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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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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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号是吧,我叫朱军。”朱军停止了歌唱,他走到了桌边,向七号伸出了手。

    “我没有握手的习惯,不好意思呀。”七号对朱军显得很是冷淡。

    伸出手的朱军,并没有收回的意思,“这手你还非握不可,我是来帮你的。”

    本来已经转过头看张文治了,一听朱军这么一说,七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心想,‘你是老几呀,还来帮我?’不过他没有在脸上反应出来,看着朱军,最后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朱军见他手伸过来了,他反倒是收回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生意人,不过上赶着不是买卖,鄙人是有组织的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七号见朱军如此无礼,反倒是乐了,“怎么的,你在我的酒店,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兴我发点脾气呀。”

    “谁说我花你的了,服务员,你进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先生,您有事吗?’

    “和你们首长说说,今天的账结了没有?”

    服务员根本就不认识七号,她大声说道,“结了,您结的,使用的全是现金。”

    “没事了,你出去吧。”

    待女服务员走后,七号发了言,“吃饭结账,天经地义,我收回刚才说的两句话,您是吃您自已的,喝您自已的。”

    “不行,你得给我道歉。”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呀?”

    “就凭这个,”朱军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七号,七号一看,表情很是激动。

    ‘老前辈,我向你表示道歉,请您原谅我。’

    这是一封,总部首长表扬朱军的一封信,信中详述了朱军在执行任务中的功劳,他为国家做出了大的贡献,还要朱军保重身体,好好养伤一类的话语。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是来看看文治他们,吃饭的钱,不是公款,是组织奖励我的钱,我自知时日无多,就想给自已找个接班人,我准备让文治转业,你是他的首长,你看怎么办吧。”

    “不管你为国家立了多么大的功劳,我只知道我也不是为我自已,张文治是党和军队培养多年的年轻干部,只要我还当一天他的直接首长,我是不会批他转业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那里也是对国家很重要的吗?’

    “知道,当然知道了,不过我坚持我的想法,要让他走,除非我不在军里。”

    “那行,那咱们问问他自已,文治呀,你说你是跟我走啊,还是跟他走啊?”

    张文治乐呵呵地看着七号和朱军,“我不是香饽饽,你们俩还抢上了,这样吧,你们抓阄,谁赢了,我跟谁走。”(未完待续。。)
………………………………

第98回 血色奉献(七十)借兵(中)

    “抓阄”,这个小孩子玩的游戏,如今发生在了张文治的身上,只见朱军从钱包里取出了两张‘大团结’,在上面写了‘走’和‘留’。

    “咱们谁先呀?”朱军把两张‘大团结’揉成了两个团。

    “你做的,我先来。”七号伸手要去抓。

    “你等等,”只见朱军双手把两个‘纸团’一手一个,背到身后,倒了倒,之后攥成了两个拳头,伸了出来,‘你要左手的?还要右手的?’

    “右手。”

    当七号把右手的‘纸团’打开时,上头有个很大的‘走’字。

    “这下你没说的了吧,文治得跟我走。”老朱显得很是得意,他又把两个‘纸团’完全打开,平铺在了桌子上,表示他没有作弊。

    “认赌服输,明天我就给他办手续。”七号用手拿了一块盘子里吃剩下的‘东坡肉’,放在了口中,“还真对味,怎么着,前辈,人我可都放给你了,咱们喝点?”

    “喝点就喝点,谁怕谁呀?”朱军脱掉了上衣,露出那不能再瘦的上身。

    “咱们换个屋,我请。”七号也脱下了上衣,把衣服往左臂上一搭,看都没看张文治。

    “你们去哪里呀?”张文治迷迷糊糊说了句。

    朱军也没有搭理他,他也走出了包间。

    “你们两个怎么样?”七号走到两个副团长的身边,看着他们好象酒已经醒了大半。

    “报告首长。我们还行。”两个摇摇晃晃的人中,其中一个回复了七号的话。

    “那好,你们进去把张文治拉着,在上头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休息。”

    “首长,不用了吧。”

    “不用个屁,赶紧进去。”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七号转身面向了女服务员,“你去把你们头给我找来,我有事找他。”

    女服务员早就让七号的阵势给吓住了。刚才两个副团长出来。就和七号的随同人员在走廊里聊天,女服务员也在一旁听着,原来七号才是这里真正的‘大老板’呀。

    这是一间很小的包间,屋子里只有一张餐桌。风景很好。可以看到南面的大路。由于现在正是下班时间,街道上密集的自行车大军,占据了几乎所有的路面。

    “前辈。我工资不多,今天我请,咱们就在这里对付一下算了。”七号给朱军倒了一杯茶水,就吩咐服务员上菜了。

    “当然是你请了,有机会去我那,我安排你,不过我也可以事先告诉你,我也是花我自已的钱。”

    ‘那样挺好,公家的钱,上的菜再多,酒再高级,也没有味,还是花自已的钱踏实。’

    “你说是就是呗。”

    “你这话和郭开庆那小子挺象,是不是他教你的呀?”

    ‘姥姥,是我教他的,今天我也豁出来了,来,咱们比比酒量,看你行,还是我行。’

    “奉陪到底。”

    两个中年人之间的‘战争’开始了,这顿酒足足喝了好几个小时,七号属于能喝的类型,他的脸越喝越红,但口舌并没有打转。

    朱军今天也喝得比较痛快,他不停的往自已杯中倒酒,现在已经是第三瓶中度白酒了。

    “怎么样?我还行吧?”朱军举起酒杯,冲着七号晃了晃,一饮而尽。

    “凑合吧,你要是在我的老部队,早就给你喝趴下了。”

    ‘咣’,小房间的门让人给踢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闯了进来,七号见门外的人没有拦她,大怒道,“你是谁呀,这么没规矩,给老子出去。”

    女人并没有理他,她走到了朱军的身边,看了看摆在桌上的酒瓶子,突然间,她右手拿起酒瓶,猛地往地上一摔。

    “啪”,酒瓶里还装有半瓶白酒,屋中的地面又很坚硬,酒瓶摔碎的同时,粉碎后的玻璃叉子也就蹦了出来,七号的反应很快,他见玻璃叉子飞向了自已的面门,用左手一挡,头藏了进去,那玻璃叉子打在他的手臂上,好象还打出了血。

    “你谁呀,来人哪,”七号见自已受伤,可就不干了,他大喝一声。

    七号的随行人员,都闯了进来,看到这阵势,都不敢上前。

    年轻女人手指着七号的鼻子,眼睛充血的大叫道,“你想要他的命吗?他刚做完了大手术,胃只剩下四分之一了,亏你还是个当兵的,你连傻子都不如。”

    随行人员见年轻女人指着鼻子骂首长,都想上前和她理论,七号拦住了他们,“他才做完手术?我也不知道呀?”

    朱军坐在椅子上,乐呵呵地看着大家,他没有说话,只见他的脸色从红转灰,不停的“倒气”。

    “快送医院!”年轻女人大声叫嚷着,七号的随行人员没有接到命令,都没有上前,可是不知是不是外边有人听到了,一下子进来了好几个男人,领头的上前背着朱军,一溜烟地下了楼。

    年轻女人跟在朱军的身后,领着自已人走开了。

    “七号,怎么办?”随行的参谋,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

    七号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七号走到窗前,冲着楼下看了看,这时朱军一伙人已经到了大门外,坐着几辆车子开走了,七号又坐在了朱军的椅子上,看着一屋子的狼藉,他猛得发现,朱军的餐巾有红的东西,他打开一看,原来是朱军吐的“血”。

    次日清晨,张文治和两个副团长,自已来到了七号的房间,向七号作了‘自我批评。’

    “没有你们两个的事,你们先回去吧,记住了,这笔账我给你们记下了,你们回去好好给我带部队,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可把你们的事,向一号进行汇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两个副团长就象得到了‘赦免’一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军部大楼。

    “你坐吧。”

    张文治不象郭开庆,他坐的位置是七号的正对面,并且屁股坐得很实。

    “抽烟吗?”

    “不抽。”

    “那喝水,你就自已倒吧。”

    “早上喝过了,现在不渴。”

    “昨天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批准你转业了。”

    还没等张文治说话,郭开庆满头大汗冲了进来,他用手指着七号,恶狠狠地说道,“七号,你,你~~”,郭开庆本来想了好多骂人的话,可是一见七号,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是不是朱总经理出事了?”七号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哎”,郭开庆放下了手臂,他蹲了下去,不停的流眼泪。

    “老朱怎么了?你说呀?”张文治也着起了急。

    “他现在还躺在野战医院里呢,没有脱离危险呢,55555555。”郭开庆哭的出了声,这声音很大,听得人很是闹心。

    “走,咱们快走,去看看他。”七号打电话调来了一台军用面包车,三人上车,直奔野战医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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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回 血色奉献(七十一)借兵(下)

    朱军自知时日不多,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经过这回和七号进行‘斗酒’,他已经完全没有遗憾了,就在张文治他们赶到医院之时,朱军已经逝去,告别了大家。

    病房外的人,都是朱军的亲人和属下,当他们见到七号时,全都堵在了走廊过道口,不让他过去。

    “你们两个先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七号还是头一回让人拒之门外呢,他也很是伤感,自已和朱军无怨无仇,才见过一面,就把朱军送上了西天,他很是愧疚,不停的后悔。

    推开病房门,张文治大步走在前面,走到朱军躺着的病床前,他双膝跪下,泪水夺眶而出,他趴在朱军的尸体上,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比起张文治,郭开庆还算是‘坚强’,他看了看床旁边的年轻女人,点了点头,“朱二哥一直以来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我们就想见见他最后一面,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么快就故去了。”

    “有心了。”年轻女人鬓带白花,显得很是素雅。

    “文治,别这样了,人已经没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朱二哥的身后世吧。”郭开庆上前拉起了张文治,张文治还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没有了‘帅哥’的模样。

    ‘文治哥,我叔叔生前最关心的就是你的事,你想好了没有,要不要转业到我们公司啊?’年轻女人看起来和张文治很熟,她管朱军叫叔叔,有可能她是老朱的女儿。

    “转业,转业到你们公司,我决定好了。”张文治很是坚定。

    郭开庆还想劝劝张文治,没等他开口,年轻女人先说话了,“我叔叔现在已经死了。原来的约定,都可以不算数了,我想你先不要转业,这样好一点。”

    “对,文治,朱二哥现在已经不在了,你们的约定,也要重新打算了,你还是好好合计一下吧,这军装脱下来。再穿上就不太容易了。”郭开庆赶忙和年轻女人站在了一线,他也不想让张文治转业。

    张文治从兜里取出手绢擦干了眼泪,‘朱哥尸骨未寒,开庆,你说我能变吗?’

    郭开庆不再劝他了,要是他换成张文治,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的。

    年轻女人走到门边,向外头的人使了个眼色,之后锁好了门。她十分机警的小声说道,“你们想不想帮我叔叔报仇?”

    “报仇?”郭开庆和张文治同时说出了两字,两人内心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朱军死的原因很明显。就是‘饮酒过量’喝死的,要报仇就得找七号去报,他们没有理由啊,难道得把七号杀了不成。

    “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要你们去找和我叔叔喝酒的首长,害我叔叔的另有其人。”

    “是谁?是哪一个?”

    “听我叔叔讲,在港地他遇到了一个胖胖的特务。是他摆了我们公司一道,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我叔叔带人去找他评理,反倒让他带着黑道的人给打了,我叔叔一气之下,才犯的病,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胖子,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在哪?你怎么知道他是特务?”一提胖子,郭开庆就十分不悦,他遇到的胖子,没有一个是好人。

    “我叔叔说他现在在y国边境做生意,我们以前派人去找他了,现在叔叔已经死了,公司马上就要有新的领导前来接手,我想新领导是不会继续管这事的,所以我就准备托你们帮忙,你们现在手里还都有枪,把那胖子给抓住,我叔叔这仇也就算报了。”

    “开庆,怎么样?干吧?”张文治显得很是激动,多年来,朱军一直关照自已,能帮朱军报仇,要比马上转业要紧多了。

    “那你知道那胖子的信息吗?我们上哪去找他呀?”郭开庆对这个消息还拿不准,人海茫茫,没有确切的消息,就算你有心,也无力呀。

    “这个我来准备,过两天给你们送来。”年轻女人冲着郭开庆含情脉脉,她知道,这件事张文治一个人是办不成的,只有他们俩人双剑合壁,才有机会干成此事。

    “我们七号也来了,你是不是允许他进来看看朱二哥?”郭开庆不忘站在房门的七号,不能让他‘白来’呀。

    “我叔叔不是他害死的,昨天我也有点激动,走,咱们出去接接他。”年轻女人显得很是大度,她率领着张文治和郭开庆,把七号让进了朱军的病房。

    七号见到朱军之后,他的泪水也流了几滴,瞻仰遗容后,立正站好,向朱军的病房行了三个鞠躬礼,之后就退了出来。

    多日以来,张文治一直以称病为由,没有上班,打这之后,他和郭开庆住进了一间宿舍,两人形影不离,上班也来到了保卫处。

    七号和保卫处长,见张文治不再提转业的事情,也都没有去问,以为他不想转业了。

    自从得到‘问切’之后,郭开庆就爱上了‘它’,天天只要有空,就拿出来练练,张文治见这刀如此特别,他也来了兴致,尽管他没有郭开庆武功高强,可打小就练的武功底子,让他拿到‘问切’后,也是爱不释手,也想比划比划。

    “开庆,你说朱军的侄女,真能把那胖子的消息打听到吗?她咋还不来呢?”张文治见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朱军的遗体都已启运回到了京城安葬,迟迟不见年轻女人前来,他难免为之焦急。

    “她比咱们上心,我想也就这几天了,咱们先准备好,听信吧,对了文治,你天天来处里上班,处长没说什么吗?”

    “没说,他让我熟悉熟悉情况,就算他不让我跟着你,我也得跟着你,以后咱们俩就不能分开了。”

    “你真是太现实了啊,放心,朱哥的事,不用你说,就算你不管。我也得替他报仇的。”

    “你看你说的,象咱们之间就没有感情了是的。”

    “感情?张大公子,你好健忘啊,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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