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高手都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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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都市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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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很对。但是领会偏了,改革开放这些年,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乘机钻进来,腐蚀着我们干部的思想,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深深地扎根在我们某些干部的头脑中,不引起警惕,会犯大错的,也会毁了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我们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一手硬、一手软的问题越来越突出,已经引起了中央的重视。现在,中央正在着手整顿,制定政策,以防患于未然。所以啊,在经济建设的过程中,我们要有高度的警觉,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才能确保经济又快又好的发展。”

    王屾听着,心里很欣慰。看来,上面已经重视经济发展中的*问题,这是个好兆头啊。

    温馨听了却很反感,“大道理谁都懂,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让殷秀琴到应县去,分明是牵制我。好,很好啊,干了一辈子革命了,到头来却弄得如此下场,被人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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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恼羞成怒

    上回说到,高长河的一番话,温馨听出味来了,他铁青着脸反驳着。高长河依旧不依不饶,“老领导,咱这是关起门来说话,实打实的说,你不要牢骚满腹,我可以明着和你说,你能保证你的经济上没有一点问题吗?”

    “我可以拿人格担保,”温馨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可是,老领导,说句真心话,我还是不放心呀。”

    “你是怀疑我有问题?”

    “不是我怀疑,是省纪委怀疑,他们几次想下来都被我顶了回去,你明白吗。”

    听了高长河这句话,温馨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心虚呀,一时沉默下来。

    “看你说的,老领导革命了一辈子了,哪里像你说的,”老太太白了老头子一眼。

    “好了、好了,不说了。小王呀,如果可能的话,我劝你还是到外县锻炼锻炼吧,把一些好的招商经验带过去,督促督促他们这方面的工作。”高长河转向王屾。

    王屾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啥经验,都是跟温书记学的……”

    回来的路上,温馨一路无语,他没有忘记高长河那句话,省纪委几次三番的要下来查他,他真没想到会这样,这可不是个啥好兆头,他胆怯了。

    王屾看着他,“温书记、温书记。”

    “嗯,”温馨像是刚从梦中醒过来,呆呆的看着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高书记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千万不能大意啊。”

    温馨点点头,“是啊,有人竟把我告到了省里,是谁这么大胆子?”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王屾。

    “会不会和殷县长有关,我可听说,最近她和一些人走的很近。”

    “我也这么认为,她仗着高老头子给她撑腰,无法无天了,她奶奶的,想弄我,我先弄死你,你找几个人,警告警告她。”

    “这样不好吧,她可是高书记的干闺女,说是干闺女,其实和亲的没啥两样。所以,还是以防为上。省里是否真盯上咱,咱心里还没底,黄书豪不会一点消息也不透漏给咱吧,要不我去趟省里打听一下?”王屾说。

    “没那个必要,要是让人知道还以为咱心虚呢。不去,电话也不用打,就是盯上咱也不怕,他们还能把老子给抓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管她是高老头的亲闺女还是干闺女,敲打敲打她,让她清醒一下,”温馨怒火冲天。

    “那行,我让伊一派两个人警告她一下,”王屾忙说。

    “狠点儿,让她知道,应县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王屾点点头。

    车拐进县委大院,临下车时,温馨叹了口气,对王屾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呀,高长河今晚的态度我也看出来了,这个老面子他是不会给我了,我是没啥,再有几个月就退了,就是亏了你,跟了我这些年,到头来啥也没混上,要是我退了,殷秀琴当了家,恐怕你的日子更不好过呀。”

    “温书记,别这样说,这些年来您一直照顾我,我很感激您,只是我才疏学浅,没给你当好参谋,也使您不能安心的退休。我心里很难过。再就是,温书记,高书记今晚的话怕是有所指啊,万一有啥事儿可绝不能松口啊,还有舒达,记住,我们必须口径一致,才不至于被别人一锅给烩了。”

    温馨听着笑了,“你小子过虑了,就算省里来人也不敢对老子怎样。不过这样也好,防患于未然,呵呵,”温馨拍了拍王屾的肩膀。

    舒达已经下车给温书记打开了车门。

    “好了,你们早歇着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温馨冲他们招招手,转身就走。县府离家属院还有几百米的路,温馨却从不让把他送到家门口,这也是多年的习惯。

    温馨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小舒,你父亲怎样了,动手术没有啊?”

    “动了,手术很好,谢谢温书记关心。”

    “你看我,早想去看看你父亲,忙得忘了,这怪小王,也不提醒我,明天上午咱们一块去医院看看。”

    王屾忙答应着。

    “走吧走吧,早回去歇着吧,”温馨说着,迈过了那个半月形的家属大门。

    就在这时,王屾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刘畅打来的,他忙接通了,“喂、喂,”怎么没声呢,他拿下手机看了看,忙又放到耳朵上,“喂、刘畅吗,听到了吗?喂、喂!”忽然听到了刘畅的哽咽声,“你怎么啦,说话呀,哎呀、你,”看到舒达在看他,忙说:“你快去医院看看你父亲吧。”

    “刘畅姐是不是有啥事儿?”

    “没事没事,有我呢,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

    “知道,走吧,”说着,他向县府大楼后的单身宿舍快速的跑去。

    远远地看到,刘畅的宿舍里亮着灯,他四下看了看没人,脚下一用力,整个人一下子跃起几十米高,飘然落在刘畅的宿舍门口,推了下门,从里面插着,“刘畅、刘畅。”

    “谁!”

    “是我。”

    门开了,王屾刚进去,刘畅就扑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王屾忙问。

    刘畅只是哭,啥也不说。是啊,这样的事儿,叫她怎说出口呀。王屾连哄带劝,刘畅才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变态狂,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王屾气得咬牙切齿,“你等着,我让她好看。”

    刘畅忙拉住他,“别,你别去,为了我,也为了你。”

    “怕啥,敢太岁头上动土,这儿还不是她耍横的地方,她对你干了难以启口的龌龊事,我也让她出不了门。”

    “我求你,你千万别干傻事儿,咱以后还在人家手底下干,咱惹不起,你要是敢去找她,我就不活了,”刘畅泪眼汪汪的说着,一把推开他,扑在床上哭着。

    “好好,我听你的,不去找她了。以后,咱不给她干秘书了,明天我去和她说。”

    “不能去,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你放心,明天我去跟温书记说,让他把你调到组织部或宣传部去。”

    刘畅点头答应了。是啊,她再也不能面对那个虐待狂了,干了些啥事啊,说出去怎还出得了门。

    其实,对王屾,她也只是说羞辱了她,并没有说戳破了她的处女身子。这个事儿只能烂在心里了,不能说呀。她也相信那个男人婆也不会说出去的。

    在王屾的劝慰下,刘畅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倚在王屾怀里,还是禁不住掉泪儿,早知道有今天的事儿,她就该把自己的处子之身早给了他。那一晚,他是多么渴望呀,眼看着就要发生,她突然尽力反抗,只想等他新婚的晚上给他。也怪他,他要是再坚持一下,她的心理防线会突破的,可惜他没有进一步*迫她。

    谁知,今日儿,要是以后问起,可怎说呀。

    “好了、好了,以后离她远点儿,这样的人不会有好结果的,”王屾替她抹着眼泪儿。

    “你留下陪我吧?”她哀求的目光。

    王屾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还是走吧,让人知道了,会有闲话的。”

    说心里话,她是真心让王屾留下,又怕他一会儿再把持不住,让他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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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幸灾乐祸

    上回说到,刘畅有意要王屾留下陪自己,又怕一时把持不住被他发现,忍受着心里的苦,偎依在他的怀里。已经凌晨一点了,王屾不时的打着哈欠,“你好好休息会儿吧,乖、听话。”

    刘畅点点头,恋恋不舍得送他出来。

    “把门插好,”王屾小声叮嘱她。

    她点点头,“你走吧,我没事了。”

    在楼梯口处,王屾冲她招了招手,下了楼。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王屾先去自己宿舍把灯打开了,过了十多分钟,又关了。

    当他看到刘畅屋里的灯关了,就马上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把个鬼脸谱戴在脸上。

    这口恶气他是咽不下去的,不找你的麻烦也就罢了,还敢欺负到他的头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让她长长记性。

    他明白,殷秀琴一定是为了他才报复刘畅的,这事儿他心里明镜似的。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干个县长有啥了不起,就随意欺负人。本来,他并不想找她的麻烦。既然打上门来了,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该把这块拦路石挪挪地方了。

    他打开后窗户,隐蔽在黑影里,又轻轻把窗户带好,脚下一用力,快得就像一只飞燕,整个身子快速的反弹出去,瞬时不见人影。爬墙上屋,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一个起落,已经来到殷秀琴办公室的窗下,一根细铁丝插进锁眼,稍微动了几下,门开了,他闪身进去。

    刚推开卧室的门,只听见一声惊恐的问,“谁!”。继而听到“啊!”的一声骇叫,一个人沉重的摔倒在床上,看来是被他脸上的鬼面谱吓着了。

    这也使王屾大吃一惊,没想到她还没睡。看来是做了亏心事,觉也睡不着了。稍微愣了愣。

    是啊,做了那样的事儿,她怎能睡得着。何况,别看她年轻轻的,本来就患有失眠症,就更睡不着了。

    王屾走近床前,上去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还差点把她打醒了。他一把扯掉她的被子,解开了她的睡衣,还把她的屋里翻了一遍,拿走了她抽屉里的几千块钱,制造了抢钱又劫色的假象,又打开她卧室的后窗户,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早晨,王屾故意起得很晚,直到听到急急地敲门声才故意打了个哈欠,有点烦气地说:“谁呀?”

    “快起来,出大事了,”刘畅的声音。

    王屾笑了笑,心里的话,还用你说,不出事才怪呢。但是,他装着火急火燎的样子起来,衣服扣子也没有扣好,就忙去开门,“出啥大事了?”

    刘畅赶紧进屋来,又把门关好,“殷县长出事了,昨天晚上被偷了,还被侮辱了,阎斌他们正在勘察现场呢。”

    “真的!”王屾装作很惊奇的的样子,忙把衣服穿好,“人怎样?”

    “披头散发的样子,看来吓得不轻,被抬出来时,浑身哆嗦着,惊叫不止,光说鬼、鬼的,脸肿的跟馒头似的,好像嘴巴被打歪了。”

    “真的,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打县长,不想活了,”王屾故意这么说着,进了卫生间去洗脸。

    刘畅匆匆给他叠着被子,“哎呀,别磨蹭了,快去吧,温书记也在现场,正冲着老齐发火呢,”说着,不等他把脸擦干,就拉着他匆匆下了楼。

    “你干嘛这么着急,忘了她欺负你了吗?她这是报应,”王屾小声说。

    “哎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猛的,她拉住王屾,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会是你……”

    “你想哪里去了,别胡说,我倒是有心,可还没来得及。再说,我是啥人,报复她也不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那就好,快走,去了少说话儿。”

    殷秀琴的办公室里,公安局的人进进出出,有照相的,有取证的,阎斌不时地吆喝着手下干这干那。

    王屾几步走近他,小声的问,“怎么回事?”

    阎斌摇了摇头,“又是只燕子,温书记在屋里呢。”

    王屾拍了下他的肩膀,进了屋。

    “一定限期破案,破不了案,你这公安局长也别当了,”温馨正在大声地训着齐东平。

    齐东平的脸上直冒汗,一句也不敢说,只是不时的唏嘘,看到王屾进来,就好像遇见了救星,使眼色向他求救。

    “温书记,”王屾叫了声。

    温馨看了他一眼,嗯了声,背着手,气冲冲的出屋来。

    王屾看了齐东平一眼,匆忙跟了出去。齐东平看温书记离去,摘下帽子抹了把汗,冲着阎斌吼着,“让他们都仔细点,快点,别磨磨蹭蹭,又不是来参观……”

    温馨的办公室里,王屾给他沏了杯茶。

    温馨接过来美滋滋的吖了一口,笑说:“你够快的。”

    “哪里呀,温书记,别误会,可不是我。”

    “不是你?”

    王屾点点头。

    “那就怪了,看那个样子,她被整得很惨,谁跟她这么大仇啊。”又笑道,“不是你正好,看来她也不得人心啊,哈哈。”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自找的,看来,仇还不小,用不着咱了,自然有人找她算账。”

    温馨点着头,“给我颗烟,”他说。

    平时,他可不抽烟的,兴奋了,也不管自己的高血压病了。

    温馨这个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人家是愁烟闷酒,他正好相反,有了高兴事才抽烟喝酒。

    王屾忙给他点了颗烟,“你也抽一支?”

    王屾笑着摇摇头。“哎呀,很好啊,很解气呀。人们传的不假啊,这只燕子还真是行侠仗义的好汉。”

    “我也听说过,都发生过好几次关于云中飞燕的事了。”

    “是啊、是啊,我一直不信,亲眼看到了,现在信里了,看来他还是个画画的高手,墙上的那只小燕子画得很传神吗,就像真的在云中飞翔一样,高手、绝对是高手啊。”

    “我也看了一眼,还以为是只真燕子呢,原来是画得呀。温书记,您说老齐他们能抓住他吗?”

    “那帮笨蛋,能破案才怪呢。再说,抓他干嘛,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温馨笑说。

    这时候,电话响了,王屾忙接起来,“喂,这里是书记办公室。高书记呀,在、在,”王屾忙把电话递给温馨,“高书记的,火气还不小呢,”他低声说。

    温馨忙接过来,“老高吗,对,很意外,还没弄清楚是怎回事儿,嗯,我催促老齐抓紧取证破案呢。看来受到了一些惊吓,不要紧的,我已派人送她去医院了。嗯,我会责成公安局抓紧破案。啥来历?目前还不清楚啊。燕子?哦,都是街面上传说的捕风捉影的事儿,当笑话儿传说呢,我根本就不相信。是啊,我也没想到,正在调查,一有进展,我马上责成公安人员向您汇报。好,嗯。”

    温馨挂了电话,“高老头子的信息很灵啊,燕子啥样,在哪个位置都一清二楚,看来应县却有内奸,以后还真得注意。”

    “这个内奸会是谁呢?”王屾紧锁眉头,像是自言自语。

    “先不管他,高老头看来真是急了,”温馨笑说。

    “高书记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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