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之国士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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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之国士无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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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你没事儿吧?你流了好多血。”陆云珂心疼的问道。

    “没事儿,你七哥好着呢,一群野狗而已,还伤不了我,比这还大的场面咱都经历过,这算什么,还饿吗?”王闲毫不在意的一笑,尽管笑声是那样的勉强。

    “饿,我好饿,七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天天都吃饱肚子啊?”陆云珂配合道,其实也不算配合,陆云珂是大胃王,真心饿了。

    “不怕,有七哥在,就一定能让三三吃饱肚子,咱们走,给三三找吃的去。”王闲拉起陆云珂黑乎乎的小手,从岳清河身边走过,抬头,轻笑,眼神轻蔑。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等一下。”岳清河终于开了口。

    “成了!”王闲和陆云珂心中同是一喜,陆云珂恨不得给王闲竖个大拇指!

    “你有什么事情吗?”王闲强行平复心中“奸计得逞”的激动,继续装逼的问道。

    “哎,不嫌弃的话就跟我走吧,至少能让你们兄妹吃饱饭。”岳清河叹息道。

    “我们要拜你为师。”王闲道。

    “走吧,跟我来。”岳清河无奈的答应道。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拜我为师呢?天下的贤人有千千万,老夫,只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土郎中罢了。”岳清河道。

    “师傅过谦了,如果师傅您不是贤人,那么全天下便也没有贤人了。”王闲道。

    “如何认定老夫就是贤人呢?”岳清河问道。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王闲道。

    “小家伙学问倒是不少,你叫什么名字?和这小姑娘是什么关系?”岳清河笑道。

    “我叫王闲,你可以叫我七哥,她是我妹妹陆云珂,小名三三,我读过书。”王闲道。

    “哦?竟然读过书?怪不得呢,你二人既是异姓,兄妹情谊又从何而来?”岳清河问道。

    “是我爷爷将我托付给七哥的,我这一辈子都要跟定七哥,七哥去哪我去哪!”陆云珂抢着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呵呵,不错,七哥,还记得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岳清河淡淡一笑,问道。

    “当然记得。”王闲点头道。

    “那么现在我来问你,国若病了,如何医?”岳清河问道。

    “人医!”王闲沉声道。

    “人医?”岳清河顿了一顿。

    “人医!万千事,在人为,天下,终究是人的天下,病天下,靠人,医天下,也靠人!”王闲道。

    “你能医得了天下吗?”岳清河问道。

    “我说我能,师傅信吗?”王闲反问道。

    “呵呵,就像你说的,事在人为,我们不妨一起期待如何?”岳清河淡淡一笑道,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岳清河,就拼上这余生,为天下苍生,树一人!

    “师傅,我们去哪儿?我肚子好饿。”陆云珂苦着脸道。

    “你不是能偷吗?去偷些钱来,我们就在大都定居下来,行医治病,助国救人!”岳清河指着王闲道。

    “师傅让我去偷?”王闲有些不明白。

    “能偷也是本事,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动机。”岳清河笑道。

    “我明白了师傅,照顾好三三,等我!”王闲答应一声,朝城里走去。

    王闲毫无顾忌的出手,自然不是盖的,连偷带抢,竟搞了几十两银子,陆云珂早知道王闲的本事,连演都懒得演了,岳清河大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多?”

    “我去赌场转了几圈。”王闲简单的答道。

    “接下来怎么办师傅?”王闲还是比较关心下一步如何做。

    “我看这个地方就不错,我们将这个院子买下来,就在这里落脚吧,这几天先把这里收拾一下,把医馆开起来。”岳清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所破院子,说道。

    岳清河所指的地方位于大都西南角,地方很宽敞,除了偏僻,哪儿都好,走过去一问,是一个桥头上算命的假瞎子住在这里,给了五两银子,高高兴兴的搬到城里去了。第二天,从街上雇了几个泥水匠,修起了三间茅屋,扎起一圈栅栏,又竖起一根木桩,用来拴彤云马,三个人的新家――清河医馆就算是落成了。

    都不用做广告,几个泥水匠就帮着宣传了,于是,清河先生落户大都,开设医馆的消息很快就满城皆知,岳清河也不像那些自命不凡的假高人,没啥规矩,蒙人汉人,富人穷人,好人恶人,只要有病,求到医馆,一定会出手医治,有病重不方便行动的,岳清河也不介意上门为其诊断,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无分高下,生了病,就只有病人这一个身份。

    岳清河看病,收的是心意钱,你若有钱,百两千两我也收,你若没钱,仨瓜俩枣也算数,半年义诊一次,时间长短,看这半年挣的钱多少了,少则一天半天,最多三天,剩下的钱留着,万一下半年没钱了呢,就当做是义诊基金了。

    。。。
………………………………

第三十章 圣手仁心,医武双绝

    就在医馆正式开张的前一天晚上,岳清河将王闲和陆云珂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拜老夫为师,那就要有师徒的规矩,你们跪下。”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王闲拉着陆云珂跪下身子,三叩首,说道。

    “你二人的一番苦心,为师都看在眼里,跟了为师大半年,也算是毅念有恒了,你虽然时有偷盗之举,然而秉性并不算坏,为师也不是迂腐之人,所谓盗亦有道,小盗窃财,中盗窃命,大盗窃国,能偷也是本事。陆云珂,三三是你的乳名,从拜入师门的这天起,你就要学着成人了,为师以后叫你珂珂,你记住了吗?”岳清河慈祥说道。

    “多谢师傅提点,徒儿记住了,以后我叫珂珂。”陆云珂乖巧道。

    “为师现在要问你们一个问题,这将关乎到你们以后的成就和一生的道路,你们要仔细考虑清楚,再做回答。”岳清河郑重说道。

    “师傅,您说吧。”王闲道。

    “为师一生,有医武双绝,现在,你们每个人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项作为自己以后修习的方向,给你们一夜的时间,考虑清楚,明天一早,回答我。”岳清河道。

    “师傅,我已经想好了。”岳清河刚准备起身,王闲和陆云珂异口同声的答道。

    “师傅,我想学武。”陆云珂道。

    “为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学什么武!”岳清河有些不悦,这两个孩子还是太莽撞了,这么轻易就作了决定,而且和岳清河预想的完全相反。

    “正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才要学武,既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再不济,我也不会让在乎我的人因为保护我而受到伤害,师傅,您就答应我吧!”陆云珂说的斩钉截铁。

    “那你呢,七哥?”岳清河不置可否,转而去问王闲。

    “师傅,我想学医。”王闲道。

    “为何?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不应该横刀立马,征战沙场,惩奸除恶,快意恩仇,学个土郎中有什么用!”岳清河怒声道。

    “小医医人,中医医心,大医医国!学医,可以令该死的人死,死一人,是救千万人,令该活的人活,活一人,也是救千万人,师傅,答应我吧!”王闲慷慨说道。

    “师傅,七哥学了医,珂珂就再也不用怕受伤了。”

    “珂珂放心,只要有七哥在,就永远不会让你受伤!”

    二人对视一眼,互相承诺,竟是万二分难以动摇的坚定。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想好了,那就这么决定吧,从明天起,为师会正式教授你们医术和武术,你们起来吧,为师也该休息了。”岳清河道。

    “多谢师傅,徒儿告退!”王闲和陆云珂各偿所愿,拜谢离去。

    第二天一早,岳清河打开房门,王闲和陆云珂已经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立在门外。

    “师傅早!”二人同声说道。

    “七哥,珂珂,你们早。七哥,为师将这本《神农百草经》交给你,行医之道,辨药为先,百草经是上古神农帝毕生心血凝结而成,世间奇花异草,属性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记述,你要将百草经上的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准确无误的牢记在心,这是你学医的第一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我。”岳清河将一本已经有些破旧发黄的厚厚书籍交给王闲,说道。

    “明白了师傅,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别的不敢说,王闲对背书还是很有把握的。

    “不,你不明白,欲速则不达,要用心去记,想烙印一样深深刻在骨子里,不要用眼去记,大风吹来云散尽,去吧,你想读书,为师已经满足你了。”岳清河扬了扬手,道。

    “是,师傅。”岳清河的话让王闲想起了自己在21世纪背书的状态,总是追求速度,背的快,忘得更快,真到用的时候,要么似曾相识,模糊不清,要么压根想不起来,拜师学艺第一天,王闲告诉自己,戒骄戒躁,沉下心来。

    “师傅,那我呢?是不是要给我一本秘籍?”陆云珂伸出小手,眼巴巴的说道。

    “不,你的任务不是看书,为师问你,你是想学花拳绣腿巧招式,还是想学根基板眼真功夫?”岳清河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真功夫了,花架子有什么用,功夫是用来搏命的,不是用来表演的。”陆云珂道。

    “搏命?煞气重了些吧。”岳清河微微皱眉。

    “煞气重又如何?我学武功就是为了搏命,功夫,是杀人技,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陆云珂固执道。

    “既然你要学杀人技,那么去吧,出了门,无论你往哪里跑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停下脚步,午饭前回来。”岳清河指了指门外,说道。

    “师傅不怕我偷懒?”陆云珂道。

    “今天你偷懒,明天,别人就会要了你的命,杀人,先杀己!真正的狠人,首先要对自己狠,去吧。”岳清河道。

    “是,师傅,七哥,我去了。”陆云珂对这岳清河一拱手,又看一眼王闲,毅然转身,迈开了步子。

    “七哥,你找了个好女人,她是想做你的刀。”岳清河声音中有一丝清冷。

    “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会用一生去报答她,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老天不会亏待她。”王闲双目盯着百草经,头也不抬的说道,这本百草经上有岳清河留下的标注和笔记,对王闲来说,是最珍贵的材料,他的确已经将心沉在了书里。

    “老夫算是明白珂珂的狠从哪里来了。”岳清河留下一句话,背着手进了屋。

    陆云珂凭着一股狠劲儿一口气跑出去五里地,然后,小脸涨的通红,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炸了一样,吸一口气也会扎的嗓子生疼,双腿像是被两个大汉死死拽住,抬也抬不起来,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我不行了……

    陆云珂有点后悔刚才答应的那么干脆,逞英雄容易,做英雄难,七哥,咱俩换换吧,我看书,你来跑步……

    “今天你偷懒,明天,别人就会要了你的命,杀人,先杀己!真正的狠人,首先要对自己狠”岳清河的一张老脸在陆云珂脑海中浮现,你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算了,好像又好一点儿了,再跑一段。

    好饿啊,怎么还没到中午,太阳今天咋走的这么慢……

    陆云珂艰难的迈着步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身后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汗渍。

    哎呀我去,你倒是快中午啊……

    这可是我跟师傅学武的第一天,虽然感觉被坑了,但是也决不能让师傅看不起,坑了也要自己爬出来,我一定要爬出来,不然,七哥会失望的……

    老娘拼了……

    彤云马,哈哈,我看见彤云马了,就快要到了,还差一步,再一步,就快到了。

    “师傅,七哥,我回来了!”

    嗵!

    陆云珂挣扎着说了一句,倒地不起。

    看着陆云珂此时精疲力竭、虚脱累倒的可怜样子,王闲心中针扎一样的疼,和自己在一起的两年,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啊,王闲好像冲过去将陆云珂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可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无动于衷,岳清河准备了盐水,他是医生,自有分寸。

    第二天,陆云珂被一阵敲门声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酸痛,动也不想动。

    “珂珂,该起来训练了。”是王闲。

    “七哥,我好累,请一天假好不好,等我修养好了再跑好不好七哥。”陆云珂可怜兮兮的请求道。

    敲门声没有了,陆云珂拉长了耳朵等王闲的回信,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七哥生气了。

    陆云珂顾不上疼痛,几乎是本能的,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七哥生气了,自己也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屋门打开,王闲已经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用功读书,并不理会陆云珂。

    “七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继续跑还不行吗?”陆云珂苦着脸道。

    “七哥,你眼睛怎么红了?而且还肿着,还有你的腿,七哥,你腿受伤了?”陆云珂着急的问道。

    “是我自己弄的,七哥是医生,难道还会害自己吗?快去跑步,起步别太猛了,稳一点,匀速跑,贵在坚持,知道吗?”王闲安顿道。

    “七哥,珂珂知道,珂珂走了。”陆云珂攥紧拳头,再度冲出门去。

    昨晚,王闲一夜没睡,听着隔壁传来的陆云珂梦中痛苦的呻吟,让他怎么能安然入睡,古人有头悬梁锥刺股,七哥更狠,那么锋利的杀猪刀直接在腿上划拉,一刀下去就是一个血口子,钻心的疼痛和刺鼻的血腥味儿刺激着王闲继续用功读书。

    。。。
………………………………

第三十一章 受君之托,忠君之事

    且说曹四爷等二十七名小乞丐帮王闲演了一出好戏,一边暴揍王闲,一边心中暗疼,谁下手谁知道,王闲那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场面可不是画出来的,好不容易见陆云珂吃完了那块馒头,也是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发现,施暴竟然也是这么煎熬的一件事情。

    “梅爷,你刚才打的可忒狠了啊,要是七哥有个好歹,看你怎么办!”曹四说道。

    “我……我还不是照着你的分寸打的,你那第一脚踢下去,七哥的胳膊当时都肿了,这你怎么不说,还有你,李四,你都把七哥给踹出血了!”梅老二又转而指向李四。

    “梅爷,我冤枉啊,我是随便踹的,谁知道到我的时候那伤口就流血了,怪我吗?”李四委屈道。

    “行了,是七哥说假戏真做的,自然不会怪咱们,戏也演完了,该办下一件事情了。”曹四道。

    “曹四爷,你说张屠户这人一看都是个狠角儿,他能收咱们吗?还免费供咱吃穿,教咱读书练武,这得话多少银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梅老二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七哥说张屠户是他的人,就一定不是在诳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大不了被张屠户一脚踹出来,权当给七哥赔罪了。”曹四道。

    “那行,反正七哥也说了,以后咱们这些人全部以曹四爷你为主,你说咋办就咋办。”梅老二应道。

    是时,张屠户刚收了卖肉的摊子,一番洗漱,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喜滋滋的逗儿子玩呢,突然听到有人铛铛铛的敲门,眼神一凝:“应该是七哥安排的人到了,我去看看。”

    飘身下地,走出院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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