福中来。

    可大概是因为现在有严默陪在我身边,所以我即使感觉到遗憾却好像这遗憾中也带着一丝甜美的美感似的。

    严默大概是因为接连的颠倒黑白的工作,所以生物钟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到晚上其实他也并不想睡觉,加上我也不愿意睡,我们俩靠在床上他便给我讲起了这一路的见闻。

    但是我发现严默大概真的成了吃货,讲来讲去讲的全是吃的:什么大连的三花五罗,沈阳的老边饺子,长春的朝族小馆子,哈尔滨的格瓦斯、马迭尔冰棍儿严默讲得绘声绘色,馋得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结果我们俩半夜又爬了起来,很没出息的又吃了一顿夜宵儿严默煮了袋元宵我们俩给分着吃了。

    这元宵还是正月十五我从我爸妈家拿回来的,一直冻在冰箱冷冻室里,我一个人也懒得煮所以就没吃,也不知道放到现在坏了没有。我发现吃饭的时候还真不能一个人吃,还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意思,也有胃口。不过如果照今天这样每天吃那么多晚饭,再加顿夜宵,用不了俩月我和严默都得胖成猪。

    胖成猪就胖成猪吧,幸福的猪能吃能睡没烦心事儿有什么不好

    可是这会儿我却很烦,因为严默又在我耳边叫了起来:“咩咩,一分钟到了哦。”

    “再一分钟。”我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本来是心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笑了起来,幸福感油然而生。

    每天早晨有爱人叫你起床,一觉醒来就可以很肯定的知道有人爱着你,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不能再一分钟了,”严默说着掐起了我的脸蛋来,“再一分钟就迟到了。”

    “刚几点啊”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却还不肯睁眼,撒娇的用鼻音问严默。

    “八点半了,快起吧。”严默说着俯下身用他的脑门顶起了我的脑门来。

    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那个游戏顶哞哞就是两个人额头顶额头,比谁的力量大。可是玩这个游戏其实要懂得并不是一味的使蛮力才会胜利,掌握平衡和进退才最重要。这就有些像爱情中的两个人,看似头顶头的一触发,其实要把游戏玩下去又要保持相对的**,又要懂得什么时候该让步,什么时候该要进取,赢不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参与的过程。而这个游戏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这个游戏的结束往往不是一方赢了另一方,而是双方都笑场了。

    顶了会儿哞哞我一伸胳膊就把严默拉到了我跟前,睁开眼就看到他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上,一张脸更是快要贴到了我脸上,鼻尖对鼻尖的,看得我怦然心动,严默真的是太养眼了。可是这么一养眼我就更不想起床了,甚至想把他拉倒再在我身边睡一会儿。

    “还早,再躺一会儿嘛,来。”说着我真的就去拉他的胳膊了。

    “还早”严默不肯就犯,“你不是九点上班吗已经快来不及了,现在真的八点半了。”

    “哎呀,我动作可快了,八点四十五起都来得及。快来嘛。”

    “你不吃早饭了”严默眉毛拧成了麻花。

    “到我们楼下买杯咖啡就行了。”我说着嘟起了嘴,伸手去摸严默的眉毛。

    可谁知道严默却拨开了我的手,眉毛却越皱越紧,接着冲我吼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胃病你知道不知道早饭一定要吃好的道理你是不是每天都不吃早饭”

    我瘜了瘜嘴,继续伸手去胡捋严默的脸,嘴上委委屈屈的说:“没人给我做嘛,我晚上经常失眠睡不好觉,所以早上我又起不来而且你都不吃早饭的,还说我”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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