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的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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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的娇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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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凌又是一阵大笑,听得她脚步渐远,眼神恢复清明,独自在屋里来回踱步,无心睡眠。惊然发现的一个意外,让他久存心底的欲念,在瞬间蠢蠢欲动,无乎难以控制就要爆发。今晚是个太好的机会。只要他狠心一些,卑鄙一些,就轻易能得到自己渴求已久,并且早以为早已不复存在的美好……
………………………………

061 夜来风雨声

    回到屋里,云落酒醒一些,头却是更昏沉,晚上突然而至的两位客人,让她情绪激荡澎湃,难以平静。心里头乱糟糟,麻绳般的揪成一团。千头万绪的。迷迷糊糊的脑袋也理不出个条理来,只惹了满心的烦躁。

    蓦然,她想起屋后的竹林,那清清静静的绿色天地,连忙起身,她轻轻摇晃纤细身姿,闪过侧门,趁着夜色,轻轻踏进那片静寂的绿林之中。四周黑黑的,没有亮光,可她一点儿都不害怕,鼻间有风送来那嫩竹子特有的清香,嗅一嗅,她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舒畅了。

    心灵通泰,情绪轻松而愉快起来,莫名的,全身的血液翻腾着涌动着,身子异常的兴奋。她知道竹林中的红花后面,有一处泉眼,顺着那泉眼行至林子左侧,正好的是与花园水池的连接处,一处不大不小,很适合游玩戏水的泉水池。

    快步走到池边,体内的躁热更甚,她快速的除掉身上的衣物,在黑暗中,慢慢滑入那温温的泉水池中,自在的洗了个痛快,好久不曾这样戏水,童心突然起,她轻声欢呼着,在水里尽情的扑腾撩泼,水珠被胡乱的扔向空中复又落下,发出怦然的响声。她被一股强烈的快乐感觉撅住,更加肆无忌惮的乱泼弄起水来。水声越来越来。吵醒了在泉水池中的另一侧闭目养神的男人。

    这小小的泉水池呈月芽形,两头尖细;中间宽阔,中间水深,两端水浅,唐贤多年来的习惯,深夜无眠时,便喜欢来这池中泡一泡。自从搬到新府,万事皆好过旧府里,可唯独这竹林泉池,他恋恋不忘,夜晚一得空,便悄然回府,在池中呆上点时辰。

    白天忙碌,晚上去将军府贺喜,送云落回旧府,又急赶回新府陪冷依依过生辰,心神俱疲,觉得身子乏累得紧,冷依依婉言留他,他却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勉强陪了她两个时辰,待她困了,扶上床歇息后,他就独自一个策马回来。

    在池中呆着有半个时辰,突然发觉身体内有异样,不自禁**大动。方才想起晚上冷依依准备虎鞭酒,是有催情作用的。在房事上,他的兴趣似乎总也不大,虽与冷依依情真意切,却也是偶而为之,平日里脑子里胡乱有些念头时,他总是会选择克制。荒淫滥情,是他这种温润的谦谦君子所不耻的,是以日常生活中,他总是诸多节制。冷依依了解他的身体是有些冷感的。遇到欢庆的节日,便会备些好酒助兴。他从不抗拒,她也认为是他默许了的。不过在心里,对这种借助外物使身体产生**兴奋狂潮的做法,总是隐隐有一些厌恶。

    悄悄的,他缓缓在水中移动。慢慢靠近在水中戏弄出巨大水响声的物体。四周黑漆漆一片,在黑暗中呆得长久,眼睛已能依稀视物。他辫出是个人的身体飘浮着立在水中,警惕的,他身子快速一缩,潜在水中快速的移动。

    正玩得高兴,云落兴奋的手脚并用的在水里扑腾着水花。血管里滚动流窜的血液里熔合了过多的酒清,她感觉到有些晕晕乎乎,不禁停下来。抬手扶着昏沉的脑袋,疑心着,是不是玩得太久,着凉,发热了,怎么突然间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无意识的轻摆着脑袋,眼前四周的竹林飞速的旋转,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晕倒了。

    接着眼一黑,她就真的直直的倒在了水里。这时,水里迅速冒出来一个人来。一点不差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她的下巴都还没来得及亲到水面。便被人紧紧搂抱在怀中。云落虽说晕了过去,眼睛睁不开,可心里是清楚的。身体突然接触的温热,让她意识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危险使她的害怕,猛的一颤,她拼命挣扎,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谁……是谁?〃断续而模糊不清的,她低咛着,想要强撑起最后的清醒。她这一唤,倒是让唐贤一惊,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没有看到她的容貌。可她的声音,他认出来了。

    〃是你?〃他不答反问。这么晚了,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水里来。自打她进府到现在,他三天两头,夜里便会来这池中泡水,却从不曾见过她,她知道这片竹林,也是在他搬去新府之后。今晚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着将她的身子反转,云落徒劳的别扭着,身子随着水的浮力,在他怀中胡乱的扭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楚,只得用了力的搂紧她,可两人都是光着身子,身体接触之间,他身下的情况,变得无法控制而危险,他尽力的想错开,下身的接触,可她软绵无力的身子,除了他,没有别的可以依托,她攀着他,又不停的轻轻动着,甚至不自觉的将双腿打开,盘在他精实光裸的腰上。

    半个时辰的泡水,修来的片刻静心压制,被她这么一夹,全然失了功效。他一再的克制自已,但他还是无法阻止体内强烈的渴望,几百万个细胞,似乎全都在这一刻狂妄的钻动了起来……

    好酒的药力瞬间在身体内爆发,体温上升到足以使整池水滚烫的温度,难耐的燥热,使他的身体似乎不再听命于他的控制,一股无法压抑的洪流,鼓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感官需要……

    〃你……不要动。〃剧烈的急声喘气,在她耳边发出呼呼的气息声。她吓得身子僵,一动不动挂在他身上。怯生生的她忍不住的抬起眩然昏沉的脑袋,睁大眼睛,对上黑暗中一双闪亮如黑的眸子,那是盛满痛苦又炽烈的眼神。虚软无力的身体给不了她更多的清醒,眼里变得朦胧而迷离,她看不清他完全的样子,只留一重重的叠影在面前来回晃动。

    〃你……。是谁?〃她虚弱的问,挂在他颈间的双手一点点下滑,使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他因痛苦的强忍而涌出的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与颈项,她实在挂不住了。

    〃我,要掉了。〃害怕的,她颤颤的低叫一声,双腿不自禁的更用力一夹。他猛然缩紧怀抱,想将她下坠的身子固定,却没料到,她下落的身体正好对准了他坚硬挺立的庞大,随着两人同时的一动作,庞大坚硬猝然挺入她紧窒温润。突如其来撕裂般的奇怪疼痛,迅速唤醒身体。她感沉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单纯。

    〃好痛,你在做什么?〃她忍疼抽着气,弱弱的问。他粗喘着,双手开始抚蹭着她富含弹性与光泽的赤,裸背部。头脑的理智和周身的力量无法集中,仿佛除了下腹部的涨痛之外,他的血液全部四散在不属于他的地方。

    〃啊……〃尖叫出声,他竟然加重了力道在快速的律动,她受不住的,身子如虾般弓起,头不住的向后仰。双手却不敢有一丝放松的,搂得更紧,更紧……。紧接着,天旋地转的晕炫袭来,眼前彻底一黑,身子瞬间瘫软,人完全的晕沉过去……

    再次模糊的清醒时,背部的清凉坚硬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天已经蒙蒙发白的亮了一点点。她努力的睁开双眼,侧关头想要看清身边的人,她耳边听到有人在穿衣服的悉悉锁锁的响声。

    〃你是谁?〃她软绵而无力的问,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高大挺拔的身影,然后,眼睛就忽然变得一明一暗的,像风中的灯火一般,飘忽不定。可她还是看到,那身影蓦的一怔,许久都不曾动弹。她感觉到全身疼痛而精疲力尽。一切来得太突然而意外,她甚至怀疑自己是沉迷在一个温柔缥缈的梦境中,这梦境与她长期的内心渴望和孤寂的生活有关,还有那荒唐的醉酒!

    她虚弱的,疲惫的阖上眼睛,马上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他冰凉凄静的细细小手。接着将她整个人轻轻抱起,紧紧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一堵温热而精实的胸膛上,那上面有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的心涌起一种连梦中都没有过的幸福;热烈而疯狂的快乐,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征服,有一股强烈的暖流涌遍了全身。这种迷人感觉攸地撅住她的人,她的心。他抱着她在走,很轻缓,很温柔的走,耳边有风吹过的痕迹,恍恍惚惚地,她听到茂密的竹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被抱回房间,放在松松软绵而馨香的大床上,他细细的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又掖好被角;然后伏在她耳边喘息着哑声低语轻唤道:〃小傻瓜。〃

    她闭着眼睛,觉得眼皮有千斤重般,压得她好想要立刻昏睡过去。可她心里在悄悄抗议,〃我不是小傻瓜〃;但她没有力气张嘴说出口,于是,她蹙紧着眉头。

    他注意到她微小的动作,鼻息之间发出愉悦轻笑的响动。而后,过了许久,发出一声近似感概的长声叹息,接着似自言自语般说:〃你终究还是做了我的女人。〃

    接着她听到他起身慢慢的走远,她太累了,整个精神和身体所承载的早已超过它的极限,在他远走的脚步声中,她毫无意识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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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夜来风雨声

    〃云落……云落……〃耳边有人不停的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睡得正酣,她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因被扰了清梦,不禁愠怒的嘟哝着:〃谁呀。好讨厌哎。〃

    〃嘶〃揉着眼睛,挣扎着坐起身,身上瞬间酸痛不止,像被人拆了骨头重装过似的。痛得她禁不住的抽气出声叫唤着。

    〃云落,我要进宫去了。〃睁大眼睛,定神一瞅,入眼是唐凌微笑着的俊颜。〃哦,是你啊。〃

    〃哪,这是你的鞋子。〃他手上提拿着一双月白锦缎制成的女鞋,鞋面桃红线细细锈着生动的桃花朵朵,妖艳而又雅致。她一眼就认出,是她昨日穿着的那双。

    〃你在哪寻到的?〃急声呼问,声音在不知不觉中虚弱的颤栗着。

    〃在后面竹林的石桌下面。你昨晚忘记在那,自己反倒不记得了吗?〃唐凌淡然而从容的说,脸上是自然而平静的微笑。

    似被一声惊雷轰顶,云落在一瞬间彻底清醒,紧接着身体里涌上一道寒透心肺的冰冷,整个人被攸的冻住,一动不能动。睁大着明亮亮,水灵灵的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直直的有瞪视着眼前那张笑得好看的脸庞。

    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记忆里所有的她能感知到的场景,全都涌然而至,一声叹息都变得清晰响亮。天啊。她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她的身子又经历了些什么?访客,美酒,嬉笑,竹林,泉水池,男人……对,男人,有一个男人。可不止这么多。怔怔地,她无意识的将好看的柳眉拧结。紧接着,身子似被利针猛的狠刺进肉里,疼得颤巍巍的抽动。一个清醒的意,再次凶狠地敲击的着她此刻脆弱的心灵---她被人强占了身子!

    〃你脸色这么苍白,〃唐凌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是昨晚痛饮宿醉导致的后遗症。〃头痛?〃

    她木然的摇摇头,人根本没有意识。眼晴仍是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心里惶然而慌乱的猜估着,是他?是唐凌?昨晚那个水里抱她的男人是他?可为什么,他看来这如此的镇定,如此的从容,如此的毫不心虚,神态自若?不是他吗?那又会是谁呢?

    〃我走了,你再多睡会,就会好了。〃他冷静的微笑着,神情自然而淡定。而后翩然转身,大踏步的走出房间,消失在她闪亮而迷惑的眼眸之中。

    头疾痛欲裂,心发慌,意发乱,连着身子像被辗碎过般由里到外的连着痛。她苍白的脸上蔓延着恐惧的神色,她这一生,从小到大,情绪从未如此惊恐无措而慌乱无着的激动过,这糟糕的情绪和磨人的痛苦已经达到了她心灵能够承载的最大限度,云落不知不觉中发出了惊叫声。

    〃啊……啊……〃她被自己惊醒了。敏感的听到门外有急切和忙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厅的门被推开了。

    〃谁,是谁?〃她在狂乱中叫喊了一声。

    〃是在下,左虎。〃沉稳而响亮的声音由外厅传进布幔内的内厅里来。左虎觉出她外在一种可怕的慌乱之中,心里暗暗吃惊。〃云妃可还好?〃

    〃我没事,你出去。〃微闭上眼睛,她用力的抽一了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失控的情绪。〃是〃左虎快速的应声,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左虎。你昨晚发现府中来其他特别的人?〃她想,既然左虎在暗地里保护她,那他一定时知道那竹林泉水池中的男人是谁?

    〃昨晚府中来过两位客人,一位是西国太子,一位是西南王。〃他答得快速而清晰,让她的心瞬间跌到谷底。如果还有别人进来王府,左虎不可能不知道,西太子一早离开,这么说,只可能是唐凌了!紧紧咬住牙根,用力闭紧眼睛,纤手下狠狠的将大红缎面揉抓一团。

    〃好了,你出去。〃她说,不带一丝情绪,似完全清醒过来,恢复了平静。

    愤怒和生气也是需要足够的精力来应付的。她感觉到自己虚脱得马上就要昏倒了。软着身子,她复又躺下,侧过身子,将手枕在头下,决定好好休息,不再去想什么了。

    一天中,沈婶来唤了两次门,没有应声,她就自动推门而入,轻手轻脚的将煮好的饭茶和王爷交待下来的炖汤摆放在桌子上,就又出去了。夜至深沉时,天忽然变了,一片乌云过来将清朗朗的星空庶盖住,又过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就风雨太作,电闪雷鸣。这暴动的响声,吵醒了沉睡一天的云落。

    迟起床,懒梳妆,披着满头长发,一身月白长裙,套上昨晶的同色绣红披风,她推开门,站在门边走廊上。湿湿的雨,润润的风,一股清新而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深吸一口气,想要从中汲取点被雨水冲涮过后的干净空气。忽然,耳边传来悠悠扬扬的潇声。婉转抑扬,深远而绵长,是首动听而抚慰人心灵的曲子。

    〃左虎。〃她高声唤着。攸的,自屋顶应声跳下戴着特制防雨衣帽的左虎。在她面前弯腰鞠礼〃左虎擅自吹潇,扰了您。望云妃见谅。〃

    低头看他手中紧握住通身绿透的玉潇,她摆摆手,示意无碍的,然后微微一笑,温声道:〃曲子很好听,你入屋来,再吹多一曲。〃

    〃是。〃左虎微一愣神,似没料到她会有此要求。但还是很快应诺。

    云落移坐到外厅软塌上,见他除掉雨衣进到厅中,抬手轻指,让了他在桌边坐下。〃桌上有酒,你自取一些暖暖身子。〃她细心的对左虎说。外面风大雨大,这人却是个死守规矩之人,竟真的呆在房顶,避都不避一下。这让她忆起了身为武将的爹爹和大哥。颔道垂眉,心里涌起一股怅然而凄然的情愫来。

    左虎遵命取食几杯酒后,径自拿起玉潇吹起方才的曲子。深沉静谧的屋子里潇声莹然而起,交错着门外风雨狂作之声,徒自生出一种沧桑而怆然的味道。

    昨夜突发的意外,她潜意识里想摆脱,只沉了心,静了气,想要好好的欣赏下耳边还算动的乐声。可脑海里时而模糊时而清楚的画面,无休止的闪动。夹杂着暧昧呼吸的声音,仿佛穿透了那潇声,真实的钻到她的耳朵里,回响个不停。不自觉的,她的稍微平静的心神又被搅缠到,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愁绪中去了。

    在心里,她已以认定昨夜占了她身子的男人是唐凌。这让她是又愁又怒,更多的却是一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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