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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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凰-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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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划着她的脸颊儿,邪媚笑道:“怎么逃不出?上次不就逃出了吗?”

    他到外面拿过一件他的衣服扔过来,覆在她身上,冷冷道:“起来吧。如果饿的话就吃点东西,不饿就算了。”

    初初穿上他宽大的衣服,踩着地上自己衣服的碎片,来到镜子前,秀发散乱,脸色白里透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她真为这样的自己而羞耻。她的顾盼流波,面色如花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想要?她很享受?她来就是为了跟他再度欢娱?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轻轻地抚了一下被他强压过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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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床边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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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地系上衣带,把自己娇小玲珑的身体装进他宽大的衣服里,那衣服上有他强悍的体味。

    当她闻到这种霸道的男人气的时候,她娇弱的心脏居然一颤,并折服在他的这种气味里。但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样。她凭什么听他的?虽然他是一个举世瞩目的男人,那又怎么样?并不是所有人都服他,不然端木蕴藉和上官星辰也不会跟他做对了。

    就算她想服他,他们也必不会服他。

    初初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他今天早晨如此恨意难休,一定是吃了亏,那么蕴藉他们一定是大获全胜了。

    想到此处她美目转动,得意之情油然而生。看来端木元白也没有那么难对付。

    此时端木元白正在外间喝酒,一抬头见她穿着月白衫子宽衣大袖地来了,鬓发一丝不乱,玉如桃花,而脖颈处印着粉色的吻痕。他刚才涌上来的闷气顿时消散了。

    他讽刺道:“梳得这么光鲜,难道是要离开了吗?”

    初初贴着椅子坐了下来,笑道:“将军今日战果如何,听说大战在即,杀了多少敌兵?”

    他忽然凶狮般地望着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恼怒地盯着她:“那主意是不是你出的?怪不得你今早有恃无恐,睡得那么香甜。”

    初初笑道:“凡事以智取胜,败了就是败了,谁出的主意又有什么关系?就象你占领吴城,占了就是占了,再追究是怎么占领的还有什么意思吗?”

    他瞟了她一眼,剑眉微皱,忌惮地道:“瞅你底气十足的样子难道有把握夺回吴城?”

    她柳眉一扬,笑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这和方才的她判若两人,都说女人善变,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还真不相信。

    他笑道:“你没听江湖上相传的歌谣吗?五年之内分南北,五年之后北归南。”

    她夹了口菜吃到口中。笑道:“我不相信,谁知道那些歌谣是不是你编的,谁知道一年之内会不会出现南归北的局面,也未可知。”

    元白一下子用筷子夹住她的筷子。她左右摆动也甩不开。

    “你干什么?说不过就用武力,算什么好汉。”

    元白得意地抿唇笑道:“我在告诉你战争就是用武力解决的,不是用嘴,也不是用色,虽然我十分沉醉,而且流连忘返。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将十分欢迎,”

    他勾魂摄魄地望着她,令她刚整理好的心绪又是一乱。

    但她马上不看他,既夺不出筷子。她干脆放下筷子以手指抓食。

    他手急眼快连她的手一并夹住,初初用尽内力居然连他的筷子也逃不脱,她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笑道:“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要跟我做对。抓到你很容易,可是我不忍伤你。”

    初初笑道:“是吗,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怎么能确定你一定能赢?今天早晨你不是新败吗?怎么这么快信心就找回来了?”

    “象你说的那不过是失足而已,同样的当也不可能上第二次,不过是一些把戏。”

    “是吗?我有把握胜你,你也有把握胜我,那你敢不敢跟我定个约定?”

    他一下松开筷子,不动声色地道:“什么约定?”

    “我们只占一场。如果你占了湖阳,我把北半部的天下拱手送给你,如果我们重新夺回吴城,那你把南半部的天下送给我,好不好?这样既省得打旷日持久的战争,同时也省得劳军伤士。劳民伤财。”

    元白道:“好,我就跟你立这个约定,你能做得了他们的主儿吗?”

    “当然能。我是皇上,有什么事是皇上不能做主儿的。”

    他抿唇得意地重复一句:“皇上?那么今天早晨你也是皇上吗?”

    初初恨恨地瞪他一眼,皱着柳眉道:“你到底立不立?”

    他入骨三分地看着她:“立。当然要立。咱白纸黑字写在纸上签上双方的名字。”

    “好。”

    他拍着他的大腿,笑道:“坐这里来,我们吃完这顿饭,就立。”

    “既立契约,我们就是平等的,你没有权利支配我。”

    他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腿上,贴着她的耳际柔声道:“当然是平等的,我又没说怎么样?在这顿饭之前,在没立契约之前,我们是否能重温一下,刚才的甜蜜?”

    初初红着脸道:“我可没承认那是甜蜜。”

    “是吗,可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甜蜜。”

    他夹了一口菜喂给她吃,又让她用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她身体的香味混着酒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脑际。

    不知何时衣带已经被他解开,他的手贴着衣服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蛋清般的肌肤。令她不觉微吟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胸部来回画着圈圈,搔得她心痒不止。画了数道圈圈儿之后,他忽然一下尽力抓住,**地吟了一声。

    然后抱起她奔到客堂的另一个门前,踢开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非常干净清新。他用脚将门又勾对上,然后入骨三分地盯着她,将她掷在床上。

    “我们不是立契约吗,你又要做什么?”

    他抹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荔枝般光洁的美肌,同时他也甩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兜过她来,紧紧地贴着她的胸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与她小腹相贴,环住她的楚腰,令她的两条如玉美腿分在身体两侧,他邪媚地笑道:“我知道立完契约你就走了,所以在立契约之前,我要再要你一次。”

    其实她的下体已经玉液横流了,闭合的花心已经张开,在暗示着他可以入主了。他蓬勃霸气的下体就象站场中的他所向无敌,充满巨大的杀伤力,令她不敢直视。她羞涩地别过脸,脸颊如花朵般娇红。

    他握住尘柄,挑拨着她的花尖,令她玉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阴湿丛林。同时也令她心痒难耐,微吟不断。在她的动情之下,酥胸翘立。隐约可听她细若蚊蝇的诉求之声。

    他邪媚笑道:“你说什么?说得再清楚一点儿,我没听清,你想要什么?”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忽然手指加力狠狠地掐他一把。她虽然是用尽全力,但是她浑身绵软无力,手指自觉柔若无骨又怎么掐得动他坚硬的肌肉呢。

    “我要你求我,”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离开,但已被他牢牢制住,怎么逃?

    她只有唇瓣张开,舌尖微吐诱惑着她,湿滑的舌尖轻轻地沾了一下他嘴唇的之棱儿。

    他便如雄狮般含住她的口,同时下面的挑逗也宣告结束,开始他的作战计划。

    一旦被入主,便如狂涛卷沙般汹涌,那种激情四射,淹没所有。但是在山雨夹杂里,她的声音也如针一般穿透层层厚重的覆盖。

    她正在学习如何反击,不能每一次都那么狼狈。可是在他精力正旺的时候,她微不足道的反击,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快感。让来得更加汹涌澎湃。她才知道在他势头正强的时候是不能反击的。只有在他势头渐弱的时候才能反击。

    可能战争也是如此,要想打败他就要削弱他的力量。

    她微一走神,就被他捏住下颏儿,深遂的星眸看穿她一般:“你在走神?”

    “如果你在走神,那我可不这么温和了。”

    “不要。没有,我在全心全意。”

    他嘴角一勾笑道:“想骗我没那么容易。现在就要你尝尝走神的代价。”

    他提起她的臀部,象斗牛一般横冲直撞,令她苦不堪言。顿觉下面有如火炙,就象拖着她在沙地里前行一般,每一次无情的深入都令她痛入脑际。

    她凄惨地呻吟着,并轻柔地求饶,在他几番攻势下才得以放缓。他也速战速决地结束战斗。尽情倾注。

    这一次他安静地贴在她的充满香气胸脯上,精眸射出一抹寒光:“我们真的要立契约吗?”

    她正是魂游天际,四肢无力之时,连说话也没了生气,她吟声道:“你怕了吗?”

    他自信地勾起嘴角,笑道:“我没有怕,我很喜欢立契约,那样很快就北归南了。可是我在担心你,到那时你可就不是女皇了。”

    初初温柔笑道:“是不是女皇没关系,只要不再起争端,天下能太平几年就好,何况我本来也不是女皇,只是如果你的皇帝梦破碎了,打击会不会很大?恐怕你未必有我这般坦然。”

    他忽然坐起来,凝视着她,认真地道:“愿赌就要服输,男子汉若输不起,也没有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只是你这小女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慎防。”

    初初爬上他的肩膀,笑道:“兵不厌诈,你也是用计的高手,怎么能说别人诡计多端呢。”

    他擦完身体,扯过衣服穿上,笑道:“我去写契约,”

    初初柔情依依地道:“好。”

    她在床上微眯了一会儿,让体力得以恢复,等到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他那件戏服般的大衫。

    她套上大衫,然后洗脸梳头。等她收拾妥当。他的契约也拿到床前。初初细细地看了一遍,正如她所说,一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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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8 章 预备战

    初初当即签下名字,但看签字的地方还有两个空档,初初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道:“意思是你一个人说了不算,必须有上官星辰和端木蕴藉的签字,我们的契约才算有效,否则做无效处理。”

    “你是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你,江山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们两个也有份儿,不是吗?”

    “咱们俩个都在一起了,还打来打去,为什么会这样?无非是因为那江山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我一个人的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睡了我,我就转赠给你?连人带江山都转赠给你,你把女人看得也太简单了一些。”

    他眯起眼睛笑道:“是我转赠给你,如果你喜欢做女皇,我就把我的江山转赠给你还不行吗?”

    初初笑道:“虽然是假话听起来却也舒服。端木元白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言不由衷?”

    他忽然深情地看着她,道:“自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言不由衷了。”

    他拿着契约在她面前,道:“签完这份契约,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不知道你会拿我当敌人还是爱人。”

    她分明笑道:“在床上的时候是爱人,两军对垒的时候就是敌人,正如你所说,契约未立之前我们已经尽情了,既然情都尽了,接下来就该理智一些了,是不是?”

    他笑道:“是,我会认认真真地打这场仗。不论成败我都不后悔。”

    初初扬起手掌道:“来,我们击掌为誓。”

    “我说了,咱们的契约还差两个人的签名,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当没立过契约。可能那时我们还要做更漫长时期的敌人。也许在战争我会想你。”

    初初微合了一下美目,抖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笑道:“元白大将军可否赐女服一身,好让我回去复命?”

    “好啊。这有何难。”

    “不要映桐的。我要新做的衣服。”

    他环住她柔软的腰肢,笑道:“为什么不要映桐的,你告诉我?说,你是不是嫉妒她?”

    初初扬起下巴。抬着眼:“嫉妒,我当然非常嫉妒,她是你正式的妻子,我当然嫉妒了。”

    “你如果嫉妒她,我现在就可以把契约撕了,不要回去做那个女皇了,做我端木元白的妻子不好吗?难道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不比那个冰冷的女皇要好吗?”

    “寝宫那么大,你一个人不冷清吗?你留在我身边,每一天我拥你入睡。”

    这句话的确诱人,她坚定的心就快要动摇了。可是她有那么多的不甘心,不原谅,她怎能答应这个要求,何况上官星辰和端木蕴藉都对她抱有厚望,她怎么能够负他们!

    她笑道:“等你败给我的时候。你也可以拥我入睡。”

    他笑着摇摇头:“败给你?说来也是,如果你败给了我,还用怕不能拥有你吗?”

    “快去帮我弄一身衣服吧。”

    只一会功夫,他就拿来了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的尺寸,是新的,显然是已经准备好的。

    她忽然想起在京城。他们婚房的衣柜里,他准备的那么多套衣服,那么多双鞋,那么多成套的首饰。他是心细如发的。

    他的房间里竟然准备着她的衣服,还有书房里的那些写有她名字的纸。她的眼睛又要潮湿了。可是他们很快就要成为敌人了,现在虽然还可以笑出来。但真正血肉相拼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她忽然想起一句诗,在离别之时,坐在他的桌案前洋洋洒洒地写了下来:相见难时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仿佛不单是与元白离别。也不单是与他对敌,她只觉得眼泪汹涌不止,写完之后,便已泣不成声。

    元白进来,她迅速地擦干眼泪。从书桌前离开。他觉到她的微恙,看到桌案上有字。便要拿过来看。

    初初拖着他的胳膊往外走,笑道:“大将军送我。”

    他将她送到江边,任她划船回去,一直到她的影子消失在江中,他才转身回去。

    占有她,却不一定占有她的心,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去理解。

    他默默地走回来,当看到书案前那句诗:相见难时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目中清泉滚落,他们为什么如此,他想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这首诗不是留给他的,那句相见难时别亦难,是写给七哥的。

    原来她心中一直都有七哥的存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也是她对七哥的感情,她写下是要让他看到,她与他为敌也是要他明白,是为了什么。

    端木元白泪流满面地抓住那页纸,心力交瘁地滑在地上。他从开始的时候就错了吗?他不该拥有她?可是他比七哥更早见到她,他也比七哥更爱她,七哥至少还有过梅若烟,可是他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他也没有想到,七哥会那么脆弱会自杀在红玉国。

    流过泪之后,他再度来到江边,看着茫茫江水,这感情是否要葬送在江水里,还是把它放在小船中,让它载着它前行不至于沉没。

    他想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星星出现在空中,他依然木雕般地坐在那里。

    尤澈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带兵打过仗了。他是下定决心要跟城雪在一起了。他可能不知道,她已经是皇上了。为了一个承诺他可以将军不做,他有理由说他年轻,有理由说他糊涂,有理由说他感情用事。可是他这份执着却十分动人,曾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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