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伟绩的,魏书记一看,非让改,连改了三遍,把赞扬人家的话一句不留才算过了关,自己还以为,反正人家没来,说好说歹也没啥关系,没想到人家就站在下面想看跳梁小丑似的看咱表演呢。哎哟,再听听那个西门帅说得,结结巴巴,句子念不成句不说,都念了些啥呀。这可怎好,丢大人了,把粉子都擦在了魏书记和季德才和季福来身上,赞人家的话一句没留,让人家在下面听个清清楚楚,他都觉得无地自容。于是,赶紧拉了下一旁季福来的手,和他小声嘀咕着。
季福来听着听着,脸上的汗就下来了,眼睛四处瞄着,心里话怎会来这一手,难道人家专门来查看自己态度的,他觉得这可不是个小事儿,示意季校长不要声张,就溜到魏文瑞身后,和他耳语着。
魏文瑞听了也是大吃一惊,他有点懵,怔怔的看着季福来。
“他已经进了学校,现在怎办?”季福来有点急。
“原来那稿子呢?”
“在季校长那儿。”
“这样啊,你抓紧让季校长拿来,李董事长发了言不是你发言吗,就照那篇稿子念。”
季福来忙答应着,赶紧去和季校长说。
西门帅的发言不时引来一阵哄笑,它就像小学生念课文一样,磕磕巴巴,念得那个吃力,虽说不认识的字上都标注了拼音,但也有忘记标注的,所以不时的卡壳,急得季德才不时的搔后脑勺,时刻为他悬着心,心里话,啥水平呀,恐怕小学也没毕业吧。
再说王屾,来到了新的教学楼里,兴致勃勃的看着。老韩头不时的赞叹着,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上到五楼,转了个遍,无意间从走廊的庄户向外看,正看到魏文瑞、季校长和季福来匆匆进来。
“出了啥事了?看她们急匆匆的,”老韩头问了一句。
“反正咱也帮不上忙,别操那心了,”李敏笑说。
“要不咱从后面走吧,去酒厂看看,”王屾问。
李敏应着。
老韩头说:“我就不去了,天也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还有吃的吗,今天这大喜事儿还不都下饭店,”李敏笑问。
“阿花他们得吃吧,下饭店的都是大小的头儿。”
于是,下了楼,老韩头和他们分手了,他刚转过弯来,季福来发现了他,冲他高声喊了句。老韩头也没听出啥,赶紧小跑着过去。
“你怎来这了?”季福来劈头就问。
老韩头嘿嘿一笑,“新楼落成了,我也来高兴高兴。”
“快回去吧,说不定哪位领导来,锁了个门是个怎回事儿。”
老韩头应着,走了几步又回头,“王书记来了,在这儿转了一圈去酒厂了。”
“啥,走啦,刚才你跟他在一块儿?”
老韩头点点头,“是啊,俺们一块来的,还有李县长,他们说去酒厂看看,我得回去做饭就没跟着。”
“哎呀,老韩,你怎不早说呢,啥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阵子了,”老韩头也有点懵,不知季书记为何埋怨他。
“魏书记,王书记走了,去酒厂了,老韩头和他在一块儿的。”
两个人从屋里出来,“已经走了?”季校长问。
“是啊,刚走不一会儿,到楼上转了一圈就走了。”
两人看着魏文瑞,魏文瑞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又关了,“算了,也许王书记不参加典礼有他的想法,别为难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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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能高手都市行二_第二百六十四章 李氏秘密
再说,王屾和李敏走着去酒厂,走了一会儿,李敏就抱怨了,因为她穿着高跟鞋,走路不舒服,就掏出手机给宋山打电话,这回王屾没拦挡。十多分钟的功夫,宋山亲自驾车来了,客气几句,上了车,“领导们都在会场呢,”宋山说,那意思问他们去不去。
王屾笑说:“就不去烦扰他们了,去酒厂看看吧。”
宋山应着,介绍着酒厂的情况,“这阵儿销售特别好,咱得高度数瑶池崮酒,东北那地儿特别受欢迎,又来了几个大单,咱是二十四个小时连轴转,货还供应不上。”
“货款呢,怎样?”李敏问。
“都是先付款,咱再发货,”宋山说。
“创个牌子不容易,既然牌子创出去了就要很好地保护,也就是说,产品质量一定要有保证,哪怕是少卖些也不能干砸牌子的事儿,”王屾说。
“李厂长临走也是这么交代的,可是季书记,”他没说下去,叹息了一声摇摇头。
“怎回事啊?”李敏问。
宋山想了会儿还是说,“聘来的几个品酒师被季书记挤兑走了,找了他几个上年纪的亲戚来当品酒师。”
“什么,胡闹!”李敏大吃一惊。
“有这事儿?”王屾也问。
“是啊,我怎说也不听,厂里的好位置基本都让他亲戚站了,财务部门、销售部门、生产部门,还让他爹来干了生产厂长。”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这样,这不成了他自家开的吗,”李敏生气了。
到了酒厂门口,几个歪戴着帽子的门卫把他们拦下了,分明是喝了酒,舌头都大了,说话结结巴巴的。
“看见了吧,屋里的那个就是季书记的侄子,现在干保卫科长,一项不务正业,在油田干了半年,因为偷公家东西卖被撵了回来,季书记把他弄进交警队,因为酒后打群架,死了人,回家躲了一阵子,现在又来这了,这几个人都是跟他混的,社会人,都有前科的。”
王屾听着,忍不住的心中有气,见车被拦下了,就下车来。那几个人分明认识宋山,看见他客气了许多,“原来是、是宋局长啊,这、这儿不是没你啥事了,还来干啥,”看到王屾和李敏,几个人气焰低了些,“这是哪里来的领导,上、上面有规定,酒厂重地、禁止参观。”说话的是个瘦高个儿,看来是个话唠,嘴一刻也不闲着,那双细眯缝眼又盯上李敏了。
屋里的那个人分明是接到了电话,踉跄着出来,冲那几个人吼,“别他妈的喝了几口马尿就像疯狗似的拦路,知道是谁吗,说出来下破你娘的狗胆,他是王书记和李、李县长,你他娘的还盯着看啥,”说着过去踢了瘦子一脚,瘦子被踹到了,他也倒了,是丑态百出。
王屾没理他们,和李敏走进了酒厂,宋山随后开车进去了。季书记的侄儿从地上爬起来,一溜歪斜的喊着陪他们转转。李敏厌恶的回头看了一眼。
“啥地方也别看,光看着门卫啥情况就知道了,就现在这样,支撑不到年,酒厂非得垮了,”李敏说。
王屾也神色忧郁,转了几个科室,连个人也没有,到了勾兑车间,好家伙,几个老头儿正凑在一块儿喝酒,个个喝得脸红耳赤,划拳声不断。把个李敏气得,小脸都白了,这才走了几天呀,就弄得一团糟,她一下子把酒桌掀了,大声的质问,“你们是干啥的?”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都有点懵。
“走,马上走!”
有人认出了王屾和李敏,相互的拉拉,尴尬的笑着,小心的退了出去。
“看看吧、看看吧,你让季老财插手酒厂,这就是结果,”她大声的说着,也是对王屾的抱怨。
“这个酒厂,他们是一分钱没出啊,都是咱的钱是不是,还想给他们,两天就让他们挥霍空了,宋厂长,马上停产整顿,凡是季福来安排进的人一律给我清退出去。”
宋山答应着出去了。王屾皱着眉头看着她,没有制止她的行动,他也是满肚子气,这个季福来,真把这儿当成自家得了。
来到厂长办公室,一个老汉在屋里,看他穿了身西服,还扎了根领带,随便在脖子上一系,怎看怎别扭。脚上呢,穿着开口鞋子,还光着个脚,不伦不类的。见王屾和李敏进来,倒也客客气气,递烟沏茶,“你们是来找福来的吧,他去学校了。”
“老人家,不认识我了吗?”王屾笑着。
“你是?”他一下子认出来了,“原来是王书记呀,看我这记性,哎呀,快坐、快坐,你说这个福来娃,我又干不了这个,偏让俺来凑热闹,这么大个厂子不像在生产队呀,安排安排活就是了,这事那事的,俺又不懂,可难为死俺了,天天陪人吃饭,灌一肚子酒,哎呀,再这样下去,老命也不保了。”
王屾呵呵笑着问,“你当过生产队长啊?”
“不瞒你说,干了十几年,分地那会儿才不干了,你说说让俺来干这个,俺大字识不了几个,识字班学的那几个字儿早随着棒子粥下去了,也就会写自己个名字,天天一大摞单子要俺写名字。”
“是啊,你这一把年纪了,也该享享清福了,我跟季书记说说,回家去吧。”
“好、好,这就好,听你这么说呀,俺可轻松了,”老人眉开眼笑了。
正说着话,季福来匆匆进来了,跑的满头大汗,“王书记,不知道你来,魏书记在县宾馆等你呢。”
“典礼完成了?”王屾笑问。
“完成了、完成了,委书记对你还有抱怨呢,来了也不凑个脸。”
李敏忍不住,劈头盖脸就说开了,“季书记,你看看,我走了才几天呀,整个酒厂被你弄得乌烟瘴气的,你想干啥呀,这酒厂是你家开的?”
“不是,李县长,酒厂不是缺人手吗,一时哪里招这么多人来,只好让他们来顶替顶替,你看看,我老爹一把年纪都来帮忙。”
“瞎胡闹,你这样干下去,酒厂支撑不到年就得关门。”
“李敏,有话好好说,季书记也是一片好心,”王屾说着她。
“我不管他好心还是另有所图,你找来的人今儿全部给我离开酒厂,造成的损失你要赔的,”说着,气哼哼得出去了。
“她年轻,别和他计较,你也是,自己看看吧,厂里都啥样了,建个厂子容易吗?”
季福来很尴尬,无言以对。
一块去了县宾馆,给李敏打电话她说在酒厂忙着呢,没空来。魏文瑞倒不在意,呵呵笑着,“我就喜欢这样的人,王书记,你回去我没办法,她是不能再走了。”
“她走不走我说了也不算,这得争取她的意见。”
“你帮着说说话吗,这儿离不开她,咱这些人干点政工工作还行,搞经济一窍不通,好不容易开了个这么好的局面,半途而废岂不可惜了。”
“魏书记说得很是,干点事儿很不容易,说把它毁了却轻松得很,走了才几天,酒厂就乱成一锅粥,不但李县长生气,我也生气呀。当着魏书记的面也不是诉苦,搞这个企业,这个钱来的多难,一分一厘都不容易。想当初,县里除了提供这块地皮,一分钱都没投入。原来我还想把这个厂子交到县里,现在看来,我错了,真交到县里它不活,李县长说得没错,不等到年底它就得关门大吉。怎么办,我看这样,反正钱都是李氏集团投的,让他们向县里交个地皮钱,厂子归李氏集团所有,这样,酒厂才能生存下去,也才会带动我们的经济发展,像魏书记说的,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搞经济的料。”
他说的话儿,在场的李仙江很高兴,本来嘛,都是他投的钱,厂子本该他有,之所以以前没提出这事儿,主要是看在王屾的面子上。他当场满口答应下来,说按照国家土地政策,一次支付占地费用。
魏文瑞没想到王屾回来这手,一时不知怎表态,忙打圆场,“喝酒、喝酒,吃饭时间不谈工作。”
下午,他们挨个厂子又转了转,李仙江是啥人,既然王屾有这话,他趁热打铁,挨个领导打点,还真就把土地使用证办下来了,酒厂归了李氏集团,为了照顾季福来,把他的媳妇、还有几个亲戚按进了厂里,其他领导也有亲戚按进来,有的干脆不上班,只是每月领工资。
李敏呢,这次来本想走的,觉得真走了对李氏集团在这儿的发展不利,又加上魏文瑞盛情邀请,把营区县第一把交椅给了她,她接受了,因为这是最现实的,期间,王屾也给她做了不少工作,这是她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魏文瑞走后,王屾本想也回去的,已经住了两晚上,有些工作还等他去做。李敏一再要求他住一晚上。推辞不过,看天色也有些晚了,就答应下来,明早一早走。吃了晚饭,由于这几天劳累,李仙江一早就睡了。
在王屾的屋里,李敏笑说:“愿不得爷爷对你那么器重,关键时候你能给爷爷帮上大忙,爷爷说会给你配股份的。”
“千万别,这是害我呀,我本想把酒厂留给县里的,可是不行,他们管理不了。”
“这就对了,他们怎行呢。你呀,就是胜过常人,在我任职之前把这事儿办了,把路给我让出来,也少了别人的闲话,看来替我考虑得很周到。”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是呀,你本来就对我最好吗,”说着,李敏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王屾讪讪的笑着,“看到你的肚子,我可高兴不起来,不如你去打了吧,也是对我的好。”
“我知道你担心啥,我那位很快就从美国回来了,到时候你就无后顾之忧了。”
见王屾不说话,不想他有啥压力,“好了,你能否带我再到山上玩玩,我好想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王屾明知故问。
“就是那一晚上,你带我去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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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能高手都市行二_第二百六十五章 难舍难离
上回说到李敏缠着王屾非要去那个地方。乐—文“哪一晚上,我怎么忘啦?”王屾故意打着哈哈。
“你真记不起来了?”李敏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王屾点点头。
“喂,不可能吧,你记性好像没这么差,故意的是不是?”
“真记不起来了。”
“你撒谎,你以为你说忘了就没你的事了,没你这么赖皮的吧,”李敏不依不饶,说着用手去掐他。
“好、好,我想想,我想想,”王屾躲避着她。
李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光怕他再耍赖皮。
“你真想去?”
“那当然,晚上做梦光梦到那地方呢。”
“就不怕你肚子里的小孩经不起折腾?”
李敏用手抹了抹肚子,“还小呢,不到三个月,何况是你背着我,我穿暖和点就是了。”
“那好吧,你去换件衣服吧,”王屾无奈的说。
“真的!”李敏高兴了,扑倒王屾怀里孩子似的吻了他一下,“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说着,兴冲冲的出去了。
王屾笑着摇了摇头,说真的,他也想去看看。也许,这次离开后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也算最后的告别吧,那个亦真亦幻的地方。他曾经想过,等老了,退休了,孩子们也成人后,他就和刘畅来这个地方住下来,过几天神仙般的日子。可是,使他唯一不安的是,没想到在那个地方没把持住自己,做出了内疚的事儿。伤害是无心的,却也是永久的不安。殷秀琴那两个孩子和自己有何渊源,不用别人说,他也看出来了,遗传是无法改变的,谁家的孩子随谁,一点也不假。那两个孩子身上实在有自己的影子。他还记得殷秀琴生孩子时说的话,‘这是咱们的孩子。’怎会事儿,自己是啥人,是容易被人算计的吗。可他实在想不起啥时候和殷秀琴有一腿。殷秀琴不像李敏,自己对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