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以此来振奋国人的信心,告诉国人,即使在上海这座孤岛,我们还是没有放弃抗日的!”
萧山听着王亚樵的话,看来这次中共的想法与行动到是与军统不谋而合,但是近日通过林可歆和王嫣的监视,萧山也是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于是萧山双眸闪烁着无奈的目光道。
“九先生,中国能有您这样的爱国人士,的确是我们上海之福,国家之福,不瞒您说,局座已经给我下达了傅见智的锄奸令,看来这次您和我们还真是不谋而合,想必您找我来是商议合作的事情吧!”
王亚樵听完内心也欣慰的点点头,看来军统也是想在傅见智这件事情上寻找突破口,重新为国人树立起抗日的希望,于是看向萧山道。
“那看来这次我们又能一起合作,共同抗日了,那么我们成功的几率就大大提高了,不知道萧山,你对这次锄奸行动有什么想法吗?”
萧山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屋外的风雪,长长地吐出一口浓烟,双眸惆怅地说道。
“说实话,我并不看好这次行动,无论我们怎么行动,这次必将暴露一方,或许还不一定能成功,我们能想到的,日本人也想到了,我想这次我们小看了影佐祯昭!”
王亚樵听完萧山的话,看着萧山那惆怅的目光,内心不由得疑惑,没想到这次刺杀个傅见智,竟让萧山如此惆怅,萧山的能力他王亚樵还是很清楚的,潜伏南京,在上海拉拢影佐昭月,在青帮和斧头帮的帮助下成功的让大渝商会成为了军统、中共的联络重新恢复了,也许在日本人和外界看来上海是一座孤岛,但其实在情报与物资运输,上海已经不再是一座孤岛,而成功的成为一条影子般的暗线了,这一切得一切的都是萧山的功劳,不由疑惑的看向萧山道。
“怎么,难道这次傅见智的刺杀,无从下手!”
萧山听完王亚樵的话,和谢天对视了一眼,而后认真的看着王亚樵道。
“正如九先生所说,还真是无从下手,昨天可歆和王嫣就开始对傅见智的出行严密地监视了起来,但是日本人这次似乎是有预谋的,之所以如此招摇得处理八社之件,我想影佐祯昭的后招就是利用傅见智这个鱼饵调出上海的抗日分子,只是傅见智身在其中还不自知,以为是日本人在保护他的安全,说实话,无论是傅见智的出行与住处,都被日本人犹如一个铁桶一般完全包裹起来,这还不包括隐藏在其周围的密探,日本人就是利用傅见智,想要我们出击,只有我们一旦行动,密探自然出现,我们还没等杀了傅见智就被日本人包围了!”
王亚樵听完知道萧山说得十分有道理,看来这次日本人下了大力气,就是明摆着挖了一个坑,而且还知道你们肯定要入坑,这影佐祯昭的心思还真是毒辣,王亚樵双眸若有所思道。
“那这么看来,还真是一筹莫展,不如就让我们暴露吧,毕竟你的位置在上海是无人替代的!”
“是呀,萧山,这次不如就交给我们吧,我和李鬼那上海的名头也不是虚名,一定将这傅见智的头颅奉上!”
王亚樵话音落下,烟嘴燕青双眸闪烁着坚定的目光说道,李鬼也坚定地点点头,萧山摇了摇头,就这时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在一个斧头帮青年的一瘸一拐陪同下走了进来,青年恭敬的看向王亚樵道。
“九先生,这位先生非要来拜访您,门口的门卫都被他打伤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就带他进来了!”
王亚樵看着青年一瘸一拐,双眸闪烁着寒冷的光芒看向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燕青和李鬼、萧山等人也警惕的看向神秘人,神秘人声音低沉的说道。
“九先生,别来无恙啊!”
神秘人说完,将笼罩在头上的黑袍摘掉,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王亚樵的眼帘,王亚樵看着神秘人,双眸闪烁着警惕而寒冷的光芒道。
“朱元,你来干什么,我记当初你脱离了我斧头帮,投靠在傅见智的门下,听说你现在是傅见智的大管家,怎么今日有空来拜访我这王府!”
朱元看着王亚樵那双眸忌惮的眼神,竟流露出神秘的笑容,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老九呀,看来你对我朱元还真是忌惮呀,那么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朱元神秘的说道,竟用自己的右手硬生生的将一层人皮面罩撕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众人的眼帘,萧山和谢天都惊愕的看向撕下人皮面具的中年人,一时间房屋内的众人都目瞪口呆,王亚樵看着神秘的中年人笑骂道。
“你呀,你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真没想到这漫天飞雪天,你还真是雪中送炭呀!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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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钟声
“铛!铛!铛!铛!铛!铛!”
清晨,在零零星星的小雪中,上海古钟楼响起了悠远绵长的钟声,上海雪白色的街头车水马龙,人们来来往往漫步在小雪中,听着绵长悠远的钟声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一群群小孩在街头小巷放着鞭炮,在哔哩啪啦爆竹声和绵长的钟声下,上海也迎了了一年来喜庆的一天,除夕。
萧山看着听着窗外那悠远让人心静地钟声,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历史上的一个笑谈,据说这过春节是北洋政府第一任总统袁世凯定下的,从此以后在中国才有了这样一个举国欢庆的佳节,春节。
萧山看着路上行人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过春节用的物品,不由得感慨道。
“新春佳节,你们都过春节,而我们去要开工了,唉!大哥、父亲,不知道你们在天国都还好吗,看来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春节,自己只能和同志一起过了,不过大哥、父亲你们放心,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不一样的新年礼物!”
“叮铃铃!叮铃铃!”
萧山喃喃自语话音刚落,就房间内就响起了清脆的电话铃声,萧山转身接过电话,只听那边爽朗的声音说道。
“萧老弟,你还真是见外,这除夕你要过来就过来吗,还递上一份拜帖,我看你是还拿我傅见智当外人!”
萧山听着傅见智的声音,嘴角流露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客气道。
“傅市长,你这说得那里的话,都说新春佳节,与家人共聚一堂,我不是想着除夕夜到你府上叨扰你,还是正式些好,您老哥可别介意呀!”
“萧老弟,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晚上还约了李主任和丁主任,你让谢天也一同过来,晚上就在我家我们一同热闹热闹,说起来我们都是南京政府的要员,都是为先生效力,还真没有一起热闹过!”
“既然傅市长如此盛情,那我们晚上就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萧山等傅见智挂断了电话,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谢天来到萧山的身后,满脸笑意的看向萧山道。
“妥了,傅见智是邀请你晚上去赴宴的?”
“恩,妥了,他晚上还约了李士群和丁墨群,你一会儿让可歆和王嫣出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和新年礼物,我们晚上去拜访傅见智,一切按计划行事吧,赶紧去安排,我们一会儿还是要拜访一下周佛海,没想到他今年会在上海过年!”
谢天听萧山说完点点头,便转身按照萧山的吩咐去安排了,萧山听着窗外的钟声,双眸闪烁着杀机四溢的光芒,新年的丧钟已经敲响,或许在这新春佳节下,他傅见智并不自知吧。
梅机关影佐祯昭的办公室,南洋造子恭敬的站在影佐祯昭的身旁,影佐祯昭看着窗外那路上行人脸上洋溢着高兴喜庆的笑容,双眸闪烁着睿智而明亮的光芒,听着那悠远的钟声,影佐祯昭略微皱了皱眉头,看向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我吩咐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妥了?”
“将军阁下,放心,您的指令我已经秘密安排下去了,除了您、我、周先生,别人都不知道,但是将军,你确定,军统会在这新春佳节动手吗?”
影佐祯昭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转身看向有些不放心的南洋造子道。
“你不是一直怀疑七杀陈恭澍还潜伏在上海,一直没有揪出,我想这次傅见智就是最好的契机,而中国人的新春佳节也是他动手得最好时间,就是不知道这个神鬼莫测的七杀会何时动手,但是只要冰封了上海,我想即使是他七杀再鬼神莫测,他也难逃我们已经布下的天罗地网,今晚一旦那个码头和商会有异动就给我严密监视起来,这次且不可麻痹大意!”
南洋造子听着影佐祯昭的话,内心不由得佩服面前这个中年男人,难怪日本内阁会安排影佐祯昭来上海主持大局,这个男人的布局是自己不能想象的,手段绵长,一环扣一环,连居中人都不自知,七杀、神出鬼没的抗日分子,看这次你们注定插翅难逃!
虹口周公馆内,周佛海看着窗外那零零散散的小雪,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自从昨日影佐祯昭告诉自己要自己留在上海配合他的行动,他总有种预感,这次影佐祯昭的布局,会牵扯到大渝商会,看来是要敲打一下萧山了。
“佛海,不是我说,说好得去南京过春节,怎么就又在上海过春节了,唐海他一个人在南京孤家寡人,想想我就心疼!”
周佛海心烦意乱的听着自己夫人唐淑慧啰里啰嗦的抱怨,一阵头大,烦躁的看向自己的夫人道。
“淑慧,你能不能不抱怨了,你以为我不想到南京过年呀,这不是影佐祯昭亲自吩咐的,再说唐海那小子自幼跟着我们,也这么大一个人了,如今还是南京行动处处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要在我耳边啰嗦了,我一阵头大!”
唐淑慧听着周佛海那不耐烦的话语,横眉冷对的看向周佛海,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看着周佛海道。
“好呀,你是不是看我老了,嫌我烦了,好,那我现在就会南京,你自己一个人在这过年吧,哼!”
唐淑慧说着就要离开,这是萧山在谢天的陪同下,领着大包小包的新年礼物走了进来,萧山面带灿烂的笑容看向正生气的唐淑慧道。
“唐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着新春佳节还和叔父吵上嘴了,你看我和小天拎了这么多东西放哪是好呀!”
唐淑慧一看萧山和谢天拎着大包小包,喜笑颜开,赶忙热情的招呼萧山道。
“小山呀,还是你贴心,我就给你叔父念叨了几句,他就不耐烦了,真是的,来!来!来!放这里。”
唐淑慧带着萧山和谢天来到一间储物间,萧山和谢天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储物间里,萧山微微一笑看向唐淑慧道。
“唐姨,您呀!也不要生气了,叔父不是也因为不能会南京的事情烦恼,您就别计较了,您真要走了,您会南京不也还是不放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当我孝敬您这个长辈的!”
萧山说完,将一张银票塞到了唐淑慧的手里,唐淑慧一看银票上写着两万大洋,顿时喜笑颜开,高兴得对萧山说道。
“小山,还是你最疼人,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叔父计较了,你们今天中午一定要在这吃午饭,我现在就去做饭,好好款待你们!”
唐淑慧说完,将银票揣到自己的口袋里,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萧山来到了周佛海的身旁,随意的坐下,周佛海看萧山将自己的夫人哄得眉开眼笑,高兴的看向萧山道。
“小山,还是你有办法,让你唐姨又高兴了起来,要不然我们刚才准吵得不可开交!”
“叔父,您这是说得那里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而且您今年在上海过春节,我特意过来拜访您!”
周佛海听着萧山的话,欣慰地点点图,而后恨铁不成钢对萧山道。
“小山呀,你可别那唐海强多了,那小子他姑姑念叨他,他也不知道从南京到上海一趟,真是的,对了,要不今晚你就在我家里,带上可歆他们一同陪我们一起过春节吧!”
萧山听完周佛海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带愧意的说道。
“叔父,不是我不想陪您过春节,而是我已经和傅市长他们约好了,晚上和李老哥、丁老哥去他家里热闹热闹!”
周佛海一听,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中午就来拜访,原来是晚上有约了,一想到萧山晚上要去傅见智家里,周佛海双眸闪烁着犹豫不定的光芒,而后想到李士群、丁墨群也陪同萧山一起去,也就安心了,就看向萧山道。
“既然你们已经约好,我就不打扰你们晚上相聚了,说起来你们上海这南京政府的要员还没有好好一起聚过,祝你们晚上玩得高兴,那一会儿你可要陪叔父多喝几杯哦,对了,八社之件的风声刚过,你们晚上出行一定要小心!”
萧山看在周佛海刚才双眸那犹豫的目光,本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对自己说,没想到是些无关紧要的关心,萧山也没有在意,听着周佛海的叮嘱,随意的点点头,但是也许萧山和周佛海都没想到,就是周佛海的一个犹豫,给大渝商会带来了巨大的危机,当然这是后话。
于是在周佛海的热情招待下,萧山、谢天陪着周佛海和唐淑慧,在周公馆享用了一段丰盛的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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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冬夜至,丧钟响!
黄浦傅公馆内一片灯火通明,在零零星星的小雪下,为傅公馆披上一层雪白色的衣衫,雪白的街道不时能听到屋里传出的欢声笑语,这时一辆黑色的汽车开进了傅公馆的大门,身穿黑色西服,身披黑色大衣的萧山,在盛装打扮的林可歆、王嫣、谢天的陪同下走下了车。
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面带灿烂的微笑迎了上来,看在刚刚下车的萧山、谢天等人道。
“萧少爷、谢少爷,傅先生、李先生、丁先生他们已经在客厅等候了,你们随我来吧!”
“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早,那就请吧,朱管家!”
萧山看着面前恭敬的中年人,正是傅见智的管家朱元,萧山微微一笑随意的说道,而后和朱元神秘地对视了一眼,便随朱元一起走进了傅公馆。
傅见智看着萧山、谢天在两个妙龄美女的陪同下,眼前一亮,在自己夫人李茹萍的陪同下,赶忙起身,看着萧山身旁的林可歆热情地说道。
“萧老弟,谢老弟,不愧是风流才子,这两位风貌绝华,温婉如水的佳人相陪,真是羡煞旁人啊!”
李茹萍听着傅见智的话,狠狠地刮了一眼傅见智,热情的上前拉起林可歆和王嫣的手便攀谈了起来,林可歆有了昔日汪精卫府中的一幕,对这些贵妇人的热情已经领教过了,十分的淡然,但是王嫣脸色绯红,还一时没有适应李茹萍的热情,而萧山和谢天也在傅见智的热情招呼下来到了餐桌旁,李士群不怀好意,面带坏笑的看向萧山道。
“我怎么说这些日子萧老弟不如在南京的时候天天泡在明月阁里,原来是金屋藏娇啊,萧老弟,这可是你得不对,也不带着弟妹,让我们一睹弟妹的绝代风华!”
李士群说完,傅见智和丁墨群都会心的哈哈哈大笑出声来,林可歆听着李士群调侃的话语,一时间脸色绯红,芊芊玉手不知何时摸到了萧山的腰间,玉手狠狠地在萧山的腰间拧了一圈,揪心的疼痛瞬间涌入萧山全身,萧山疼得呲牙咧嘴看向李士群道。
“李老哥,你就为老不尊吧,嫂子还在这里,你就接我的老弟,小心我将你在明月阁的风月趣事儿再这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