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继续向上游走,来到她的胸前,她感觉到衣服扣子被解开了,**被一双手来回地揉搓着,有规律,有节奏,像北海公园里水面上滑动的小船,幸福感被一层一层划开,慢慢向心房里输送。
腰带被解开了,她不知所措地想护住自己的下体,从她知道害羞的时候起,妈妈就告诉她,这个地方不容亵渎,可是,一阵麻麻的酸痒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她觉得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骚动,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只感觉到怪怪的,一种从未有过的骚动让她兴奋不已,而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确实不知道,她还是个未被开发的女孩,她猜想着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不知道王朋要干什么。
自己的两腿被分开了,许方没有反抗,有一个硬硬的东西要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插进去,许方受不了了,她哇地一声喊出来,“疼!”殷红一片,染湿了他们的阴部……
坚守这份来之不易的相守了十年的真爱,许方知道该到奉献的时候了,她很快被王朋的热火烧烤得难以招架了,许方迷迷糊糊地觉得,王朋就像一个虫子,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撩拨翻腾,许方彻底人仰马翻的身子茫茫然地进入了太空,出窍的魂灵被王朋的一个手指牵引着,溜到玉皇大帝的灵霄宝殿,然后一起在天河里纵横遨游。
王朋的嘴唇简直就是一个火球,他吻到哪里,哪里就被他一下子点燃了,许方把自己的淑女装束彻头彻尾地撕扯掉,甩手扔到无忧河里,身体内所有的能量都在王朋的触摸和撞击下全部释放出来,长期压抑的害羞、清高和孤独都幻化成一种力量在王朋火烫的怀抱里化成风情无限的美丽花朵一刻间怒放了……
爱情的最高境界让许方享受到了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他的神来之手不管停留在哪里,都像带电的魔力器一样,让许方痴迷。
有这样一个小屋真好,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好,许方下决心尽快搞到一个房子,让他们的爱情旗帜在那里继续飘扬,永久飘扬。
每当此时,许方总想起一首歌《不敢爱的人》:
风雨兼程追逐着爱,
挤上进京的火车,
抓紧飘飞的雨带,
看斜风吹打着心爱的长发,
挥挥手,多惋惜,却不敢去爱。
你就是我不敢爱的人,
不愿说出的恨,
只偷偷地把你当作枕头
在黑夜来临后,用眼泪温存。
当夜无眠。
………………………………
真正的爱情
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不为金钱和地位所累,不为房子和车子受罪,不为外人的语言倒退,只为和心爱的人相依相偎,这就是许方定义的爱情。
她的爱情观给她带来了可观的回馈。
新婚之夜,他们拥抱在一起悱恻缠绵,王朋一次又一次的勃起,许方一次又一次地陶醉,他们忘却了时间,忘记了疲累,直到黎明的时候,王朋终于累倒在许方的身旁,软软地进入了梦乡,许方的睡意也突然来到,带着一身的甜蜜和满足步入梦想殿堂。
醒来的时候,日头早已过午了。
是“咚咚”的敲门声把他们唤醒的。
王朋迷迷糊糊地开门一看,原来是房东老大爷来要房租了。
张小红从许方的婚宴上回来,张雄也颠颠地跟在身后,好像要发
生故事似地来到张小红的住处,张小红没有把门打开,站在门前说:
“你来干什么?”
“我,我想看看你,看看你住的地方,要是条件不好的话,我想
请你搬到我那里住!”
“凭什么?”
“凭我对你的真切的关心!”
“你看到了,我的一个姐姐许方,结婚的那个,硕士研究生,
把结婚看得跟宝贝似的,却如此草草地把自己嫁出去了!”
“我们可以搞一个很排场很隆重的仪式,你去烟台看我家了,财
富不敢说多,几千万还不在话下。”
“我说要嫁给你了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相信,你迟早会答应我的,因为我真心爱你!”
“你想让我跟着你回烟台吗?”
“不,我们可以在北京住,我在北京有房住,是自己买的房子!
一套,一百二十平!”
“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偏偏看上我呢?”
“我相信缘分,你就是我的善缘,喜缘,姻缘!”
“你对我还没有了解清楚,将来你会不会后悔?”
“我张雄做事,向来不后悔,就像前不久,拉着章明去烟台,没有
事先征求老爸的意见,弄得大家不欢而散,但我至少向家人表白了我
的决心,我和我爸最大的不同是,他相信国家和政府迟早会给他一个
公正合理的说法,而我只相信我自己,自己的眼睛和判断。”
正说着,张小红手机响了,是二姐前音打来的,说妈妈打来了电
话,说大姐突然病倒,而且病情严重,要他们俩快点回去。
张小红一听这个消息,马上对张雄说:“对不起,我家里出了急事,必须马上回家,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谈!”
张雄看着张小红,很无奈的样子,悻悻地转身走开了。
张前音和张小红领着池娜回到老家的时候,才知道,听说这里也刚刚举行过一场婚礼,正是这场婚礼把大姐一下子气病了,病得连身体都不能直立行走了,嘴巴歪着,眼睛斜着,手脚都瘫软着不听使唤了。
婚礼当事人就是大姐夫李东,而新娘则是一个叫许艳萍的姑娘,那姑娘比李东整整小了二十岁。
这就回到了我们小说开始的一幕。
………………………………
恶魔缠上身
原来,在张前音和张小红离开之后,张萍从北京回到老家,李东在外面的彩旗终于飘到了张萍的眼前,那天,张萍把妈妈请到自己家里,正在商量着给大宝请一个家庭教师补补英语的事,却听见一辆车停下的声音,张萍出门一看,是李东回来了,她很高兴地上去要接过李东手里提着的一个箱子,却见李东一闪手臂,张萍却没有接到,再看李东的眼色,有些不对。
“大宝姥姥在这里是!我去了他们家,找老人家,没有找到,想着可能是到家里来了,这是我给大宝姥姥的一个礼品,我有些话要给老人家说。”李东说着,一直走到屋里,见大宝姥姥坐在沙发上,就走过去,说:“妈,咱们上楼,我有事给你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你这孩子,难道还有事背着张萍。”
“不是,妈,这事比较特殊,我想还是给你说一下的好!你来!”
大宝姥姥看事情不妙,知道不上去的话,李东是不会说的,就走上楼去,李东把门反身锁上说:“妈,你知道,我和张萍的关系是离婚关系,我们虽然举行了复婚的仪式,可是张萍不同意办理复婚手续,我不能老这样等下去,正好有一家,女孩子相中了我,我要结婚了,我给你老人家说一声,我就不直接给张萍说了,她那个脾气,你知道,我怕她受不了!”
“既然知道她受不了,你还走这一步,你说,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张萍把自己体己的钱都拿出来给你跑路子,现在,你翅膀硬了,要把张萍彻底甩掉了?”
“妈,不是!是张萍她不同意复婚,说我不合乎和她复婚的要求,我也不能老是单身下去。”
“你别叫我妈!你直接给张萍说去,你让我这个老婆子再去伤害我的女儿,亏你想得出!我现在就回家去,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不会看着我的女儿找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再看着她在我面前病倒下去!”老太太说着,就往楼下去了。
李东看着老太太下去的背影,也只好从楼上下来,出门去车边,听到屋里张萍说:“什么事这么急,吃了饭再走!”
李东一句话都没有说,关上车门走了。
张萍看到车里有个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怔了一怔,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回头再找妈妈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赶忙拨打妈妈的电话,妈妈竟然不听她的电话,这下子,张萍知道大事要发生了。
难道李东真的敢停婚再娶?
果然,很快,张萍的猜想就被证实是真的了。
李东的二婚婚礼如期在县政府宾馆礼堂举行了,教委的头头脑脑都去捧场了,各个学校都派出了代表到场祝贺,有一个学校是全窝端着去贺喜了。
大家丝毫也没有因为李东的二婚而感觉别扭和意外,炮仗足足响了一个小时,气氛才归于安静,婚庆公司的司仪一路追着新娘和新郎,给他们安排仪式程序,到场的宾客都屏住呼吸,只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女孩走在李东的身边,看样子,那女孩不比李东和张萍的女儿大几岁。
李东和那个女孩站在主席台上,司仪宣布,新郎李东和新娘许艳萍的新婚结婚仪式现在开始,音乐袅袅响起,忽然从门口闯进来一个人,他慌慌张张地跑到李东身边,对李东附耳说道,张萍姐喝药了,快不行了!
………………………………
婚礼中自杀
所有人见到有人给李东附耳说话,都知道有不祥的事情要发生。
李东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展开了,说:“不管她,仪式照常进行!”
许缘聚和许方,还有王朋都坐在女方亲属一桌上,见一个人匆匆进来,进知道事情不妙,忙附耳对大哥许霆说,别出什么乱子!
那个报信的人又欺身到李东耳边说:“不管?怕不妥,他们正抬着张萍姐往这边来呢?要是到了现场,这么多人,怎么收场?”
李东又是一凛,担心真要出事,就从司仪手中接过来麦克说,家里出了点急事,看来婚礼不能照常进行下去了,但是,来到的客人一定要吃好喝好,许大山,你过来,我把这几桌的客人交给你去张罗,一定要大家尽兴,明白吗?
许大山狠狠的点点头。
许大山满心的不爽找谁说去!
当李东转身离开之后,当许艳萍来到他身边坐下用餐的时候,许大山觉得脸上刚刚被谁扇了一个耳光,**辣地痛!
“二叔,李东把这几个桌子的客人交给你了,就拜托给你了,二叔一定会给侄女的婚礼一个圆满的惊喜的!”
“艳萍,我和你姑姑回来的时候,你也不说个子丑寅卯,你要是说你相中的女婿是李东,也让我这个当二叔的心里有所准备呀!你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呀!”
“二叔,我的事,连我爹我都没用细说,怕你们因为我们年龄的差异,不同意,所以,就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你是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惊慌失措,大惊失色!”许大山还要说什么,扭头一看,大哥许霆一脸尴尬地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用手拉拉许大山的衣服,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抱怨的话,婚礼已经不够顺利了,不能再添乱子了。
有几个相熟的同学走过来,给许大山敬酒,“你今天又是代表女方长辈的,又和李东是同学,双重身份,干一杯!”
许大山一阵羞红,马上端起酒杯来掩饰,一仰脖干了一杯。
“李东出去有点事,这大喜一场的,我们不能给他省酒,你也别呆呆地坐着了,看到老同学就过去喝几个酒,攀谈一下,不好吗?”
许大山被拉着的手想抽回来,自己躲开,却招来了更多的同学来和他碰杯,他主动离开座位,敬了一圈酒,然后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说,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哎呀!这算是什么事?我大哥,也就是新娘的爹,比李东大一岁呀!我这脸怎么面对李东啊,是当他的老同学,还是当他的二叔?许大山心里想不开。
“双重身份,互不影响!再说了,有这样一个侄女婿,比你我都强的人,你高兴!现在的结婚你还不清楚吗?有本事的男人越找媳妇越年轻,时尚!”有人竟然用这样的话来劝说许大山,许大山感到太可笑了。
可是,张萍那边呢?我和张小红、张前音他们是一车回来的,你说这,以后,还怎么说话,本来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倒好像我里外不是人了一样?
你太无端地抬高自己身价了!他们都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的!因为,这场婚姻,你没有发言权!
但愿,他们都这么看,能像你一样睿智!张萍怎么样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张萍!
这说明你还有点良知!走,我们走!
几个人和许大山说着往门口走,碰到回来的张峰,许大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萍喝农药了!”张峰说。
………………………………
月神的诅咒
拉着张萍的汽车刚开到县政府宾馆大门口,李东赶到了,他上前拉开车门,看看昏迷的张萍,又看看随车前来的张小红和张前音姐妹俩,还有几个邻居朋友,说:“张萍喝农药了,不往医院里送,往哪里送啊,你们这是犯罪,在草菅人命,知道吗?”
“我们都是按照姐姐的意思做的,她宁死不去医院,她要看着你的婚礼结束再闭眼西去的。用她的死来给你们的新婚祝福!”
张小红因为气恼,满脸都红彤彤的,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别说了,赶紧送医院里去,这个责任,我担不起,孩子们也担不起,我们都衷心希望她好好活着。”李东说着,命令司机往医院开,司机看着张小红,不知该不该发动车。
“走啊!要是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你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快走,我这就给医生说,让他们准备好手术!”
医院马上进行了紧急抢救,翻膓洗胃,折腾了好半天,张萍才有了知觉,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张小红和张前音站在床边,问,“婚礼,婚礼,礼,结结结束了吗?”
“姐!大姐!你呀!真是……哪有和小人计较的呀!”
张小红和张前音谁都没有责怪大姐的意思,可是,谁都替她鸣不平,可是这笔感情债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张小红看着大姐两眼的泪水蓄满了眼窝,顺着眼眶汩汩地往外流,流到嘴巴里,满脸水汪汪的,一片闪亮,她知道姐姐肚里的委屈,她也知道大姐对命运不公平的抗争,可是,一个女人选择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也许从选择的那一天起,似乎就注定了你受苦受难的命运,张小红想起了张雄,他是不是一个负责的男人呢?
张前音上前去,俯身握着大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想用手帕给大姐擦干净泪水,可是,那泪水越擦月多,病床上的枕头很快就湿透了,张前音把枕头翻转过来,把干的一面换过来,轻轻地问:“大姐,你感觉怎么样?”
张萍似乎没听懂,或者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只有眼泪在无声地诉说,诉说着李东在追求她时,曾经许下一箩筐的海誓山盟,这么快就都发霉变质了;还有李东是一个一般教师时,他的形单影只,他被孤立时的无依无靠;还有李东说出自己的要求,给张萍要钱时的甜言蜜语;还有李东和许艳萍的婚礼!
要命啊!难道是做姑娘时许愿不虔诚吗?我怎么会嫁给这个负心的白眼狼呢?难道是月亮之神责怪我对他太痴情,要惩罚我的执迷不悟吗?难道命运之神对痴情重义之人刻薄寡恩,却对忘恩负义之人情有独钟吗?难道夫妻生活就没有一个可以说理的地方了吗?难道说,就这么由着他去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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