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现实,只留在这个别墅里该多好。
我来到书房,打开抽屉,本想拿了U盘就走,谁知被压在U盘下有个本子,从本子的缝隙中露出一个纸条边。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好奇心促使我把那个纸条拿了出来,仔细一看,刹那我震惊了,是爸爸的字迹。
只是那纸条上用英文写着“Watchout。。。J。。。”,这英文的意思是“小心”,而后面的字母代表什么?J的开头,难道爸爸说的是季行彬吗?想到此,那醒目的字母如同刀子般划过我平静的心脏,痛的我泪水簌簌而落。
“晴雨,怎么拿这么久?找到了吗?”季行彬的声音传来,明明还是那么温和的声音,怎我现在听着感觉那么的刺耳。
我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了?”季行彬走了进来。我警觉地把纸条塞进了袖子里,忽然抬头看他,声音里充满了彷徨,“没什么。。。。。。。哦。。。。。。。找到了。。。。。。。”
细心的他视线在我脸上游离,然后用手很温柔地抚去我脸上的泪水,敏感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爸爸为什么留那样的纸条?季行彬为什么不把纸条给我?为什么他们说爸爸是脑淤血死的,我就相信了,他害过爸爸,不在乎多害几次。我回来就是报仇的,我在仇人之间徘徊不定,我对不起爸爸。
我脑中对季行彬的认识几乎全线崩溃,过了良久,我才发出了自己的声音,隐忍的,似乎连呼吸都忍到了快要窒息,“我只是想到了爸爸,以前爸爸在书房里,总是让我帮他拿雪茄。”
季行彬被我这样一说,忽然心事重重,无奈道:“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如果可以重来,我不会做那样的事,害了爸爸。”
“你为什么要害我爸爸?”我抓住了重点,眸光愤怒道:“我爸爸千不好万不好,他也是我爸爸,他只是想跟你们合作,他为了合作还把我嫁给了你,可是你呢,你害死了他,你告诉我他是脑淤血死的。。。。。。。”
“他就是脑淤血死的。”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一双眼眸却极其锐利地看着我,与我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为了季宇,我是不会害爸爸的,我很抱歉,我也是没想到爸爸怎会突发脑淤血。。。。。。。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可他等不了了。。。。。。。”
“你不用再说这些多余的废话了。”我用力将他推开,猛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我什么也不想听了,爸爸已经给我暗示了,我要给爸爸报仇。
季氏股价下午一直走的很稳,我心中的愤怒和懊恼再也无法平息,我不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像原来那样帮季氏了。我双手敲打着键盘,把几乎百分之八十的资金全部买进夏氏。如果夏晴颜有本事,就让季氏赔的一败涂地吧。
爱思盯着电脑荧幕一直在攀升的线,有点紧张道:“势力太猛了,一直在向上冲,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这也不像是夏晴雨的风格,高点买入,她也不怕乐极生悲。”
夏晴颜呵呵一笑道:“这才是夏晴雨的风格,不怕冒险,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一刻钟收盘,涨到50元停止交易,当日涨幅上限。”
爱思皱起了眉头,“我在想要不要我们也像夏晴雨那样,那所有的资金都买入季氏股票?”
夏晴颜并不回避爱思的问题,“我也想过,可是我们的资金毕竟没他们的多,一但买入,如果我们这边出了什么差错,想自保都难了,有可能瞬间毁掉整个夏氏。”
爱思不认同道:“如果我们只是为了自保,那全程就是在陪夏晴雨玩游戏,凭什么由她掌控操盘,你甘心吗?”
“是啊,凭什么我们陪她玩。”夏晴颜停顿了一会儿,同意道:“明早开盘,全部买进季氏股票,一刻都不能耽误了。”
晚上用餐时间,季行彬亲自去厨房,给我煮了粥,还煎了蛋。当他一脸喜悦把吃的端到我面前时,我说了句“不吃。”
“来,吃一口嘛。。。。。。。”他舀了勺粥送到我嘴边,满眼的宠溺和温柔。
如果换做以前,我会感动的一塌糊涂,但现在我不会,我恨不得咬死他。“你这套把戏哄哄不懂事的季宇还行,哄我没用。”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火药味,能给人气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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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怎这样对我】
【124】【怎这样对我】
季行彬拿着的勺子从我嘴边移开,本能地问:“你还在为你爸爸的事生气?不肯原谅我?”
我瞥向他,轻笑了一声,“生气谈不上,因为不值得,至于原不原谅你,那要看你的良心能不能原谅你了。”
他放下勺子,凑近我,郑重其事地说:“爸爸死了,我也很难过的,你能不再折磨我了吗?”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我没有折磨你啊,我是在帮你。”
他板过我的脸,让我看着他,对我说:“晴雨,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也不喜欢这个样子。”我看着他,四目相对时,似乎都洞悉到了什么。我对他的仇恨,他对我的无奈,让我们都觉得再也没必要下去了。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两声,我赶紧转移视线,掏出手机,一看是晋少发来的微信,是语音,我没敢听。季行彬扫了一眼我的手机,冷冷一笑,这一笑,让我们更有疏离感了。
他拼命压制着,可以做出很自然的表情,“吃饭吧,都凉了。”
“不了,我想出去散散步。”我从餐桌上站了出来,盯着手机转身。
我在匆匆开门刹那,正要踏出去,忽然听到身后盘碗摔碎的声音,还有季行彬恶狠狠地朝我嚷:“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你想毁了我就尽快,不要拿帮季氏当借口。”
门被我砰地关上了,像是隔开了我与他仅有的那丁点温存。破了的盘碗如何复合?就算勉强的黏在一起,也是破碎了。
我按下了听筒的图标,听着晋少刚刚发来的语音,他说,“想你了。”幸好我在屋里没有听,出来听是对的,就在我还没放下手机时,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我眼前。
我拉开车门上车,丢丢宝贝朝我扑来,我抱着丢丢宝贝亲了又亲,它今天穿了个白色的小围裙,萌到无法想象。我笑了,终于有如释负重的感觉,心头也感觉到了轻松,还有一丝微妙。
“喂,你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看狗,也不知道看下它的爸比。”某人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抱怨,还有一丝好笑,一丝孩子气。
我嘴角一抽,放下丢丢宝贝,去看它的爸比,他今天穿了件白色两件套的薄毛衣,很休闲的款式,却越发衬得他明眸皓齿,帅气十足。
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撇嘴挑眉说:“夏晴雨你是**的太久了吗?”
“额。”一句话把我噎住,一抹红晕迅速地爬上了脸颊,我忙笑嘻嘻地摆手,“没有,我在这里很好,每天有美男陪伴,我是看你的眼角纹又多没多。”
他立刻嚷起来,“夏晴雨,你是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
我笑逐颜开,“对,我就是要把你气死。”
“气死了,丢丢宝贝就没爸比了。”他含糊道,表情千变万化,仿佛比丢丢宝贝还萌。
我横了丢丢宝贝一眼,丢丢宝贝配合地旺旺了两声,表示抗议。我思索了一下,报以阳光的一笑,“好吧,看在丢丢宝贝的面子上,就不气死你了。”
他讪然一笑,眼睛突然发亮,“知道丢丢宝贝为什么穿成这样吗?”
我又把丢丢宝贝抱到眼前,满意地打量着说:“它是来卖萌的,卖萌无罪。”
“不对,它是来给你送晚餐的。”他说完,从身旁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蛋糕盒。
我惊喜,放下丢丢宝贝,接过蛋糕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精致的蛋糕,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这是刚从法国空运来的起司蛋糕,你有口福了。”他边说边帮我打开了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块放到我嘴里。
我舔了舔嘴唇,把蛋糕渣舔到了嘴里,回味着心底和嘴里的甜腻,眯起了眼睛,“气死蛋糕?”
“额。。。。。。”他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我乐了,“真是给你吃都浪费,不如给丢丢宝贝吃。”
我赶紧抢过叉子,露齿笑道:“还是给我吃吧,丢丢宝贝不能吃甜食,没人吃更浪费。”后座上的丢丢宝贝又叫了一声,表示鄙视的抗议。
晋少微笑,忽然狭长的眼缝里延绵出无限深意,伸手拿走我的蛋糕盒,“你这几天都忙什么了?”他的声音没了玩味,而是严肃道:“比如,季氏的股价整体波动并不是很大。”
我怔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道:“我把百分之八十的资金都买去夏氏了。按照夏氏这几天操盘来看,并不像夏晴颜的风格,而我分析她的那些盟友散户也不能一直的抬高股价,等夏氏一下跌,我把我另外的最后一部分资金也投进去,季氏就完了。”
“如果夏氏并没有跌,而还是波动性的上涨呢,你打算卖出手中的股份吗?”他眼睛一眨,“如果季氏的股价涨到的一个高度,你是要抽身呢,还是继续的玩下去?”
我不想解释地嘟囔道:“你帮我发出消息,我要让夏氏的股价下跌,如果这背后有人推动,我希望那不是你,适当的时候我会抽身的。”
“至少现在还不是我。”他低低一笑,“但不代表我不参与了,和你有关的我都想参与,我想有的人也一样吧,所以你最好弄清楚你要的是什么。”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一副纠结的表情,皱眉道:“我要的是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要犯我,我必十倍偿还。”说完,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打开屋门,进去的时候,我觉得有种不对劲,客厅里没有开灯,暗调的光线下,只看清了那酒杯里红色的液体,正如我此时的心境一样,来回波动着。
我往前走了两步,想去开灯,却被从后边的手猛然揽住了腰,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于事无补,只好任由那双手一带,踉跄地跌入沙发里。
我心下一惊时胳膊耷拉了下去,手迅速摸索到了客厅立柱灯的开关。眼前乍然间一亮,一张充满酒气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季行彬显然是喝醉了,面色涨的通红,压在我身上,满眼的愤怒,“为什么你总是会跟很多男人有扯不清的关系,老的少的你全吃,你真的不适合结婚。”
我被他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把脖子抻直了,缓过一口气来,大声道:“你也不适合结婚,结婚后又频繁的离婚,还动不动就搞出一个孩子来,跟你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气急,抬起手,“你狡辩,我这么爱你,你这么恨我,怎么你会帮我?怎么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去跟别的男人见面,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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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玩进了自己】
【125】【玩进了自己】
我瞪着他未打下来的手,看着眼前的人一副疯相,又想起了他害死了我爸爸,我恨从心来,一咬牙,爆发道:“我怎么不能,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去跟别的男人会面,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要毁掉你,我回来本来就是报仇来的,呵呵。。。。。。。。你包分之八十的资金都套在了夏氏,你去求夏晴颜吧,那么没骨气的事也就适合你来做,你去舔夏晴颜的脚吧。”
啪!他的一巴掌终于下来了,我眼冒金星,眼泪都被扇出来了,心里伤口弥漫,我明白,我跟他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毁了,你也毁了。”他沙哑着说了一句,忽然把头俯了下去,当他触碰到我唇的那一刹,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纵身一转,全力往沙发下跌去,措手不及间两人一齐滚到了地板上。
我赶紧往旁边爬了两下,与他保持距离。他被摔的清醒一些,眼里闪过一抹痛楚,黯然道:“我们注定是错误,可那错误竟令我无限的去怀念,如果可以,我愿用所有的财产去换回属于我的你。”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渐渐冷静了下来,如果可以,我想押上我的所有和我的生命,回到小时候,去找那份只属于我和他的美好!
第二天一早新闻爆出夏氏楼盘豆腐渣工程,欺诈买主,需近一步审查,才能出售。开盘时,夏氏股价开始下跌。
夏晴颜盯着电脑荧幕,轻轻地说了一句,“看来夏晴雨真的要毁掉季氏了。”
爱思深吸一口气,“她是来报仇的,我们都知道,可就是有的人不知道。”
经过昨晚的愤战,我和季行彬都冷漠了几分。一早我坐到电脑旁,盯着大盘行情,准备玩完今天这波行情,就换个地方,我实在不想与他共处一处。
当我看到开盘夏氏下跌的时候,我知道是新闻起了作用,掏出了手机,发给晋少两个字,“谢谢。”
正在这时季行彬走到我身边,扫了眼大盘,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我,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夏氏在下跌,你还不打算卖掉吗?”
我有点毛骨悚然,但依然在强调道:“各个方面都可以在瞬间影响股价,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倒要看看谁更有计谋,更有魄力,更能坚持到最后。股价下落,散户会惊慌失措,盟友也会纷纷抛出,如果我分析的没错,下午还会持续下跌,到了快收盘时候,我们不是卖出,而是买入,要借此机会,补足仓位。”
“还要补足仓位?你那么高价买入根本不是明智之举。季氏的资金不是你和夏氏的斗争品,目前为止你已经赔掉了9千万,如果你还不卖出,会赔的更多,难道那9千万还不够买平你的仇恨吗?”季行彬的声音上升八度,听得出这都算压抑的,可他最后一句激起了我的愤怒。
“9千万算什么,根本不够买平我的仇恨,你把我爸爸的一条命想的太廉价了。”我瞪向他,厉声道:“口口声声说什么相信我,原来都是废话,这刚跌了下来,你就急了,你根本放不下季氏,在你心里季氏和季宇都很重要,而我从来都不是重要的,是仇恨的。”
“别让我仇恨你。”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利刃一般深深划入我的心底。
下午开盘的时候,又一条新闻发出,季氏外油内干,新发开的**项目耗损巨大,而相对的收益率却不甚看好,看来地产界排行榜第一的位置也该换血了。
季氏的股价开始处于下跌趋势,这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短短不到1个小时,散户们纷纷抛出,股价更是从25跌倒了14。3。
我也有点不平静了,那新闻和下跌都是不在我预料之内的。季行彬松了松领带,对我没好气地下达着命令,“剩下的全部资金都用来稳住季氏的股价,不能再下跌了。”
我想了想,猛地阻止道:“不行,剩下的资金必须都投入夏氏,如果不投入到夏氏,拉高股价,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季氏我会在想办法,我会弄清楚的那条新闻是怎么回事的。。。。。。。。”
“怎么回事?你还有脸说,你不是在报复我吗?”季行彬凶恶地打断了我的话,表情无比的愤然,“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在帮我,是我太傻了吗?我说了多少遍,你爸爸是脑淤血死的,我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可他就死了,那是他为你着急的,你凭什么把这笔账算在我一个人头上,甚至不惜毁掉季氏?”
我的思维在他的指责声中清醒了过来,眼睛愤恨地看着他,嘴角却弯成了新月的弧度,“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爸爸就脑淤血死了,为什么我看到了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