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那使人眩晕的胸部,王屾禁不住一颤,经倒退了几步,“不用,快点系好,你到里屋去。”
“哎呀,啥时候了,我都不怕了,你个男人怕什么,快点换吧,”晚秋着急的说着,不过,她还是快步的进了里屋,因为他知道王屾是啥人,这样的男人高洁的很,虽在霓虹灯里,身却不染尘埃。
王屾很快换上了晚秋的衣服,又把桌上的墨镜戴上,临出门叮嘱了一声,“好好待着,别出来,”说着,一阵风似的去了,就像飘荡的魂魄,一闪而逝……
修订于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九日九点四十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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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巧计救人
再说,晚秋看王屾瞬息不见了人影,稍微一愣,忙抱起他的衣服,又把门虚掩了,匆匆进了里屋。她知道,这间屋,连经理都不敢随意进。在这儿,就像进了公安局,保险的很。她也知道,王屾救了人,一定先来这儿。所以,王屾的衣服她没敢穿上,只是紧紧的抱着,挡住自己的羞色部位,以便他来时会尽快的换上。现在的她,抱着心驰向往已久的男人的衣服,竟心生幸福感,顿觉心里踏实得很,要是得到这样男人的爱,她宁愿为他死。想着,禁不住凑近衣服闻了闻醉人的气味,又不时的向外张望,绷紧神经,细听着外面的响声。
王屾很快的闪进了温馨的屋里,进去一看,温馨赤站在床前,肥胖的身子不停地大幅度扭动着,他身下的海棠撕心裂肺的哭叫着,那骇人听闻的哭喊声惊得人心颤动,怒火中烧的他飞身向前,挥拳重重的打在温馨的面门上,并躲闪在他的身后,怕被他认出来。看着他晃动着肥腻的身体瘫软下来,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下试了试,确信没啥问题,这才去照顾海棠。
再看海棠,浑身血肉模糊,洁白的床单上满是血污。高度紧张中偶然放松下来,她呻吟着竟昏厥过去。王屾快速的捡起她地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一下子抱起她闪身而去。
他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晚秋忙迎了出来,“快点,”他说着,把海棠放在里屋的床上,就快速换着身上的衣服。
刚把衣服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崔杰一下子闯了下来。王屾扭头一看,快速的的把俯身察看海棠的晚秋一把拉进怀里,把海棠挡在身后,冲她使个眼色。晚秋惊诧之余也看到了崔杰,赶忙把自己的嘴巴压在了王屾的嘴巴上,为把戏演得真实些,王屾还故意拉扯她的小衣。
崔杰看着,惊得张大嘴巴,呆在那儿,又很快的回过神来,看到王屾像是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了他一眼,忙笑着向外倒退着,“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说着退出门口,顺势把门带上了,疾步离开,走到走廊的尽头还不时地回头看,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一下子又明白了,哪有猫不吃腥的,男人吗……
屋里的王屾看他出去了,忙松开晚秋,长出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了一下,禁不住的有些尴尬。
王屾忙穿着衣服。晚秋却顾不得穿衣服,先去照顾床上的海棠,“海棠姐,海棠姐,”她轻声呼唤着。
“先把你的衣服穿上,”王屾小声的和她说。
晚秋这才穿着衣服,系着松开的小衣,竟有些羞涩,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满是感激的说:“谢谢你,王哥。”
“啥也别说了,快帮海棠把衣服穿上,”王屾说着,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里屋,在外屋里快速的穿着。衣服穿好后,又去里屋寻他的领带。
里屋,晚秋也穿上了衣服,看着海棠*还不时的流血,就哭着和王屾说:“王哥,你看呀,谁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这是往死里折腾啊。”
王屾看着也晕头,忙出屋哪了手巾纸盒来给晚秋,“要不要紧啊,赶紧给她……”
他不知想说啥好,更不好意思看女孩子的羞处,又赶紧闪了出来,来到外屋门口听了听,没啥动静,他松了口气,刚坐到沙发上端起水杯,又记挂起温馨来,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魔,他已经想好了怎样对付他。刚才,老杂碎是否认出了自己,他有点不安。因为在老杂碎昏厥前好像打了个照面,他怕失手,万一被他认出来,以后的事儿就有些麻烦。他伸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应该没问题,应该相信自己的力道,不会失手的。
这时,晚秋扶着海棠从里屋里出来,海棠弓着腰,双手捂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王屾忙站起来,“你没啥事吧?”
海棠看着他,摇了摇头,很是感激的样子,“谢谢王哥。”
王屾向前扶着她对晚秋说:“要不快去医院看看吧。”
晚秋点点头。
“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清楚,”海棠忙说。
“你就别逞强了,血都止不住,听王哥的,”晚秋流着泪说。
“我怕连累王哥,这可怎好。”
“别管我,我没事,赶紧回自己屋,就当啥事也没发生,实在不行,赶快去医院,反正也快天明了。”
两人答应着匆匆离去了。
王屾又去了温馨的屋里,温馨还没有醒过来,躺在地上像是熟睡过去了。
王屾一下子把他抱起来,轻轻的把他放到席梦思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了,又在他鼻下试了试,呼吸还算均匀,就给他灭了灯,关好了门,悄无声息的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他关好了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忙活了一个通宵,也实在累了,该休息一下了,就进了里屋,看到雪白的床单上有斑斑血迹,就把床单扯下来,往地上一方扔,一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了,闭上眼睛就睡去……
睡梦中,王屾被人推醒,“快点吧,温书记都起来了,找你呢,”崔杰笑着跟他说,又低语道,“你可真行啊,还以为你从来不沾腥呢,没想到你这么猛,都不是处女了,还弄得满床单梅花。”
看着崔杰抖擞着沾染的床单和他开着玩笑,他一骨碌爬起来,“别满嘴放屁,你的嘴给我严实点,”说着快速穿着衣服。
“是、是、是,王主任,你放心,我嘴里的话就是烂肚里也不会说出去,怕只怕那个病妮子嘴上没把门的,到时候可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那可冤死了。不是我说你,想要开荤,你找我呀,怎说也得弄个没开苞的尝个鲜,这个残花你也……”
“得、得、得,你闭嘴吧,温书记怎样了,有没有发脾气?”
“没有、没有,心情好得很呢,就是不时拍这个大脑袋说头晕。你说,温书记可够猛地,喝得酩酊大醉,照样把个海棠玩瘫了,当晚就去了医院,听晚秋说,下面缝了三针呢,至今还在医院赖着不出来,已经赔进去了一千多块,真他妈的不经折腾,就像纸糊的似的。”
“你!”王屾点着他,“快把臭嘴闭上,你会遭报应的。”
看王屾好像动了怒,崔杰一时不知所措,还以为是为了海棠,忙说:“王哥,你听我说,不管我的事,温书记执意要海棠去,我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说也怪了,温书记对海棠从没有兴趣,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谁知昨晚上偏偏点了她,还大发脾气,电视都砸了,我有啥办法。”
“我这样说了吗,你呀你,”王屾说着,一甩门子出去了,把个崔杰晾在屋里。
崔杰怔怔的看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妈的这是咋了,怎说怎不对,都像浑身长了刺似的,怨我吗,他妈的,争风吃醋又不敢,让我受着夹板气,平日里装的跟君子似的,看那高洁,就想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背后里也是沾花惹草,你以为占下了就是你的,一个貌不出众的海棠值得你这样,真他妈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什么玩意。”
他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来,一肚子的气没处撒,看到两个保洁员在窃窃私语,一下子恼了,冲她们吼着,“你们她妈的不想干就滚蛋,嚼啥舌头根子。”
两个保洁员吓得猫似的躲进了卫生间。
“崔经理,在骂谁呀?”
“你管我……”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三月三十一日九点零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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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有意试探
再说崔杰,忽听背后有人在指责他,不由得大怒,猛地转过身来,却看到王屾陪着温书记走过来,刚到嘴边的话,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盛怒之下扭曲变形的脸马上转阴为晴,继而堆满笑,点头哈腰的,“温书记这是要走啊,饭都准备好了。”
温馨看都没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王屾紧跟在温馨身后匆匆走过,回头看看他,神色严峻,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崔杰脸上的汗刷得一下子下来了,后背是出奇的痒,浑身竟颤抖了几下。看上去温阎王很不高兴啊,这张破嘴,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搞的,真是倒霉透了……
车上,温书记冷冷的,一言不发。
王屾从反光镜里看着他,是不是自己做得事出了漏洞,被他看出破绽?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细观他神情又觉得不像,他并没有表示出对自己的不满。
“小王啊,”温馨叫了他听一声。
王屾忙回过头来,“温书记。”
“从昨天晚上的事,你看出了什么?”
王屾紧盯着温书记表情的变化,“温书记,你是说殷县长?”他并没有把话说下去。
温馨却点点头,“是啊,眼看着我马上就退了,现在就想架空我呀,”说着,他长出了一口气,“人家已经迫不及待哦。”
“他们还不至于吧。再说,殷县长才来了多少时候,她没那么深的根基。何况,还是你去市里把她要过来的,就算她真有那个心,也只会深埋在心里等待时机,不会这么直白,对她来说,毕竟时机不成熟啊,她很精明的,不会那么傻。”
“她是精明啊。但是,别忘了她是谁的女儿。所以,她根本不会顾及这些的。龚凡生这些人也明白,都已经像苍蝇似的叮了上去,更激发了她的不安分。”
王屾点了下头,“您是说她已经有这种蠢蠢欲动的心思,他们也在推波助澜?”
“是啊,这些墙头草,整天没有别的事,都在拨自己的小算盘。小王呀,你也该准备准备了,别整天瞎跟着我,就像我老家的一句话,我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别误了你的前程。”
“温书记,您这是骂我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又不喜欢这个,爱怎样怎样,我的信条是诚实守信,老实做人,不扇风,不点火,凭良心做事,更不背叛。”
听了这话,温馨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好啊,你小子,就这点好,放心吧,临退前,我会把你安排好的,我已经向市委书记推荐了你,也跟市组织部打了招呼,应县这块根据地,交到别人手里我还真不放心。”
“温书记,您可别为这件事儿为难,我根本没这样想过,您要是退了,我也不打算和他们掺合了,随便在事业单位找个地方清闲清闲。”
温书记爽朗的笑了,“你小子,也就这点不好,不思进取,我已经带你了这么多年,宝全押在你身上呢,你可不许给我撂担子。”
王屾嘿嘿的笑了,“温书记,我真怕使您失望,您这是赶鸭子上架呀,我有恐高症,您把我扶的那么高,万一要是摔下来,一定会头破血流的。”
“摔几次好啊,好钢就得猛摔打,越摔打越坚不可摧,这就像上战场打仗,开始听见枪炮声,有的吓得尿了裤子,双腿瘫软的都挪不动步子,见得多了,也就不怕了,子弹又不长眼睛,横竖是个死,于其趴着死,不如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每当想到这些,温馨两眼就放光,战场上的枪炮声、冲杀声就回荡在耳边,那时的信念多坚定啊,为了新中国,为了*理想,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战场上那是杀红了眼,前面的战友倒下了,后面的战友顶上去,冒着敌人猛烈地炮火冲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战友的尸体漫山遍野……
那是怎样的环境啊,现在安逸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们就知道唱高调,动不动拿原则说事儿,没有老子的生死拼杀,哪里还有你们这些狗屁原则。
“温书记,又想过去了?”王屾小声的问。
温馨打了个愣神,叹了口气说:“人老了,难免怀旧啊。”
就在这时,王屾的手机响了,他打开看了看,是伊一的。“光头的电话,”他说着,像是让温书记知道,马上接了起来“喂,什么!你们不是在医院里吗?慢点说,”王屾看着温书记,神情显得紧张,“被调包了,谁干的,知道吗?不知道?从医院出来又去了趟弯弯的月亮夜总会,你们有病吗,刚出了车祸还没解决呢,又带着那么多钱去夜总会,活该!”
王屾说着,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伊一这个笨蛋,简直是猪脑子,带了五十万块钱去了弯弯的月亮夜总会,被人调了包还不知道。”
温馨哼了声,“你相信他们的鬼话?”
王屾一愣,“您是说他们在演戏,想耍赖皮?不可能吧,他们还没这个胆。”
“他们没这个胆?别小瞧了他们,看我马上就退了,他们也见风使陀啊。”
“这帮臭玩意儿,真是这样,看我怎削他们。”
“算了、算了,情有可原,都是些下三滥的货,以后少招惹他们,”温馨叹了口气说。
“温书记,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咱得识时务呀,这些社会渣滓说不定受到了某些人的暗示,所以,最好别惹他们,免得让他们反咬一口。”
“他们敢……”
“就这样吧,装聋作哑,”温馨说着,闭上了眼睛。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四月一日十四点五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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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淡定升迁
再说,王屾送温书记回了家,他心里好不得意,老头子并没有怀疑自己,人不知鬼不觉的把事情办妥了,这个蠢货,心了好不得意,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
舒达看着他,“王哥,你有没有发现温书记有点变化?”
“你也看出来了?”王屾笑问。
舒达笑笑,“要是以前,温书记早骂娘了,现在却只顾叹息。”
“是啊,不叹息又怎样,他知道自己没几日了,屁股下面又不干净,这也是明智之举。不管啥人,不管官做得多么大,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不得低头啊。”
舒达点点头,“王哥,温书记说把你推上去,你觉得有几分把握?”
王屾摇摇头,“不好说,说句实话,温书记在市里的名声并不是多好,高长河之所以没动他,还是碍于他的老资格。你说,他推荐的人市里会重用吗?”
“可是,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强啊,县里都知道的。”
“强有啥用,现在不论工作能力,论关系,说到底还是钱,钱是开启关系的钥匙吗,没有钱的钥匙,这把官锁是打不开的。打开了官锁,傻子都可以当官,读过‘连升三级’吗?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你我兄弟,能保住现在的位子就不错了。你想想,殷县长当了政,温书记手下的她能不清理吗?俗话说得好啊,一朝天子一朝臣,谁都会提拔重用自己手下的亲信。”
“可是我发现,殷县长对你还不错,也很敬重你,好像对你没啥成见。”
“越是这样越得小心,哪里是敬重你,分明是防着你呢。殷县长年轻,觉悟蛮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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