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速上前报出名号,让大汉天军护送我们前往帝都洛阳搬来平叛的救兵!”因为受伤而被缚于马背之上的匈奴头领对自己兄弟说道。
说话的两个正是南匈奴单于羌渠的两个儿子于服罗和呼橱泉。
“启禀吕将军,我等乃是南匈奴单于羌渠亲随,只因族人叛逆,今欲南下投大汉避祸,还请将军护得安宁!”呼橱泉打马上前通报。
吕布听到来人自称是单于羌渠的亲随,顿时想起了军师陈宫的提醒,立即吩咐手下让出一条道来,准备将这伙匈奴人先接住再说。正在这时,互生变故,只见匈奴人的身后一阵烟柱滚滚而来,分明是有大队骑兵正在接近。
吕布看到这一幕时,被人追杀的于服罗和呼橱泉自然也看到了。于扶罗对呼橱泉低声说道:“求汉人帮着消灭后面的追兵,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呼橱泉听哥哥说得有理,赶紧大声喊道:“吕将军,叛乱的族人快要追上我们,还请施以援手!”
“这有何难,速速让开道路!”吕布听对面的人请求自己帮着打架,立即来了精神,大喊一声之后,拍马便从于扶罗和呼橱泉率领的数百族人当中穿越而过,如一头饿虎迎头扑向羊群。
陈宫见吕布只身一人就要冲阵,赶紧对身旁的张辽说道:“文远,速速带领兵马,上前接应吕将军!”
张辽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有点坏坏地说道:“军师可能不知飞将军的武艺,那可是比万人敌还万人敌啊,这股匈奴追兵遇见了他,活该倒霉!”
真被张辽说中了!吕布见到匈奴追兵近前,也不多问,提起方天画戟就朝领头的一个头目劈去,在他眼里,反正对方已经是死人一个,问不问姓名都是多余。
追击而来的匈奴兵正是奉了南匈奴“长老团”命令,由大长老的儿子赤巴哈带队,亲率五千族内好手,一定要将于扶罗和呼橱泉截杀于道中。
赤巴哈见前方一名汉人将军突然从逃亡的于扶罗团伙中蹿了出来,不由得心中惊讶,正想问个究竟,却见来者不善,一柄奇形怪状的兵器直奔自己而来,赶紧提起一根狼牙棒护在胸前。
吕布的这一戟那是势在必得,岂是一般杂鱼能够抵挡得住?所以悲催的赤巴哈连来人是谁都不知道,便被吕布一戟削去首级,只留下喷血如柱的身子仍然骑在马上,好半天竟然没有跌落。
吕布一戟杀了赤巴哈后犹不过瘾,一头冲进追击的匈奴人队伍之中,左突右杀,劈砍刺削地好不畅快。吕布是杀过瘾了,却苦了追击的匈奴兵,吓呆了已经回过神来地于扶罗兄弟俩。
按理说,能来追杀于扶罗的匈奴兵,自然不是一般的杂鱼部队,可他们遇到的对手实在太过凶悍,又被吕布冲进队伍之中,不能依靠箭矢远程攻击,但凭手上的兵器,那只剩下被屠的份了,除非他们阵营之中有一位类似于关羽、赵云般的存在能够抵挡住吕布的进攻,否则大家还是赶紧逃命为上。
被吕布一口气杀掉近百追兵之后,赤巴哈带领的追兵队伍早已经乱得没有了阵型,这些匈奴人想逃走又不甘心,想留下又怕打不过,只好一边躲避着吕布的追杀,一边绕着圈地寻找机会。
张辽见吕布已经杀得够本,于是对着身后的队伍下达命令:“天狼骑冲锋!一,二师成冲锋阵型,三,四,五师于外围追击,休让走脱一个匈奴追兵!”
“嚓―唰”一阵整齐的马刀抽出,随后两万摆开冲锋阵型,个个提着马到,只等张辽下达攻击命令。
“前方的匈奴兄弟们,速速绕道大军侧翼,莫要挡住我军冲锋的道路!”张辽见队伍准备完毕,便对着还在愣神的于扶罗部众喊道。
于夫罗部众听到前面的汉人将军大喊让开道路,自然不敢怠慢,赶紧绕到列好阵型的天狼骑兵一侧,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堵黑色洪流“轰隆轰隆”地向前飞奔过去。
还在围着吕布不愿远去的匈奴追兵,忽然听到一阵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黑色洪流滚滚而来。有不知轻重的匈奴人不信邪,拍马便冲着天狼骑兵迎头冲了过来,顷刻之间就被马刀削个稀烂,踩成了肉泥。
这下匈奴人看出了厉害,不再纠缠吕布,只顾着四散着逃命。不等这些匈奴人逃出多远,两侧骑兵一轮铺天盖地的箭雨兜头而下,顿时又收割走许多匈奴人地生命。
这还不算完,这些冲锋的天狼军五人一组,像梳头一般犁了一遍又一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似乎能够吞噬一切!
吕布在刚才的厮杀过程中,从匈奴人的前队一口气杀到了后队,此时正好可以转过身来欣赏一番天狼骑横扫一切的雄壮场面。看得来劲时,忽然发现有个别跑地快的匈奴人逃出了轻骑兵的追击范围,吕布立即取出大弓,一把抽出三支长箭,朝着远处逃命的几个匈奴人“绷”地一声射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弓弦响,却闻得“咻、咻、咻”三声箭矢破空之声响起。好家伙,原来吕布用上了“一箭三雕”的超级射技,那三支箭竟然奔着三个匈奴人而去,箭不虚发,全部命中。
渐渐地,沙场之上已经没有了目标,吕布也尽兴而归,回到了陈宫和张辽身边。
“军师,接下来咱们做何算计?”吕布拱手向陈宫见礼,客气地问道。
“呵呵,吕将军果然不愧飞将之名,今日阵前杀敌当真是万夫莫当!”陈宫笑着对吕布说道,“接下来我们自然是杀进南匈奴的龙庭美稷,将敢于反对于夫罗单于的叛逆赶尽杀绝!”
天狼骑兵已经开始收拾战场,归拢战马的时候,心惊胆颤地于夫罗和呼厨泉来到吕布等人面前,开口说道:“在下于夫罗,谢过吕将军搭救之恩!”
“于夫罗单于不必客气,我等受大将军之命,特来协助你等平叛,还望不要客气!”吕布皮笑肉不笑地对于夫罗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将军和手下兄弟!”于夫罗见吕布说得坚决,也不敢推辞,只好转过马头在前带路,向着南匈奴的龙庭美稷进发。
“哥哥,难倒我们真要带着这群汉人回龙庭?”呼厨泉用匈奴语小声地问于夫罗。
“当然是回去把我们该得到的东西统统抢回来!父亲惨死于那些意图与鲜卑人勾结的家伙手中,汉人与鲜卑人势同水火,自然愿意帮助我们除掉异己!”于夫罗恨恨地说道。
“汉人有句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汉人去了美稷不走,今后我们该怎么办?”呼厨泉又问。
“你不要忘了,汉人对于草原常来都不会占领的,反正只要汉人能帮咱们报仇雪恨,就算是汉人做了单于,我也愿意!”于夫罗坚决地说道。
………………………………
第一百三十四章 献帝驾崩(爆更求收藏)
一个走投无路的姑娘跪在悬崖前:“算上昨天我已经是999次表白失败了,
我自恃开朗潇洒昂扬向上心地善良胸怀博大还满满一身正能量,可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我?苍天!请你睁开眼,告诉我世界为何如此地不公!”
一个阴沉的声音从天际破空而来,“因为你胖。。。”
洛阳,皇宫。
“走水了!”
清晰的呼喊声从外面传来,曹操手中的毛笔一颤,险些把墨汁滴到铺好的竹简之上,秋天风干物燥,皇宫内又多是木质建筑,最怕火灾。如果烧起来,那可是会连绵一片,无休无止。
曹操迅速站起身来,推开门快步走出去。大门一开,门外的风趁机呼地吹进来,他惊愕地看到,禁中寝殿方向在北风呼啸之下燃起冲天大火,火光照亮了半个天幕。
皇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宿卫的戍卒、卫官们跑来跑去,吵吵嚷嚷,到处都是叫喊声,有朝宫外跑的,有朝宫内跑的,像一群没头苍蝇。他们也就哪些没上过战场的油条兵,曹操本身也才几千士兵而已,根本安排不了守卫,这些油条兵没碰到这种事完全不知所措。
只有一个小黄门站在高处,大喊大叫,试图控制着这种混乱局面,可惜根本没人听他的。小黄门跳下高台,朝外面狂奔,与匆匆赶来的曹操几乎迎头撞上。
“皇上呢?”曹操抓住那个黄门,大声问道。小黄门连忙回答:“陛下仍在寝殿,不肯开门,小的正打算去调宿卫救驾。”
这让曹操心里“突”地跳了一下。曹操环顾四周,高声喝道:“今日是谁当值?”
“吴校尉。”
“他在哪里?”
黄门还未回答,一位身披甲胄的将军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曹操认出他就是长水校尉吴开,冷冷地问道:“你的人呢?”
吴开刚从睡梦中被人叫醒,脑子还有些糊涂,听曹操这么一问,这才攥着头盔的冠缨喘息道:“他们都在宫外,宫门司马无诏不敢擅开。”
“荒唐!主官直宿宫内,部属怎么都驻在宫外!”曹操大怒,“传我的命令,大开中门,让他们立刻进来护驾!”
长水校尉本属北军,执掌京城治安,早已是个不领兵的荣衔。吴开手下的士兵,都是天子从洛阳油条,吃喝嫖赌倒是在行。由于洛阳所以朝廷因繁就简,便把原来卫尉和光禄勋,中郎将的职责都集中到曹操手上,让他负责洛阳宿卫。可是杨奉并没有给曹操多少兵马,就算给也是些没有什么能力的好兵。相比起那些闲散的官兵,吴开算是麾下的洛阳军人中还算是比较精锐,是朝廷在许都唯一一支可以信赖的力量。
当然曹操自家兄弟不能算了。
吴开连忙领命而去,曹操又抓到了几个郎官,让他们赶紧去夏侯渊,曹洪他们到未央宫前集合。有了司隶校尉曹操做主事之人,那些慌乱的人群逐渐恢复了秩序。
从皇宫麒麟殿到未央宫非常近。曹操三步并两步赶过去,看到两扇黄框大门仍旧紧紧闭着。此时火势越发大了起来,他甚至在禁中之外都能感受到那股热lang。
曹操心急如焚,仰头喊道:“我是司隶校尉曹操,门上是谁?”半扇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惊慌的老脸,他是中黄门张宇。
“是曹校尉?”
“快开门!你想让整个禁中烧成白地吗?”曹操瞪着眼睛大喝。
“是您就好,是您就好……”张宇如释重负,连忙吩咐人把门打开,嘴里还絮叨着:“我是怕有人趁乱对皇上不利,洛阳这鬼地方,可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样。”
曹操知道这个老头子一向牢骚满腹,此时也不便深究,一脚踏进门去,问道:“陛下此时在何处?”
“陛下和皇后都及时逃了出来,此时正在旁边的庐徼里安歇。”
曹操心中稍安,朝里面望去。果然起火的是寝殿,整栋建筑已经完全被火龙笼罩,烟火缭绕,不时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一群宦官惊慌地拿着扫帚与湿麻被拼命扑打。
曹操扫视一圈,忽然问道:“缸中为何无水?”他手指的方向是一排大缸,那里本该盛满了水,以备火警之需。张宇道:“宫中浆洗沐浴,都出自缸中。如今乏人补水……
这时候吴开率着一队士兵急急忙忙冲过来,曹操看到他们腰间还悬着钢刀,气得够戗:“你也是老臣子了,这点规矩也不懂?是想刺杀陛下吗?”吴开红着脸,命令士兵们把武器都解下来丢在地上,一时间青石地面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先救驾,再救火。”曹操沉着脸发出指示。于是士兵分成三队,一队去支援那些宦官,尽力不让火头蔓延到周边的宫舍,一队去救皇子、嫔妃,还有一队紧跟着曹操与种辑直扑庐徼。
庐徼是执卫歇息之地,靠近宫墙,与宫舍之间隔着一条掖道与濯池,一时半会儿还波及不到。张宇在火起之后第一时间把皇上转移到这里,到底是灵帝时就执宿禁省的老宦官,经验毕竟老道。
曹操看到皇上裹着一匹锦被,坐在庐外的石阶上,直愣愣地望着寝殿的火光发呆。旁边伏后与唐姬分侍两侧,两个人都是云鬓散乱,衣襟不整,一望便知跑得极其仓促。
他顾不得礼数,走上前单腿跪地:“微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曹操抬起头,看到天子面色苍白,脸上还有几道灰痕,狼狈不堪,心中微微一酸。
这时伏后道:“曹校尉,这四周可还安全?”
见伏后不急于撤离,先问四周安宁,正是持重之举。荀彧颇为赞许,垂首答道:“长水校尉吴开也在这里,有他们护卫,可资万全。还请陛下移驾麒麟殿,以免不测。”
曹操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刘协已经死了。
伏后咳嗽了几声,声音细弱不可闻。曹操认真一听晴天霹雳啊,伏后居然道:“陛下已经驾崩,圣体已僵。”我的玛啊,这伏后也才九岁孩童,居然抱个死人,还能说的那么平静,估计刚才已经惊吓过度了吧。
“什么???陛下…”曹操赶紧走过去一摸鼻息,发现真没气了。
“陛下…呜呜…”瞬间周围就是跪地哀嚎一片,曹操看陛下这个死法,也猜到估计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奇毒,死的跟正常死亡一样,要是没有认真检查,一定会认为是惊吓过度而亡。
以后曹操带着陛下的圣体,一出去,曹操发现禁中外围早被部队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士兵对大火无动于衷,只是把手中长枪横置,跟曹洪的的几千人对峙,把所有试图逃出皇城的人都挡了回去。
曹操看着不认识对方主将,然后走过去,对那主将道:“将军来得好快。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徐晃咧开嘴笑了笑:“末将校尉徐晃,天子有事,岂敢不快。”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用眼光瞟了一眼曹操身后的皇帝,那眼神绝算不上是忠勤或者友善。
曹操似乎没注意徐晃的眼神变化,他指了指卫戍部队:“徐将军,天子驾崩,是否与你等有关。”
徐晃也愣住了,指着后面抱着的刘协:“陛下驾崩了?!!曹操!是不是你干的。”千余名身穿黑甲的士兵同时“唰”地把长枪一挺准备干架了,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
曹操眼珠一转说道,“徐将军,你误会了,我赶去时陛下已死多时了。你还是放下兵器好好说吧。”
“曹孟德,你狼子也心,你那一句乱世之奸雄别以为徐某不知,你不甘居于人下,派人刺杀杨奉将军,我军虽然缺粮最多去抢老百姓的,也不会噬主,你看看这事什么。”徐晃大吼道,把手上的东西扔给曹操。
曹操接过东西,一看,原来是自己麾下虎豹骑令牌。知道被人栽脏嫁货了,也赶紧道,“徐将军,也很明显是有人嫁货曹某,徐将军不可妄下结论啊!曹某一心为大汉,怎么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曹孟德,你休要狡辩,如今陛下也驾崩了,洛阳就是你曹操最大,整个司隶都是你曹操的天下了。”徐晃心里其实也看明白这就是一个阴谋,一个专门对付曹操的阴谋。可是杨奉对自己有恩,不管他对自己如何不好,自己也该为他报仇。而曹操就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徐将军,这就是个阴谋,曹某知道谁是这个阴谋的主使者,那就是远在幽州的大将军楚雄。”曹操心里明白这就是楚雄给自己下的套,要逼他成为一代奸雄。
“大将军的贤德之名,天下皆知,启容你信口胡说,你可有证据。”徐晃看着这曹操推脱也不会找个好的,找那楚雄谁信啊。
“要证据!没有!”曹操那个郁闷啊,心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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