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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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7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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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得事情已经败露,法正也顾不得被严颜麾下兵马包围,把心一横,向庭院内的汉子们喊道:“诛杀严颜,今日我等便拼了!”

    已经被蜀军包围,两千名汉子也明白,若是不拼上一场,他们断然没有活下去的可能,齐齐发了声喊,朝着严颜涌了上来。

    “放箭!”手按剑柄,严颜冷着脸并没有吭声,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蜀军军官却是陡然大吼了一声。

    军官的话音刚落,站在墙头上的蜀军弓箭手便纷纷松开了弓弦。

    一支支箭矢朝着汉子们飞了过去。

    可怜这些汉子,尚未做好防御的准备,便被射翻了一片。

    射出箭矢,墙头上的蜀军接着又将第二支箭矢搭在弓弦上。

    弓弦阵阵,一个个法正麾下的汉子被箭矢射中,成片的倒在庭院中。

    当弓箭手连着射出三四支箭矢时,严颜身后的蜀军齐齐发了声呐喊,持着盾牌、短矛,涌进了庭院中。

    站在庭院正门内,无数蜀军从身旁涌过,严颜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正遭受攻击的汉子们。

    涌向还活着的汉子们,蜀军将士们提起短矛就是一通猛戳。

    被箭矢射的没了多少胆气,法正麾下的汉子们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抵抗,就成片成片的倒在了昔日同泽的进攻下。

    一个汉子大腿上中了一箭,他弯着腰,正捂着大腿护疼,一名蜀军兵士就冲到了他身旁。

    到了他跟前,那蜀军抡起盾牌,朝着他的后脑上猛的砸了一下。

    后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盾牌,汉子一头摔倒在了地上。

    坚硬的盾牌砸中后脑,他脑后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可将他砸翻在地的蜀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将短矛朝着他的后脑猛的戳了下去。

    锋利的矛尖刺入了他后脑的颅腔,一直从他的眼窝中穿了出去。

    头部流淌着鲜血,倒地的汉子甚至连抽搐都没有抽搐一下,就已是命丧黄泉。

    猛的把短矛拔了出来,当矛尖离开汉子颅腔时,随着一股鲜血飚溅而出的,还有一些白花花的物事。

    蜀军的进攻刚猛而迅捷,两千名汉子甚至都没有看出对方有多少人,就被杀翻了一片。

    先前还在动员汉子们的法正,见情势很快便被蜀军控制住,连忙朝后院退了去。

    站在庭院临门处,严颜亲眼看到法正跑向后院,朝一旁的军官使了个眼色。

    见了严颜的眼色,军官把手一摆,领着数十名蜀军紧跟在法正身后,冲进了后园。

    进了后园,法正耳边传来一阵阵外院的厮杀声。

    晓得必定会有人追上来,他没敢回头,一路朝着后院深处跑去。

    到了一片花圃前,他一头钻进了花圃之中。

    蛰伏在花圃中,他探头探脑的向外面张望着。

    没过多会,一阵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中,数十名蜀军在一个军官的引领下,飞快的从他眼前跑过。

    眼看着数十双脚跑了过去,法正舔了舔嘴唇,一脸忐忑的从花圃中钻了出来。

    回头朝那群蜀军跑过的地方看了一眼,他抬脚往不远处的一片围墙奔了过去。

    虽说是文士出身,眼下情态紧急,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只能寄希望于可以翻越围墙,从墙头逃窜出去。

    刚跑到墙根下,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他在那里!”

    听到这声大喝,法正连忙扭头朝后看去,只见数十名蜀军正飞快的朝着他这边跑来。

    被人发现,法正心内一急,也顾不得围墙很高,双脚一踮,蹿起来就想去扒住墙头。

    如果他是一员武将,凭着跳跃力或许还能扒上墙头,可他偏偏以往只是习文,并没有习练过武艺。

    双臂高高举着,猛的一蹿之下,他的两只手到了最高点,竟是离墙头还有不小的距离。

    连着跳蹿了好几次,法正都没能扒住墙头。

    最后一次落地,朝他跑过来的蜀军已是很近,情急之下,法正竟是发现墙根下有着一个圆圆的小洞。

    小洞并不是很宽,一个人从中钻过去,还是稍显有点挤。

    不消说,这个洞必定是留做宅子主人家豢养的犬只出入的狗洞!

    发现了狗洞,法正也顾不得什么尊严,连忙钻了进去。

    刚钻过狗洞,他那只还没从洞里拽出的脚就被人一把抓住,一个蜀军兵士在他钻过狗洞的一瞬,将他的脚板抠住。

    用力的蹬了两下腿,趁着抓住他脚的兵士还没攥紧,法正从那兵士手中挣脱,连忙爬了起来,飞快的跑进一片漆黑的小巷。

    抓着他脚的兵士,正向将他的腿拧住,把他给从狗洞里拖进庭院,在他猛力的挣扎下,手一松,竟是被他给挣脱了。

    留在兵士手中的,只剩下法正脱落的一只鞋子。

    跟在那兵士后面跑过来的一群蜀军到近前的时候,兵士正手中捏着鞋子,满脸遗憾的看着法正刚刚钻过的那只狗洞。

    带着这群兵士进入后园擒拿法正的军官,到了近前,见兵士只扒下一只鞋子,眉头一拧,向这群兵士喊道:“走!出去向将军复命!”
………………………………

第1239章 前往刺史府

    宅子外院。

    地上躺满了身穿百姓深衣的汉子尸体。

    血流汇聚成小渠,在地面的凹陷处凝聚成一个个小小的血畦。

    一个个蜀军将士在堆满庭院的尸体旁来回的走动着。

    他们把尸体一具具的抬到旁边和的空地上,摆平之后还不忘向尸体补上一剑。

    成排成排的尸体摆列在庭院内,很快便铺了一大片。

    站在庭院中,血流从严颜的脚下经过,他鞋子的边缘,都被鲜血染的一片通红。

    看着摆满庭院的尸体,严颜的眉头紧紧的拧着。

    这些死去的汉子,全都是蜀军将士。

    秦军尚且没有动手,蜀军自家便已是自相残杀起来,由此可见,益州也着实是该换了主人。

    “将军,两千零一十二人,悉数诛杀!”正盯着地上摆放着的尸体,一个军官跑到严颜身旁,抱拳躬身,小声向他禀报了一句。

    “两千零一十二人!”眼睛微微眯了眯,严颜没有吭声。

    两千多名蜀军将士,竟是全死在了他的手中,纵然严颜是久征沙场的老将,一时半会,心内也是有些承受不住。

    “启禀将军!”就在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心内生出感慨时,带着一群兵士追赶法正的军官从内院跑了出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小人无能,让那法正从狗洞中走脱!”

    得知法正跑了,严颜脸色一沉,向那军官说道:“整备人手,即便将成都整个翻转过来,也要把法正给本将军擒住!”

    “诺!”严颜的脸色虽说十分难看,却并没有开口责怪他,军官赶忙应了一声,朝身后一招手,领着一队兵士,飞快的跑出了宅子。

    经过一场厮杀,夜色已是深沉。

    兵士们也将尸体码放整齐,其中一些士兵,在院子里挖起了深坑,打算将尸体都掩埋起来。

    抬头朝夜空看了一眼,严颜向庭院内的蜀军将士们喊道:“留下一些人收敛尸体,其余人,随本将军前去擒获张松!”

    “诺!”得了命令,进入庭院的蜀军将士们齐齐应了一声。

    严颜转身走出宅子大门,上了亲兵为他牵来的战马。

    骑在马背上,他双腿朝马腹上轻轻一夹,策马朝着张松的府宅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蜀军将士,也列着整齐的队形,沿着街道一路小跑。

    回到府中,与法正商议妥当,张松总觉着事情有些不妥。

    诸葛均在军营之中,表现的是精明睿智,可一到成都,竟会被一个舞娘给迷的七荤八素,着实是有些违背了常理。

    整个下午,他都是坐立不安。

    夜色已然深沉,张松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双手背在身后,他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就好像一只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满心忐忑的正等着城内乱将起来,房门被一个神色慌乱的家将一头撞了开来。

    “慌什么?”家将撞开房门,张松心内陡然一紧,一阵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头生起,他拧着眉头,厉声向那家将喝问了一句。

    神色慌乱,被张松喝问了一句,家将抬手朝身后指着,结结巴巴的喊道:“不……不……不好了!严颜带人杀……杀进来了!”

    听说严颜带人杀了进来,张松晓得,必定是法正事败,牵连到了他。

    连忙跨步跑出屋外,在他的视野中出现的,是前院一片几乎将夜空都给映红的火光。

    伴随着火光,他还听到前院传来阵阵震天的喊杀声。

    张松的府宅中,虽说也是有着些守宅家将,可家将的战力,如何能同蜀军将士比拟,且他们人数并不是很多,没过多会,就被严颜率领的蜀军击破。

    成片的蜀军涌进后园,在蜀军将士们把后园的宅院纷纷围住时,骑着战马的严颜冲进了园子。

    蜀军已经冲进了前院,张松也是晓得他无路可逃,并没有像法正那样慌不择路的从狗洞逃出去,而是站在厢房门外,一脸坦然的望着严颜。

    “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中休养?因何来到下僚宅中?”不等严颜说话,张松就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向他问了一句。

    提着缰绳,严颜驻马立于离张松只有六七步的地方,冷眼看着他说道:“别驾莫非不晓得本将军来此何干?”

    “恕下僚不知!”朝严颜抱拳拱了拱手,张松一脸傲然的说道:“将军引领兵马闯进某的宅子,杀伤某宅中护院家将,某着实不晓得将军究竟意图何为?”

    “张松!”他的话才刚说完,严颜就厉声喝道:“法正之事已然败露,你等意图谋害秦军主将,已是被人揭发,尚且妄图巧言辩解否?”

    严颜提起法正,张松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吭声。

    他并不晓得法正已经从狗洞中逃了出去,只当严颜已经将法正擒获。

    若是法正被擒获,严颜只须把他扭来与张松对峙,一切便都明朗。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张松仰脸望着夜空,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可怜益州,不日之后,便是要易于他人之手!”

    “杀!”凝视着张松,严颜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冷厉,冷冷的向身后的将士们下达了诛杀的命令。

    得了命令,数名蜀军将士齐齐发了声喊,涌向了张松,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他身上没头没脸的招呼了过去。

    可怜张松,一心要将益州赠于刘辩,却在事情刚刚做出之时,就被严颜当场格杀。

    十多个挥舞长剑劈砍张松的卫士从他身边走开时,倒在地上的张松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根本辨别不出人形。

    骑在马背上,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松,严颜冷哼了一声,将战马一兜,朝着外院去了。

    先是诛杀了法正麾下的汉子们,随后又冲进张松府宅,将张松诛杀,离开张松家,严颜并没有立刻遣散将士,而是率领人马,一路朝着刺史府走来。

    “站住!”离刺史府还有十多步,几名守卫刺史府的卫士便冲了出来,领着卫士们的军官抬手朝严颜做了个止步的手势,高声喝道:“严将军深夜领军来到刺史府,所为何事?”

    提着缰绳,严颜向那军官说道:“张松、法正意图谋害秦军主将,已为本将军诛杀,某乃是要告知刺史此事!”

    “将军独自进入府中便可!”朝严颜身后的蜀军将士们看了一眼,军官说道:“请将士们且会军营!”

    “成都将乱,某如何可让将士们散去?”拧起眉头,严颜抬手向后一招,高声喝道:“随本将军入府!”

    严颜一声令下,跟在他身后的蜀军将士们潮水般的涌向刺史府。

    见无数蜀军涌向刺史府,出来拦截的几名卫士心知不好,连忙拔出了长剑。

    他们的长剑还没来及抽出剑鞘,潮水般的蜀军就将他们撞翻在地。

    倒地的卫士们根本来不及爬起,就被一只只脚板踏在身躯上。

    无数只脚从他们的身上踏过,起先这几个卫士还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到了后来,便是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蜀军将士们从他们的身上踩过。

    当蜀军将士们全都涌进刺史府的时候,几名意图拦截严颜的卫士,已是被踩的血肉模糊。

    骑着战马,跟在将士们身后进入刺史府。

    进入府宅大门,严颜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他的拳心沁满了汗珠,想到即将要做的事,心内便是有些愧疚。

    刘璋想来对他不错,可眼下的形势,却是连他也保不住刘璋。

    秦王想要益州,假若严颜真个领军阻截秦军,一旦秦王暴怒,秦军大举进犯,益州沦陷那是必然,刘璋的性命恐怕也是堪忧。

    替秦王得了益州,然后再辞去巴郡太守的职务,从此隐居山林,也算得是为刘璋做了些事情!

    心内一阵唏嘘,进入刺史府,严颜把手一摆,黑压压成片的蜀军,就朝着府中的房舍涌了过去。

    当蜀军涌向府中房舍时,从刺史府内冲出了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卫士。

    这些卫士承担着保卫刺史府的职责,见严颜领军冲进府内,纷纷不要命的朝着蜀军将士们扑了上来。

    偌大的刺史府内,顿时上演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卫士们个个都是军中挑选出的翘楚,他们不仅格斗技能要优于寻常蜀军,就连胆气,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百余名卫士同无数蜀军撞在一处,双方长剑翻飞、短矛戳刺,彼此放声呐喊着,没命的将手中兵刃朝着对方的身上招呼。

    成片成片的蜀军被卫士砍翻在地,可卫士们毕竟人数太少,没过多会,一百多人就只剩下了十多个。

    黑压压的蜀军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把残余的十多名卫士围在正中。

    还活着的卫士们,个个都是身上带伤,他们每个人都是紧紧的攥着手中兵刃,眼睛死死的凝视着正逐步缩小包围圈的卫士们。

    手持盾牌、短矛,围在最里层的蜀军并没敢立刻冲上前去将这十多个卫士诛杀。

    方才那一场拼杀,卫士们的勇猛,已是让蜀军将士们胆气有些寒了。

    。。。

    。。。
………………………………

第1240章 为保刺史身家性命

    围着这几名卫士,黑压压的蜀军将士们,竟是无一人敢贸然上前。

    严颜紧锁着眉头,向身后的一名亲兵说道:“传令下去,即刻诛杀这几名卫士,畏缩不前者,杀!”

    “诺!”亲兵应了一声,策马冲向围着卫士们的蜀军将士,高声喊道:“将军有令,将这几人悉数诛杀,畏缩不前者,杀!”

    严颜下了命令,蜀军将士们也是不敢耽搁,其中一人将心一横,大吼了一声,持着盾牌纵步上前,将手中短矛朝着一个受伤颇重的卫士戳了过去。

    那卫士身上流淌着鲜血,脸上也是糊满了血污。

    在短矛戳到胸前时,他并没有闪身避开,而是挺着胸膛,硬生生的受了这一矛。

    锋利的短矛“噗嗤”一声戳进了他的胸口,卫士身子一震的同时,抡起手中兵刃,朝着刺中他的蜀军戳出了一剑。

    他手中的长剑戳的是又猛又狠,不偏不倚的扎进了那蜀军的咽喉。

    短矛扎进卫士胸膛,最先冲出的蜀军心头一喜,可还没等他松上口气,卫士手中的长剑,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他的颈子。

    颈子里插着一柄长剑,蜀军兵士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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