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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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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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清泉的声响,看着水面平静的荷塘,刘辩眼睛猛然一睁,扭头望着管青,向管青问道:“管姑娘可会游水?”

    “水性倒是习得一些,只是不甚精通。”刘辩突然问起她会不会游水,管青一脸茫然的愣了一下,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如此发问?”

    “夏日炎炎,本王觉着燥热的很!”得知管青会游水,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本王要去这荷塘之中游上一遭,管姑娘若是也向游水,只管随本王一同下入荷塘。”

    说着话,他已是解起了身上衣衫,顷刻之间,便已脱的清洁溜溜。

    汉末人穿衣,并非像两千年后的人们还会穿上内衣。里面的小衣除去,便是完全的赤露着躯体。

    刘辩突然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着个腚立于管青身前,还未曾有过男人在她面前如此情状的管青,顿时是羞的满面通红,赶忙抬手将双眼捂住,红着脸对刘辩说道:“殿下何故如此,快快穿上衣衫……”

    她的话音刚落,“噗嗵”一声水花喷溅的声响已是传进了她的耳朵,当她松开双手向荷塘边张望时,哪里还有刘辩的身影,荷塘边的水面上,只余下一片片正在荡漾着的涟漪。

    刘辩突然跳入水中,附近正在监视他与管青的蓟州军心内大惊,顾不得隐藏身形,尽数跑了出来,涌到荷塘边。

    “管姑娘,这是何故?”一名蓟州军军官先是向刘辩消失的水塘中看了一眼,随后指着还泛着涟漪的水塘向管青问道:“殿下为何跳入水塘……”

    “天气燥热,本王在这水塘中游上一遭,莫非你等也要过问?”同样满头雾水的管青还没来及回答那军官的话,跳入水塘的刘辩就从水中冒出头来,朝岸上那群蓟州军喊了一嗓子。

    听得水塘中传来刘辩的喊声,一群蓟州军这才放下心来,领头的军官双手抱拳,高声对浮在远处水面上的刘辩说道:“我等乃是为殿下安危着想……”

    “莫要多说!”正在水中游着的刘辩挥舞起手臂朝岸边的蓟州军摆了摆手,冲他们喊道:“你等且各自忙去,莫要耽搁本王戏水!”

    一群蓟州军相互看了一眼,军官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扭头看着散去的蓟州军,管青娇俏的小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刘辩仅仅只是跳进水塘,从各处就跳出了百余名蓟州军兵士围到水塘边。

    这些还只是跑出来的蓟州军,埋伏在暗处没有跑出来的,还不晓得有多少。此时管青对刘辩来到前将军府,却始终不肯冒险逃离,多少是有了些理解。

    待到围在水塘边的蓟州军全都撤走,已经游出很远的刘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岸边的管青只见到远处的水面上泛起一片片涟漪,哪里还能看到刘辩的身影。

    涟漪一圈圈在水塘的水面上荡漾开来,一波比一波更弱一些,渐渐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站在水塘边,望着那片涟漪消失的方向,管青紧紧的攥着拳头。从刘辩下水后连续潜入水中,她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这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望着刘辩刚消失的地方,紧张的等待时,刘辩突然从另一侧的水中冒出头来,朝管青不住的招着手,大声喊着:“管姑娘,水中可是真清爽,你可要下来游上一遭?”

    听得刘辩如此一喊,想到他下水之前是将衣衫尽数脱去,浑身赤条条的进入水中,顿时羞的满面通红,朝远处在水面上露出头来的刘辩狠狠剜了一眼,并未回应他的喊声。

    喊了一声,不等管青回应,刘辩又是一猛子扎入了水底。

    站在岸边,眼见着刘辩连续扎了好几个猛子,管青陡然想到这是一片荷塘,水底定是藕茎纵横,待到刘辩再次从水中露出头的时候,她双手放在嘴边,扩成喇叭状,向刘辩喊道:“殿下,塘中多有藕茎,游水时小心则个!”

    水面上的刘辩抬起一只手臂,远远的朝她摆了摆,随后又钻进了水中。

    躲在暗处监视着刘辩的蓟州兵,一个个睁圆了眼睛,望着水塘内游的正欢的刘辩,也都以为刘辩只是因天气太热,去水中消暑。

    在水塘中连着翻腾了十几个回合,刘辩终于朝着管青所在的岸边游了回来。

    到了岸边,当他的身体渐渐从水塘中浮出的时候,管青清楚的看到,在他的胸前和手臂上,到处都是被藕茎划破的痕迹。

    一条条细小的血痕布满前胸与手臂,看起来很是扎眼,可刘辩却好似浑然未觉,光溜溜的离开水塘走上了岸边。

    当刘辩下半身渐渐离开水面,出现在管青眼前,管青赶忙转过身,双手捂住眼睛,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水中真个清爽!”上了岸,刘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管青说道:“管姑娘若是白日不便入水,到晚间来游也是一样。”
………………………………

第235章 弘农王跑了

    弯弯的月牙儿爬上树梢,荷塘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返回屋内歇息了一整天的刘辩与管青并肩立于荷塘边缘,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解起了身上的衣衫。

    夏日的衣衫很是轻薄,很快刘辩已是脱的赤条精光,管青身上的衣衫也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名正负责监视二人的蓟州兵见二人脱起了衣衫,赶忙用手指捅了捅身旁已然熟睡的同伴,向他那同伴说道:“快起,快起,那女子脱衣了!”

    听到“女子脱衣”这几个字,熟睡中的蓟州兵猛然睁开眼,一骨碌爬了起来,嘴边挂着睡觉时流出的口涎,圆睁着眼珠子朝水塘边望了过去。

    满心期待着能看到无限春光,可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不由的大失所望。

    管青虽说是脱去了衣衫,可窈窕的身躯上,却裹着厚厚的一层麻布。麻布裹的很紧,虽说那窈窕的身段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柔美、婉丽,可除了小腿露在外面,她其他部位的皮肤却是半点也没袒露在外人的眼中。

    看到这一幕,原本正在熟睡的蓟州兵撇了撇嘴,很是失望的瞟了一眼唤醒他的同伴。

    一直监视着刘辩与管青的蓟州兵也是颇为失望的咂吧了两下嘴,眼看着刘辩与管青走入荷塘之中。

    待到二人进入荷塘,一名蛰伏在附近的蓟州军官挺身站了起来,朝荷塘走去,到了荷塘边上,那军官先是低头看了一眼岸上的衣衫,见刘辩与管青随身携带的长剑与短剑都未带走,才稍稍放了些心,抱拳躬身向已经下了水的二人喊道:“殿下、管姑娘,夜色浓重,还来消暑?”

    “本王最是厌倦夏日!”听得岸边有人说话,刘辩一边双脚蹬着水,一边向那军官喊道:“今晚且与管姑娘一道在水塘中游上一遭,再回去歇息,应是能睡的爽利一些!”

    “塘中多有藕茎,殿下、管姑娘游水时多加小心!”军官抱着拳,深深躬下身子,向水中二人行了一礼,提醒了一句。

    刘辩抬起手,朝那军官摆了摆,没再理会他,领着管青,径直朝荷塘深处游去。

    二人先是在水塘内游了两圈,刘辩扭头朝岸边看了一眼,见先前与他们说话的军官已不见了踪影,这才向管青点了下头。

    管青会意的点了点头,跟着刘辩朝水塘另一侧游去。

    在水塘另一侧两棵大树之间的花丛中,一双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盯着水面上游水的管青与刘辩,在盯着刘辩与管青的这名蓟州兵身旁,还躺着另外两名已经睡了的蓟州兵。

    离水塘边缘尚有六七步远近,管青浮在水面上,双脚踏着水,伸手轻柔的抚着肩头。

    在水中游了一遭,她包裹在身上的麻布已是透湿,随着她的抚摸,肩头的肌肤露出了一小块,在月光的照射下,她那莹润的肌肤越发光洁滑泽。

    蛰伏在暗处盯着水塘的蓟州兵,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正抚摸肩头的管青,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却没注意到,与管青一同游到附近的刘辩,却在这时一猛子扎进了水底。

    荷塘的水很清,可在夜晚,钻入水底依然是无法看清水中的一切。刘辩只能凭着白天探查荷塘环境的记忆,在水中穿行。

    蹬着水向前游了一截,刘辩的双手触碰到了荷塘的岸边。他慢慢的从水中探出头,一点一点的将身体蹭出塘面。

    监视着他和管青的那个蓟州兵还着望着水塘中正如同洗澡般抚弄肩头的管青,丝毫没察觉到刘辩已经登岸。

    上岸时,为不发出水声,刘辩的动作可以说已是轻柔到了极致,他匍匐着前行,双脚彻底离开水面后,才慢慢的爬了起来,借着夜幕的掩护,朝正望着水塘的蓟州兵摸了过去。

    管青在水塘中游着,由于她的轻揉,包裹着肩头的麻布已是脱落了许多,在夜色中游水,越发给她平添了几分妖娆。

    正游水的管青并不晓得,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着一双眼睛在观看着她。她只知道,刘辩要她在水中如同洗澡一般轻揉的抚弄肩头,却并不晓得这么做的真实意图。

    躲在大树后,那蓟州兵伸直了脖子,朝管青张望着,一双满是淫邪的眼睛中,充满了希望她将麻布彻底剥去的渴盼。

    就在那蓟州兵只顾着看管青时,一双潮湿、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脸颊上。

    脸颊被人按住,那蓟州兵心头一惊,正要出声大叫,那双手却在这时用力一拧,随着“嘎吧”一声轻响,硬生生的将他的颈子拧断。

    嘴巴大大的张着,蓟州兵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咯咯”的轻响,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上,两腿踢腾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声息。

    拧断了那蓟州兵的颈子,浑身赤条条登上岸边的刘辩丝毫不多做耽搁,接着又将一旁正熟睡的两名蓟州兵的颈子拗断,这才不慌不忙的卸下一具蓟州兵尸体的衣甲,将衣甲套在身上。

    连着杀了三名蓟州兵,刘辩深知事情已经做出,绝不可能再有转圜的余地,今夜若是不成功逃离渔阳,他与管青都将招来杀身之祸。

    飞快的套上衣甲,扮作蓟州兵模样的刘辩躬着身子,蹿到水塘边,朝正在水塘内游着的管青招了招手。

    见黢黑的水塘边一名穿着蓟州兵衣甲的人向她招手,管青心知是刘辩得手,赶忙游到岸边。

    刚爬上水塘岸边,管青就猫着腰,跟在刘辩身后,飞快的朝那几具刚被刘辩杀死的蓟州兵尸体跑去。

    到了那几具尸体旁,管青蹲下身子,正解着一具与她身形相差不多的蓟州兵衣甲,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抬眼望着刘辩。

    看到管青望着他,刘辩顿时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赶忙转过身,朝她飞快的摆了摆手。

    刘辩转过了身,管青这才接着将那蓟州兵身上的衣甲剥去,随后又解下了自家身上已经湿透了的麻布。

    湿透的麻布被管青解开,掉落在地上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月牙儿的光辉投射在地面上,照射在她那刚离开水中不久的肌肤上,柔和的月光在她窈窕的身躯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银光,使得她越发显得身段凹凸有致,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和诱惑。

    白嫩的背部平整顺滑,由于管青懂得武艺,她的脊背要比寻常女子更显得结实饱满。

    随着麻布的揭去,两瓣翘翘的臀儿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就好似两只蒸熟了的白面馒头,散发着一股馥郁的芬芳。

    背对着月光,管青那双高挺的双峰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与平坦小腹完美的衔接,却使得它们不仅没有因阴暗而失去半点风采,阴影下,反倒呈现着一派诱人的风韵。

    可惜这一幕,背对着管青的刘辩却是没机会欣赏,能够欣赏到她完美身段的,恐怕只有在荷塘中鸣唱的青蛙与草丛中欢叫着的夏虫。

    匆匆穿上蓟州兵的衣甲,管青双手拢着头发,将头发挽成男子一般的发髻,这才对背朝着她的刘辩小声说道:“殿下,小女已然穿得了!”

    直到管青说话,刘辩扭头望着她,对她小声说道:“公孙瓒布下的眼线定然极多,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我二人且莫急着离开,待到有人发现我二人不见再说。”

    管青很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蹲在树后,朝水塘对面望了过去。

    月色下的水塘,泛着粼粼的波光,荷塘中传来阵阵青蛙的鸣叫,与草丛中夏虫的鸣唱此起彼伏,颇是相映成趣。

    荷塘对岸黢黑一片,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自打刘辩与管青离开水塘,水塘内的蛙声是越来越响,早先因二人划拉水面吓的不敢鸣唱的青蛙,又都跳了出来,一个赛似一个高声欢叫着。

    蛙声越来越响,起先站在水塘边与刘辩说过话的军官蛰伏在一片暗影中,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好似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怪事。”

    与他蹲在一处的两名兵士,虽说没敢问出他看出什么怪事,却都把脸扭向了他,以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青蛙越叫越响,水塘内也没传来划拉水面的声音!”军官拧着眉头,向两名兵士小声说道:“你二人且在此处看着,我去看看再说!”

    待到两名兵士点头应了,军官爬了起来,朝水塘边跑了过去。

    到了水塘边,他伸着脖子向塘内张望。黑黢黢的水塘中,除了片片在月光下泛着粼光的水面,军官能看到的只是连成一片、漆黑的荷叶。

    “殿下!殿下!”站在水塘边,看了好一会,军官也没看到刘辩与管青的身影,心内一紧,赶忙高声喊了起来。

    蛰伏在河岸对面树丛中的刘辩见那军官走了出来,扭头向一旁的管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望着水塘对面军官的身影,管青紧紧攥了攥拳头,略微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从管青的动作,刘辩能看出她稍显紧张,伸手将她紧攥的拳头抓住,轻轻捏了捏,压低了声音说道:“莫要慌乱,不过是个前将军府宅,我二人定然能够脱身!”

    听了刘辩的话,管青重重的点了点头。

    战场上矛来剑往的厮杀,她是见得惯了,早先也曾与刘辩一同逃离卢县,对厮杀,管青早已是有些麻木了。单纯心理素质来说,管青要比当日被刘辩带离洛阳的唐姬好上许多,至少不会给刘辩带来太多的羁绊。

    “不好!”刘辩与管青默不吭声的望着荷塘对面的蓟州军官,那军官在唤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大叫了一声,朝后院中埋伏的蓟州军喊道:“不好了,弘农王跑了!”
………………………………

第236章 连诓带骗

    随着水塘边的军官一声大喊,蛰伏在后院中监视刘辩与管青的两三百名蓟州兵全都从藏身处蹿了出来。

    “你们几个,去东南角!”一大群蓟州兵跑到水塘边,发现刘辩与管青已经逃走的军官赶忙给众人分派起任务:“你们几个去西北角。你们两个,去前院找帮手!其他人随我在后院搜!”

    军官给众人分派过任务,两三百人霎时散了开来,三五成群的四处寻找刘辩与管青的踪迹。

    两名得了命令去前院找帮手的蓟州兵飞快的沿着小路朝前院方向跑去,远远望见那两名蓟州兵跑向通往前院的小路,刘辩朝管青招了下手,二人猫着腰,飞快的向小路蹿了过去。

    由于二人所处的位置要比那两名正向前院奔跑的蓟州兵近上许多,刘辩与管青早那两名蓟州兵一步到达了路口。

    到了路边,刘辩朝管青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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