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掩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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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红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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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在随从的陪伴下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那男子一踏进宅院就看到有一群侍卫跪拜迎接与他。其中一人上前说道:“少主此次行动可有得手?”

    那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没有得手,但是我却发现了意外的东西。”

    “那是何物?”

    “我发现在萧澈的手中有着联名状,那是当年杀害我卫氏满门之人的名帖,只要有了它,便可杀了他们,一报我卫氏的血海深仇。”

    “那少主可得到了?”

    “并没有,但是我想很快了。”

    一夜无眠。

    清晨,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来回地蹦跳着,仿佛在告诉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路边的花儿,草儿在展开了开心的笑颜,看着露珠,沿着蒲公英和三叶草的叶径滚落,溅起一片片透明的水花。在一种清脆般的喧水滴声中,迎来了一个崭新的黎明。

    窗边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此时湄儿正在屋内梳妆打扮,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伸出手摸了摸眉宇间的梅花,心中怅然,她只觉得自己很是无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样柔弱的自己心中很是讨厌,可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还记得自己的父王在世是曾经说过,武器不是解决一切事物的方法,只要你真心对待他人,他人便会认真得待你。所以自己得父亲才不允许自己最亲爱的女儿触碰刀剑,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啊

    就在这时袭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

    “公……公主殿下,不……不好了”

    “到底何事如此惊慌?”

    “回公主殿下,守城的官兵来报,收养穆清的夫妇在昨夜子时被人杀害”

    huáng湄儿闻言在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问到:“那穆清呢?”

    “回公主殿下,那孩子暂无大碍,可是……可是他吓坏了”

    吓坏了?怎么可能不被吓到,刚刚才经历过父母惨死,现在自己的养父母居然叶在自己的面前命丧黄泉。这让一个小小的孩儿心里怎么可能受的了。她不允许自己所受过的苦楚再让穆清接受了,赶忙带着袭月就往宫门走去。

    刚推开门,便撞了萧澈一个满怀。萧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湄儿在发抖,看着湄儿那含着泪花的眼睛,不禁慌神了,转身向袭月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打算去哪里?”

    “回殿下,穆清的养父母被人杀害,公主正打算去探望他。”

    “穆清?就是那日在驿馆附近救下的那个孩子?”

    “正是此人”

    萧澈觉得此事有点蹊跷,怎么昨日刺客刚刚来偷名帖今日他的养父母便死了。还有驿馆之外也是,土匪屠村,为何偏偏那个孩子活了下来。他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可是就是说不上来。

    萧澈慢慢松开抱着湄儿的手,说道:“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为何驿馆之外,全村之人全部死光,唯有他活了下来。还有今日之事也是,收养他的夫妇死了,为何偏偏他活了下来。”

    huáng湄儿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那里还听萧澈的分析。

    “那太子殿下您的意思便是那孩子在故意做局?呵真是可笑,一个小小的孩童,能有什么阴谋。”

    “正因为他是孩童所以事情才这么蹊跷”

    “你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你可知失去父母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吗?你都知道他的痛吗?”

    “我不懂?”

    “难道不是吗?”

    其实袭月是想替太子说话的,可是却被太子的眼神的威慑,却又没有言语。

    “怎么?不说话了?”

    湄儿不愿理会萧澈径直就往宫外走去,不想却被萧澈狠狠的甩回了殿内。

    萧澈此时已经怒火中烧,他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对侍卫说道。

    “从即日起,公主禁足在寝殿,没有我的旨意不可随意进出。”说罢便拂袖而去。

    袭月本想替湄儿求情,只听萧澈接着说道:“如若有人再替公主求情,即刻处死爆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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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月华如水

    月华如水,明镜如心,远而望之,心之向往。夜色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的降落下来,清风抚柳,令人感到格外的舒适。

    此时huáng湄儿被萧澈狠狠的甩进了屋里,任凭她怎么敲打,都没有人敢理她。她不想就这么的放弃,她知道穆清还在外面等着自己,一想到这里就坐立不安,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只见在她的穿窗檐之上站着一位男子。

    只见那男子身着一袭白色的袍子斜挂宽肩,露出一大块结实的胸膛,那样子感觉十分的放荡不羁。君子所钟爱的白色穿在他的身上倒显得不伦不类,不过却自有一股放浪轻挑的邪气。

    一头未缚的黑发直逶于地,似张扬着某种乖张与狂妄,细细看来那男子好似喝酒了,脸颊上有着些许的红晕。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那男子一个踏步走上前去,把huáng湄儿搂在腰间,她仔细的端详的面前的男子,原来他便是那日救下自己的陌无双。可是……他怎的会和那日见面之时如此的不同,感觉完全是两个人。

    陌无双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由得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于是说道:

    “你想离开皇宫,去寻找自己的自由吗?”

    湄儿点了点头,说道:

    “我当然想”

    “既然如此,那你可愿意跟我走?”

    “跟你走?”

    “我带你离宫,你可愿意?”

    “……”

    湄儿没有言语,她是渴望与自由,可是,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信赖。

    huáng湄儿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公子可否蓉我考虑三日,三日后我自会给你答复。”

    陌无双思虑了半晌,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huáng湄儿看着陌无双远走的背影,不禁觉得好似以前就认识他。

    湄儿轻轻的卧在床上,思绪像一团乱麻似的无从清理。她紧紧闭上双眼试着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却始终无法排解心中的困惑。

    想着自己从三年前到今日所承受的一切,不禁伤怀,长叹了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坐到窗边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很是伤怀。

    冷冷的晚风,轻轻地吹着,吹乱了满怀的思绪。辗转的流年,悄悄从指缝中溜走,不留痕迹。

    风吹过湖畔,吹过宫墙,亦吹到就萧澈的心间。此时萧澈正在政务殿处理政务,怎奈却怎么也静不下心,遂放下手中的政务,在殿内来回的走来走去。

    想着那日在fèng鸾国初见,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敢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不禁对她十分的好奇。还有那日在驿馆之外,一个女人居然敢在刀下救人,她的胆量果真是让人钦佩。

    想着白日对她斥责,她是那么的高傲,心中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决定前去探望huáng湄儿。

    萧澈走到了湄儿寝宫门口,却始终没有敲打湄儿的房门。

    恰好袭月正在寝宫外经过,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问道:

    “太子殿下这么晚了还没有歇息啊?您是来探望公主殿下的吗?”

    “……”

    萧澈没有言语,转身便要离开,就在此时huáng湄儿在殿内喊到:

    “袭月,请太子殿下进来”

    “奴婢遵旨,太子殿下请吧。”

    萧澈闻言,只得走进屋内。看着坐在窗边的湄儿不禁被她的美艳勾去了他的心神。

    huáng湄儿身着一袭红衣随风而动那样子极其妩媚动人,面若桃花,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眉宇间的梅花在月色中衬的格外的娇羞妩媚。

    huáng湄儿回头看着萧澈说道:

    “你来啦”

    萧澈被她这么一问,只觉有些意外。这次她没有叫自己太子殿下而是直接叫的自己,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萧澈缓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湄儿的腰间,不知道何时这个女人走到了自己的心里,他想娶她,他不在伪装自己,望着湄儿的眼睛深情的说道:

    “我想要你嫁给我,举行盛大的国婚。我不奢望你会同意嫁与我为妻,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如若我是你的一滴眼泪,我会落到你的唇间,长驻你的心里;如果你是我的一颗泪珠,我一辈子也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你……”

    这一次huáng湄儿没有推开他,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拒绝的因为她知道,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苏敛的背叛已经让她心如止水,她不在相信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她只相信她自己。之所以对萧澈异样的温柔,因为她知道,她需要他对自己好。

    湄儿离开了萧澈的怀抱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妾身想求太子殿下一件事,不知您可否答应与我?”

    萧澈听着湄儿称自己为妾身之时都已经喜出望外,说道:

    “湄儿你说,我一定答应与你”

    “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允许妾身去看望穆清,那孩子着实可怜。”

    “这……”

    湄儿叫他有些许的犹豫,接着说道:“如若太子殿下不放心我自己前去的话,那您陪同妾身一同前去可好?”

    萧澈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皎洁的月光完全照耀在大地之上。夜静的连人们的脚步声都能听见。放眼望去,月光象一条长长的银光带,围绕着花草树木,月光有围绕着那碧绿的柳树,在微风的抚摸下,它舒展出自己亮丽的秀发与花草应和着,跳着轻快优美的舞蹈。它们好象天生就是一群杰出的舞蹈家。柳树窈窕曼妙的舞姿显示着她的柔美。

    萧澈见夜色已晚,便退出了huáng湄儿的寝殿,湄儿没有理会萧澈离去的身影,而是独自坐在窗边欣赏着皎洁的月光。

    萧澈自己其实是知道的,他知道huáng湄儿突然对自己好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即使她这一刻的温柔是虚假的,但是他也想紧握住此刻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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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谋士司徒

    次日清晨,huáng湄儿早早就收拾好了行囊,换了常服准备出宫探望穆清,刚刚踏出房门便看到萧澈已在门口等候了多时。

    萧澈看着面前的huáng湄儿,双眸似水,白皙的脸蛋之上没施一丝粉黛。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魅力。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湄儿在萧澈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萧澈在马棚挑选的一匹汗血宝马。二人共乘一匹,要说他为什么只挑选一匹呢,那自然是因为萧澈想要吃湄儿的的豆腐。

    萧澈骑着宝马一路飞驰,从皇宫到至少城郊需要三个时辰的路程。因城郊地处偏远所以道路十分崎岖难行,甚至湄儿在马背之上都可以感觉到十分的颠簸。

    二人在马上飞驰,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了穆清养父母去世之所。还没到跟前,就看到一群官兵把现场围的水泄不通。

    萧澈把huáng湄儿抱下马背,走到一名官兵的面前,询问道:“这户人家被杀的缘由可查清了?”

    那官兵看着面前的萧澈,一身常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当官的。便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不要打扰我们的公务,这可是我们军中的机密。岂是你一个平头百姓可以打听的事”

    萧澈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那官兵说道:“那我要是偏要打听呢,你又能拿我如何”

    那官兵闻言,很是恼怒,大喊道:“来人那把这个妨碍公务的贱民给我拿下”

    那官兵刚要冲上前去,攻击萧澈。不料没等动手,却被萧澈命毙当场。

    萧澈的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官兵。官兵们则一拥而上,把萧澈团团围住。

    那官兵们怎么可能是萧澈的对手,没过三招都已经死伤大半。那官兵眼看就要不敌与萧澈,就在这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huáng湄儿,那官兵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威胁着萧澈。

    “住手要想她活命快快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要不然你的小美儿可就没命了。”

    萧澈看着被挟持住的huáng湄儿二话不说,扔掉了手中的佩剑,对着那官兵说道:

    “只要你放了她,一切都好商量。”

    那官兵见自己的诡计得逞,掩盖不住内心的狂喜,哈哈大笑起来。

    “不管你再怎么厉害,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来呀把他给我围起来”

    那官兵们闻言,一拥而上把萧澈团团围住。

    湄儿见状,觉得情况不妙便拿出腰间的短刀直割他的喉咙。虽然湄儿并没有失手,可她毕竟是名女子,力道不够,并不足矣使他毙命。

    那官兵用力的捂住自己的伤口,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

    “你个小贱人,竟然敢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拿起手中的利剑就往湄儿的身后砍去,湄儿最终因体力不支,被他砍中了一刀。昏死了过去。

    此时萧澈正跟官兵们打得不可开交,看到huáng湄儿被那官兵砍伤之后,彻底燃起的他心底的怒火。

    官兵们见情况不对,赶忙上前把他团团围住,还没等官兵们动手,就听到一声大喝制止住了他们。

    “住手”

    原来那声音的来源是,司徒衍。他是紫耀国的第一才子,是个个国家争向招揽的学士。只见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其中一个官兵看着司徒衍阻止他们杀了面前的狂妄之徒,走到司徒衍的面前抱拳说道:“司徒大人,他杀了我们的人为何你不让我们把他拿下。”

    司徒衍没有理会面前的官兵,而是径直走到萧澈的面前抱拳说道:“属下,拜见太子殿下”

    比话一处在场的所有官兵都震惊了,什么他竟然是太子殿下,传言太子殿下,冷血无情,这次他不会杀了我们吧。想到这里那官兵纷纷跪在地上求萧澈的饶恕。

    萧澈没有理会面前的官兵,而是径直走到huáng湄儿身边,轻轻的抱起在地上昏迷着的湄儿,深情的望着她。他怕,他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

    那官兵见情况不妙,那面前的是太子殿下的话,那那个女子不就是太子妃了吗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一想到此就不禁一头冷汗,赶忙爬到萧澈的脚下,哀求着说道:

    “太……太子……殿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的狗命吧”

    萧澈看着脚下的男子,一脚把他踹开,看着面前那如同蝼蚁的男子,说道:

    “饶了你?做梦”

    萧澈抱着湄儿走到司徒衍面前,说道:

    “既然在你的封地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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