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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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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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翎风盯着埋低头的林茉儿,似赌气一般吻上如妃娇艳的红唇,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弄着,弄得如妃娇喘不断。

    林茉儿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双手紧张得用力捏紧衣袖,脸红到耳根,更加不知所措起来,掌中的衣料湿透。

    楚翎风见林茉儿依然毫无所动,不禁有些丧气,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福贵轻声叹息,叫道:“茉儿姑娘。”

    林茉儿慌忙跟着福贵退了出去。

    出了寝宫门口,福贵就问:“茉儿姑娘,你是否惹皇上不高兴了?”

    林茉儿愣愣地回过神,轻柔地笑了笑,说:“公公,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惹皇上不高兴了。皇上说要奖赏我,我便问能否出宫了。”

    “出宫?”福贵吃惊地看着林茉儿,问,“你想出宫?”

    林茉儿点点头,说:“皇上问我想要什么奖赏,我想出宫,自然就说了。”

    福贵摇头,心想,难怪皇上生气,这个茉儿姑娘一点也不开窍!他只是道:“罢了,茉儿姑娘莫再提出宫之事了,时机不合适。你随杂家先下去休息。”

    见林茉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楚翎风就有些意兴阑珊了,如妃却极尽所能地在他身上**。

    楚翎风轻轻推开她,似有疲意,轻声道:“下去,朕有些乏了。”

    如妃跺了跺脚,撒娇地叫:“皇上。”

    楚翎风不悦地皱眉,如妃连忙退了下去。

    夜空寂寥,这个夜晚依旧和往常一般,却又有些不一般了。

    从这晚开始,很多的人和事都在慢慢改变。有的人的一生就此彻底改变。

    翌日清晨,林茉儿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小太监侯在房门口了。他见了林茉儿就说道:“茉儿姑娘,王总管吩咐奴才见你起了就唤你过去,他吩咐姑娘你去殿前候着。”

    楚翎风穿上中衣从里间出来,正欲换婢女梳洗更衣,就见林茉儿侯在一旁。随意的一个发髻,没有任何的装饰,素衣素颜,却异常清丽动人。她垂低着头,想着什么出了神,竟丝毫没察觉到他。

    他明白定是福贵那奴才猜到了他的心思,才安排林茉儿来伺候他起居。

    他轻咳一声,林茉儿才回过神,看过去,正好对视上楚翎风审视的目光,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不知所措地别开眼。

    楚翎风嘴角一笑,轻声道:“伺候朕更衣。”

    林茉儿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他穿衣,生怕再次惹他不悦。这样她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宫了。

    林茉儿的亲近,带来一股舒心的茉莉清香,楚翎风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同时不禁有些懊悔,昨晚不该这样轻易就放过她。

    林茉儿在楚翎风的指示下才笨手笨脚地将那些复杂的衣服穿上。她心里哀怨,那些一件又一件的繁冗朝服,比各式不同的草药还让人觉得头痛。

    楚翎风到很是满意,整理衣襟,云淡风轻地说:“从今以后,朕的饮食起居就由你来负责。”她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楚翎风就已经疾步迈出屋门了。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约莫十六七岁清秀漂亮的宫女,粉红色的宫服,一样的发髻和装扮。一个俏皮可爱,一个乖巧聪明。

    “奴婢叫春兰。”

    “奴婢叫春香。”

    她们走到林茉儿面前,恭敬地行礼,汇报名字后异口同声地说:“王总管让奴婢来服侍姑娘。”

    林茉儿怎担当得起这样的礼,连忙扶起春兰春香,说:“我叫林茉儿,叫我茉儿就好。”

    春兰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茉儿看,惊喜道:“茉儿,你长得真好看,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娘娘都要好看……”

    春香连忙用胳膊肘撞春兰,说:“茉儿姑娘,奴婢带着你先熟悉一下这正乾宫可好?”

    林茉儿点点头,春香见是个好说话的主,随即又说道:“姑娘莫要见怪,春兰都是这么口无遮拦,奴婢时常告诫她,就是改不了,望您能多担待。”

    林茉儿急忙应道:“不必这般见外,茉儿还望两位对我能多多担待一点。”

    这宫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同样是这般大的小女孩,为何说话处事就已经学得这样滴水不漏。师傅曾多次告诫过她,外面世事险恶,不要离开梦璃山。她也一直未曾想过要离开梦璃山。
………………………………

君心难测

    莫子卿坐在将军府邸的院落里,阳光从树缝散落,他静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轻轻擦拭着一把颀长的剑。脑海里全是林茉儿的一颦一笑。今日朝堂之上,楚翎风心情甚好,他却情绪低沉。虽然早已得知线报,林茉儿顺利地躲过了昨晚,但是皇上却没有放她出宫之意,倒是想将她留在身边。再说宫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她随时都会处在无知的危险之中。

    他想见林茉儿,可想再见一面,已难如登天。

    锋利的剑刃在掌心划过一道伤口,他却没有一点感觉,直到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上,他才反应过来。

    一个娇艳的绿衣女子款款走来,见他手上的伤,急忙拿出丝绢,细心地为他包扎,轻声试探地问:“主人有心事?”

    莫子卿轻声道:“青云,无碍。”

    青云俯首轻声道:“韵妃娘娘的侍婢求见。”

    他站起身,随手将剑递给绿衣女子,大步离去。青云轻声叹息,只疼了自己的心。

    韵妃一夜无眠,想在宫里荣宠不衰,自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何可能存在的危机,她都已能提早感应到。她现在就莫名地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来自那个不明身份的女子。昨夜皇帝带回来的女子,她自是有所耳闻了。

    贴身婢女紫鹃,正在为她仔细梳妆,看着镜中华贵美艳的韵妃,夸道:“娘娘的美貌冠绝天下,放眼后宫无人能及……”

    韵妃回过神,微微蹙眉。好听的话虽是人人受听,但并非时时受用,正如此时。紫鹃立刻知趣住口,她冷声问:“消息可打探清楚了?”

    紫鹃正声回话,“据说,是皇上梦璃山狩猎,一时兴起带回来的山野村妇。叫林茉儿,说是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过是留在正乾宫做个宫婢,不足为惧。”

    山野村妇?只是一个山野村妇又怎会带回宫中?韵妃继续问道:“皇上此时身在何处?”

    “还在御书房与众位大臣议事。”

    “摆架正乾宫。本宫倒是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乾宫一片风平浪静的祥和,却不知整个后宫,早于沸沸扬扬,众人皆道是,昨日皇帝出宫带回的女子怎样倾城绝色,又会怎样宠冠六宫。流言蜚语不胫而走,愈演愈烈,直至整个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到半日,林茉儿就与正乾宫的众多宫娥太监熟识,此刻正坐在庭院边回廊的栏杆上发着呆。虽面上平静,心中却一阵阵发愁。

    这皇宫中的天空,却实是比梦璃山的少了几分自在和洒脱。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又将怎么栖身?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的毕生心愿只是治病救人,在何地何处又有什么关系?林茉儿嫣然一笑,然后心中释然。

    这时,春兰心急如焚奔来相告,韵妃移驾正乾宫,点名要昭见她。

    韵妃见眼前少女明眸皓齿,肤白赛雪,唇红似血,素色纱裙裹住姣好身形,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美得有些超尘脱俗,清新秀丽。

    韵妃不急不躁,喜怒不形于色,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顷刻出神后,微微一笑,轻言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娃啊!”

    韵妃的恐慌在心中无限放大,以前,楚翎风会一时兴起,但终究只是一时新鲜。

    她现在强烈地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只是那个男人的一时兴趣。

    此时的韵妃笑得有多完美,她的内心就有多惶恐,她已经隐隐能感觉到自己快挽留不住楚翎风的荣宠了,就像挽留不住那一点一滴逝去的青春。

    而今的她已经二十二岁了!比起后宫之中的诸多红颜,已不再年轻,比起眼前的这个女子更是望尘不及。

    韶华易逝,青春一点一滴地逝去,任谁也无法阻挡。她聪慧懂事,知进能退,也明白怎样拿捏楚翎风脾性,才在这深宫中长时间都荣宠不衰。

    她虽深知帝王之爱,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太过虚如飘渺,但楚翎风那样的男人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不爱。哪怕用尽手段,心甘情愿只留他一时半刻的柔情眷念。

    所以,眼前的林茉儿让她的恐慌濒临着绝境。

    女人因为争宠,而挑起事端,那是最令楚翎风生厌的事。所以就算她嫉妒着她的年轻貌美,却要佯装着毫不在意,表现着女人的宽容大度。

    韵妃拉起林茉儿的手,走到桌边一同坐下,微笑道,“茉儿姑娘,多大?”

    “十六。”林茉儿看着韵妃,恭敬地回答。眼前的女人看似温柔亲切,嘴角总挂着一丝笑意,可眼底却是刺骨的冰冷。

    “啧啧……真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啊,本宫好生羡慕,不得不承认老了啊。”韵妃含笑说着,“家中可有父兄姐妹?”

    “茉儿无父无母,是个孤女。从小由师傅抚养长大。”

    “孤女?”韵妃讶然,林茉儿看起来虽然柔美亲和,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高贵气息。如此高雅的气质,不是出生一个富足的家族,有良好的富贵环境怎会生成?

    心中不禁疑惑,这样的女子真会生养于山野之中?

    “皇上驾到――”

    楚翎风阔步而来,众人皆下跪行礼。

    韵妃迎上前,“皇上万安。”

    楚翎风抬手示意众人平身,扶起韵妃,柔声道:“爱妃多礼了。”

    说着拉着韵妃的手在案几边坐下,似无意问道:“爱妃怎对一个宫婢如此上心?”

    他可是在责怪她多事过问他带回来的女人?韵妃神情一僵,随即娇柔一笑,说道;“茉儿姑娘以后和臣妾是姐妹,自是该多做了解。”

    “哦,那都聊了些什么?”楚翎风懒散问道。

    “茉儿姑娘原来自小就无双亲,是师傅抚养长大的。只谈及此,皇上就来了。”她柔情万分看着楚翎风,“茉儿姑娘通情达理,久居深山,宫中之事必是不太明了。臣妾这个做姐姐的,自是要提点一下。”

    楚翎风嘴角轻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看了一眼林茉儿,轻言道:“爱妃真是善解人意。茉儿姑娘聪明伶俐,正乾宫正需这样一个人掌事。”

    什么意思?将林茉儿留在正乾宫?还是来历不明让他有所顾忌,不敢给她名分?

    韵妃一时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究竟什么想法?只好随声附和。

    楚翎风怎会不明白,韵妃在提醒他,林茉儿来路不明。一个生养在深山的女子,不会有如此的美貌和气质。

    莫子卿查到她的那些来历都太过简单,是真的还是刻意伪造出来?如果是伪造的一个身份,目的又是什么?

    他的手指敲击着案几,眼底暗沉,让人无法探究其心中想法。这个时候的他无法掩藏地渗透着一股危险气息,让人无端生畏。

    感情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有的人这么轻易就到了那个人心底;而有的人穷其一生也入不了那个人的眼。

    或许,就算人人都懂强扭的瓜不甜,也无法真正做到拿得起放得下。

    最后,蓦然回首,终才会明白,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怎么挣扎挽留,留住的不过是自己的满腔悲凉,只是徒增伤感。
………………………………

农夫和蛇

    林茉儿留在正乾宫做了领头女官,宫里的大小太监宫女虽有微词,但事情透着蹊跷,也都不敢轻易招惹她,待她很是亲善。林茉儿谨言慎行,态度谦和友善,周围的人也就慢慢接纳了。

    楚翎风挥挥手,轻声道:“茉儿,过来。”

    林茉儿俯首道是,慢慢走过去。

    楚翎风看着她这般乖巧的样子,轻笑出声,伸手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在身旁坐下。

    林茉儿慢慢坐下来,不明所以,满心诧异,抬起头,却迎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染着笑意,正疑似深情地看着她,让她突然乱了呼吸。

    “皇上……可是有吩咐?”林茉儿话不成句。

    楚翎风嘴角的笑意变大,轻声道:“正是无事,便想与茉儿姑娘话家常。”

    “皇上但说无妨。”

    “听说茉儿姑娘从小无父无母,由师傅抚养长大的?”

    “是。”

    “茉儿姑娘说说你的事,朕想听。”

    “皇上想听什么事?”林茉儿不解,问道。

    “茉儿姑娘的身世或你师傅的事,随意都好。解解闷。

    “是。”林茉儿舒了口气,“师傅是个医术高超的医女,救治过很多人。奴婢的医术就全是师傅教导的。”林茉儿的神情里全是敬仰,停下来看着楚翎风,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奴婢只有半岁的时候师傅在一个古庙露宿时捡到奴婢的,那时正是茉莉花盛开的时节,就为奴婢择了这个名字。然后,师傅就定居在了梦璃山。”

    “茉儿姑娘的师傅名唤什么?”

    “林墨言。奴婢随的师傅的姓氏,师傅名唤墨言。”

    “林墨言?”楚翎风似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问,“家师现在身在何处?”

    林茉儿眼神中带着无尽悲伤,“师傅三年前已经过世了,她曾身染剧毒,残毒未清,用尽方法也没阻止残毒扩散,拖了十多年,最终残毒攻心,不得而治……”

    林茉儿说着哽咽住,眼中含泪,泫然欲滴的样子,看得楚翎风一阵心疼。他的手不由自主抚上她的手背,轻言劝慰,“生死有命,已经过了三年了,茉儿姑娘也需看开些。”

    “是。”林茉儿点点头,“虽然是残毒,其实早就深入肺腑,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我只是怨我自己,随师傅多年,无论怎样苦心专研,也只能束手无策,看着师傅受苦,任她离我而去。”

    “既是她老人家也解不了的毒,茉儿姑娘帮不上忙,也不需自责。她老人家自是明白你的一片孝心。”

    林茉儿心头一暖,楚翎风微微颔首,让她接着说下去。

    “奴婢的事枯燥乏味,除了治病就只有治病了。皇上要听吗?”

    楚翎风颔首,林茉儿继续说道:“师傅在世时随着师傅治病救人,她老人家过世后,奴婢的生活依旧只有这些。梦璃山很多奇珍异草,奴婢都会定时背着竹篓上山寻药,常常有让人惊喜的发现。刺伤皇上的五步醉,三个月前也有村民被刺伤。五步醉,其实不是刺上有毒,而是蔓藤花的花粉有麻醉的效果。风吹落的花粉粘在利刺上,划伤人就会致人于片刻昏迷不醒,醒来后不对人的身体有任何损害。奴婢用它给重伤的人处理伤口,可以减轻痛苦,非常有用。”

    “一个人到梦璃山,不害怕?”

    “不怕。大家说的猛兽,其实也不会轻易攻击人的,只会遇到危险才会奋力反击……”

    楚翎风讥笑,林茉儿却认真地说,“真的。一次我遇到一匹受了伤的狼,和同伴走失了。它望着我,我也望着它,我们就这样相持了好半天,它才放下警戒,趴回地面。我放着胆子上前,它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纹丝不动,由着我给它包扎伤口……”

    楚翎风不信世上有这般离奇之事,可又看不出她有半分说谎之意。这个女人真如表面上看似的这般善良?

    “不知茉儿姑娘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没有?”见林茉儿摇头,他继续说,“一个农夫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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