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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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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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没有。

    陈淑芹来到了郭家,此时在家的是郭开庆的大嫂,回答说郭开庆去区民政局安置办了,去问转业回来工作上的事。陈淑芹说要等他一会,郭大嫂就和陈淑芹拉起了家常。谈话之中,陈淑芹发现郭开庆,压根就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起过她,更没有和父母谈他们的事,这让陈淑芹很是气恼,连郭大嫂倒水给她用的水杯,都让她不小心给打破了。郭大嫂看着眼前的姑娘如此厉害,也就不和她聊天了,专心打着自已的毛衣。

    今天恰逢周日,郭家的兄弟都相继回到了父母家。其中有大哥夫妇,大姐夫妇,还有才从教养院里,放出来的四哥郭开新,还有六弟郭开迎。大家都对陈淑芹很满意,都认为她和小五很配,大嫂和大姐更是夸她长得漂亮,但这些都打不掉陈淑芹心中的怒火,一直等到郭母从医院回来,郭开庆也没有回家。

    大姐在郭母和兄弟们的面前,讲述了陈淑芹和小五的经过,郭母没有表态,她想听儿子回来怎么说。郭开庆的哥哥和弟弟都认为,郭开庆做的不对。夜已很深了,郭开庆还没有回来,大姐安排陈淑芹和自已,大嫂,郭母一起在西屋睡,东屋留给了男人们。今天赶上六弟郭开迎陪床,早早就去了医院。待到熄灯睡觉之时,郭开庆还没有回家,郭母道:“这小五指不定去哪玩去了,我们别等他了,吹灯睡觉。”躺在炕上的陈淑芹没有睡着,她在想一定是郭开庆为了躲她,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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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回 烈女逼婚(十六)千里逼婚(下)

    郭开庆的晚上是在庙里度过的,他从民政局回来,直接去了医院陪父亲,此时六弟郭开迎正在那里值班。郭开迎说,陈淑芹来到了家里,正等着和他算账呢,郭开庆心想,还是先不回家了,等陈淑芹走了再回去。

    他在家门口的院墙上看到,陈淑芹一直在等她,也只好随处逛逛了。村子的东头有一座小庙,动乱时期让造反派给拆了,和尚也跑了。空空的小庙遗址,就成了村里小伙伴的游乐场。郭开庆小时很爱来这,他对倒在地上的佛像很感兴趣,好象他们都在对着自已笑。这时无处可去的郭开庆,想到了这里。

    当郭开庆来到庙前时,已经不是小时的模样了,高大的庙门,雄伟至极,华丽的佛殿一看就是新修的。原来改革开放之后,信佛的人又多了起来,好些村里的人都发了财,自然就想找各自的原因了,有钱人信佛,没钱人为了以后有钱,也相信了佛。就这样,由村里的几个富人出资,没钱的人出力,不出多时,一座壮观的庙宇就出现在村里面了。有了庙就自然来了和尚,有个大和尚自称是五台山某座庙的,还说是国家佛教协会的会员,云游到此,想主持庙中事务。众善人听知后,调查了来人无误,就允许他在此开设香堂。供佛讲经。

    郭开庆见院门关闭,就翻身从墙上过去了。他的身手可想而知,就算当上了参谋,还坚持每天三个小时的体能时间。他走到了正殿,见旁边有高香和火柴,他点了三枝插了上去。以前郭开庆不信佛,但他现在是遇事,临时抱佛脚,他想让佛爷和他说一下,该不该找陈淑芹这个老婆。

    郭开庆跪在佛像前,闭着眼默默的祈祷着。这时从外边走进了一个人,听到脚步声的郭开庆回过头看着来人。原来是五台山的和尚,只见他身穿黄色的僧服,没有披袈裟,原因可能是没有人做法事,穿得随便一些。他是来给长明灯添香油的,看到跪着的郭开庆,没有感到奇怪,因为这是常有的事,村里的村民遇到了不可解的事时,总会来问问佛爷,抽一支签,进行决择。

    郭开庆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大团结,递给了和尚道:“师父打扰了。”和尚接过钱后说:“施主,礼佛不要穿军装,带军帽,这样对佛不敬。”听了和尚此言,郭开庆马上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只穿着毛衣,把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了一边,接着又跪了下去。和尚道:“孺子可教也。”刚想出门,叫郭开庆给叫住了,郭开庆要求想在此过夜,和尚说没有问题,但他只能在殿里,别的地方没有和他的地方。郭开庆表示可以,和尚就出去了。

    夜深了,郭开庆把几个佛前的莆团摆在一起,搭成了一个日字,就躺了上去,好在不是冬天,殿里倒也暖和,不会着凉。

    次日清晨,和尚起得很早,扫院的声音,叫醒了郭开庆。郭开庆来到和尚面前,提出院子他来扫。和尚也没有推让,把条帚给他后,就进屋去了。郭开庆的早餐是在庙里进行的,和尚的手艺很是了得,雪白的馒头,爽口的小咸菜,加上一碗二米粥,让郭开庆吃得沟满壕平。和尚道:“你几顿没吃了,这个样子。”郭开庆说:“师父的饭菜实在可口,粥还有没有,再来一碗溜溜缝。”和尚道:“没了,庙里的钱都是善人所捐,不可浪费,够吃就行了。”郭开庆觉得也对,看来这和尚早晚会成正果。

    吃过早饭郭开庆准备告辞时,和尚叫住了他,说道:“感情之事,随遇而安,顺其自然。”郭开庆下山时反复回想和尚的话,他哪里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怪了,奇了。谁成想,他有个说梦话的毛病,早上和尚扫地之时,全都听到了,才这么说的。

    郭开庆从庙里出来,直接去了医院,他不想见到陈淑芹。他先去洗水间洗了洗脸,照镜子后来到了父亲的病房前。进去后,见到母亲正在那里坐着,问了声父母好。母亲沉下了脸对他说:“你还学会夜不归宿了,昨天大家都等了你一晚上。”郭开庆道:“回去后遇到了小时的朋友,硬拉我去喝酒,晚了就睡他家了。”郭父明白儿子说谎,但并不点破他,说道:“我看陈淑芹姑娘很好,实在不行你就娶了她吧。”郭开庆说:“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我都说八百遍了。”正在这时,陈淑芹提着两只暖水瓶推门进来说:“普通朋友,你要脸么,普通朋友,你抱俺,俺长这么大从来没让男人动过手。”郭开庆无言以对,想夺路逃跑。这时只见陈淑芹放下了暖瓶,在郭开庆脚下使了一拌,从腰间拿出了一副手銙,立马把郭开庆的双手,从背后銙了起来。这速度就是几秒间的事,郭开庆冷不防的让人这么一弄,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倒的,怎么让人銙的。

    由于双手躺着从背后銙上,郭开庆感到双臂很痛,陈淑芹在他的后背上压着他,尽管他使了多大的劲,也是一动不动。最后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也没有把陈淑芹拱开。一旁的郭父大笑道:“该该,你小子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看你平时得瑟的,还战斗英雄,侦察班长,这下完了吧,你倒是起来呀。”

    就在这时,全家人都从门外走了进来,都商量好一样鼓着掌,大笑起来。人多嘴杂,都是嘲笑郭开庆之意。郭开庆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掀不倒背上的陈淑芹,只好求饶道:“都压死了,你起来吧,这象什么话,要是让部队的人知道了,都笑掉大牙了。”陈淑芹冲着众人说道:“你们说,我放是不放。”这是小六郭开迎道:“五哥平时总打我,这回你替我报了仇,多让他舒服一会儿。”听到小六的话,陈淑芹整个身体都坐了上去,把郭开庆压得更结实了。郭开庆不停的咳道,:“能不能行了,再压就吐血了。”

    见郭开庆连声咳嗽,陈淑芹也心疼了,马上从他的身上下来。这时郭开迎递过来了钥匙,打开了郭开庆的手銙。

    解放了的郭开庆,黑着脸道:“你爱嫁谁嫁谁,就这样的,谁敢娶呀,简直是谋杀亲夫,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娶。”就在这时,郭父大怒道:“把小五再给我銙起来。”郭开庆的大哥和六弟,听到了命令,很熟练的没等郭开庆反应过来,再一次把他给銙了。戴着手铐的郭开庆,看着父亲说道:“爹这是咋回事吗?”郭父说:“你要是我还认我是你爹,就马上向姑娘道歉,老郭家还没出过白眼狼儿,你不是不听话,我就让人打死你,当没生过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说完又咳了起来。

    看着生病的父亲,郭开庆跪下连连说道:“爹你别生气了,我一切都听你的。”父亲转忧为喜,微笑了起来。这时郭母从兜里拿出了一枚金戒指,戴到了陈淑芹的手中,算正戒承认了儿媳妇。小弟上前再一次打开了五哥的手銙,笑道:“五哥,现在我长大了,你那两下子,不一定对我好使,别看你是战斗英雄,我看你就是啥也不是。”郭开庆看着弟弟笑道:“可以呀,小六,等没有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六弟听后转到了大姐的身后,道:“你敢,我叫我妈削你。”

    军人的结婚,要打报告的,哪怕你是要转业的人,虽然郭父郭母承认了儿媳妇,但法律和程序上,还要级级上报,必竟这是桩军婚。

    又一日,老郭家张灯结彩,庆祝郭开庆的定婚仪式,出席的人有上千人,郭家的小院摆上了流水席,亲友们都庆祝郭开庆的幸福生活的开始。主持人叫两位新人讲恋爱历史时,陈淑芹大胆的讲述了前后的过程。众人听了很是感动,有些年轻人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郭开庆原本也只是简单的了解,陈淑芹为他做的事情。经过陈淑芹在婚礼上,详细又说了一遍时,郭开庆也哭了。看着漂亮的老婆,郭开庆一次又一次把她抱起来,陈淑芹感到,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天,她终于嫁给了她的梦中情人,她的战斗英雄,她的郭开庆。

    这时,乡里的邮递员来到了郭家,送来了一封挂号信。信是写给郭开庆的,是红军团长亲笔写的,信上说:团长和常委们,不同意郭开庆的转业请求,现在国家正在边境作战,团里缺少他这样有经验的战斗人员。团里已经接到上级命令,要第二次开进边境线,投入战斗。命令郭开庆马上归队,到团部报到,接受下一步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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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回 叛国者(一)好斗分子

    继烈女逼婚后,我们再讲讲本书最大的反派——刘宏吧。

    刘宏本姓王,由于种种原因,他才来到了部队。大家看过本书最开始的——新兵排——章节就可以了解到,在新兵排里,郭开山有个战友,和他一起抢着打扫大厕所的人,他就是刘宏。此人是本书最大的反派,他伴随着本书的几卷,所以不得不说。

    我们的故事要从他家怎么到a城说起。刘宏的祖籍是山东人,伪…满时期,刘宏的爷爷闯关东来到了a城,由于有着割玻璃的手艺,到a城不足两个月,就用得来的收入,在郊区买了三间平房。还在a城的繁华地带,开了间玻璃公司,生活过得很是殷实。年轻时的刘宏爷爷能说会道,钟情于他的女人很多,终于他挑中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女儿,娶回家当了媳妇,她就是刘宏的奶奶。

    刘宏的父亲也是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出生的,他从小就受着正统的伪满教育,文化水平很高,日语更是无人能敌。东北解放后,他还考上了东北有名的名牌大学。刘宏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同学,大学一毕业的二人就结了婚,次年生下了刘宏。再强调一下,刘宏的名字是他表弟的名字,他们一家全姓王。为什么以后改名叫刘宏,我们先放在这里,以后再讲。

    刘宏的父母大学毕业后,全都分配到了a城的兵…工…厂。刘宏的出生地自然也在那里,小时候的刘宏长得很可爱,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见到他的人都很喜欢抱着他亲上一亲。

    刘宏四岁了,让父母送进了兵…工…厂开办的家属幼儿园,在这里他认识了二个朋友,一个叫老臭,一个叫小胖,由于不是好人,就不用名子了。起初刘宏在小朋友中很是老实,但在有一回和小朋友抢分的包子时,叫人打了一下,刘宏内心的怒火终于暴发了。他用刷着绿油的铁制饭碗,狠狠地教育了此人。那名小朋友被他打得满头是血,连幼儿园的老师都给吓蒙了。打那以后,刘宏就成了幼儿园的“大哥”,不管是比他大的孩子,还是领导的子女,每天带上学的好吃的,都要从刘宏的身边走过,要是有好的,自然要进供给他了。渐渐的,老臭和小胖,见刘宏这样有势力,就主动投靠了刘宏,成了刘宏在这所幼儿园中的帮凶。

    刘宏小时很聪明,心灵手巧。这可能和他爷爷就会手艺,他的父母都是大学生有着关系。两岁的他就会二千多个常用字,三四岁时,书法就已经很好了。父母见他有着书法的天赋,就请了a城有名的书法家成先生为他的老师。起初成老师刚来时,认为刘宏年纪太小,连毛笔都拿不住,不爱教。后来看到刘宏用铅笔写的字时,让他惊呆了,这哪是三四岁小朋友写的,就连成年人都不一定写得这么好。之后没收他家一分钱的学费,免费让他加入了成先生的少年宫兴趣班。

    刘宏的小学生活是在a城有名的小学上的,因为父母的社会地位,他自然能上得上好的学校。在学校,刘宏还当上了班长,这跟他书法上的成就是分不开的。才八岁的他,已经是省硬笔书法协会最小的会员了,每逢出席各类协会的活动,个子小小的他,总是让人刮目相看。不光如此,学校楼上楼下走廊里的书法作品,全是他书写的。这个写“风华正茂”,那个书“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些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刘宏所在的小学,面积很大,有楼三层。原来是日本人侵华时的幼儿园,东北解放后,才改成了小学。

    自从上学后,随着老师和父母的教导,刘宏也改掉了打人的习惯,父亲总夸他“孺子可教也”。刘宏的学习水平从来都是前三名,大了一些了,还担任了学校的大队长,一切都是顺风顺水,慢慢的,他就和老臭和小胖,这些坏孩子失去了联系。

    刘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a城数一数二的初中。这是一所区里最好的初中,学校原来是日本人的兵工厂,来这学校学习的同学,都是a城同龄人的佼佼者。然而就在他上学的第七天,他无缘无故的让初三的同学给打了一顿,这让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别人会主动打他,后来得知是对方认错人了。这回刘宏可不干了,他再一次找到了老臭和小胖,此时的他们早已辍学在家,成了当地的小流氓。得知昔日的小伙伴被打,马上就纠集了些坏孩子,在放学的路上,给打刘宏的两个人,以雷霆万钧式的教训。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那两个被打的孩子,终身留下了残疾,也就转学到了残疾人学校。老臭和小胖因为是主犯,双双让警察送进了“公读学校”。刘宏从头到尾没有参与打架,老臭和小胖又很讲义气,没有把他给“点”出来,所以刘宏在打人事件上逃过了一劫。

    刘宏就是为学习而生的,他的成绩总是那么好,在这个有名的学校里,几千名的同年组同学,他的考试成绩从来都是前一百名,初二就入了共青团,下学期就成为了校学生会的主席。

    刘宏自从让人打了后,不停的跟着小人书练武。为了不再让人打,他总要武装自已,练好武功。他的军用书包里,总是有着一根短把钢筯,这根钢筯更是让他磨得很是锋利,用途可想而知了,就是万不得已,拿出来给对手一招致命。他上学时,中国社会上还是很乱,不仅有特务的存在,七七八八的流氓更是多之又多。只要有人在一个片区“立棍”,不出几天此人一定腿断筯折,让人给“掘了”。刘宏平时就爱了解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他认为这就是水浒传,上面的武功排名是固定的,有不知量力的,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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