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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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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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者,人恒杀之。董卓、袁术之流,将来未必不会死于此道。”刘邈想到董卓、袁术原本的凄惨下场,忍不住插了一句。

    “董卓、袁术自然不得好死,只是他们未必不会故技重施。”许靖有些担心地看着孔伷,突然想起一事,忙道:“那道长还真言中了啊!”

    孔伷闻言一愣,他也想起了那天的神秘道士,不由喃喃道:“刺杀,血光……”

    “你们在说什么道长?”刘邈有些好奇。

    孔伷答道:“前天一个道长突然来找我,说可以给我治病。我当时只是称病而已,并非真病,被道长一眼看穿。这倒也不算什么,神奇的是,那道长说我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没想到还真应验了。”

    “噢?这世上果真有未卜先知之人?”刘邈也感到惊奇不已。

    只有李靖若有所思。

    “那个道长不仅预言我有血光之灾,而且还告诉我如何才能化解这灾祸,我按道长的指点去拜访了致远,果真因此而化险为夷。”孔伷面带感激之色,也不知是对那个道长的还是对刘邈的,或许是两者兼有吧。

    “这道长竟然还知道我刘邈?”刘邈奇道。

    “其实这道长并没有明言致远之名,而是说有一真龙暂时受困于颍川——”说到这里,孔伷突然意识到什么,张着嘴惊愕地看着刘邈。

    而知道详情的许靖也是突然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刘邈。

    “你们这是?”刘邈被看得莫名其妙。

    “按道长所说,致远你就是条真龙!”好半天,孔伷才说出了原因。

    “真龙?”刘邈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也不怪孔伷与许靖大惊小怪,实在是这“真龙”的说法太过唬人,在这时代,龙都是用来形容皇帝的。之前他们一直对道长的话心存疑虑,现在被验证了,才惊觉到这样一条信息。很明显,刘邈只是汉室宗亲,并非皇帝,即使这样,能被称为真龙,大概也是贵不可言之命,现在还不是,那就是指将来了。

    “或许我见过那个道长。”李靖突然插话。

    “哦?”几人一起将疑惑的眼光投向李靖。

    李靖稍稍酝酿了一下,他不知道先生为何要找孔伷,但料想应该是对主公有利的。既然如此,李靖决定助上一臂之力,于是道:

    “靖曾经遇到一个道长卜卦,一时好奇也上前算了一卦,结果奇准无比。靖深为敬服,欲拜其为师,那道长却说我将遇龙呈祥,若能够追随真龙,必能有所成就。靖在其指点及一番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主公。”

    孔伷与许靖都若有所思,一会看看李靖,一会瞅瞅刘邈。

    刘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忙道:“你们不要看我,我从不曾认识过一个道士。你们都说得如此神乎其神,我倒想见见这位高人。”

    刘邈说得倒是真话,不过他心中也感到奇怪,因为按照他们说的情况,这道士简直就是刘邈的拖啊!

    李靖看了刘邈一眼,道:“这位道长的行踪神秘莫测,靖除了算卦那一次之外,也就在前日又见过先生一面。”

    “你称他为先生?”

    李靖点头,肃然道:“我虽没有拜师成功,但一直敬服先生。先生除了擅长卜卦测算外,还明知时势,深谙韬略,靖以为其定然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甚至可比先汉之张子房。”

第34章 一石三鸟(下)() 
“这?”许靖虽然觉得那道士有些门道,但还是认为李靖说的过于夸张了,他一向善于品评人物,接触的天下英杰数不胜数,还从未遇到能被称为有张良之才的。

    “许先生或许不信,但请听我讲一段先生关于讨董联盟的分析,也许会改变看法。”

    “我洗耳恭听。”许靖听李靖提起讨董联盟,不由与孔伷相视一笑。如果说别的,他或许不清楚,讨董之事他可是少有的详知内情者和参与者。不过他也不点破,索性听李靖说说也好,说不定能就此判断那道士究竟有几斤几两。

    刘邈也对此非常感兴趣,李靖说那道士有经天纬地之才,他不好判断,但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不是单纯相信李靖,而是相信系统,系统对李靖的改造虽然还未完成,但毕竟是系统出品。

    李靖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将之前对李旻、李延所说的话详细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也加入了自己的一些干货。

    李靖的话是深具震撼力的,他讲完之后,刘邈、孔伷、许靖都有些目瞪口呆,甚至连穆桂英、花木兰两女也为之动容。

    刘邈被惊住了是因为这完全颠覆了他对讨董之战的印象,就算是前世的史书上也没有相关记载,但真正置入这个时代后,他却知道这绝对最接近真相。

    孔伷、许靖为之瞠目却是因为李靖所说完全是符合他们的所见所闻的,他们都怀疑那道士是不是也与他们一样深知内情,但很显然不可能,他们是见过那个道士的,与他们所知的任何一个人都挂不上号。如果这都只是那道士结合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那李靖对道士的评价还真有点符合情理。

    “真是天生鬼才啊!”孔伷率先开口叹道。

    刘邈也反应过来,接口道:“何出此言?”

    “你们知道文休如何会在我处,又为何烦忧吗?而老朽又为何会被袁术派人行刺吗?”

    孔伷见刘邈摇头,又接着道:“文休曾与周毖、伍琼等同受袁隗之命,向董卓举荐袁绍、韩馥、刘岱、张咨、张邈及老朽等出掌州郡,方便募兵起事。由此讨董联盟顺利成形,而文休三人却遭董卓记恨,周毖、伍琼双双被杀,文休也被董卓通缉。

    可恨的是,袁家不仅不予援手解救,反而协助董卓追杀,意图灭口。文休经历九死一生,才逃到我处,老朽也因此才不愿遵照盟约去赴会。”

    “竟然还有此事?”刘邈一惊,这样一对比,李靖所说的完全就是事实真相啊。

    刘邈一边惊叹于那道士的惊世才华,一边也感叹历史的复杂。他原以为能知道历史进程,会无往而不利,现在才知道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历史笔下所记录的往往只是表象而已,而隐藏在背后的谁也不知有何等意外的真相。

    孔伷继续道:“袁家的所作所为还不限于此。当初我们几人出洛阳时,一个个都满腹雄心,誓要带领勤王兵马将董卓铲除,救出天子,重振朝纲。可在州郡刚稳定局面,袁家就过来要权,原本都是为了国家大计,统一指挥也无不可。谁知袁家却要卸磨杀驴,袁术不仅夺了张咨的南阳太守,还命孙坚害其性命,这时我们方才明白袁家的私心。如今看来,袁术也对老朽起了必杀之心,估计冀州牧韩馥也迟早为袁绍所并。”

    “那使君有何打算?”刘邈问。

    孔伷低声长叹道:“袁家势大,袁隗虽死,可底蕴仍在,老朽实在无力抗之。我的豫州刺史之位本因袁家而来,现在不若物归其主算了。老朽为袁家故吏,又主动退让一步,料想袁术不会为难我回乡养老。”

    刘邈见孔伷暮气横秋,神情落寞,就知道因为刺杀一事,让他失了胆气。可是刘邈却不想袁术这么轻松地得了豫州,这对他将来的发展极为不利。

    刘邈看了李靖一眼,发现李靖正在低头思索。

    刘邈无奈,他想阻止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正这时,许靖却苦笑了:“公绪兄这一走了之不打紧,可我又得继续亡命了。”

    孔伷道:“我亦心有不甘,却也不能不如此啊!至于文休,倒不必过于担忧,有真龙在此,哪里还用得着亡命呢?”

    听到孔伷这么说,刘邈很是高兴,许靖若能投效自己,那可真是意外之喜了,于是连忙表态:“许先生乃天下名士,若看得起刘邈,邈虽非什么真龙,也必定能保许先生万全。”

    许靖笑了笑,拱手道:“先谢过阳都侯。阳都侯义气,可我也不能给你带去灾祸。为我提供庇护,可是要同时得罪董卓和袁氏兄弟的。”

    刘邈哈哈一笑,“董卓与袁氏兄弟虽然势大,邈却也不怕。吾有志于复兴汉室,迟早要与他们兵戎相见,岂能因为许先生之祸而惧之?依我看,孔使君既然不想要这豫州刺史之职,不若与许先生一道前往九江郡,咱们常有机会把酒言欢,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见刘邈说得豪气干云,许靖有些意动,与刘邈一起看向孔伷。

    孔伷摇头苦笑,道:“我老了,早已心灰意懒,现在只想回到家乡安度晚年,只是心中有些不痛快罢了。”

    “我有一计或可让使君出这一口气!”李靖突然说道。

    “噢?卿快请说来。”

    李靖先向刘邈请示,得到同意后才道:“使君既然想让出豫州刺史,而袁氏兄弟都想要,不如分别给袁术和袁绍写封信,请他们派人来接管豫州。不过信中内容得有所区别,写给袁术的就以袁氏故吏的语气,将袁术视为袁氏新一代的家主,备说使君对袁氏的忠诚,以袁术的高傲自负,他收信后必然心喜,不会再为难使君。而给袁绍的信,就说使君年老多病,无法再执掌州郡,为了不影响盟主的讨董大计,愿将豫州交与盟主。

    这样袁氏兄弟二人收到信后,必然都会派人来接收豫州,不论谁先到,使君就将印信交给谁。袁氏兄弟一向不甚和睦,又处于竞争关系,未得到的一方必然将另一方视为虎口夺食,两方最终即使不兵戎相见,也会关系更加恶化,而无瑕再顾及使君。”

    孔伷沉思片刻,皱眉道:“此计好是好,可万一败露,二袁岂不是都要怪罪于我?”

    这时刘邈接口道:“除非二袁相互交换使君的信件,否则事情不可能败露。我听说袁术一向看不起袁绍,经常骂他为庶子,袁绍因此也深恨袁术,更兼二袁分隔两地,不可能见面,没有互换信件的可能性。若使君担心得不到豫州的那一方怪罪,使君仍有解释的空间。”

    “文休,你觉得此计如何?”孔伷依然有些不放心,又问许靖。

    “完全可行!”许靖回答得很干脆。

    “使君完全不必担忧,二袁当前的重心就是巩固根本,袁术的首要目标是荆州,而袁绍则正图谋冀州。若再加上豫州的烦扰,他们根本没有精力来顾及使君。”

    刘邈说着,却又想起一事,“使君若还不放心,邈建议索性再给天子上表,推荐董卓义子吕布来接任豫州刺史。董卓依赖吕布贴身护卫,必不会外放吕布,但也会接受使君好意,遣他人前来。这样争夺豫州的就变成了三方,在豫州这个四战之地,三方势力竞相争夺,谁还顾得上来为难使君呢?”

    孔伷终究是心动了,他决定按照刘邈所说,当晚就遣人送出了三封信。

    至于结果如何,刘邈表示很期待。

    ps:谁能猜到刘邈的真正用意么?

第35章 招揽贤才() 
阳翟城一处普通的民房小院外,刘邈带着李靖第三次到此拜访。

    前两次来时,并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只有一个老翁出来应付。

    “但愿这次能有所收获吧。”刘邈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大把握,只是这个人是他来颍川的重要目标之一,如果不成将是极大的遗憾。

    “咚咚咚!”李靖上前叩门。

    良久,门才打开一道缝隙,从里面露出一个须发皆白的面容。

    刘邈很熟悉,还是前两次的那个自称仆人的老翁。

    “又是你们啊!”老翁对刘邈二人也有印象。

    刘邈赶紧上前施礼,道:“老伯安好!我是即将赴任的九江郡太守刘邈,前来拜访你家公子,还请通报一声。”

    “很不巧,我家公子出门访友未归,刘太守请回吧。太守前两次所留的书信还在,老朽会转交给公子的。”几乎是与前两次一样的回答。

    “这么不巧啊!”刘邈低声叹息。

    “哼!这人好生无礼,主公已经连续拜访三次,他却一直不见。前两次不说,今日明明在家的。”李靖不忿地抱怨道。

    刘邈当然知道那人在家,他在探知此处住址时,就派人日夜盯着此处,今天得到那人归家的确切消息才来拜访的。那人让下人拒绝,看来是没有投效的可能了。

    不过刘邈还是制止了李靖的抱怨,先对老翁施礼,再递上一条写有刘邈姓名的木片,道:“谢过老伯,请务必将在下的名刺交于贵家公子。在下近日即将离开此地,不能与贵家公子相见,实为憾事!”

    老翁客套地答应一声,就再次关上了门。

    “主公,你想见的究竟是何人?用得着如此低声下气吗?”李靖再次不忿地道。

    刘邈笑了笑,叹道:“因为那人名叫郭嘉郭奉孝,为天下有数的奇谋之士!为了这样的人才,再低的姿态也是值得的。”

    “如此傲慢无礼之人,我看才华也有限。”李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嘀咕道,“至少比我家先生差远了。”

    刘邈知道李靖说的先生就是那个神秘的道士,他也对那个人有着浓烈的兴趣,可惜李靖说那人现在还不想见刘邈,刘邈也不好太过急切。

    而此时,刘邈刚离开的那个小院中,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青年正把玩着三张名刺,上面依稀写着“九江太守邈再拜/三拜”之类的字样。

    那青年正是刘邈一直相见而不得见的郭嘉。

    “公子,刘太守已经来了三次了,态度很是诚恳,为何公子一直拒而不见呢?”老翁在一旁询问道。

    “我知其来意,既然无法答应其所求,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郭嘉像是在回答老翁,又似在自言自语。

    老翁听不太懂,只得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还是先去河北走一走吧,希望能有所收获!”郭嘉将刘邈的名刺丢在一旁,转而拿起身前的酒爵喝了起来。

    刘邈并不知道他追求的郭嘉正在仰慕着别人,他已是准备前往下一站——长社了,他已经得到消息,那里有两个大才尚且“待字闺中”。

    刘邈第一个要找的是钟繇。

    钟氏在颍川也算名门望族,钟繇的曾祖钟皓就是东汉名士,与荀淑、韩韶、陈寔并称为“颍川四长”。只是其后辈都因为党锢之祸而不出仕,又不善于养名,所以钟家在名望上渐渐落后了另外几大望族。

    到了钟繇这一辈,除了钟繇外,就没有其他名士了。这也是刘邈选择拜访钟繇而不去找荀彧、陈群等人的原因所在。

    据许靖介绍,钟繇曾经被察举为孝廉,担任过尚书郎和一段时间的阳陵令,后来因生病而离职归家。

    钟繇有过做官的经历,而且还是阳陵令这样比较高的起点,按说刘邈成功招揽的机会并不大,但刘邈也有着自己的凭仗。

    有许靖的介绍信在,刘邈很容易就见到了钟繇。

    “阳都侯乃汉室贵胄,能莅临寒舍,实在是繇之荣幸。”钟繇说话很客气。

    “钟君之大名,邈耳闻已久。邈即将赴任九江,特来拜会,还请钟君能不吝赐教。”

    ……

    两人一番冗长的客套,在刘邈感到累的快坚持不下去时,才总算告一段落。

    刘邈趁机抢先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邈得蒙陛下不弃,拔为九江太守。可邈深知自己年轻识浅,无甚经验,唯恐辜负陛下之信任,所以上任前,四处探访贤才,希望能获得助力。前几日偶遇文休先生,听其介绍颍川之大才,钟君名列前茅。邈请其代为引荐,这才有了今日之会。钟君若能屈尊前往九江,太守以下职位,皆可供钟君任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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