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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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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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性感得这么迷人?不行,再看下去要喷鼻血了。

    摇摇头,心神荡漾的凝空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于况融,改为瞧他拿皮带贴着后背沾血的奇怪举动。

    “你在干什么?”将好不容易烤干的内衣裤穿上,凝空边给他烤衬衫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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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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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用来引飞禽。它们闻到血腥味就会飞过来。”说完,于况融将带着血腥味的皮带扔在平地上,躲回山洞出口,拨开草丛的一道口子目不转睛的窥探外面的动静。

    看他双手握刀呈射击势,呼吸轻缓,凝空也识相的不出声打扰他。

    只是,那一声刚完一声又起的肚饿咕叫声,让她尴尬自责无比。

    于况融回看她一眼,却若有所思了起来丫。

    突然跑出去,将皮带放在与洞口草丛两厘米之距的空地上,男人冲她招手。

    “干什么?”凝空小跑近他,有些不解,“是不是我肚子叫吵到你了?”

    “不是,这声音能用上派场。你也蹲这儿,鸟兽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加上血腥味,肯定能把它们引来。”

    “那要是来的是老虎或者蛇怎么办?你可要保护我不能丢下我啊!”想到那种血腥可怕的场景,就忍不住恐惧发抖的凝空,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狗腿的献媚说完话,立马八爪鱼的缠抱住他媲。

    今天的一连串惊险,已经让她害怕得没了分辨力。

    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他再抛下自己,她孤零零一个人的该怎么办?没有钱,更没有身份证,一出去肯定被当成偷渡的人蛇。她又不懂泰语,鸡同鸦讲她根本没法脱身。

    她只是本能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丝毫没有察觉几乎一丝不挂的两人抱在一起有多不合时宜。

    于况融没有回她,也来不及答。

    在一只闻到血腥味而飞近的麻雀降落地面时,男人右手的刀子已快如闪电的稳狠射中。

    “好了,今晚的麻雀大餐。”低头对她一笑,于况融放下她去捡麻雀。

    “还不小呢,看样子至少有一斤半重。”凝空边蹲洞口就着雨水掏麻雀的内脏肠子,边笑嘻嘻的咽口水说。

    抬起头,却见外面的于况融在挖坑掏泥,她好奇的扬眉问,“你又要干什么?”

    “做叫花雀。”头也不回,男人对她伸手,“麻雀拿来。”

    “哦。”凝空赶忙将被他警告不得剥毛的麻雀,递到他的身旁。雨已经变得很小,零零碎碎的像沙子落地。

    凝空到一旁于况融为储水特地挖的坑洗好手,托腮看他将黏湿的泥土涂满整只麻雀,再丢入火中,嘴中兴致勃勃的兴奋道,“躲追杀,住山洞,吃野味,感觉越来越像武侠小说了。”

    “你不怕?”斜睨瞥一眼她因喜悦而通红的小脸,男人声音也含上些许柔意。

    “怕什么呀?不还有你吗?只要你别丢下我就行了。”

    有得依赖他,霍同学心里满满都是冒险和新奇的刺激感,哪里还是先前害怕他一昏不醒的畏惧女人?

    “不会。”两个简单低轻的字,却道足了他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端稳重意。

    一个多小时后,麻雀熟了。凝空猛吞口水,眼神期待的看着于况融拿刀子敲麻雀外硬烫如铁的泥壳,不停催促,“快点快点,饿了。”

    “吃货…”低眸瞧视她满是迫不及待想吃的喜悦模样,男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是啊是啊!我就是个吃货,反正你们都这样小看我,连司徒山石也取笑我吃相难看。”拿刀叉着半只麻雀,女人满足的吹两下吃一口的嘟哝。

    因为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让麻雀肉保持原汁原汁还带着淡淡清香,味道挺独特的。

    艰苦环境下还有得吃的凝空,满足的唧着油腻小嘴暗想。

    “为什么司徒岩叫你屁股?”吐了块骨头,于况融状似随意的问。

    “因为他老喜欢摸我屁股。”吮着大拇指上的油汁,女人无所谓的脱口而出。

    “你跟他关系很好…”不是肯定而是询问,男人声音低低带着一丝疑云。

    “没有,我讨厌他。”凝空顿时横眉竖眼,握拳愤愤的说。

    “可是你常跟他在一起。”抬眸盯着她,于况融淡淡的又道。

    “这个…怎么说呢?”拧眉抿唇,凝空陷入不知怎么开口的纠结当中。

    “不方便说就算了。”低头撕着雀腿肉,于况融低清的说。

    “也不是啦,只是他帮过我几次,所以他会来找我,都是我有事的时候。平常不见他的,做作虚伪小气阴险的男人,以为赎罪帮了我几次就能让我冰释前嫌,想的美。”一把将雀腿塞进嘴中,凝空把它想象成司徒岩似的大口狠劲咀嚼着。

    麻雀一餐只是凑巧猎得的野味,下一餐呢?而且重要的是怎么从平地下去?

    第二天大清早,天气十分晴朗,蓝天白云朵朵飘。两人却不敢出山洞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温煦阳光的拂照。

    因为,现在仍是清明时节。要是两百米下的山坡上搭灵屋祭祖先的人看见他们,踪迹立马被暴露。到时候,等待两人的就是漫无止境的明伤暗杀。

    以于况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惧得罪人的作风,凝空有理由相信想要他项上脑袋的人绝对不少。

    可是,一直不出去,躲在这个除了只能看不能吃的野草,什么都没有的山洞,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柴草只剩下一丁点,能否燃烧得了半个小时还是未知数。

    就算他们能忍受得了黑暗,那肚子呢?于况融昨晚几乎没吃过东西,一向大胃口的自己,吃那么点食物其实只够塞牙缝。摸着咕咕叫的干扁肚子,凝空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暗想。

    于况融却不肯委屈自己这样窝囊等待。

    “我去找吃的。”他霍然起身,踩着仍然有些湿润的鞋子,就要朝洞口走去。

    “不行。”凝空顿时大惊失色,猛地拉住他,微带责恼的低吼,“你也听到那女人的话了,你的仇家肯定还在找你。你现在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差别?”

    深吸一口气,女人面色凝重的沉声说,“要去,也应该是我去。我一向跟别人无怨无仇,再说这里又没有人认识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以为你的处境就比我好?你忘了那个女人,单是她一个,你就应付不来。”这次反换于况融拉她,“这种情况我又不是没遇到过,再危险我也挺过来了。这些人追杀我不敢明目张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们未必认得。更何况,谁也想不到我胆大得敢大白天出去。”

    从地上捧沙往脸上猛抹,双眸故意紧眯成线的男人,原本雪白无暇的衬衫,被雨血完全染成红色,合腿的黑色牛仔裤泥沙两三道,加上他没有剃去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粗纩汉子。

    见她神色有所舒缓,于况融又继续劝说,“不出去,两个人迟早都会饿死。出去,就算情况再糟糕也只是一个人有事。”

    “不行…”拉着他的衣角,女人声音愁然的低声说,“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你还要给我弄吃的。要是你敢撇下我,让我一个人做饿死鬼,不要说去阴曹地府,就算是下辈子我也缠着你找你算帐。”

    “不会有那一天,我还没活够。”深深看她一眼,男人抓着细绳出了山洞。

    凝空不敢跟出去,只得忐忑不安的待在光线阴暗的洞中。

    自己样貌没变,要是被人发现跟于况融出现在外面,肯定会连累到他。她欠他的已经太多,不能帮忙,至少不应该给他添乱。

    三个小时后,于况融无惊无险的回来了。他带回的食物,居然美好得让凝空惊喜得像是做梦一般难以置信。

    “没搞错?“瞪大双眸端详着红色袋子里的食物,凝空兴奋得活蹦乱跳,“鸡翅…?炸鱼…?鸡肉…?叉烧…?”

    居然都是肉食,还有一瓶酒。

    拿起一只鸡腿,凝空不确定的咬了一口,感觉到那份清香带甜的美好滋味,她才放下惊疑的开心笑出声,“你不是身无分文吗?这些东西哪来的?”

    如果她视力没问题的话,这附近都只是长着只能晒干当柴烧的野草?他怎么弄来的?真是不可思议。

    “山下五里的村子中,有户华侨人家娶媳妇,我装宾客混进去吃,顺便拿走的。”

    “哦,这样啊!你真聪明。”回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凝空含糊不清的夸赞着。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愉悦女人,于况融也笑了笑,“晚上8点他们家会依照咱们国家南方部分地方的习俗扔水果,我去捡几个回来。”

    “还是不要了,晚上那些人肯定阴魂不散的在附近搜查你的下落。”吮着沾着一粒肉丝的中指,凝空皱眉,“我省着点吃,应该能撑到明天早上。”

    于况融摇头,“不行,照顾女人起男人的义务。有得吃你就尽量吃。食物的事,我晚点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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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E了不起呀?

    解决明天食物的办法还没有想到,一个让霍同学尴尬得想钻地缝的羞赧难题,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你不是没有受伤吗?那地上的血怎么回事?”见凝空移步搬柴草到洞中央,她原先待的地方出现几滴红艳艳的血,于况融拉过她身子皱眉问。

    “啊?”凝空也眉头紧拢,完全一头雾水的不解样,“没有啊,我好得很。”说罢,她还特意展示自己是个健康宝宝的蹦跳了两下。

    然后,顿时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流涌出…垂头、脸红、皱眉又咬唇,女人沉默的左右乱瞄眼睛。

    “怎么?真是身体不舒服?”将她纠结而又羞涩的表情尽收入眼底,男人微带不解的问丫。

    身体不适不是应该痛呼呻/吟吗?她这么反常脸还越来越红是怎么回事?

    “不是…”磨牙转身,凝空脸红脖子粗的嗡声挤出四个难以启齿的字眼,“来月经了…媲”

    “那怎么办?”于况融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凝空掩面低低的说。

    走到她面前蹲下,男人神情严肃的沉声道,“我听说女人来这个不洗头没关系,可是澡一定得天天洗,还必须是热水。内裤…”顿了顿,他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也得天天换。”

    “你听哪个谁说的?变态…”恼羞成怒的捶他一拳,凝空磨牙瞪他。

    明知道这些现在的环境根本都不能满足,他还说来打击她。更重要的,他是个爷们,研究女人的这些生理事干什么?

    “喜容告诉我的。”男人淡淡的道。

    “哦。”这个理由说得通。

    可是转念一想,凝空又微蹙起清长秀眉,感觉心里有股异样的泛酸味道。

    他们已经亲密到无所不谈的程度了吗?张喜容这些都愿意和他分享。尤其是想到他曾经也不嫌弃的给自己换过卫生巾,凝空顿时感觉独享权被人抢走的更加不痛快。

    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重逢下来,每次得他帮助自己,她居然总是有种窃喜感。就好像曾经属于的玩具并没有消失,仍在原地静候等着她抱回家。

    中午独自一人惶然呆在山洞里,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既有对他安全的担忧祈祷,又有惶恐他丢下自己一走了之的迷惘。继而,心乱如麻的回忆起以前跟他的种种。

    她想,自己曾经对他是不是太冷淡了?如果可以重来…这念头一浮现脑海,凝空当时只觉得惊恐震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想跟他往事重来?!

    她不是白痴,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的相处,尤其是他对她的不离不弃,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了改变。渴望再被他保护,想让他和以前一般迷死人的只对她开怀大笑。

    只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他有心爱的女人了,他们未来不久就要结婚,他曾经被她毫无保留宠上天的溺爱,就要被那个女人尽数全收,她再也不能享受到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比她高点,样子比她美点。

    36e了不起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也不见得比她少,柳腰翘臀也有,司徒岩还夸赞过呢!脾气傲得很,见到自己从来不愿开口。这么不务正业的女人,天天见在市中心晃,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越想越妒闷,沉浸在泛酸心绪的凝空,面对眼前低眸观察她的俊朗男人,脸色顿时带上恼怒愤愤之意,嗤哼一声,她随即转过身。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十足的孩子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又怎么了?”薄唇浮现一丝好笑之气,男人声音悦然的轻声问。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呼吸微喘的低头看地面。暗恋不能说,那她独自生闷气也不用告诉他?

    老天爷真会折腾人,以前他爱自己爱到囚禁威胁,现在改换她喜欢上他,他却有了女朋友,根本不把自己再当女人。

    要不是这次的整日面对,让他眼中看见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他肯定不会对她多说一个字,更不会笑。

    “你跟张喜容认识多久了?”女人没话找话,纯粹想听他的声音。

    认识的男人声音中,易扬是天生带着邪惑的性感,司徒岩性感与清温并具,谭弄云温恬得让人倍感舒悦的清朗嗓音,还有这男人如同磁铁一般紧紧吸附她身心的沉厚声音,都是难得一听的动人之声。

    “刚到澳门没多久就在一起了。”于况融淡淡答着,低头一抚饱满好看的额头。

    看在对他一举一动心猿意马的女人眼中,满满都是撩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只是,他的回答,让她感觉心里很不愉快。

    这种不展示不痛快的情绪,还没还没表现出,男人已当着她的面脱去衬衫,赤/裸着精壮健躯看她。

    “你干什么?”脸有些红,声音有些干涩,凝空大饱眼福的紧盯着他。

    “把牛仔裤…”顿了顿,于况融低头说,“…和里面的脱了,先拿这件穿着。”

    将衬衫递给她的瞬间,男人转过了身。

    “哦。”面红耳赤的脱换完,凝空还没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身后突然传来他走动的声音。

    她疑惑的回头,脸色顿时涨红数十倍的大吼,“那个…”话到嘴边,她转变为了然的低声一问,“你要去哪儿?”

    回过身,沐浴在洞口夕阳柔光下的硬朗男人淡淡说,“给你洗内裤,女人来月经不宜碰冷水。”

    凝空没有拒绝,反而羞涩的“谢谢”一声,心中着实欢喜一片。

    倚着洞口站着,凝空笑容蜜然的瞧视水坑旁,男人专心致志…洗她内裤的认真表情,感觉心中有股甜味在泛滥,一丝丝,一缕缕在空气散开,到处是沁人心脾的清甜蜜意。

    谭弄云愿意为她化妆做家务,他也为她换过卫生巾,现在还给她洗内裤。

    前者让她心潮闷中带郁,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复杂意味。而眼前这男人,则让她十足的欢喜愉悦。

    第二天清早,于况融再一次攀绳下去时,凝空把玉佩脱下挂到他的脖颈上,“带上它,要是你…真怎么样了,我也好叫警察定位找你。”

    难怪司徒岩每次都能随时随地的在她身旁出现,原来这玉佩被他掉包了。不过,这东西倒是成了两人如今赖以生存的救命稻草。

    “嗯。”于况融点头。想了想,他沉声说,“我还是得去趟曼谷市中心,看能不能找到以前帮里定居在这里的一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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