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个不停。天色渐渐发暗,朦朦胧胧,雨点看不见,数不清。
细雨密密地斜织着,静静地交错。雨丝,轻轻入纱,纷纷而下,发不出一丝声响。这雨,来得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浸湿了她的思绪,总能让她想起什么忘记过的东西来。
湄儿坐在窗前静静的赏雨,她也觉得自己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想了想还是回到皇宫吧,要不然月卿若又有借口说自己畏罪潜逃。
想着便走到到了门口,看着那院子了空无一人,心中觉得甚是奇怪。他能去哪里呢,正在思虑之际,突然就只见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姬瑶远远的便看出来是她,一步步的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湄儿,对着她说道:“你是在找我的师兄是吗?”
湄儿闻言看着她,她从没见过姬瑶遂反问道:“你是?你是莫白的师妹是吗?”
姬瑶闻言冷笑一声,对着她说道:“我得师兄去山里采药了,好像是去寻千年灵芝去了。因为救你,他消耗了太多的元气,身体很是虚弱。也不知他在什么地方,听说后山有千年灵芝,可以益气补血。
你说他采药给自己也就罢了,居然他说把药采来给你,他现在虚弱的不禁人一推。我是左挡右劝的,怎么也劝不住,这也不知到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是能把他找回来那就是最好了。我得师兄就是在哪里上山的……”说着姬瑶便给湄儿指了一条路。
湄儿闻言,心中觉得很是过意不去。莫白为了给自己疗伤,竟然如此……一想到此处,便说着姬瑶指的方向走去。
姬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对着湄儿离去的背影说道:“凰湄儿。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湄儿走在后山,仅仅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性命。
湄儿不知道攀爬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姬瑶所说的那个地方。
可是刚刚一来到悬崖边便害怕了,悬崖深有千丈,不是人力可攀爬的。悬崖岩石,冰冷的让人心悸。光突突的崖壁满是抓痕,可见有多少人丧命于此。
可是现在的湄儿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为了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它不可以在欠他的太多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为了她取药。
可是现如今又有一个难题了,怎么下去呢?就在湄儿思量之际,突然眼前一亮。在不远处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藤蔓。
湄儿上前,用力的抻了两下,发现很结实。便将那藤蔓顺着悬崖边扔了下去。
湄儿紧紧的抓住藤蔓一步一步的缓缓地向下面移动着,她自己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就在在一块岩是上面看到了灵芝。可惜她离的太远了,手根本够不到,汀蓝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终于用手把那灵芝摘了下来。
就在湄儿刚刚喘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藤蔓断裂的声音。一点一点,只听“啪”的一声,藤蔓断裂开来。
湄儿惊慌失措的看着那断裂的藤蔓,心中思绪万千,难道自己就要葬送在这里了吗?不!绝对不可以!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命运的审判的时候。突然天空飘下一条绳子,紧紧的拴在她的腰间。
湄儿本来以为自己此刻已经掉落在悬崖之下,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缺发现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了怀中。
湄儿狐疑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难道……
湄儿伸出手挡在了他的脸上,果真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当初要刺杀夏落瑶的人,因为误伤了我,还给我一瓶解药。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莫白说的在天牢里救我的人就是他。
就在湄儿思量之际。两人都已经缓缓的落在了安全的地方,湄儿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这一次他没有蒙面。
那个男子有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眼睛,给他的英气逼人中加入了一丝放荡不羁。
湄儿看着他问道:“那日在天牢中救我的也是你?”
男子闻言没有答话,湄儿见他没有说话只当默认了。
两人一时之间,气氛尴尬异样,半天都没有人说话。男子看着她不说话,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遂对着湄儿问道:“你为何会来到着断魂谷?”
湄儿闻言反问道:“断魂谷?”
男子闻言点了点头,接着说话:“断魂谷,顾名思义就是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人可以活着回去!”
湄儿闻言,接着问道:“没有人可以活着回去,那为什么你可以?”
男子闻言笑了笑说道:“我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人,阎王爷不会收我!”
湄儿闻言,心中觉得很不是滋味,遂赶忙转移话题,对着他问道:“敢问公子,怎么称呼你,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男子闻言淡淡的笑了笑,对着湄儿说道:“我叫卫青。”
“卫青?青?你得名字跟我的弟弟名字一样,可是他跟你不同,他很活泼可爱的。对了,你认识莫白?”
卫青闻言点了点头。
湄儿见状,便又接着问道:“那他人在哪儿呢?我有事找他!”
男子闻言,淡淡的说道:“想必他已经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说着边给湄儿一记手刀,让湄儿昏了过去。
看着她昏睡的模样,伸出手宠溺的轻轻的为她撩了一下头发,在她的额头深深一吻,便横抱起湄儿往草庐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八章 灵魂跌宕
紫耀国。
萧澈坐在窗前,阳光穿过薄纱,变得朦胧而迷离。抬望眼,看见美丽的夕阳,尽绽光芒。在不经意间,夕阳无声的记录下我们的点滴,用它锋利的光,在天空镌刻下生命中漏去的记忆,填补空白。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他已经派出了很多人便寻湄儿的踪迹,可是始终没有她的身影,突然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萧澈回头看着门口破门而入之人,心中激动万分,拉着叶璟辰的衣衫,满是期待的问道:
“可有湄儿的下落?”
叶璟辰别过头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萧澈答道:“回太子殿下,属下无能,没有公主殿下的消息!”
萧澈闻言,恶狠狠的看着他,对着他吼道:“快给我找!既然把紫耀国翻个遍,也要找到她!”
叶璟辰闻言,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萧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便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呐,给我拿酒来!”
门口的苗狼闻言,便给他拿来了几坛子酒,他见苗狼把酒拿了进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摘掉了酒盖,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面灌了进去。
解救消愁,捧起酒杯,一饮而尽。往日片段,就如同酒一样牵动灵魂。整个人思绪万千,昏昏沉沉的郁闷与混沌,心中吟起了生命的劲律狂舞。向往着幸福,旋律跌宕,流光溢彩,音韵缭缭。
现在没有她的陪伴,他的生命里毫无的乐感的牵引,置与如此的场景,依稀的画面,就如同电影一般的在他的脑海里面会在匆匆上演。
人人都说他萧澈杀人如麻,鬼面罗刹。可是谁又知道,现在的他正在这里喝得醉酒狂歌。在这里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愁苦。
也不知过了过多,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酒,袭月走了进来,看着那杯盘狼籍。她只觉自己的心情很是沉甸。
她上前用湿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面庞,在看他那憔悴的面庞。心中感叹,是呀,人生能有几回醉,就让他醉吧。在等他醒来之后他依然要理智。从容走来路,只要曾经沉醉过,人生也应该了无遗憾了。
袭月收拾好了屋内一地的酒瓶,艰难的将萧澈扶到床上,可是由于萧澈酒醉之后身体太沉了,他一下子将袭月扑倒在了床上。
嘴里还在楠楠的说道:“湄儿,你在哪儿?湄儿……”
袭月看着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很是心疼,虽然自己有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可是还是推开了他。
她缓缓的将萧澈放到了床上。为他盖好被子。遂准备离去,可是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旋即,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去了。
殊不知,远处的一个身影,早就在门外等候了。看着袭月远去的背影,便也悄悄的踏进了屋内。
月卿若一踏进屋内,只见堂内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花卉图案。美轮美奂。地板上铺着金丝织锦珊瑚地毯,地摊偶尔开着的几朵红色的花,像燃烧着的火焰。
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木雕璃纹桌,桌上摆着青白玉镂空琉璃杯。颜色各异,晶莹剔透,像水晶一样。
那一边墙上挂着一副美人图,画中的美人娇艳欲滴,唇红齿白,一双明眸清澈的好似一汪泉水。一头长发被高高束起,眉宇间那梅花分外的惹眼。
身着白色的蝶戏水仙衫,嫩粉色的烟云蝴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个女人……她不就正是凰湄儿吗?她看着那凰湄儿的画像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床上那熟睡的萧澈埋怨道:“萧澈阿,萧澈。这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好!既然如此我就毁了她!”说着便上前,用力的撕碎了那副湄儿的画像。
可是看着那满地的碎片还不足以平息她的怒气,于是她拿起桌子上的烛台,将碎片烧的粉碎,连灰都不剩。
月卿若看着那冉冉的火苗,心中甚是满意。再看着那酒醉未醒的萧澈,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对着他说道:
“澈哥哥,我是那么的爱你,可是你偏偏喜欢那个凰湄儿,她有什么好?我是那么的爱你,因为你我都可以杀了我自己的姑母。可是你呢?你现在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如果那凰湄儿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爱我了?澈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活着回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门口有一丝响动。她赶忙推开房门查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想来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月卿若不知道的是,刚刚的那声响动是袭月听到她所说的一切,不小心碰到了脚下的石子而发出的声响。还好她躲得及时,要不然被月卿若发现,她的性命定然不保。
要说袭月为什么去而复返,那是因为他刚刚为萧澈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香囊落在了屋里。那是萧澈小时候第一次送给袭月的礼物,所以这个香囊对她来说,特别的珍贵。
月卿若看着门外没有人,心中的石头便也落了下来。看着萧澈那俊美的侧脸,她忍不住伸手抚摸,对着他极其暧昧的说道:“澈哥哥,卿若真的好爱你,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吧!”说着便要褪去自己的衣服,可是还没等她爬上萧澈的床,就听门被“哐啷”一声踹开。
萧毅看着那月卿若如此放荡的模样,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耻辱,自己的女人居然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那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兄弟。这怎么能不让他恼怒,他上前狠狠的甩了月卿若一个耳光。
只见月卿若被他打的嘴角露出鲜血,她直觉自己满嘴的血腥味。可是他依旧不肯低头,萧毅看着他如此嘴硬的模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门口的袭月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幕,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刚刚自己可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啊!(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九章 是喜是忧
萧毅一路上拽着月卿若的头发来到了自己的寝殿,引得周遭的宫女太监一路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那是月公主?旭王怎么那么对待他?”
“是啊,前些日子还请皇上赐婚。现在皇上好不容易同意了他们的婚事,现在怎么这么对她啊?”
“哼,要是我,我也真么对他,一个不贞的女人。有那个男人敢要,我看旭王殿下也就是看上她的身份地位,这才娶她的。”
“就是,就是!”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绝于耳,此刻的她恨不得找个底洞转进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萧毅的寝殿,他用力的将月卿若甩在了地上,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捏这她的下巴,对着她质问道:
“月卿若你好不识抬举,我好吃好喝的哄着你,你居然还在想着那个萧澈。本王有哪里比不上上他的!”
月卿若见状知道的萧毅此刻正在气头上,赶忙对着他哄骗道:“毅哥哥,我现在都是你得人了,我怎么可能去再去跟萧澈有瓜葛呢?”
萧毅闻言对月卿若甚是厌恶,便接着说道:“少在着跟我装模作样,刚刚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你准备对那萧澈投怀送抱!”
月卿若闻言佯装心中很是委屈,梨花带雨的说道:“毅哥哥,你可真是误会我了。刚刚我哪里是投怀送抱啊,那是我得衣服一不小心背他那寝殿的火苗烧坏了,我在哪里等着巧儿给我送衣服那。我总不能就那么出去吧!”
萧毅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她说的话,一把甩开那月卿若拉着自己的手,对着她说道:“你休要狡辩了,我看到的就是事实。什么火苗,那太子宫怎么可能会有火苗!”
月卿若见他不相信自己,她脑袋一转。突然灵机一动对着萧毅说道:“那你不相信我得话还有巧儿的话,你总应该相信袭月所说的一切吧!”
萧毅闻言对着她反问道:“袭月?就是那伺候凰湄儿和萧澈的那个宫女?”
月卿若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萧毅说道:“就是她!”
萧毅看着月卿若思虑了半晌,对着她说道:“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说着便对着门口的宫女挥了挥手说道:“来人呐,去把袭月给我叫来!”
“奴婢遵旨!”说着便福了福身子,便转身去寻袭月去了。
此时的袭月正在萧澈的寝宫内,跟他汇报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其实袭月不知道的是。早在月卿若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之所以假装自己没有醒,他是想看看她月卿若究竟想要做什么,果不其然,她果然自己露出了马脚。她自己承认了对湄儿所做的一切。
而就在袭月和萧澈谈话的时候。就只见门口有侍女禀告道:“太子殿下,旭王派人来请袭月姑娘过去一趟。”
两人闻言,目光交接。萧澈对着袭月点了点头,对着他说道:
“记住,见机行事!”
袭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萧澈说道:“奴婢遵旨,奴婢不会让他们猜出殿下的用意的!”
萧澈闻言满意的挥了挥手,对着袭月说道:“去吧!”
袭月闻言,便对着萧澈行了礼,转身离去了。
踏出萧澈的寝殿。看着门口的宫女毕恭毕敬的问道:“敢问姑姑,不知旭王殿下找我所为何事啊?”
那宫女闻言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面前的小丫头,对着她说道:“以后记住了,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改问。如果你知道了太多,那你就离死不远了!”
袭月闻言,对着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说道:“奴婢知错,多谢姑姑的教诲。”
那宫女见袭月如此的懂事,遂对着袭月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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