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之国士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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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之国士无双-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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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封王诏书下达的同时,明王韩山童的一封邀请函也同时送到了汉阳的徐寿辉、扬州的张明鉴、平江的张士诚已经新晋的吴王朱元璋手中,邀请这双帝双王到汴梁一聚,信中说的很清楚,如今群雄并立,各成势力,已然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我们大家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早已日薄西山、腐朽不堪的元朝政府,只要这个大敌当前还没有被彻底的清除、推翻,那就还没有到大家各自为战的内斗阶段,因此,不如五方结盟,一致对外,先把这头大骆驼给压倒,到那时,天下复归汉人的天下,至于到底由哪个汉人做天下,那就各凭本事了,总之是不能鹬蚌相争,反而让元狗渔翁得利。

    世道已不在是从前,大家的翅膀都硬了,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称帝的称帝,称王的称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响应明王的号召、一呼百应,动辄就属下属下自称的小喽啰了,但是明王出世、天下大同的传说毕竟还是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还是有着难以磨灭的影响力,而且韩山童特意将会面的地点选在了汴梁,一方面,这里乃是前朝的都城,另一方面,这里虽然属于韩山童的势力范围,但是并没有驻扎多少军队,大家相对都比较安全,不用担心谁算计谁,韩山童的诚意拿出来了,众人自然也要给足这个面子。

    于是乎,半月之后,天下红巾军派系中的几大势力首领在宋都汴梁举行集会,共同商讨一举推翻元朝政府的大计。

    朱元璋这边只有他和王闲两个人结伴赴会,约定好了日期,刘福通还亲自到城门处迎接,可以说是给足了二人面子。

    虽然这几年大家闹得都很厉害,但是一直都是在从元军手中抢地盘,几大红巾军势力的首领相互之间却是没有见过面,反倒杜遵道和刘福通对众人都还比较熟悉,落座之后,免不了相互审视一番。

    韩山童自然不会在此时谦让,直接是步上高台,坐了首位,三十多岁的模样,面膛刚毅,白里透红,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称得上是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真有几分王者之风。王闲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的确与记忆中潜龙教白莲堂堂主韩正有几分相像,这小子,如今真是人模人样的。

    高台之下,首先是杜遵道和刘福通相对而坐,杜遵道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文质彬彬的,坐在那里气定神闲,连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缝,但是从那条细缝中,仍是迸射出智慧的光芒。

    刘福通因为常年带兵在外作战,风餐露宿,奋勇杀敌,再加上本身就是个武道高手,身材高大健硕,一身戎装,威武不凡,亮闪闪的虎目透露出所向披靡的气魄。

    这二人因为是明王韩山童的左膀右臂,所以虽然非王非帝,但是坐席却安排在了其他人的前头,二人之后,是徐寿辉和张明鉴相对而坐,徐寿辉是个大胖子,给人的感觉圆滚滚的,脑袋圆,身子圆,连眼睛、嘴巴都很圆,乐呵呵的笑容满面,和弥勒佛差不了多少,这家伙是个布贩子出身,有几分商人的精明与和气。

    徐寿辉此行带来了四大金刚中的邹普胜和倪文俊,这两人一个是太师,一个是大元帅,一文一武,也都是生的相貌堂堂,话说回来,如果长得不好看,也不可能带出来见人。

    张明鉴年纪稍微大上一些,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模样也算得上是英俊体面,但是人很瘦,好像被风一吹就会摔到似的,除了面皮就是骨头,而且总是有几分阴仄仄的气质,目光之中有似有似无的晦暗之色,大概是人肉吃太多了,沾染了过重的阴气和尸气。

    张明鉴这次也只带了一个人,王闲的目光便是更多的聚焦在这个人身上,一袭不黑不白的灰色衣衫,一头不黑不白的灰色长发,一双不黑不白的灰色眼珠,甚至是不黑不白的灰色面相,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给人一种飘忽、诡异的感觉,而且更重要的是,王闲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必说,这是一个心黑手辣的狠人,此人名为罗文举,他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张明鉴的影子,几乎是寸步不离。

    再然后就是朱元璋和张士诚落了末座,张士诚是从鬼门关外爬回来的人,当初高邮之战,差点就被脱脱给活活逼死,可以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人通常才是最可怕的,一方面他经过大风大浪,心理素质过硬,另一方面,他会比常人更为的谨慎而又大胆,总之就是很难对付。

    张士诚带了他的两个弟弟张士义和张士德来,估计老四张士信被留下守家了,张家四兄弟,老大老三是玩心眼的,老二老四是动拳头的,也算是各有所长,分配合理。

    等王闲扫视完了众人,才发现其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和朱元璋的身上,合着他二人才是最受关注之人。

    不过这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朱元璋的韬光养晦、励精图治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而且当初打集庆的时候一炮定江山、滁州保卫战区区两万人抵挡住了永义王赵均用整整十五万的大军,这两场几乎同时发生的战役,已经足以证明朱元璋已经是多么的强大,咬人的狗,不张口,可是他一动,必然就要见血,而如今,朱元璋已经动了。

    朱元璋有一位好兄弟,医术高超,曾一度担任过元朝政府的御医统领,经历传奇,与朝廷上的很多蒙古高官都有过交往,而且还是当红朝臣哈麻的乘龙快婿,不仅人家的女儿,连老婆也给拐走了,文采斐然,能作戏曲、红遍大江南北,名震文坛,甚至连元顺帝也被他给哄得一愣一愣的,这些资料,早都被众人给调查的清清楚楚。

    当然,如果仅仅这是这些的话,王闲或许还不足以担得起如此重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王闲对朱元璋的霸业所起到的莫大助力,谁都知道,朱元璋当初离开濠州城的时候,不过是区区二十四人而已,就是各个都能逆天,又能翻起多大浪来?正是王闲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这个人好像拥有着无穷的力量,无论是武力还是金钱,而且总是淡泊而有神秘,以他的功劳,足以担当国师一职,可却从来都只是屈居军医统领,似乎根本就不图什么回报,这样的人才最是让人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大致搞清楚彼此的身份之后,众人便开始了相互的寒暄,好像一个一个都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谈笑风生,互相吹捧,给足了对方面子,尤其是把韩山童简直捧上了天,大大的表彰他的功绩,不过却又都是一些虚浮无用的场面话,说来令人生厌。

    刘福通很快的便和王闲凑到了一块儿去,称兄道弟,好不热闹,聊的话题多半是关于新生儿刘荡的,一来二去,众人竟都聚集在王闲周围,将自己搜罗的关于王闲的逸闻趣事拿出来当作谈资,甚至有人凑热闹,想邀请王闲去给自己的家人搞一个全面体检,有病的治病,没病的预防,弄的王闲烦不胜烦。

    为了摆脱这些烦人的苍蝇,王闲直接是将目光投向了稳坐钓鱼台,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下众生百相的韩山童:“明王殿下,我曾与令尊韩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令尊大人现在如何?”

    一言既出,众人皆是一愣,瞬间安静了下来,什么情况,和明王的老爹攀上关系了?

    “哦?本王都是没有听家父提起过,家父已于三年前驾鹤西去了,如果诚如王神医所言,那王神医与家父倒也算是故人了。”韩山童不置可否的说道。

    “竟然已经故去了吗?那不知明王殿下可曾听过秦之由秦先生的名讳呢?”王闲继续问道。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韩山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王闲,半天没有说话,场面也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
………………………………

第一百一十章 打!

    “不认识,王神医说的这个秦之由秦先生莫非也是家父的故人吗?”良久,韩山童幽幽问道。

    “哦,那就是我唐突了,想来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往日故人,韩老先生并未对殿下提起,殿下恕罪,王闲多有冒犯了。”王闲拱手道,从刚才那一瞬间韩山童的表现,王闲便是判断出,或许韩正真的忘了自己当初对他的提醒,而且根本就没有在韩山童面前提起过自己,但是对于与韩正同为潜龙教四大堂主之一秦之由,韩山童必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韩山童是靠宣传白莲教起的家,他自然想彻底的撇开与潜龙教之间的关系,再也不愿提及这一段故事,王闲的这一番看似平淡的问话,却是触及到了韩山童的心灵最深处。

    “哈哈,七哥,我看肯定是你记错了,天下韩姓之人何其多,可明王殿下却是独一无二的,不过想必以明王殿下的心胸,也是不会介意的。”朱元璋急忙上来打圆场。

    话音还未落,韩山童身下的座椅便是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响,很不巧,韩正没有告诉韩山童王闲是谁,但是七哥二字却是他生前常常挂在嘴边,即使是故去的前夕,韩正还语重心长的跟韩山童交代过:“儿啊,你天纵奇才,举兵起事,定能有所成就,但是为父还要提醒你一点,如果日后遇到一个自称七哥的人,你可要小心,这个人不可小觑。”

    而关于王闲当年与潜龙教的诸多过往,韩正也是没少给韩山童讲,总的说来,韩正心中对王闲当初的一番作为还是很佩服的,因此说起来也是赞不绝口,这都在韩山童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巧的是,韩山童在韩正那里听到的都是七哥七哥,而从刘福通、杜遵道已经各路消息那里听到的都是王闲,反而一直没有引起注意,朱元璋这一声七哥,算是彻彻底底的把人给对上了,你说韩山童能不心惊吗?

    怪不得朱元璋这几年发展的如此厉害,看来传言果然不假,真正的功臣正是这位七哥,父亲当年的话竟然全部言中了,王闲就是七哥,原来如此!

    “咳咳,殿下,是否该商议此次聚会的正事了?”见场面有些不对,杜遵义轻咳一声,提醒道。

    “嗯,先生提醒的是,本王见诸位王公一见如故,又问神医竟然是家父的故人,一时感慨,竟然疏忽了要事,还请诸位王公见谅。”韩山童收回心神,淡然说道。

    “哈哈,哪里哪里,是殿下思虑周详,才是我等有这难得的机会与时间可以一叙神情。”众人拱手一笑,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正戏就要开始了。

    “诸位王公,暴元无道,涂害生灵,将我洋洋华夏蹂躏的满目疮痍,百姓们早已怨声载道、苦不堪言,本王眼看天下苍生受苦受难,上承天意,下顺民心,揭竿而起,如今已数年矣,幸而有天下群雄纷然响应,共举大事,才有了如今我们义军的燎原之势,诸位都是天下义军之统帅,雄霸一方之英豪,反抗暴元之主力,如今,暴元的统治已经危在旦夕,不过是在苦苦支持,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暴元一日不彻底清除,天下便一日不得清平,百姓就一日不得安宁。

    当今天下大势,乃是义军与暴元相互蚕食,其中义军便是以我等最为势大,而元军则是由大都的朝廷、镇江的南霸天、徽州的八思尔不花和汉江西南的察汗部最为棘手,本王以为,抗元之事宜早不宜迟,宜疾不宜缓,天下百姓、黎明苍生正在翘首以盼,等待着我们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而出,我等既然挑起了反抗的大旗,就应该担起诛灭暴元的重任,所以,本王希望诸位王公能够尽快的对元狗展开最激烈的攻势,争取早一天推翻这个昏晕的朝廷的腐朽的统治。”韩山童振声说道。

    “明王说的不错,既然来造反,就知责任大,你不打仗我不打仗,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谁来保卫家?”徐寿辉第一个响应,不过他在措辞上其实已经下了功夫,并不像朱元璋和王闲一样称韩山童为殿下,而是直呼其为明王,这就摆明了,老子和你是一样的身份,响应你只是因为老子明事理,有担当,而不是因为听你的命令。

    “嗯,天完大帝所说甚是有理,我等都是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家国为难之时,振臂高呼,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反元复宋,驱除鞑虏嘛,依本王看,天完大帝就是很有志气的,单单从国号便可一睹雄心壮志,实在是当为我等之表率,当为天下义军之表率!”韩山童明面上是在夸徐寿辉,可是无论怎么听着,都有一股讽刺的意味,尤其那口口声声的天完大帝,这特么是绝了,徐寿辉咋这么有才啊?

    徐寿辉,就是你!就是你这个狗东西给老子称帝,瞧瞧你起的那个名字,瞧瞧你那点出息,臭**丝!

    “呵呵,天完大帝的志气的确堪为我等的楷模啊,只在气势上,就将元狗给压的死死的,只可惜诛灭元狗可不是单单嘴上说说,玩玩文字游戏,得靠真刀真枪的干,这几年,不知有多少元狗死在我青衣军的手里,可比耍耍嘴皮子,动动笔杆子强多了。”如果说韩山童还是冷嘲热讽的话,张明鉴可就是毫不顾忌的挖苦打击了,像他这种嗜杀成性的,最看不起的就是徐寿辉这种摆花架子做表面功夫的,这几年来,他的青衣军的确是时时刻刻都在和元朝军队作战。

    “怎么,不服啊,不服你吃了我啊,凶什么凶,我没有出力吗?我没有和察汗的部队作战吗?我没有付诸行动吗?以为有个恶名在外别人就会怕你啊?”徐寿辉才不管你张明鉴是不是吃人狂,反正你吃不到我徐寿辉的头上,你不给我面子,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好了,两位大帝就不要在相互治气了,大敌当前,外患为先,当初既然决定起义,就没有一个人是怕死的,就没有一个不想反抗元狗的统治,这么多年,谁不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谁不是从腥风血雨中过来的,你以为那一寸一寸的地盘都是别人送到你手里的吗?还不都是拿命拼来的,两位在这里治气有什么用?要说对元狗发起总攻,本王第一个同意,打他娘的,镇江的南霸天,本王早就不爽他很久了,回去就发兵,直捣镇江!”张士诚是最讲求实际的,而且他确实是觊觎镇江很久了,一直都没有动手,其实是防着朱元璋,生怕自己调动兵力去打南霸天,结果朱元璋端了自己的老巢,毕竟,对于朱元璋这只老虎,随时都得留着几个心眼儿。

    “好!诚王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与诚王一同动手,镇江归你,徽州这块硬骨头,就交由本王来啃,如此一来,也可以为诚王分担一些压力。说起来,当初高邮之战,本王便有心要助诚王一臂之力,无奈元军竟然分兵攻打**,本王当时还在郭大帅手下做事,实在是身不由己,能从元军的包围下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多亏诚王吉人自有天相,终究是挺了过来,才有了今日之威势,本王甚是佩服。”朱元璋不动声色的卖了张士诚一个人情,还顺便拍上一句马匹,将二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张士诚防着朱元璋,朱元璋又何尝不是防着张士诚,要不是二者互相掣肘,他早就一炮将八思尔不花给轰成碎片好了。

    可以说,朱元璋和张士诚都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下好了,大家一起动手,谁也别妨碍谁,谁也别想着害谁,大家各取所需,各得其利,这是再好不过的。

    “哈哈,吴王的美意本王心领了,当初元将脱脱威势甚大,连本王都难以抵挡,更何况吴王你呢,**之战,本王自然也是了解,你我有谁不是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不过说起来,本王还是得承王神医的情,本王后来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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